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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神农-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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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当初唐弈说过,那家茶楼里面都是他的人。当初秦妙听了这话没有多想,沈家少主手里那么多生意,一家茶楼里面上上下下拿着他给的工钱,肯定都是他的人了。现在秦妙坐着这家茶馆里面再想起来这句话,只感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假如万象茶楼是沈耀康的人,那么碧烟又怎会对那万象茶楼那样熟悉?也许,那家万象茶楼里面的人并非是“沈耀康”的,而是唐弈的,碧烟是唐弈的师妹,这样两人都同万象茶楼关系深厚就好解释了。

    想起来师妹这个称呼,秦妙不由自主的就想起来师傅这个称呼,没有师傅,哪里来到师兄师妹?

    不知道唐弈和碧烟的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们的师傅应该不是普通的武林人士。普通的武林人士习武多是强身健体,或者开武馆建镖局赚些银子糊口。而唐弈和碧烟的师傅,居然能让唐弈成为沈耀康,类似的,还不知道让其他的土地成为什么重要的人。如此师傅,怕是不仅仅是教人练武这样简单,他似乎在进行着一项很庞大的计划。

    只是秦妙现在想不明白那位神秘的师傅所展开的计划想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

    茶馆里面飘荡着淡淡的茶香,气氛比较安静,秦妙一面喝着茶,一面想着事情。待身上的汗意褪去,脑子渐渐清醒起来。唐弈能对当今大熙朝朝堂上面细小的动静都了若指掌,只怕他那师傅比他更加的精明,只怕是天底下所有的事情都在那位师傅的掌握之中。

    如此有能耐的高人,居然不在明处,躲在了暗处,天下人弄不好都不知道大熙朝的暗地里居然有着这样一位高人,难道说……

    想起来有那么一种可能,秦妙立即摇了摇头,不可能,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正想得出神,突地一道声音响起:“妙妙,这里的茶水可喝着满意?”

    秦妙所有的思绪立即被打散,抬头朝着那人看去,此人一身月白直缀,一根白玉带束发,一条同色的腰带束腰,倜傥而极有风度,腰带上坠着玉佩,行止间清朗儒雅的风度尽显无遗,富贵而不落俗套,斯文而不酸腐,精明而不让人生厌,一双俊秀无比的眼睛圆滑中透着暖人心田的和煦——此人正是被秦妙扔在客栈里面的唐弈。

    唐弈施施然走到秦妙的面前,坐了下来,毫不见外的提起茶壶,自斟了一杯茶,呷了一口,开口说:“妙妙若是喜欢这南地的茶,不若我命人带上一些,送人也好自己喝也罢,不失为一件雅事。”

    雅你个头!秦妙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都被他给破坏了。放下茶杯,这就要离开茶馆。

    唐弈亦站起身来,拦了她:“南地刚打完仗,不是个吉利的地方,你若没有旁的事,便跟我一起回去吧。”

    秦妙冷笑:“跟你回去?回哪里去?貌似我和你并不同路。”

    唐弈温和一笑:“不同路不要紧,你想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就是。”

    秦妙一时间有些无语,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唐弈见秦妙没有说话,便拉着她的手,往茶馆外面走去:“马车早就已经备好,咱们这就上路吧,不然晚上赶不到投宿的客栈。”

    秦妙想要抽回手,可是唐弈的手握得越发的紧了,她有些恼了先要踩他脚,他却躲开了,而后该握为搂,搂着她的腰死活不撒手。

    “你有病!”秦妙骂他。

    “没错,我得的是相思病,秦小神医可有药否?”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秦妙冷哼一声,别过脸再懒得和他废话。

    唐弈微叹一声:“妙妙,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我昨晚发过的誓,你可还记得?若是不记得,我可以再发一个,我的心……”

    “够了!”秦妙打断他的话,一时间心里烦乱如麻。

 第372章 再等等

    沈爷专用的马车很是豪奢,不仅宽敞明亮,且各种奢华舒适的用品样样不少,马车的结构又设计的极为精致,丝毫感觉不到震动颠簸,坐卧其中仿若栖居在小型宫殿,尽享奢华享受安宁舒适的同时还不耽误赶路。

    可是秦妙对于这样奢华的马车并不感兴趣。

    她的心里乱得厉害,并不想和他近距离的坐在同一辆马车中。可是唐弈却是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将她从茶馆里面拉出来之后便又拉着她上了这辆马车。

    原本秦妙一路从齐州来到南地,又在南地呆了好一段日子,心绪已经调整得不错了,不会因着他劈腿的事情而伤怀了。可是谁料到他竟然以猝不及防的姿态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于是那些快要在她心里深处埋藏的背叛,情变,欺骗等等引发的坏情绪重新翻涌出来,她的心里憋闷,怨怼,伤怀……

    当初对他的爱恋有多深,现在她的心里就有多么的凌乱和难过。

    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她想远远的离开他,可是唐弈却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他不容抗拒的拉着她上了马车,将她按在那方软榻上,态度严肃的告诉她:“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秦妙反对:“你知道,我和你已经没可能了,这样固执有意思吗?”

    唐弈微微一笑:“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不会放开你就好。”

    秦妙怒了:“唐弈,这样耍我很好玩是不是?不要逼着我恨你!”

    唐弈很是亲近的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就算是恨我,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恨我。”

    秦妙往一旁挪了挪:“若是我死也不答应呢?”

    唐弈勾住她的腰,将她重新固定在身边,缓缓的道:“你没得选,你是我的,不管生还是死。”

    秦妙和他说不通,也懒得再和他废话,扳开他的胳膊这就要下马车。唐弈却是先她一步伸手一挥,内力带动车厢门板重重合上,锁死。

    京郊大营的将士们行了一天的军,太阳西斜的时候主帅下令,全军就地扎营,明日一早再继续向北行军。

    南地的夏季比较长,而夏季里面的天亦较长,已经是戌时了,天色仍大亮,天边的夕阳红艳艳的烧透了半边天。

    营地已经扎好了,就等着伙头兵们造饭吃饭了,天边的夕阳仍有些热辣的烤着大地,将士们行了一天的军疲惫不堪,这会儿不用操练亦不用打仗,正好在新搭起来的临时营房中休息谈天。

    也有一些勇武好斗的士兵觉着营房里面谈天没趣,提了弓箭到营地附近的树林里面比武或者比箭。

    李柏是个沉默寡言的,可是架不住他身手好啊,虽然在营地扎好之后他只是坐在营房的一角不言不语,可是仍被平日交好的兄弟们给拖了出来练武比箭。

    李柏的心里燃烧着一团火气,自从见了秦妙和那位沈爷之后。

    他知道秦妙的心里对他并没有儿女私情,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份是配不上她的,可是心里就是忍不住去想她,见着她和别的男人关系亲近的时候心里就是忍不住的泛酸气,冒火气。

    树林里面几十米开外的那一棵胳膊粗细的小树,李柏搭箭开弓,唰唰唰三箭齐发,三只箭羽齐齐扎进了那棵小树的树干上,而后只听咔嚓一声那棵树竟然被射断裂了!

    围观人群的叫好声中,李柏将手里的弓箭丢给了一旁的一个小兵,面色冰冷头也不回的走开了。有个身材魁梧的军官上前来搭着李柏的肩膀:“兄弟,啥时候练得这样俊的身手?打仗的时候都没见你时候都没见你使过,你这是私藏技艺,不厚道啊!”

    李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将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推开,简单直接的丢给他一句:“别来烦我。”而后便大步走开了。

    李柏的心里很烦,同时还有些难过。他一个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看着这处宁静的树林,拔了根杂草在指间胡乱团着,满脑子闪现的都是秦妙那张俏丽无比的容颜。伸手进怀里,在怀里那个熟悉的位置摸了个木偶。

    木偶的模样俨然还是秦妙七八岁时的模样,可是现在她早已经不再是七八岁女童,成了十三岁含苞待放美丽烂漫的少女。

    对于李柏这样血气方刚的二十出头的男人来说,少女自然比女童要迷人的多。所以他在那天见过了秦妙之后,心里深处的那一股爱恋开始不同的发酵膨胀生长壮大,以至于像是着了魔似得,吃饭的时候会想起她,睡觉的时候会想起她,行军的时候想起她,听着周围人谈话的时候亦会想起她……

    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竟然成了别的男人的掌中物,那个沈爷,算个什么东西!李柏心头一阵火气猛地烧了起来,指间一个用力手上的那根杂草被他扯了个粉碎。

    李柏正发着暗火的时候秦少廉分开野外树林那半人多高的杂草走了过来,在李柏的身边坐了下来,眼角余光看到的是李柏匆忙往怀里藏木偶的动作,嘴上不由叹息一声:“唉……你说你这是何苦。你这个样子,就是害了相思病病死我小妹也不知情啊。”

    李柏默然,一言不发。

    秦少廉如今也是二十上下的人了,和李柏在军营里一起呆了四五个年头,交情早不是一般的深厚。再加上小塘镇的太丰粮店里面培养起来的交情,现在已经是比亲兄弟还要亲近。所以李柏的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想法,秦少廉是一清二楚。

    相处这么些年,秦少廉早已经习惯了李柏沉默寡言的性子,这会儿李柏不说话,秦少廉也没什么不自在,开口劝李柏:“不如我这就给家里写封信,帮你向我小妹提亲怎么样?放心,有我做保证,我爹娘肯定能答应。”

    这次李柏开口了:“我的事情还是我自己办吧。”

    秦少廉听着就着急:“你自己办,你自己怎么办?就只会藏在这里发愁。只怕你愁白了头我小妹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李柏叹了口气:“再等等吧,等我混出来名堂了再……”

    秦少廉嘲笑说:“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的?等你混出了名堂,我小妹早就成了别人家的娘子了。”

    李柏心里的愁绪随着秦少廉的这些话更浓了几分,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恐惧,若是她当真成了别人的娘子他该如何?若是连想她念她都成了一种罪过,那他李柏这一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秦少廉瞧着李柏那眉头紧皱的发愁样子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能劝的都劝了,这个榆木疙瘩不开窍他能怎么办?于是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草屑准备走开。

    李柏突地想起来什么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裳:“少廉,上次你小妹交给你的那身衣裳,听你小妹说是‘软甲衣’,可以刀枪不入,必要的时候你还是穿着吧。”

    那天晚上秦妙在街市上偶遇了李柏,请了他进八仙酒楼吃饭,闲谈中特地提起了那身衣裳,将那身衣裳的妙用告诉了李柏,托李柏转告给秦少廉,省得秦少廉将那身软甲衣当成普通的衣裳随手丢在了一旁。送衣裳那日实在是疏忽了,居然忘了将衣裳的用处说出来。

    这会儿李柏想起来秦妙托他转告的话,忙告诉给了秦少廉。

    秦少廉听罢不大相信,就那么一身薄薄的衣服就能刀枪不入?小妹莫不是欺负他常年在军营没见过世面特地拿件衣服来开他玩笑?于是手一挥:“既然那衣服是我小妹送的,不如我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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