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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师祖献上咸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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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焦似乎觉得在自己脚边剥瓜子的嘲讽小人有点碍事,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它,表达着“一边剥去”的意思。
  廖停雁指了指三个小人,有些猜测:“这是我做的……”
  司马焦指了其中两个,“你造的。”又指脚边那个,“我造的。”
  哦,原来我俩以前还一起造人呢。
  廖停雁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好像一个抛弃妻子的渣男。
  “我以前的记忆,还能想起来吗?”廖停雁犹豫了下问。按照一般失忆法,都会想起来的,有时是在撞了头后,有时是在经历了生死一刻后,反正或早或晚都得想起来,不然剧情就不酸爽了。
  司马焦拨弄杂物的手一顿,“能不能想起来都无所谓,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太紧要的事情需要你记住。”
  好叭,你说是就是。廖停雁有点放松下来,要是司马焦大佬对她恢复记忆很有期待,她压力感觉很大的。
  现代社畜,很多都不能承受别人的期待,特别心累,还是顺其自然好。
  廖停雁自觉自己不能因为不记得就穿上裤子不认人,还是要负起责任来,所以她试着问:“那我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也好参考一下。
  司马焦嗯了声,“就这样。”
  廖停雁:“就这样?”
  司马焦:“就这样。”
  廖停雁虽然表情很正经,但脑内已经出现了不太正经的东西,她清了清嗓子,“那我问一下,咱们,有没有那个?”
  已经知道她说的那个是哪个的司马焦往旁边的榻上一坐,故意懒洋洋问:“哪个?”
  廖停雁:“就是……那个,婚前性行为?”
  司马焦靠在榻上,眨了眨眼,“有啊。”
  廖停雁:“嘶——”不行,脑子里开始有画面了。
  司马焦:“还有很多。”
  廖停雁:“嘶——”脑子里的画面控制不住开始朝着需要打码的方向去了。
  司马焦:“神交双修一起。”
  廖停雁:“嘶——”画面有些想象不能所以摇摇欲坠了。
  司马焦:“你现在回来了,是该和以前一样了。”他瘫倒在榻上,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泄在枕边,做了个‘你懂的快像以前一样来’的姿势。
  廖停雁大声吸气:“嘶——”画面变成被屏蔽的感叹号图片了。
  司马焦忍不住了,侧了侧脸,笑起来,笑的混身颤抖,胸膛震动。他乱没形象躺在那,袖子和长袍垂在地上,一脚抬着放在榻上,一脚踩在地上,屈起手指抵着额心。
  那脖子,那锁骨,那侧脸,那修长的身形,让人莫名有种想扑上去和他滚成一团的冲动。
  “来啊。”司马焦笑够了,凝望着她,“刚好给你巩固一下炼虚期修为。”
  廖停雁:“双修?”
  司马焦只笑,看着她。
  廖停雁:“你先等下。”
  她在自己空间里翻了会儿,想找找有没有酒一类的能壮壮胆,找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找出来一个坛子,揭开红封,试着舀了一勺出来喝。又辣又难喝,确实是酒没错了,她又喝了两勺,见司马焦一直神情奇怪地看自己,她试着问:“你也要?”
  司马焦看了眼她那个酒坛子,“不,我不需要壮……阳。”语气特别奇怪,刚说完就大笑起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
  廖停雁想到什么,在酒坛底部翻了翻,然后她就对着翻出来的东西僵住了。
  不是,她以前为什么要屯壮阳的酒啊,这玩意儿不是给男人喝的吗?她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司马焦的某个部位。
  脑内风暴狂卷——修仙人士也有这种隐疾?不好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司马焦慢慢不笑了,他面无表情和她对视。
  廖停雁:“我觉得这一定是误会!”
  其实还真是误会,她之前什么都囤一点,这坛酒就是之前买了一大堆果酒后某个掌柜送的,结果最后酸酸甜甜的果酒喝完了,就剩这一坛,她发现了这是什么东西之后就扔到了角落里,反正也用不上。
  可现在,谁还管是不是误会,当情侣的,总要有点误会的。
  司马焦坐起身,作势要站起来。
  一般人看到这个可怕的场景,反应绝对是往后退或者赶紧跑,廖停雁不是,她一改往日散漫,迅速上前,一把按住司马焦把他按了回去,“冷静,不要冲动!”还急中生智给他贴了个清心符在脑门上。
  这么干的时候,廖停雁还感觉有点似曾相识,仿佛自己曾经这么干过。
  司马焦冷笑着一把扯掉了脑门上的清心符。
  ……
  一觉醒来,廖停雁看见窗外的大片竹影和一枝红色枫叶。
  冬城禁宫外有竹子和枫叶吗?好像没有,应该是一片白色的才对。
  廖停雁悚然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怀疑自己是劳累过度出现幻觉了,定睛一看才发现不是,眼前这个风雅的居室不是冬城禁宫。
  她身上穿了一件单薄的绸衣,轻若无物,贴着肌肤像水流一样,她踩在地板上,走到落地的雕镂藻绘木格前,看见外面绿竹红枫,蓝天白云,还有烟水朦胧,远山青黛,脚下一片清澈的小湖。
  这哪啊?她摸出来镜子照脸。
  还是那张脸,就是脖子上多了个牙印。
  她倾身靠在木栏上往外看,脚忽然被抓住,整个人往前摔下了水。
  水里有个黑头发黑衣服白脸的水鬼,“终于醒了。”
  廖停雁抹了把脸上的水,往岸边爬,爬到一半被人抱着腰又给抡到了水里。
  “待会儿再上去。”水鬼说。
  廖停雁打量他,“猫应该不喜欢洗澡泡水的。”
  司马焦:“什么意思?”
  廖停雁迅速转移话题,“这是哪?”
  司马焦:“直播镜子里有那个大厨房的别庄。”
  廖停雁:“……修真界?”
  司马焦:“对。”
  廖停雁:“嘶——”


第63章 
  司马焦; 这个曾经搞垮了修真界第一仙府的老祖宗,目前手下势力正在统一魔域的货真价实大魔王; 在这种时刻; 竟然带着她万里迢迢过来修真界一个不知名城里度假,就为了她馋那一口吃的……这究竟是什么感天动地的男朋友。
  廖停雁一想; 就觉得从前见识过的; 室友男朋友大半夜因为一个电话起来去买烧烤和蛋糕送到楼下的行为,完全被比下去了。
  鉴于男朋友这么上道; 哪怕她被强按着陪他泡水,她也忍了。
  而且周围的景致真的很好; 令人心旷神怡。她在魔域住了这么些年; 魔域的景色真是没什么好说的; 大片的荒漠和荒林,少见繁茂的绿色植物,冬城里倒是长了些植物; 可是魔域里的植物大多也和修真界不同,有些怪模怪样的; 颜色也不太新鲜。
  所以她好些年没看到这种美景,嗅到这种新鲜纯净的山林气息,整个人漂在水上; 都要化作一片落叶。
  放空的廖停雁漂在水面上,司马焦看她漂着,就将脑袋枕在她肚子上,也和她一样仰头望着天。
  红枫和竹林沙沙响; 红色的枫叶落下来,被廖停雁轻轻一吹,又慢悠悠往上倒飞,在空中飘来荡去,像一只蝴蝶。两人摆了个T型,眼睛都跟着那一片叶子懒散转动。
  “以前我们也这样吗?”廖停雁问。
  “嗯。”司马焦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似乎是半梦半醒间的回答。
  廖停雁瞅着他,他和刚见到那会儿相比,看上去越来越懒散了,倒是跟她很有点相似。她以前就是这样,工作之余很喜欢瘫着什么也不干,朋友们都说跟她待久了很容易被感染懒病,看来这懒病,就是大魔王都无法免疫。
  她想着,手底下不自觉绞着司马焦的头发,绞着绞着,顺口就塞嘴里嚼了嚼。
  泡澡嘴里爱嚼东西这个坏习惯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之前在胭脂台工作,他们有准备员工宿舍和澡堂之类,虽然廖停雁是住家里,但她偶尔会在员工澡堂洗个澡,一边泡澡一边嚼一种能美白牙齿保持口腔清新的草梗,这些清洁用品东西澡堂配了很多,她就嚼着玩,然后习惯了。
  意识到这不是牙草,而是大魔王男朋友的秀发,廖停雁僵了僵,在大魔王一言难尽地注视下,把他的头发拿了出来,在水里认真仔细地搓了搓,还拿出一把梳子给他梳顺了,好好放回去。
  “好吃吗?”司马焦问她。
  廖停雁:“不好吃。”
  司马焦的神情不对,廖停雁立刻悟了,改口道:“好吃!”
  他的神情还是不对。
  男朋友真的很难哄啊。
  司马焦起身,随手把头发往后梳理了一下,嘴上说:“你真就馋成这样,连头发都要吃。”
  我不是,我没有!
  “起身,去吃东西。”司马焦说。
  小湖挺浅,旁边的木廊就架在小湖上,司马焦一脚踩上木廊,将那些雕花格推开一些,转身把手伸给站在水里的廖停雁,手上一用力,就把她也拉了上来。
  袖子一震,他整个人身上的水汽消失,又是个油光水滑的魔王。
  找了件浴袍披上,正湿哒哒拧头发的廖停雁:“……”您老,就这样搞定了,不考虑换衣服吗?
  讲真,廖停雁有点怀疑他一直没换过衣服,怎么看他每天穿的衣服都差不多啊,虽说爱泡澡,还是修真人士,身上不生灰尘污垢,但也不能总不换衣服,心理上过不去啊。
  她之前在自己的那个空间里发现了不少男装,各种样式颜色的都有,可能是男朋友的衣服。她想了下,拿了套绣白色仙鸟祥云花纹的衣袍出来,在司马焦面前展开,问他:“换一套衣服吧,这套怎么样?”
  司马焦看着她拿出来的衣服没说话,廖停雁就又翻出来一套白色带着许多墨色花纹的,“这一套呢?要是想换个形象,这套也不错。”
  还拿出了一套淡雅紫的,这一套就比较富贵气质。
  社畜的工作经验告诉她,想要让客户认可,是需要技巧的,不要直接询问对方行不行,而是一次性拿出来几套方案,对方自然就不会考虑行不行,而是直接进入挑选其中一套的流程。
  现在一样,她都拿出来三套了,司马焦很大几率不会考虑不换,而是考虑换哪套。
  司马焦:“你给我准备的?”
  廖停雁:“我的空间里很多,应该是你以前穿的。”
  司马焦忽然笑了,凑近廖停雁耳边说:“我不知道你以前还为我准备了新衣。”
  ……懂了,以前那个自己,给男朋友准备了衣服,但没拿出来过,大概就像那个准备了但没送出去的戒指一样。现在,被失忆的自己直接戳破了。
  眼看着大魔王那翘起的嘴唇,和一脸暗爽的表情,廖停雁也只能假装无事发生过。
  司马焦垂下头,在她唇上贴了贴。
  他脱了外袍,丢在一边,廖停雁赶紧捞着衣服,把木窗隔关上了,黄昏暧昧的光透过木窗隔的花纹映照在室内,司马焦脱了衣袍,白皙的肌肤也覆上了一层朦胧的暖黄。
  他脱衣服的样子有点好看,拈过一件内衫套在身上的动作也很好看,敞着的胸膛被白色内衫掩住,再穿黑色中衣和外衫,盖住了白色内衫,只留下一道白边。他随意拉了一下前襟领口,系带的时候,手上曲起的手指骨节尤其好看。
  长发被衣服罩了进去,他又抬起手把长发从领口挽出来,举手投足,衣袖轻摆,长发浮动,和着这时候的光影,有种幼时记忆中港式旧电影的韵味,虽说年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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