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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撩动,是爱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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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正岐有些洁癖,向来不用酒店的洗漱用品,一般出差也都会自带毛巾牙刷浴巾,一方面是因为洁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环保,少用一次性的东西。

    两人订好房间从酒店里出来又去了附近的沃尔玛,订的房间带厨房能做饭,原鹭就干脆把明天早上做早饭的食材都一起买了。

    乔正岐挑了毛巾、牙刷、浴巾顺便去内衣区买了内裤,原鹭在水果区琢磨着明早吃什么好,已经买了袋吐司,又挑了两个牛油果和一盒蓝莓,都是冷食儿,准备再做点热的汤汤水水什么的。

    超市快打烊了,顾客三三两两,稀稀落落,乔正岐绕过生鲜区去找她,发现她正弯着腰去够水果架上的苹果,因为手短够不着,探脖子踮脚尖的样子有些滑稽。

    他走过去帮她拿了架子中间的两个苹果,原鹭还略懊恼地说了句:“上天造人真是不公平呀,怎么人类还要自取其辱创造这么个不科学的水果架,这不摆明着人类为难人类,同类相残么。”

    乔正岐揉了揉她的头顶,说:“那是因为有些活该由男人来做,女人躲在身后看着就好。”

    原鹭撇撇嘴,道:“我去生鲜区买点蛤蜊,刚刚路过,想起来做个蛤蜊蒸蛋好像还不错。”

    乔正岐把手里挑好的东西丢到推车里,将她哄到一边去:“牙刷毛巾之类的我帮你挑好了,贴身的内衣你自己去挑,我去帮你买蛤蜊。”

    原鹭被他推走,走了一阵,有些不放心地回头,刚想张嘴吩咐几句,却发现他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甚至连分别时的姿势都未曾变过分毫。

    她愣住,随即唇边缓缓溢出一个笑容:“记住蛤蜊要一个个挑,每一颗都要活的,一锅里面有一颗坏的整道菜就不好吃啦。”

    乔正岐淡淡笑着,眼睛望着她,说:“好。”

    有时候的幸福,无需过多言语,只需要彼此的一个眼神,两个炙热而滚烫的灵魂就会紧紧融铸在一起,即使冷却了,也早已成为一块无坚不摧的钢铁。

    他的眼神,带着能融化她灵魂的热度,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仅仅用眼神就能告诉她什么是爱情。

    世间千万种语言,亿万种文书,不及他眷恋的一瞥。

    **********

    原鹭淋完浴,站在酒店二十四楼的阳台去俯瞰整个A市。

    她从来没有站在这样一个高度去看过这个曾经伤她至深的城市,那些不好的回忆在黑夜的灯火里也渐渐变得零星模糊。

    她去泡了杯浓茶出来,捧着杯子望向东北方,那里是市医院所在之处,最痛苦的回忆在那里发生。快有七年,她没有再去过那个地方,或许是印象太过深刻,物极则反,她竟已快要记不清父母走的时候的面容,印象中只记得血,到处是暗红、浓稠的血。

    原鹭啜了一口暖茶,微微颤抖的双手渐渐安定下来。

    西北方,学校,初中短暂的转学经历,那里有她和林慕还有吴津的青春,以及一场永远遗憾未能参加的中考。

    那个在生命里昙花一现后重新带着光芒回归的少年,大约是青春记忆里所有的温暖所在。

    家……在酒店二十四楼的阳台看不见,它在阳台背面的东南处,自从父母弟弟走后,一个再也回不去的家。

    原来站在高处,能将所有的情绪和回忆看的那么赤。裸透彻。

    电话在响,原鹭甩了甩头,端起茶杯,抿下一口苦涩后去接听。

    一个久违的号码,原鹭皱了皱眉头。

    按下绿色的接听键,她的声线略带慵懒:“喂……?”

    手机的听筒里传来无限放大的迪厅声音,原鹭的眉头锁得更深了:“吴津,你在耍什么花样?”

    电话里很久都没人应答,原鹭想撂电话,却被一声混在嘈杂蹦迪音乐里的啜泣声听得把心一揪。

    “说话。”

    “原鹭,你告诉我她在哪好不好?”三分的醉音里带着七分的痛。

    原鹭拿着手机重新回到阳台,夜里的冷风灌醒了她的头脑,她反声质问:“她走了这么久,你到现在才想起打个电话问她在哪?”

    原鹭心里憋着一口恶气,如果不是因为吴津,姚菲不会到现在都不跟她联系。

    “我查了,无论是火车、动车、高铁、飞机还是宾馆、酒店、网吧,能登记身份证的地方我都查了,可是姚菲就是存心不让我知道她去哪了,所以掐断了一切我能找到她的线索。昨天我实在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去她家里……”

    原鹭倒吸一口气,厉声问:“你打电话去她家里?”

    “嗯……”

    原鹭实在想骂他,可是话到嘴边听见他一个大男人无助的哭声又觉几分可怜,叹了口气:“那她家人有没有说她在哪?”

    “没有,姚菲已经快一个月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了。”吴津的意识渐渐开始有几分清醒,“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她在哪?”

    原鹭挫败地说:“你瞧,你把一个人逼到了什么份儿上?最亲的家人最好的朋友都不再过问,吴津,你能得不行了。和你的未婚妻好好过你他娘的好日子去,别再给姚菲招惹是非了。”

    吴津的担忧更深了一步,语气都带着点木讷:“她一个人……那晚我不该带她回家的。”

    原鹭的耳朵竖了起来:“那晚?你带她回家?”

    吴津闭了眼,陷入痛苦:“你们一起醉在静吧的那晚……我不想辜负她,但很多时候只要我一转身稍微看不见她一会,她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你想说什么?把话说明白了,你把姚菲怎么样了?”

    吴津苦笑了一下:“我能把她怎么样?我没被她怎么样就不错了,睡了我就跑,我这比被嫖的鸭子还不如呢,她有胆子嫖我倒没胆子认了。胡舒颖那天早上来我家喊我去医院给老头子送早饭,我还没起,估计她们俩在楼下碰头了,我起来慌慌张张地找人,她就这么不负责任地把我给甩了,穿了的鞋合不合脚还得说一声呢,我他妈直接被当破鞋给踹了。”

    原鹭“呸”了一声,“就你这都不知道第几春了能值几个钱?姚菲单纯肯定是被你的花花肠子给绕进去的。”

    吴津叫屈:“真的!我那晚就是想带她回家好好休息,她醉成那样,我一个清醒的大活人那时候还想着占她便宜,我这跟禽兽还有没有区别了?是她来撩我……唉,也是我一时没控制住。”

    原鹭才不听他的鬼话:“她醉了你就更该掌握好度!行了,我也不跟你扯了,我这边找她找得也实在没法儿了,又不敢轻易给她家里打电话怕她爸妈疑心,既然你打了,那咱们就再好好找找,她之前跟我说过要去上海或者广州,既然火车之类的查不到身份信息,那就上客运站找找,找那些私人接活儿超载的,不用身份证,车票价格又低,我估摸着姚菲准是坐长途车走的。”

    吴津一听,有了一丝希望,当即整个人精神了过来:“我这就去客运站查。”

    原鹭叫住他:“这都几点了,大半夜的,再急也等明天啊,你赶紧从迪厅里撤出来,少喝点,林慕这段时间可没少为你操心。”

    吴津舔了舔干涩的唇,笑得有些傻气:“嘿嘿,就是想借酒精消消愁,我这就回去了。”

    原鹭刚想嘱咐他一句找到姚菲立即给她回个电话,他就把电话给撂了。

    原鹭盯着被挂断的屏幕,咬牙切齿,好像渐渐回过神来,原来今晚吴津这他妈是给她演苦肉计从她嘴里套话呢,她没防备地跟倒豆子似的全跟他说了。

    懊恼之余,原鹭又有些高兴,原本以为姚菲和吴津的爱情已经山穷水尽无路了,哪知冷了这么一段时间,又柳暗花明了。


☆、第五十五章

  乔正岐淋好浴出来,见她只身站在阳台,背影在风里有些孤单,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背后揽腰拥住她。
  “在想什么?”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
  “在思考夜色,你看。”
  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那是a市三月份刚竣工的一个摩天轮,从高楼俯瞰下去,只有弹丸一般大,却仍能看出在转动。
  她喃喃地说:“以前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班级里的女生在说和家人去上海旅游坐了摩天轮,那时候我不知道摩天轮是什么东西,以为是船之类的交通工具。后来上了高中,有一年暑假奶奶带我去游乐园,我第一次看见摩天轮,才知道是一个一直原地转圈的东西。它能把你转得很高,也能把你从高处一点点放到低处,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东西。你看似在里面百转千回,其实摩天轮外等你的人,知道你无论再旋转游乐多久都会最终停在原地。等的人安心,玩的人尽兴,不会像一艘有去无回的轮船,这不是很好么?”
  乔正岐的鼻尖在她的脖子处轻微蹭了蹭:“有去无回的是岁月,能一直等待的是人心。”
  原鹭说:“能和你在一起好知足,但我却变得贪心想再多要那么一点儿。”
  乔正岐:“一点什么?”
  原鹭笑:“多要一点时间期限。”
  乔正岐吻上她的下巴:“没有期限,对你,永不设期限。”
  原鹭在他怀里吟笑:“你知道下午我们要走的时候三阿太和我说什么了吗?”
  乔正岐:“说什么了?”
  原鹭:“关于你的,你猜猜?”
  乔正岐专心吻着她,闷笑出声:“大约是我值得托付终身,教导你要好好抓住我这个良人,毕竟能像我这样爱你的人,这世间除了我,没有别人。”
  原鹭不服气:“美得你,阿太说的是,如果这辈子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的路会变得很长,我要好好走。”
  乔正岐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你的路当然会很长,不长怎么和我走完一辈子?”
  原鹭:“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连阿太都看出来,我和你是有差距的,我和你还隔着那么长的一段路,要想追上你,我还要费好久好久的力气。”
  “差在哪儿?年龄?不许我这个老牛吃嫩草么,何况我自认为不算太老,你也不算不谙到未成年。性格?我们吵过架么,这个假设不成立。性别?um……我们一男一女,貌似也没有非得上瑞士才能登记结婚吧?”
  原鹭咬了咬唇,本来想跟他闹点别扭,让自己清醒清醒的。不知旁人是怎么样,但是对于她自己,每次觉得太幸福的时候都会觉得特别不真实特别害怕会失去,认为幸福是行走在钢丝绳上的触目惊心和极致快乐。无奈他缠人的功夫实在厉害,三下两下就撩得她丢盔弃甲。
  他身上沐浴后的皂香以及湿发上的洗发露香气,灌得她意乱神迷。
  乔正岐把她的发全部撩到一边去,露出她光润白皙的后颈,然后专心地亲吻。
  这个位置是他从来没吻过的,原鹭被吻得全身酥麻,双腿渐渐失去力气,只能靠两只手紧紧抓着阳台的栏杆支撑着自己。
  他头发上不断滴坠的水珠滴答滴答地不时落在她的脖子、她的后背,每一颗滴落的水珠接触皮肤的刹那触感被无限放大,刺激着她每一个叫嚣着的细胞,所有的毛孔都随着每一滴水珠滴落的瞬间一次次战栗、将息、战栗、将息……
  浴袍一点点地从肩头滑落,随之而来的是他暴风雨般的热吻。
  夜风在吹,月色在浓密,远处的灯火不断熄灭。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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