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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狂妃,腹黑王爷傲娇妻-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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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啊!”景轩十分无奈,他实在搞不懂朱鄞祯到底在想些什么。“父王,母妃都将您解读成一文不值的人了,您怎么还这么有信心呢?”
景轩实在不理解朱鄞祯这爆棚的自信是从哪得来的。从沈梦璐的态度来看,景轩只怕她与朱鄞祯会越走越远。
“父王,您为什么不想当皇帝?”景轩决定豁出去了,他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清楚。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当而已。”朱鄞祯淡淡地应了一句。他不愿意夺帝位的原因,除了是想实现沈梦璐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心愿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向往自由!
过去二十多年,只是兄弟间的尔虞我诈就已经让朱鄞祯觉得很累了。一旦当了皇帝,以后要面对的斗争会更多。朱鄞祯实在不想让自己的人生,被束缚在那一把金灿灿的龙椅上。
“父王,您好自私!”景轩毫不留情地责备到。“父王现在是要把景轩置于何地呢?就因为父王您一句说不出缘由的不想当皇帝,景轩就得代替父王您,背负起这江山社稷的重任是吗?”
景轩现在觉得沈梦璐的看法是对的,他的父王果然是不负责任的!他如此任意妄为的自私决定,负了天下所有拥戴他的人不说,连自己的儿子和妻子也都是辜负了的!
“景轩,父王早就告诉过你,皇家子弟,各有各的使命!你也不例外。”朱鄞祯平静地望着景轩,“你是嫡皇孙,继承皇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职责,无所谓代替谁承受。懂吗?”
景轩寒着小脸不说话。都说父亲是为孩子遮风挡雨的大树,可景轩现在却是有一种被大树推到风口浪尖的感觉。
“父王,景轩不会像您那样不负责任的!该景轩承担的责任,景轩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做到最好!”半响,景轩才信誓旦旦地许下诺言。“不过父王,儿臣希望您也能敢作敢当,完成自己的使命!不要让爱您的人和您爱的人失望!”
景轩此刻觉得无比能理解沈梦璐对朱鄞祯的失望之情,因为面对如此自私自利的朱鄞祯,景轩也第一次对自己的父王产生了失望之情。
“父王,儿臣告退了!”多说无益,景轩决定不要再浪费时间。说着便挺直了脊背,大踏步走出了朱鄞祯的书房。
朱鄞祯望着景轩生气勃勃的背影,苦笑不已。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事,得罪了自己的娘子不说,现在竟连自己的儿子都给得罪了!难道他做人真的有那么失败吗?一个两个竟都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不过从景轩此番态度,却让朱鄞祯确定了一件事情。他的儿子,景轩世子,果真对皇位没有觊觎之志。
朱鄞祯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接下来该肿么办才好呢?放弃自由,他舍不得!可是操纵景轩的人生,亦是他狠不下心来的。
该不该接受皇位?朱鄞祯再一次陷入了挣扎之中。明德宗病重,他必须早作决定才行!可是从眼下的情况来看,他似乎别无选择了……
想到明德宗,朱鄞祯又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沈梦璐和景轩只看到他这两日在王府中优哉游哉的模样,又岂会明白他内心的焦灼。
朱鄞祯在出宫之前,特意找安公公咨询了一下明德宗的病情,结果令他大吃一惊。
朱鄞祯一直以为朱鄞祁的心疾是先天不足的意外而已,却不曾想竟是先天性的遗传,原来明德亦身患心疾!
不过与朱鄞祁不同,明德宗的心疾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成为一国之君之后,才偶然发现的。明德宗的心疾症状并不若朱鄞祁那么明显,一开始只是发怒之后,偶尔出现过短暂的心绞痛。
起初明德宗以为只是自己气过头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太医月月问平安脉,也没诊出异常。可近几年来,明德宗心绞痛的症状越来越频繁了,甚至急怒攻心的时候,还出现过晕厥的情况,明德宗这才将自己的症状与朱鄞祁的心疾联系到了一起。
明德宗不想让姬皇后和朱鄞祯等人担心,便没有将此事张扬出去,只是找了亲信的太医,暗中为自己诊疗医治。而刘太医便是那个太医,外人只当明德宗重用刘太医,当真是为了替自己连长生药,事实上,刘太医却是一心一意在攻克心疾。连朱鄞祁服用的救心丸,都是出自刘太医之手。
多年来服用丹药,虽然帮助明德宗稳住了心疾症状,可是药物的副作用却也给明德宗的身子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伤。明德宗子嗣不充裕,也与他的健康有很大的关联。
“王爷,皇上龙体欠安,恐怕……恐怕已是回天乏术了……”安公公抹着眼泪对朱鄞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朱鄞祯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撕裂了一般,剧痛难忍。
朱鄞祯从未想过,自己伟岸坚毅的父皇,会有突然倒下的一天。
☆、304。诅咒?误会心灰意冷(6000+)
朱鄞祯从未想过,自己伟岸坚毅的父皇,会有突然倒下的一天。
“王爷,皇上最放不下的就是这江山社稷,奴才恳请王爷体谅皇上的忧思,早日为皇上分忧解难,也好让皇上安心颐养天年!”安公公跪在朱鄞祯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朱鄞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安公公,唯有沉默以对。他的人生,再一次到了没有选择,不得不牺牲自我的地步。
我要当皇后!沈梦璐这句话不期然地跃进朱鄞祯的脑海!
倘若这是沈梦璐的真心话就好了!朱鄞祯苦笑不已。那样,他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勇往直前了!可是……
朱鄞祯眸光冷凝地望了一眼被他搁置在一旁的番族地图,不管他最后坐不坐龙椅都好,他都绝对不会让大明江山落入贼人手中的!朱鄞褶想要当皇帝,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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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文华的忌日如期而至!
这一日,向来奉行高冷低调的沐王府门前,一反常态地车水马龙。
该来的,不该来的人都蜂拥而至,将偌大的沐王府填充得满满当当。
天光初亮,沈梦璐和景轩母子就早早起身了,开始做最后的筹备工作。
虽然朱鄞祯命人拆掉了不少白幔和专门在芝华宫为姬文华布置的灵堂,可这丝毫没有减少祭奠的色彩。
一大清早,练功回来的朱鄞祯,一踏进大堂就看到了沈梦璐命人在沐王府大堂挂起姬文华的遗像,他的脸顿时黑了。
一来是沈梦璐不听他的劝阻恣意妄为,令朱鄞祯各种抓心挠肝。二来是沈梦璐命人悬挂的那副画像,竟是出自他早年的手笔。
画像上的姬文华眉眼如丝,嘴角含情,妩媚动人,栩栩如生,十分吸引人的眼球。而比画像更惹朱鄞祯眼球的,却是画像右下角专属于沐王爷的印戳。画是老画,印戳却是新鲜的。朱鄞祯画像没有留印戳的习惯,显然是有人故意加上去的。
擅自取他的画作,这已经够让朱鄞祯懊恼了,还私自盗用他的印戳,这简直令人发指了!可对此行为,朱鄞祯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此胆大妄为的举动,除了他亲爱的娘子,恐怕再无他人了。
二人浓情蜜意的时候,朱鄞祯都未必敢对沈梦璐叫嚣,而今,沈梦璐对他冷若冰霜,朱鄞祯越发不敢有任何意见了,只好眸光郁结地望着沈梦璐忙碌的身影。他的小娘子,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甘心。
沈梦璐权当没看见出现在门口的朱鄞祯,并直接忽略了他哀怨的视线,只叮嘱下人门准备好茶水点心,以招待前来吊唁的贵客们。
“母妃,景轩穿成这样真的合适吗?”当一身白衣,披麻戴孝的景轩出现在大堂时,朱鄞祯的脸更黑了。
这母子俩到底还有没有将他这个沐王爷放在眼里?他明明三令五申过,姬文华忌日一事不许大动干戈,一切从简便可。可谁知道,这沈梦璐非但不听劝告,将灵堂从芝华宫挪到大堂不说,现在竟连景轩都开始瞎掺和了。
“咦?”沈梦璐狐疑地皱了下眉,还没来得及回话,站在不远处的朱鄞祯已经按捺不住了。
合适个屁!朱鄞祯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沉着脸,大踏步走到景轩面前,一把扯下了他佩在头上的孝布,恼火地开口,“景轩,今日只是你生母的死忌,并非新丧,你这样披麻戴孝,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我脱了!”
姬文华新丧之日,景轩都没有这样披麻戴孝过,而今在忌日之时做出这样不合时宜的打扮,岂不是要令人笑话!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景轩是在为他这个父王奔丧呢!
景轩被朱鄞祯吼得哆嗦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沈梦璐。姬文华忌日一切事宜,包括他的穿着打扮都是沈梦璐一手安排的,他哪里知道合适还是不合适。
沈梦璐皱眉瞪了朱鄞祯一眼,老鹰护小鸡一般将景轩护到身后,“朱鄞祯,你干什么?”今天是姬文华的忌日,景轩本就心情低落,朱鄞祯还这么吼他,岂不是要让景轩更加难过!
景轩向沈梦璐寻求安慰的举动,更加惹恼了朱鄞祯,他不敢对沈梦璐发怒,只好将满腔怒火发泄到景轩身上。
“景轩,快点过来!男子汉大丈夫躲在女人背后像什么话!”朱鄞祯说着伸手去拉景轩,想将他身上碍眼的麻衣给扯下来。
沈梦璐条件发射地在朱鄞祯手背上狠狠拍了一下,不让他碰景轩,“朱鄞祯,有话好好说,干什么动手动脚,你在孩子面前瞎逞什么英雄!”男子汉大丈夫的理论都出来了,简直太可笑了!
“朱鄞祯,你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别拿孩子出气!”沈梦璐孤傲地扬起脸,一脸挑衅地望着朱鄞祯。今日朱鄞祯的反常,早在沈梦璐的预料之内。
“娘子,景轩是我孩子,我难道连教育孩子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沈梦璐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犊子行为,令朱鄞祯又生气又无奈。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难道是在教景轩使用暴力吗?”沈梦璐当仁不让地反击。朱鄞祯上来就拍飞景轩头上的孝布这一举动,令沈梦璐十分反感。脑袋是随便拍的吗?朱鄞祯是习武之人,手劲非比寻常,万一一不小心将景轩拍傻了怎么办?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朱鄞祯是怎么一个粗暴的人?他的优雅腹黑哪里去了?他的温文尔雅哪去了?还是说那些都是他的假面具而已?都说男人婚后才会暴露出他的真面目,难道朱鄞祯现在就是原形毕露了吗?
“娘子啊!”朱鄞祯被沈梦璐的咄咄逼人弄得无奈之极,他不想加深他与沈梦璐之间的矛盾,只好耐下声音。“娘子,为夫承认是为夫一时情急,动作粗鲁了些,可实在是因为景轩这身穿着太不合适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怎么个不合适了?衣服是我命人准备的,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拿景轩当炮灰!”沈梦璐尚未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这是你准备的?”朱鄞祯的眼眸一沉,嗓音里有着压制不出的怒气。“娘子,是在提前让景轩替为夫奔丧吗?娘子对为夫竟恨之入骨到巴不得为夫去死的地步吗?”有这么诅咒自己的丈夫的吗?朱鄞祯当真想发飙。
在大明,披麻戴孝,是子女专为亡故的父亲应尽的孝道。莫说今日只是姬文华的忌日,哪怕真是新丧,姬文华也没有那个资格享受景轩的披麻戴孝!
“你……这话什么意思?”沈梦璐听出朱鄞祯的言下之意,朱鄞祯是以为她在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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