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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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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开始重新理线索,比她之前的细致许多,弄好以后,他让她试讲。

    两个小时的讲座,她感觉比论文答辩难多了,论文答辩好歹有那么长时间准备,而且是她自己写的东西,好在她有一些临床经验,那几个病例的分析还算顺利,只是他的理论部分有点生硬。

    她是个对自己要求的严格的人,不会允许自己有纰漏,而他却是个完美主义者,在学术和专业问题上,无论对他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严格到变/态,所以,可见她是没法轻松过关的。

    到最后,她有些扛不住了,毕竟连续几个晚上都是三四点睡,她一边在桌子底下掐自己大腿,一边打着呵欠继续。

    “你先看着,我去给你倒杯茶来。”他说,起身离开。

    她看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又是三点了啊……

    打了个呵欠,对自己说,先趴一会儿,等他倒了茶上来再继续,然后,便是无尽的黑夜了……

    她是被闹钟叫醒的,而不是他。

    当她迷迷糊糊关掉闹钟的时候还不知自己在何时何地。

    她是趴在桌上睡着的,等着他倒了茶来以后叫醒他,可是,他并没有叫……

    然后,她现在是睡在床上的……

    她怎么来的?

    这是个问题……

    起床,书桌上,电脑已经关掉了,当然,也不是她关的。

    键盘下压着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的是她熟悉的字体:流筝,我回家了,明早我来接你。至谦。

    他还是回去了。

    他是一个自律的人,她就知道。

    他来祝寿,是有礼,他不留宿,是有度。所以其实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他都分得清清楚楚的,她实在是多虑了。

    至谦。

    她的手指在这两个字上滑过。

    手机响,她接听,彼端传来他的声音,“流筝?起床了?”

    “嗯。”

    “我从家里出来了,你准备一下,到时候我就不进来了,你出来,我们直接走。”

    “好。”

    “嗯,那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宁老师。”挂断电话,她右手的拇指还压在至谦两个字上。

    至谦?宁老师。

    因为只去一个晚上,所以没什么可带的,她飞快整理好了行李,尤其要紧的,是要带齐资料。

    当她出家门的时候,发现他的车已经来了,她上车,有些忐忑,昨晚不小心睡着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把讲座内容都忘记了?原本就不是百分百熟练啊!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宁老师,你说我昨晚算不算过关了呀?我现在觉得自己全部忘光了!”

    他却根本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星沙?”

    “……”这个还用问吗?于是她很诚挚地道谢,“我知道你想给我更高的起点,更多的机会,谢谢你。”

    然而,没想到,他却一副非常轻松愉快的表情,“你不是说想吃星沙的臭豆腐糖油粑粑炒血鸭吗?”

    她瞪大了眼睛,“你是带我去吃喝玩乐的啊?”

    “嗯。”他点点头,“如果

    讲座讲得好就奖励你吃,还可以再加一份麻辣小龙虾!”

 第83章 你不是我想要的他

    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她当然明白他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带她去吃,可是,他这么一说,再想想星沙火/辣的味道,紧张感倒是消除了不少。

    她从包里把昨晚他重新整理过的提纲拿出来复习,一叠打印好的A4纸,她早上放进包里的,展开,一张小纸条掉了下来,是他写的那张,她夹在提纲里一起放进来了戛。

    纸条掉落在她脚边,至谦两个字尤其显眼窒。

    深秋的阳光,一大早就明媚得不像话,车行驶在别墅区,道路两旁的银杏树已被这秋日阳光染得黄澄澄的,偶尔一片落下,落在他车窗挡风玻璃上,就像在玻璃上贴了个心形。

    无端的,竟然想起最初那些暗恋的时光了,记忆里的每一天都是这么阳光明媚的,空气里全是紫藤花的香味,校刊、黑板、海报、各种光荣榜,无论在哪里,他的名字永远都闪着金光,她一眼就能从诸多人名中找到,然后心跳,满足,微笑。

    时光从来都是美好的,并不曾辜负谁啊!

    她拾起纸条,塞进包里,就像拾起了玻璃窗上那一片银杏叶,它跟当年燕园里的银杏叶并没有什么不同吧,时间这个神奇的东西,珍藏着它,也重绘了它的脉络,重画了它的骨。

    低头默读着提纲,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纸面上,有一些刺眼,可内心却渐渐平静下来,一个一个字,一段一段话在头脑里越来越清晰。

    她想,她可以。

    交流会是下午两点半开始,她还有一个上午时间准备,所以从车上开始,到乘飞机,她全程都是在复习,至少在脑海里把讲座过了两遍,她才如释重负,应该没有问题了。

    而此时,已经快到星沙了。

    他一直安静地存在于她旁边,不曾打扰过她,此刻才开始说话,“有信心了?”

    “嗯!”她点点头,笑。

    他温和的眼神,欲言又止。

    她不觉诧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等下再说吧。”他恢复了严肃的样子。

    听他这么说,她也没放在心上。

    落地,去酒店,种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毕竟在这里六年,如同她的第二故乡了。

    两人房间相邻,他先送她进的房间,在房间里查看了一圈后问她,“觉得还行吗?”

    “行,挺好的!”舒适的大床,有办公室,有会客厅,有吧台,两个卫生间,房间里摆放了绿植,还有一个小的跑步机。一个晚上而已,她还能觉得不行?这房间绝对不是医院给的标准,他自己垫钱的吧?还是他一贯的风格,对她,真是挑剔不出毛病的周到。

    她是可以住小房间吃路边摊的人,他从来就不知道,或者是知道却刻意给她最好,若是从前,她会这么叹怀,但现在不是从前,她没有要求。

    “先把东西整理一下,马上出去吃东西。”他放下房卡,“房卡在这,出去记得带。”

    “好。”提起吃东西,她很开心,他在车上提到的那些,她还真的有些想念。

    十分钟后,两人离开酒店。

    “去哪?现在可是你给我当向导。”他站在星沙的阳光下问她。

    和北京的空气不同。北方干燥的秋燥在这边一点也感觉不到,就算温度比北方要高,空气里却湿润润的,很舒服。

    “真的跟我去吃啊?我喜欢的你可能不习惯呢!”在这个大街小巷都飘着臭豆腐香的城市里,在她看来,真正有地方特色的好吃的不在他去的那个层次。

    “真的去,走吧。该怎么去?出租?还是公交?”站在酒店大堂里,他问她。

    “……”还公交!他这辈子坐过公交吗?看来他是诚心听她的安排了,“打车吧。”

    她不会真的带他去搭公交。

    他居然看穿了她的心思,“不必顾虑我!我还是坐过公交的,刚去国外还没来得及买车的时候。所以,你以前是怎样的,我们今天就怎样。”

    “那我以前是骑车啊!”骑自行车,对当时的她来说,是个健身又省钱的交通方式。

    她看了下时间,才十点多,眼睛一亮,“我们骑车吧!沿着江边骑一程!”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吗?我只知道这个。”他问,眼底浅浅秋日的颜色。

    “对啊!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晚上还会有烟火呢!我看看今天有没有!呀,刚好是今天!”可转瞬,她眼睛里的亮光却瞬间灰暗了下来,“算了,我说着玩的,也没自行车啊。”

    “等等。”他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

    说完去一旁打电话了,阮流筝不知他给谁打,只好在原地等。

    不一会儿,他走了回来,“先在大堂咖啡座坐一会儿吧,十分钟以后送车来。”

    “你……你真的弄了自行车来?”她想了想,“你不会是电话订购了新车吧?”以他粪土金钱的作风,不是没有可能啊!可是,为了一次突然兴起的骑车而如此铺张浪费,她心里会不安的!

    “没有!等等吧。”他领着她入了咖啡座。

    十几分钟以后,果然有人送了自行车来,人家跟他握手的时候,眼神不断瞟向他身后的她,她倒是对这个人有点印象,好像是医学院的老师。

    那人走后,他和她一人推了辆自行车。

    “走吧,医学院学生那儿借来的车,行吗?”他问。

    “行!先骑一圈去吃饭,晚上再去看烟火。”她兴奋地道,说完觉得自己造次了,这次是来开会的,她尽想着玩了,而且还自作主张安排活动,人家不一定愿意去呢,可是她说了想去的话,他一定回去的,但这样,不好。

    果然,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好,听你的。”

    “……”有求必应。他真的可以当神坛上的菩萨了。

    他先骑上车走的,上车的姿势轻盈优美,好看极了。

    她就不明白了,这个人有没有一点不那么擅长,做起来比较挫的事啊?

    骑了一截的他,回头喊她,“快上车啊!傻乎乎的!”

    “……”傻乎乎的……

    和他比,她的确显得有点傻乎乎的!有的人生来就是让人自惭形秽的。

    她骑上车去追他。

    从酒店到江边,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路程。

    阳光,江滨,少年。

    洲上公园里已是满园橘红,远山为伴,江水环绕,行走在雅致蜿蜒的小径,阮流筝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他今天原本穿的是一件藏蓝色夹克,非常成熟,成熟到是诸多中年教授大叔的标配,纵然穿在他身上赋予了这件衣服不一样的挺拔俊秀气质,但衣服的年龄标志在那,她想他是为了这个学术会刻意扮老的。

    此时两人骑车都骑热了,他脱去了外套,搁在车把手上,只穿一件白衬衫,半靠在自行车上,顿时,那个校园里清秀美好的少年又回来了,唯一不同的,是浅锁的眉,凝着淡淡忧郁气质。

    他的目光绕着远处的山,眼前的水,还有公园里满园橘红一周,最后落在她身上,轻声问她,“流筝,你从前经常来这里吗?”

    “没有,偶尔吧,学习还是很忙的。”江风一吹,她的发丝凌乱,尽数糊在她脸上。

    她有些忙乱地抓着自己那不听话的头发,刚理好一把,另一把又跑了出来。

    忽然,头上多了另一双手的触摸。

    她愣住,而后那双手轻柔穿过她的发,于乱风之中把她的头发尽数拢在了一起。

    “有皮筋吗?”风过处,他的声音被风吹得微微地颤。

    她心里某个地方也微微地颤,他却已经看见她手腕上的皮筋了,捋下来,给她把头发绑好。

    她的手腕僵住,腕子上一圈,好似火烧一般,大约,她的脸也跟火烧一般吧。

    曾几何时,他也这般耐心地帮她绑过头发,那是她赖着他绑的时候。

    外科医生的手都很巧,没有什么做不了的,他给她缝扣子,最后打结的时候会像打外科手术结那样,如同挽花一般,很是好看。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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