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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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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他果然是不紧不慢地走着,那团雪已经被他扔掉。

    她顿觉自己当真又失了分寸,有些局促起来。

    “走吧,上车。”他走近后,也没说别的什么,领着她继续往停车场走。

    “不好意思啊……”她跟在他旁边轻声表示歉意,“凉不凉?”

    “唔!”他就这么承认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一秒变回以前那个流筝,唯恐他不开心,唯恐他冷了饿了。

    “是吗?”他走路步子大,几步之下就和她拉开了距离,走在了前面,头也不回地反问。

    她努努嘴,也对,把雪往人脖子里扔,谁能不是故意的?

    如此一想,也就算了,“好吧,我是故意的。”言语间倒有了你拿我怎么办的赖皮劲儿。

    “既然是故意的……”他拖长了声音,而后忽然转过身来,一团雪进了她的脖子。

    “啊——”她被冰得轻声尖叫,从脖子里掏出雪团来回敬给他,随手又从身边抓了几把往他身上扔。

    可是,他跑得太快了,竟然一把也没扔中。

    他上了车,直接把车开到了她面前,“还不快上车?”

    恰逢廖杰开车来给看廖老,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笑道,“哟,宁哥和姐还玩打雪仗啊!好情趣!”

    她摸着脖子里的水,冰天雪地里,脸色发烫。

    强撑着厚脸皮,笑着对廖杰点头,“来看廖老?”

    “是!不耽误你和宁哥了,再见!”廖杰笑嘻嘻地走了。

    阮流筝脸色更不自然,瞪了车里的人一眼,终于还是上了车。

    上车后,无端地,觉得他眼里有耐人捉摸的意味,她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眼神,偏过头去不看他,却听得他悠然的声音极讨厌地响起,还怪腔怪调地学廖杰,“哟,还玩打雪仗啊!好情趣!”

    她一时有些羞恼,急着辩解,“谁和你打雪仗了?我说了只是想让你清醒下!不知道是谁三十好几了还要还击!一个大男人还要还击!是不是男人啊你!”

    他扬眉,欲语还休的样子。

    她猛然想起从前那些男生开玩笑,说起是不是男人这种梗的时候,总带了些颜色,想着他也是医学生,必然对这种荤笑话十分熟稔,可他看起来又是十分正经的样子,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正经的读书人呢?

    她默了会儿,悄悄窥他的反应,发现他在一本正经开车,果然没有她想的那种反应,心里宽了下来,舒了口气。

    果然,诸如那种“是不是男人你试试就知道了”这种带色的话,不是一名正经的教授该懂的,教授,就该像他这样一脸正气的样子。

    她正在发自内心地对他大加赞扬,就听他慢悠悠的声音又响起了,“流筝,汉语言博大精深,有些话原本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可是说的人多了,慢慢就延伸出其它意思来了,你一个女孩子,说话还是注意些好。”

    “……”呵!“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啊?你想多了吧?”

    “我想的就是你想的。”他仍然很正经的表情。

    “我才不像你那么龌龊,想那些!”

    “……”他扬眉,不说话了。

    “……”好吧,她上当了。嗯,他是教授,的确,教授!

    “我想睡一下,别吵我!”她闭上眼,不理总行了吧?

    在连续上班两天一晚后,入睡是很容易的事,何况是在暖意融融的车里,她说睡就睡,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实在沉了,阮流筝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裴素芬心痛不已,“筝儿,饿不饿?快,赶紧来多吃点!累得昨晚晚饭都没法起来吃了!”

    她脑中清晰的记忆,是她在他车上睡着的……

    “妈,我怎么回来的啊?”她隐约觉得不妥。

    “还说呢!”裴素芬道,“至谦送你回来的啊!阮朗陪着你爸出去了,就我一人在家,还劳烦人家至谦把你……”

    阮流筝心里烦乱了一瞬,不知道这样一来,妈妈又会误会什么了。

    “妈,我知道了,我上班去了。”她赶紧把妈妈的话打算,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裴素芬却不甘心,“我说筝儿啊,至谦和你到底……”

    “妈,没有的事……”她拿起包就想夺门而出。

    一开门,发现他居然就在门外,而身后,裴素芬还追着她喊,“筝儿,你既然不想再跟至谦在一起,就要保持和他的距离啊!不然真让别人误会,那个葛老师说得也不是没道……”

    “理”字还没有说出口,裴素芬赶到了门口,看见了门外的宁至谦。

    “妈,流筝车坏了,我来顺路接下她。”他站在风口,门外的冷空气肆虐一般卷进来。

    裴素芬知道自己的话被听见了,有些尴尬,不过,尴尬之后,却狠狠心,“至谦,不好意思,我刚刚说的话反正你也听见了,我也知道你对我们好,可是……可是……真的不适合再叫我们爸妈了……”

    是冷空气袭入的原因吗?屋里的气氛顿时如同冻结了一般。

    他的脸,也如被这冷空气冻结,再一丝丝裂缝、解冻,再如春回,“是我不够周到,给你们添麻烦了,一时忘了改口,以后我会注意的。”

    这番情景,也让裴素芬心里酸楚不已,毕竟这个孩子她是真心当半子疼的,“至谦,对不住,其实我打心眼里喜欢你这孩子的,只怪我们流筝任性,没事儿啊,不叫爸妈了,依然是我们的孩子的,只要你嫌弃,还常来玩儿……”

    想到常来玩还是会引起误会,觉得甚是不妥,于是又住了口。

    他却反而十分泰然,“好的,伯母,我现在……是流筝的老师。”

    一声伯母,像指甲在心尖划过,阮流筝和裴素芬心里都是又酸又软。

    明明期盼是这样的,可真正到了这一刻,却难免还是有波动,大概是不习惯吧。

    “走吧,宁老师,天气不好,只怕堵车。”阮流筝飞快走进风雪里,关上了门。

    裴素芬在门内却落了泪,连连叹息,“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家人,原本多好!”想起宁至谦,心中愧疚,暗暗发誓,要暗地里更疼至谦才行,不然对不起他这么多年的孝顺,既然叫了伯母,就把他当侄子疼吧。

 第116章 冤枉

    昨天的雪,竟然下了整整一/夜,整个小区银装素裹,笼罩在一片茫茫白雪之中。

    一大早,小区物管还没来得及铲雪,新雪如絮,蓬松松地在地面铺展开连绵的毯,他来时的脚印,从白色木栅栏外一直延伸进来。

    阮流筝停了一下,不声不响地走入雪地里,那一排他之前留下的脚印便被踩得凌乱了弛。

    上了车,挡风玻璃上一层细薄的雾气,窗外的白雪绿植变得模糊不清。

    他开了雨刮一刷,随着车内暖气一蒸,那些雾气悄然散去,可那热烘烘的暖意一下把车内空间挤得满满的,也让人有些憋得难受嗄。

    她开了一丝窗缝透气,车外后视镜上,积着毛茸茸的一层雪,想到昨天和他在医院扔雪球玩的情形,此刻,却再没了心情去掬那一撮雪。

    裴素芬刚才那一番话,在他和她之间划了一条长长的沟堑,将原本有些模糊不明的东西突然划分清楚了。

    车依然停着,他没有马上开走,刚才消散的雾气又弥漫了上来。

    阮流筝忽然想起了从前,也是这般寒冷的时候,也是这般坐在他身边,她常常在车窗上用手指头写字,画画。

    画一颗心,里面写着宁学长。

    画两个小人,手牵着手。

    画春夏秋冬,画各种好玩的玩意儿,画她的小心思。

    她从不吝啬表达她的感情,反正是他心知肚明的事,只不过,有时候是不是太过于执着的表达,反而会让人生惧,让人想逃避呢?

    她的手指再次伸了出去,不过,却只是将内层的水汽轻轻擦去了。

    “温度的不均衡,就会有雾气,视线被雾气挡了,自然就看不清了。”他忽然说,好像在给一个小孩解释眼前这现象,对宁想就是这样的语气吗?

    她的手指一顿。

    他说完这话,缓缓地,便把车开走了。

    她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到底作何想,他一贯对她父母都十分好,他也曾说,人在一起久了总会有感情的,他把她父母是当做亲人在孝顺了,可妈妈却对他说了这样一番话,而且是在孝顺了8年之后,不管怎样,他心中总有些不好受才是。

    虽然她知道妈妈的话说得挺对,但是,此刻,她却难免地陷入了这番话留给她的尴尬里,以致,这一路车程,她都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最后,就一直沉默下去了。

    沉默是尴尬的,但在妈妈说了这些话以后,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不时会偷偷打量他的脸色,想看看他是怎样的反应,每次却都只看见他平静而严肃的脸,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这样的神态愈加让她觉得心里悬着什么东西。

    最后,车稳稳停在医院,她几乎想马上开门逃走,手已经放在车门上了,听得他的声音响起,“昨天送你到家的时候我叫你了,但是没叫醒。”

    “……”她停住,这话的意思是……?

    她没有忘记,她曾气鼓鼓地对他说过,如果下次她再睡着就请他把她叫醒!

    “流筝,我真的造成你的困扰了吗?”他低声问。

    她觉得自己声音都僵了,卡在喉咙里,艰涩地出来,“你是我老师啊。”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她的意思表达清楚,他那么聪明的,应该明白吧。

    “是,我是你老师。”他重复着她的话。

    她没有回头看他,不知道他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然后起身下车,快步朝科室走去。

    路上的积雪已经铲除,但道路两侧却又残雪,且硬结成冰。

    前方来了辆车,迫得她走到了路旁,却因走路太快,脚下一滑,控制不住往地下摔去。

    她以为自己要摔个四脚朝天了,却被一双手稳稳地托住,身后熟悉的干净气息,她知道是谁。

    “慢点走。”他在身后说。

    她站稳了,忘了跟他说谢谢。

    她以为从此以后他会不同了,可是她想错了,他待她还是一如从前,每天带着她查房、手术、开课题会,陪她值晚班,和她一起撰写他的新书,有时候晚上还是会打电话来跟她讨论问题,她仍然会讲着讲着电话就睡着,从不曾在电话结束的时候和他说再见,好像每一个电话都不会有结束的时候。

    日子忙碌的时候是过得非常快的,不觉春节将至。

    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他亲自给廖老动了手术,廖老术后出院,廖杰果然来感谢他们,他们拒绝了所有的所谓“表示”,最后廖杰放了一篮水果在办公室里,大家一起吃了。

    她的车也修好了,取车、保险、赔偿什么的,薛纬霖陪她一起办得妥妥帖帖。

    再就是周而复始地病人出院入院,周而复始的手术、开会。

    春节前一周,春节期间值班表排出来了,她一看,自己过年是有两个班的,除夕值晚班。

    除夕是团圆的日子,她觉得不需要再拖累他陪着自己值班了,好不容易休息该去陪宁想才是,想把这个想法跟他说说,下午手术结束后却找不到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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