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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屏香-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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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问:“既然岛主此时也无心插手管玉屏卷的事,少主为何还要与怀瑞王同流合污。赶走肃王?反正也不需要再想办法接近怀瑞王了不是么?”

    “同流合污?”他嘴角弯了一下,“肃王算不得好人,我与陈浚对付他怎会是同流合污?”顿了顿,又道,“阮梦兰与溪儿都是绝顶的高手,他们听命于陈浚,我与陈浚走的近些,不算坏事,阮梦兰再怎么肆意妄为,也不会对盟友下手罢,到时,若她再对钰儿不测,我也好护着钰儿……”

    “怎么个护法?”木蝶显然对他这番说辞不能苟同。

    “我是陈浚的盟友,萧钰是我的朋友,算来算去,我们还是阮梦兰的主子,她敢动我们不成?”

    木蝶忍不住说道:“木蝶看怀瑞王对郡主的感情也非同一般,不用少主护着,怀瑞王也不会任由阮梦兰对她不测的,少主难道没想到这一点?否则,少主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儿?依少主对郡主的情意,现在不跑出去寻她才怪!”

    陆桑的侍女成千上百,还是木蝶最合他心意,纵然被她一语戳穿,芙岚也并没有怒意。

    夜散。

    皇城在东曦既上之时缓缓苏醒。东面的海风亦如往常一样升腾而入。

    兽像此时正静静的卧在陈浚房中。

    阮府如往日一样清净,下人们都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只是溪儿没了看守萧钰的任务,便直挺挺的站在陈浚房外,像木桩子一样。房门闭合起来,阮梦兰在陈浚榻边守了一夜,神情有些不寻常,她的眼角随着薄唇微微上扬,一个极浅的弧度,像是笑意。而眼中却又埋着深深的冷冽。面色不时变换着,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垂在腰际的那只手,掌心正滴着血,一颗接一颗滚落在地上,凝成了一朵赤红的血花。

    她并不在意伤口,仿佛这些血流得无关紧要。

    然而再看得仔细些,不难发现洞穿她掌心那一截短短的树枝,亦染满了血,经过半夜的时间,凝固成黑紫色。

    昨夜子时。

    交战就从树枝洞穿阮梦兰掌心的那一刻结束——荭雪使出最后一击时,溪儿正与着陈浚赶来,阮梦兰察觉到来人微一偏头,只见陈旧的庭院内在须臾袭来一团黑雾,围转着他们几人探了片刻,最终冲撞入陈浚的躯体。

    也是那一霎,树枝嗖的钉入她的掌心。

    在陈浚脑袋一沉、霍然倒地时。荭雪仿佛悟出那团黑雾从何而来,捉着方从庭院中听到动静跑出来的萧钰仓皇而逃。

    一场激战似乎以阮梦兰胜利而结束。

    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却并非是因为战赢了荭雪,而是她知道,她等待了百年的那个魔,终于从新归来。

    溪儿对这一幕并不感到奇怪,他也看见了那团黑雾,他也知道那团黑雾便是被封印在玉屏卷中的魔,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木愣愣的背起陈浚回府。

    虽然他再清楚不过,为破解封印,为迎回魔物,阮梦兰付出了多少代价。

    但她总算开心了,这是一件好事。所以,少年保持了沉默。

    陈浚缓缓的睁开眼,看见床榻旁边是阮梦兰,他坐起来扶了扶额头,说道:“你没睡。”

    他不是再疑问,而是在陈述。

    阮梦兰听着他的声音,千年前的悸动仿佛再次攀上心尖。

    陈浚抬眼看她,抬手握住了她颤栗的双手,指尖轻轻拂过掌心上的血迹,他眸中幽深,旋即微微一笑:“为了解开封印,真是辛苦你了。”他的声音里微微带了嘶哑,更有几分慵懒。这并不是陈浚的声音。

    阮梦兰忽然跪倒在他面前,双手合十:“祭司大人,怀瑞王是您的转世之身,您理应要回来。”

    他站起来,一夜间仿佛适应了这具躯体,抬起手极是自然的整理袖口:“还是叫我王爷罢。”

    “梦兰听王爷的。”她很快改口。

    他似乎极喜欢从不拂逆自己的人,随即赐她起身,满目笑意:“陈浚这孩子,倒不愧为我的转世之身,他对陈氏的恨意,并不比我的少。难为让他生在帝王陈家。”

    千年的记忆与陈浚二十八年来的记忆融合在一起,天魔对此运筹十分自如。除却声色微变,他几乎有着与陈浚一样的性格。

    仿佛很满意这位战地之王数十年来的所作所为,他倏地说道:“等肃王的兵马一离开江淮,接下来,要对付的人便是刘云影!”

    阮梦兰垂眉低问:“少将的案子,皇上几日来都未回复父亲,听闻父亲病倒在宫门外,若不是庆娘娘让御医前来诊治,只怕父亲早便命丧黄泉。即便这样,皇上还是对此案不闻不问,皇上是铁了心包庇少将,我们何不举兵逼宫夺权?”

    天魔嗤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单凭羽骑,还不能对付刘云影与皇子的人马?”

    “百年前您凭一己之力杀权臣、辅佐陈汩登上帝位,如今为何不可……”

    “玉屏卷封藏我百年,那些翻云覆雨的力量早就被贺楼幕的术法吸食得一干二净,若非‘护’不知好歹的送上门来,我恐怕还只是一缕轻魂,即便你施了古术,我也未必就能在昨夜破开封印而出。”天魔理了理衣襟,回身看着她,“因此,如今就按照陈浚那孩子所部署的一步一步行动,百年前毁不掉陈氏,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他们。”

    他目中冷冽的寒光穿透空气投到她眉间:“这便是陈氏欺辱荭雪的代价,我会让他们一点一点还回来!”

    阮梦兰蓦然一震。

    千年前的事情她并不是没有耳闻。

    当年荭雪带着贺楼族人避战躲到幽林,却被南唐军队与贺楼羽施计陷害,使她沦落敌手,遭了屈辱。

    然而,听得天魔道来要毁灭这个王朝的缘由,心中却是百般滋味。

    他终究是放不下那个女子,已经千年,可他对荭雪的疼惜正如自己对他的爱意一样,生生不息。

    可笑的是,得不到他一丝关怀的自己竟然为了他的私心无怨无悔付出了那么多。

    天魔看着她目中一冷:“任谁欺负荭雪,我都会让她付出同等的代价。包括你!”

 第七十三章 肃王远征(3)

    庭院草木凋零,地上落着的树叶时不时随风朝溪儿卷来。他有时看着那叶子出神,眼珠子一动不动,直到侍女来时,他才回神将她拦住。

    侍女朝他行了一礼,说道:“府中来了贵客,要见小姐。”

    溪儿皱了皱眉,瞟了她一眼,有些不满倏然的打扰。

    “是赵良媛。”侍女不见他放行,只好如实报了来人的名号。少年眉目微动,果然将手放了下来。

    朱环翠饶的美人握着一盏茶水在厅堂里踱来踱去。直到茶水由温转凉,要见的人才不急不缓的出现。“表妹。”赵良媛将茶盏递给身旁的侍女,急急迎上去。

    阮梦兰把受伤的手掌往袖里藏了藏,因为处理得匆忙,掌心的血迹还未清理干净,将包扎的布帛晕染成一片赤红,若让赵良媛看见,又是无端引来猜疑。

    “良媛今日可是有事要找梦兰?”

    “自然是有要事。”赵良媛挽住她的手臂,十分亲和,“还不是因着殿下的事……”

    她故意将语声托得冗长,欲言又止。非要阮梦兰开口问她:“太子如何了?”

    赵良媛四下看了看,将阮府因她到访而出来奉茶的两名侍女遣退,只留了她身边的女婢,见人走远了,她才压低声音道:“我前来,是想请怀瑞王帮个忙。”

    阮梦兰心下一惊,正想问她所因何事。可赵良媛一旦提起了正事,哪还留给别人插话的机会:“你也知道,太子十天半月不回东宫是常事,大多时日里,吃住都在燕淑楼……”说到这里,她眉眼中隐隐闪过嫌恶。但仅是片刻。似乎她也明白在此时纠缠那些问题无益,便接下去道,“平日里父皇派人来请殿下,若逢殿下不在东宫,朱儿便遣人去燕淑楼把殿下请回来,可谁想,这一次却找不着太子了。因此……我想借怀瑞王手下的将士一用。让他们帮忙找找殿下,这都快半个时辰了,东宫那些废物一点眉目都寻不出来,若晚去了,父皇怪罪如何是好?”

    然而阮梦兰听她说完,方才还紧绷的神色转为笑颜:“皇上疼爱太子还来不及,怎会怪罪。再说……”再说陈煜那小子放他父皇的鸽子也不是一次两次。

    “这回可不同!”赵良媛闻声越发焦急。“宫里来的人都说了,群臣在宫外跪了一地,父皇正在议政殿中发怒呢,听闻左右丞相与少将跪在父皇跟前连气儿都不敢出……”她试着去学帝王的语气,叉腰指着远处道,“速速请太子入宫。晚了一刻便取了你们的脑袋!”

    她十分恳切的盯着阮梦兰:“好妹妹,你就帮帮我。求求怀瑞王帮忙寻殿下可好……”

    “此事梦兰恐怕不能答应良媛,王爷他……”

    “有何不可!”

    在屏后站了许久的天魔终于走出来,淡然的将这件事应承下来。

    阮梦兰不安的看着他嘴角那一抹温良笑意,未说完的那句话硬生生的顿在咽喉。

    赵良媛亦是一惊,此时的怀瑞王,竟然会露出这样一个温煦的笑容,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但她并未望深处去想,只要他答应自己借出人手,她何必管她会如何笑。

    当下便走上去,竟是福身行礼:“多谢怀瑞王相助。”

    “良媛可知宫外的那些臣子,都有谁?”

    “这我如何得知,朝堂上的事情,后宫妃嫔不能过问。”赵良媛笑了一笑。

    天魔却道:“那本王来告诉良媛,今晨跪在宫外的那些人都有谁……”他刻意一顿,审度着赵良媛惊诧的神色,片刻后却叹了口气,“本王记性不好,想不起那些人的名字,不过,本王倒是知道,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赵良媛听得糊涂,不安却从脚底逐渐蔓延,仿佛能感觉得到欲来的风雨。

    他旋即笑了笑:“那些人想必都是十一皇子的人。”

    赵良媛目光随着一沉:“十一皇子?”

    天魔点了点头,眼尾捉到她的慌恐,笑意更深。

    大淮立朝至今五年,因着太子的行为越发荒诞,嫡位之争逐见明显。朝中的权臣大多都选择了派系结成党羽,除却十皇子与十一皇子各有一派,余下便是怀瑞王这一处,而太子似乎空有储君之位,并无实权。皇帝虽然让他迎娶朝中有声望的大臣之女,想以此来巩固太子的威势,然而那些大臣即便将女儿嫁入东宫,却仍是投靠了左丞或浣妃。原因很简单,第一,他们并不认为陈煜是一个可以托付身家的君主;第二,将来不管谁夺得储位,对他们都不会有害处,若是太子即皇位,因着女儿的缘由,太子也不会至他们死地,若是十一皇子或是十皇子即皇位,因着他们的追随,自是以荣华相待。

    唯独赵良媛的父亲在这件事上未表明态度,也未加入任何派系,独在宣阳城做一员大将,对朝事无多过问。

    但无法忽略的是,嫡位之争必定影响到这些臣女的命运,稍不小心,她们就极有可能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因此,就算后宫嫔妃不能过问朝政,赵良媛私下也定会悄悄打听朝中的走势,即便知道得不多,然而对于十皇子与十一皇子的野心,也绝对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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