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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无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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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便道:“其实我给马二郎的只是我捡来的一片罢了,剩下的我都藏起来了,我想着一次给一片,能领更多赏,结果马二郎就死了。剩下的,剩下的我全部都给你!”
  白梁便道:“剩下的你都藏在什么地方了?”
  那人抬眸,怯怯地看了何愈一眼,眼珠子迅速一转,朗声道:“就在京都北陵,北陵的一个洞穴里,我拿土压着。”
  “放屁,”白梁道:“你在编瞎话求保命,鬼才信你。”
  那人嘭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头,伸出四指头,发誓道:“若我撒谎,我天打五雷轰!”
  白梁被那人的气势给咳到,有些拿不住注意,便抬眼看向何愈。何愈沉默半晌,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真话,是真话,若有半句假话,我天打五雷轰!”
  何愈道:“我不管打雷下雨,若你有半句假话,你便希望自己是被五雷轰死的。”
  “是,是……”那人磕头求饶道。
  何愈转身,让白梁将那人带去,然后拿起铲子,铲下一捧黄土。
  黄土覆上,盖在死气沉沉的人脸上,盖在僵硬的手臂上,盖在瞪圆了的眼睛上。到了最后黄色的泥土挤压尽了半死不活的人们肺叶里最后一口氧气,他们的口腔里,鼻腔里,全部是泥土和沙砾,喘不过气,吸不上氧,归于死寂。
  ***
  这天夜里,有愧无法入眠,她不敢入眠,一睁眼,那索命的人从马二郎变成一群死士,他们每个人都面如土色,伸着手要去掐她的脖子。她只得从床上下来,披上一件单衣,到院里转转。
  晚风里,她看见有一个人也没有睡,他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静立在月光下。她搓了搓手,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低声问道:“不困么?”
  何愈低眸,轻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抬起头,看向天上的月亮,开口道:“处理完这些事儿以后,我就真的要走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们留信号,我还有要事要处理,不会在这里待得很久,到时候,就算我有这份心,也没有通天的本事能来救你们,知道么?”
  “知道。”有愧点头,她低下头,看着脚边的月光。
  离开,再见,离开,重逢。
  这不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么?有什么可挂念,又有什么可多说的?
  何愈那双深邃的凤眼突然变得悲伤,他缓缓开口道:“我曾有妻。”
  有愧微怔,这是何愈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起自己。还有她并不知道的,那就是,这也是何愈在她死后第一次说起……
  “你总让我想起她来,明明一点都不相像,可我就是能看到她,好像她还没走,好像她还活着,还在我身边……”说道这里,他顿了顿,嘴边那抹苦笑更深了,他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无论对谁都不公平,但我还是要说,一定要说,跟我一起走罢。我从前没能保护得了她,但这一次,就这一次,至少让我能保护你。”

  ☆、第74章 回

  她不明白何愈的话。那时不是他亲手射出的长箭吗?没有一丝的犹豫。那么为什么; 他现在要用一种近乎哀悼的悲伤提起这段过往。
  “她是怎么死的?”有愧问道。
  何愈没有看她,他的头微微昂着,闪着亮光的眼睛平静地注视这天上的月亮,
  问完后,有愧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甚至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有时候太靠近事情的真相,便会被真相灼烧; 不如避开不提; 就此作罢。但她的话已经问了出去,像泼出去的水; 没有收回的机会。于是她只能站在原地,屏息等待何愈的回答。
  何愈沉默了半晌,夜里的冷风在两人之间穿梭着; 就像那天的悬崖峭壁上的寒风; 在当她摔落的时候,像一只巨大鸟的翅膀,从腋下托起她的手臂,然后让她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岩石上。那经过数万年河水打磨的岩石; 俊荣崎岖,刺破她的皮; 划开她的肉; 最后生生折断腹部胸腔里每一根骨头。
  “她……她是为我而死。”
  这并不够,回答太过含糊,像隔靴挠痒一样避开了真正的痛楚; 于是她决定继续问下去,刨根问底,“怎么为你而死?”
  这时,何愈却开口了,他反问道:“你为什么要问?”
  有愧顿时语塞,这一句话瞬间巧妙地将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何愈成了步步紧逼的进攻者,开始探究她的秘密。
  她眨了眨眼,她觉得难受,又是猜忌,又是试探,这时两个人的难受。于是她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干脆告诉何愈她的真实身份算了,“我……”有愧开口,“我只是有些好奇,如果她没死,会怎么样呢?”
  如果还没死?这个念头突然冲进了何愈的脑海。他并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那天以后,他曾派人搜擦整个悬崖,但除了几块衣服的碎布以外,一无所获。不见尸首的确可能暗示人还活着,可那日河水湍急,什么东西掉进去都会被撕成碎片,没有人可能活下来……
  他抬眼,再次认真的端详眼前的这张脸,眼睛,眉毛,和嘴。无论那个地方,都不是她的模样,看得越久,却越过陌生。他低下头去,问道:“姑娘为什么这么问?人死不能复生,这样的问题完全是庸人自扰。”
  有愧道:“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不过师父曾跟我说过这么一句俗语,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我便时常想,这句话反过来说应该也是说得通的。”
  何愈看着月亮的眼眸动了动,睫毛上一层银色的月光扑簌簌地落下,他思索了半晌,然后开口道:“不可能的。”
  有愧便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她如果还活着,一定会来找我。”何愈说。
  有愧不由自嘲得有些好笑,为什么他总是这么骄傲而自信,居然如此笃定得觉得她一定会来找他?看来当初她的爱真的太过廉价,所以才让他如此自然的视作理所当然。
  “你就这么肯定?”有愧道。
  “是的。”何愈点了点头,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因为如果她还没死,一定会来找我报仇。”
  什么?
  她看着何愈眼里一闪而过的光亮,突然不知所措了起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迷雾里,那隐隐绰绰看见的怪物,不过是真相的冰山一角,而更多更重要的线索,她却还一无所知。难道他真的有什么苦衷吗?
  “好,”有愧徐徐开口道。
  “什么?”何愈问道。
  有愧说:“你不是说你还缺一个给你上药的么?”
  何愈的眼睛弯了弯。他并不期待这个答案,他甚至已经想好怎么用硬来的将人捆走。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答应了,轻描淡写的,好像在回答今天的天气如何。心头的欢喜让他压根没有想到去追究是什么让她发生转变,他眉毛动了动,柔声道:“天晚了,今晚早点休息罢。”
  ***
  第二天清早,算命先生跟小童一起到村口给有愧送行。这次有愧走得太过仓促,没来得及摆践行宴,甚至没来得及师徒俩儿说上几句体己的话。小童躲在算命先生的后面,一手牵着师父,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磨蹭着自己的眼睛,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时不时地吸了吸鼻子。
  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有愧,明明说好了自己是师父的关门弟子,结果却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小麻烦争宠,这麻烦还是自己亲手从外面捡来的,别提多委屈了。但纵然如此,到了离别的档口,他心里还是酸酸的。其实她人也没多坏,平时会照顾他,遇到坏人了,还替他出头……
  小童的半边身子从算命先生的身侧露了出来,还有褐色短衫的一角。有愧看见那抖动的衣角,不由伸手牵了牵,说:“小童,我走了以后,好好听师父的话,知道么?”
  小童探出半边头,他的脑袋耷拉着,说:“这要你说什么?倒是你。”他的嘴巴撅了起来,两腮也鼓囊囊的,“倒是你,你也要听话。”
  有愧知道,这孩子嘴里还是不饶人,但心里其实是在舍不得她,便笑笑,说:“我也要听话,我都这么大了,听谁的话去?”
  小童抬了抬眼皮,想了半晌,然后憋了一句:“听何大哥的话,他好心帮我们,又收留了你,你,你听他的话罢。”
  “这孩子,”有愧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何愈也走了过来,并没听见前半段,只听见了一句听他的话,便问道:“听话可不是听谁说的,而是听说的对不对。若是不对,就算是你师父说的,那你也别听,听见了么?”他蹲下身,伸手揉了揉小童的头,含笑着说。
  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穿着一身干净地月白色长袍,玉冠将长发一丝不苟地束着,长眉舒展眼带笑意,有愧不由多看了一眼。
  算命先生开口道:“何大人这话说道虽然不错,但这小孩子哪里分得清是非善恶,他们还在学习,须得我们这些做人长辈,做人师父的多教教。您现在这么说,孩子没听进去还好,要真听进去了,那还不得了了。”
  小童并没听懂师父在说什么,但他想着师父说的都是对的,于是大声说道:“师父,徒儿什么都听您的。”
  何愈不由笑了一声,说:“真是名师出高徒,是个听话的徒儿,”他微顿,然后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您的所有徒弟,都是如此乖巧懂事?”
  有愧马上明白过来这是在说她,正准备给自己辩白,算命先生却先开口了,说:“我命里并无子嗣,像我们这样的人命中无子,是正常的事儿,我也从没把这放在心上。我收徒弟,一来是为了将自己知道的这点雕虫小技传授下去,二来也是为了这后半辈子能有个做伴儿的。所以我一向都是将我的这些徒儿视如己出,见不得他们受半点委屈。”
  听算命先生说的这里,何愈脸上愉悦地表情不由收了起来。这席话听起来像是一个父亲对自己未来的女婿说的,是在拜托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这不由让他有些汗颜,因为他什么都还没有承诺,就连把人带走的由头,都是讨一个服侍人的丫鬟。
  算命先生继续说道:“有这么几句古话我听着觉得怪有意思的,一句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时候到了,我这个做师父的也帮不了他们什么,只求他们遇上的都是好人,那我这颗心就能放下了。要说打仗,何大人的能力自然不用我多说,没有妇人之仁,做起事来大刀阔斧斩草除根。但我们一码事而归一码事,我现在就想问问您,您到底对我这徒儿是什么意思?”
  说道这里,何愈和有愧都微微怔住了,何愈开口,郑重地说道:“仙人且放心,我不会亏待她。”
  算命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还有几句体己话想单独跟我这徒儿说说。”何愈点点头,转身离开。有愧向师父鞠躬道:“这段日子,谢谢师父照顾……”她没有父母,这么多年来,这个因缘巧合得来的师父是待她最好的人,就像父亲一样,她实在舍不得。
  师父伸出一只干瘪的手在她的手里捏了捏,道:“其实我也没什么话要跟你说的,我没教你什么,也没能送你什么,现在临行,便送你一个忠告罢,你时刻在心里记着就行。”
  有愧道:“是。”
  师父道:“天命难违。”
  ***
  何愈这次来没有马车,都是骑大马,现在多出一个人,也没别的什么好办法。于是有愧看着眼前这匹大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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