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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绣色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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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躬身道:“是,学生定能做到。”
阿音默在一旁,心说还好程夫子拼死抱住那幅画,要不温宁连补救的机会也无。如果他就这样被赶出去,秋天的那场考试可就黄了。家里的绣图没赶完,又遇上这种事,那位一心培育温宁成状元的温老爷,定会吐出一缸老血。
人潮散去,温宁呆呆站在那里,板栗依旧躲在阿音身后。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烂摊子。
阿音心觉过意不去,悄悄扯了扯温宁的袖子:“喂,今晚,你回家吃饭吗?”
温宁正企图冷静,可她这么一说,彻底把心底的火给激出来!凭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在三天搞定这堆垃圾!
两眼泛出杀气,他指向门外:“给我回去!带着你的狗,给我滚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板栗君才是第一助攻。魏公子把血吐光也想不到养的是一只助攻狗。。。。
【三次元助攻】夫人,三月中旬到了。
☆、「月色暖」
赶走阿音,温宁终是冷静下来,不过更多的感触不是对眼前废墟的头疼,而是难以言喻的后悔。明明是狗犯的错,怎能怪到她身上?
午时过后,温宁没有回去上课,而是如院士所言,先将春风阁清理干净。望着墙上那幅山色图,他心有余悸:“还好没毁了院士的画。”
程夫子从门外进来,瞧见焕然一新的春风阁,遂将一本册子递给他:“这是下午上课的内容,你拿回去看吧。”看温宁一脸愧色,他猜度了一番,“你这副模样,夫子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依我看来,你倒不像是为这次的事感之心愧。”
被点明心事的温宁赶忙致歉:“夫子,今日之事,学生很惭愧。”
程夫子与其并肩,一同看着那幅画:“地脏了,可以擦干净。书乱了,可以重新整理。但是人心……不是那么容易的。温宁,你夫人该不会罚你跪一晚上搓衣板吧?”
温宁长揖应道:“夫子说笑了。学生与夫人向来……”向来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他顿时语结,看着夫子略显期待的眼神,竟是一句话也答不出。
程夫子拍拍他的肩:“今晚稍微整理整理,便早些回去吧。要是晚了,人睡了,再道歉可就晚了。唉,院士也真是的,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整得完书阁,明日我找两人帮你。”
未及言谢,程夫子就把书往他怀里一丢,大步迈出春风阁。
温宁望天看去,此刻已黄昏。
*
如今已是夏末,天黑得比往日早些。
温宁从书堆里探出头来,天际已如墨色。他不由自主摸上肚子,无法否认是饿了。若是把围观的事看开些,也不会与她争吵,板栗也不会走丢,自然也无眼下这摊子事。说到底,的确错在己身。
虽是饥肠辘辘,但书阁的整理工作才进行了一小部分。也不知板栗是怎么玩的,分门别类的书竟是乱成一团,第一个架子的书,居然在中段的书堆里寻到,真令人匪夷所思。
烛火噼啪作响,温宁打算把弄污的书籍先抄一抄,这回忆外加默写的活,甚是麻烦,要是明日让程夫子找来的人做,实在过意不去。
他刚拾起两本书,即刻听到有人进入书阁。书阁门前的木板有一处裂缝,书院里的人均会绕行,能这样踩过去的人,定是外人。这么晚了,又会是谁?
隐在书架后看着,温宁瞧见某人提着裙摆进来,提着灯笼,把散落一地的书籍一本一本捡起,然后整整齐齐地摆到一边。她仰头去看书架上的刻字,仔细将书分类。
温宁秉烛走出去,就站在她身后,可她却丝毫不察。他轻声唤道:“喂,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走夜路过来,不怕被人拐了去?”
阿音顺手拿书遮脸,后觉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遂把书缓缓移到眼睛下边。笑容有些尴尬:“你、你也在啊。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夜路什么,我觉得应该没有人想拐成过亲的女人。我说的,没错吧?”
温宁往她身后看去,只看见一个饭篮子,那个圆滚滚的活物,连个影子也不见。
察觉他眼神的方向,阿音连连摇手:“我没带它来,你放心!”
温宁把手指过去:“你是不是带饭来了?”
阿音拍着胸口,把气顺了顺,心说真怕他又吼来一句。他今天中午那崩溃模样,实在太吓人了。她把饭篮子抱起来,递给他:“想你中午没吃饭,我就多做了一点。今天有卤鸡腿、嫩豆腐,还有焖笋,我想你一定……”
“对不起。”温宁伸手接过篮子,一时不慎连她的手也握了过来。
“没事,我也有错嘛,都是我没把狗看好。”阿音试图把手抽回来,可是某人握得稍稍有点紧,“温少爷,你的手……能不能先放开?”
“哦,对不起。”温宁看她成天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也不知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阿音愣着看他:“我说,你今天怎么一个劲地说‘对不起’,你犯错了吗?”
温宁惭愧道:“我不该对你说那个字。是我把话说的太重,其实我也有错。”
第一次见他诚心忏悔的样子,阿音只觉很有意思,只觉他的脑子又坏掉了。这么一看,他总算有了一些文弱书生应有的气质,而不是成天发神经。他呆呆的模样,还挺好玩的。
阿音推了推篮子:“喂,你到底吃不吃?你要是不吃,待会儿还得帮你回去热菜。”
“其实我可以回去吃。”这头很有骨气说着,那头却揭开篮子。温宁吃了一惊,话说这何止是她说卤鸡腿,鸡全腿还连着一大块鸡胸肉……这刀法可真不错。
看他吃惊的样子,阿音若无其事道:“是吗?我觉得以你的脾气,没把书阁整理个七七八八是决计不会踏出书院一步。”
温宁把饭菜摆出来,一边说着:“你倒是很了解我。”
发觉他正瞧着自己,阿音立马往书案走去:“你少废话,快把饭给吃了,然后过来抄书。这么一大堆,要不抓紧点,你一个月也抄不完。我先帮你磨墨。”
见她背对着坐在书案前,分明坐错了方向,还煞有其事地把砚台转到面前,开始一圈一圈地磨。她的动作,居然一点也不生疏。
温宁好奇道:“挺有样子的。以前你经常帮人磨墨?”
阿音回头瞪他一眼:“小心我用墨砸死你!”回过头来,又想起过去。无法帮师父排忧解难的她,只懂得傻站一边磨墨的过去。
*
书院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温宁也早已把饭菜吃得精光。阿音本是要回去的,但见这书院里连个鬼影也没有,索性就留下陪他。反正先前已跟温夫人备案,天亮回去也无妨。
温宁就顾着抄录,阿音帮他磨好墨汁,又帮他把写好的书页移到边上晾干。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就愣是没有半句交谈。
窗外透进一阵凉风,两人漠然相视……烛灭了。
“你应该有带火折子吧?”
“你觉得来书阁能带那种东西?”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当中,两人同时沉默了。这种状况,倒不因为他们为人委婉,而是这黑漆漆得连路也看不到。原本窗缝里还透出一条银色,可一转眼,又不见了。
在书阁里待着也不算个事,总不可能静坐一晚上。终究两人相互扶持着找门,在踢翻不少的书籍的前提下,寻得了出路。
今夜的月光很淡,两人出了书阁也只能站在回廊上发呆。
温宁看今晚是做不了什么,便提议说:“我们回家怎么样?”
阿音认真道:“再过个把时辰,天就亮了,我看你就回书阁随便睡一睡。”
“睡?现在?”温宁摇着头,心说抄了一夜书,什么睡意也没了,与其在书堆里头疼,还不如在院子里看月亮。
“说的也是,我也不想睡。”阿音垂着脑袋,脚尖在地上一圈一圈划着。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揪住温宁:“想不想上房顶?你在书院这么久,一定没上过房顶吧?”
“什么?上房顶?”温宁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肩头被人一提,脚底就落了空。
阿音本以为带人上房顶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毕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可师弟的身形与温宁相比,貌似有一点差距。当她想把温宁轻拿轻放的时候,双臂却承不住重量,两手一松,就毫不意外地把温宁砸在房顶上。
温宁揉着被磕到的下巴,见某人甚为英姿飒爽地站在房檐上,淡淡道:“我知道你胳膊疼。下来坐着吧。”
阿音翻了个白眼,与他保持两尺的距离,悠哉地躺下:“温少爷,上房顶的感觉怎么样?”
“如果你不称我为少爷,我会略微高兴一些。”温宁见她一脸闲适,遂与她比肩躺下。
“以前也常上屋顶,可就属今天最舒服。”说完这话,阿音顿时觉得给自己挖了个坑,话说过去上房顶的经历实在不堪回首,尤其是上一回。
“房顶?不是爬树吗?”温宁本想问得更深一些,可余光瞥见她皱了眉头,便弃了想法。
听他问的问题无聊,阿音颇为惊讶,头疼的感觉瞬间减轻大半。以前虽是经常上屋顶,可大半是为了任务,心理压力别提有多大了。哪像今天,爬屋顶纯看月亮。
温宁侧过头看她,静静看着她合上眼睛,暗暗笑道:“还说不想睡,睡得比谁都快。”
看她睡熟,温宁悄然靠了过去,顺便将衣袍给她盖上,趁机俯身下去,想做一做前几晚没做成的事。只是刚把唇凑下去,就听她喃喃说了句:“师父,下次带阿音一起去嘛。”
心底一个咯噔,温宁将手背在她脸上轻触,居然有些温热。她脸红,是为了这个师父?
*
天渐渐亮了,鸟鸣过后,便是纷至沓来的脚步声。
但闻一人低呼了声,所有脚步便一同往书阁踏去。
众人仰着头,看着屋顶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唇角纷纷溢出心照不宣的恶意。
人群中,似乎隐着一人,一身锦绣青衫,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夫人,我想吃卤鸡腿,否则将进行终极收费助攻~XD
☆、「师与生」
耳边的骚动此起彼伏,如果这样还能睡下去的,那也只有死人了。
感觉呼吸有点闷,阿音伸手推推贴在脸颊上的温热物什,可指尖一触,便知自己依靠的这团东西是某人的胸膛。神志瞬间清醒,耳边的议论纷纷也听得异常清晰。
“那不是温宁么!”
“对啊!那他怀里抱着那个女的是谁?”
“你们瞎了啊!那不就是漪花楼阮思么,他夫人啊。”
“温宁真不是盖的。家里玩不够,还来书院玩。真有情趣啊。”
“他们是夫妻,你管得着么!”
各种不堪入耳的结论,逐渐甚嚣尘上,比第一次来书院送饭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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