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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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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的寒假生活就这么结……”还未说完,我愕然止住,对面的欧阳竹若不敢看我般垂下脑袋,从我的角度恰可以看到她被秀发遮得隐约的半边脸颊发烧般红透。
    然后低细而清晰的话语一字字送入我耳内。
    “整个寒假我脑袋里都是你的音容笑貌。”
    连空间都似静止了一秒。
    我嘿嘿一笑,把玩贝壳的手指未有停过:“明白,阴险的笑容和笑面虎的容貌,简称‘阴容笑貌’,对吧?”
    欧阳竹若蓦地抬首,正要附加点儿什么,我不容她多语地起身:“谢谢你的新年礼物。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下次再作报答。”大步踏离。
    这刻心中想着就算她要出言拦我,我也绝不停留。
    但她再未有片语。
    离开学校后,冷静的心脏才怦怦剧跳起来。
    这算什么?表白吗?
    从未想过欧阳竹若会这么直接地表达,大胆到绝无仅有,连给我一丝准备和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真如的原因,我向来很注意这方面的事,不去刻意和别的异性接近;但亦正因为精神都放到真如身上的缘故,我无法再去多留意别的异性对我的看法——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刚才的离开算是个测试。
    如果她没有那种意思,便会惊讶或嗔怒;可是她没有。
    我心神震荡,手上不觉稍一用力,“喀”地一声。
    我愕然抬掌,贝壳已然裂出一条贯穿整个壳身的长纹。
    “嘎!”
    公交车刹停站口,我强行抛去杂想,跨步上车,温暖却又带点烦闷的气息替代外面的冰冷扑面而来。
    这种反应可能会让她伤心,但我只能在心底希望她不会伤心过甚。
    我已经不想再为这种事烦心了。
    到达水逸轩时张仁进因事外出未归,我给他留下纸条:“我接了。”
第二十一章 无福消受
    “我是受思明的父亲所托,”廖父坐在书桌后,说道,“你可以试猜一下背后有什么原因。”
    我皱起眉头:“又涉及到争权夺利吗?”
    “儿子要完全掌控公司,老子却不忘情谊,”廖父淡淡道,“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静立片刻,才道:“我只想赚点儿钱,不想再多想那些事了。”
    廖父点点头:“真如等了你很久了,你去吧。”
    我微微一躬,退出书房,直上二楼。
    张仁进的情报做得可说相当到位,与廖父所言基本吻合。景思明要大展宏图,须以新换旧,彻底用自己的人控制整个公司,这次轮到方乐鸿工程师。景远天与后者是朋友,稍念情谊,请廖父出手相助。中国西南的人力资源,没有公司比廖氏人力更有控制力。
    试想如果找到的人是像我这样的不愿争权夺利和没有野心者,景思明藉这次项目换掉方工的目的便难以得逞。
    想到这处,我微微一笑。
    姜确是老的辣,想必仁进向廖父请示是否找我前,后者已经有了这决定。
    “请进!”甜美的嗓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期待和喜悦,从屋内传出。
    我推门而入,清冷的阳光从窗边射入,刺目得令人感觉凝固了片刻。
    然后屋内情景才收入眼内,我微微一震。
    窗边人影俏立,廖真如轻扶桌面,宛若春之女神提前降临一般,展现出连我亦无法抗拒的美丽。一身恰到好处的青紫色旗袍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以及围在颈间、予人以雍容高贵感觉的披肩,合组出前所未有的典雅,赏心悦目之极。
    “看!还记得吗?”真如欢喜地轻抬手臂,向我展示身上的衣着。
    “当然不可能忘记,这可是我可爱的真如第一次向小弟展示魅力时的打扮。”我笑着回答,“而且还是冒着生命之险为小弟穿上的……”
    真如几乎是“扑”近,被我搂住腰肢时抱住我脖子。我低笑道:“这个动作可就彻底破坏掉你的华贵了……”她粉颊微红,以额头轻抵着我额头:“人家好久没见到你了,稍稍放肆一下不行吗?”
    我作弄地手上稍一用力,她顿时娇呼一声软倒我胸前,抬首千娇百媚地送来一记眼波,颤声道:“你坏死了!”我正想着这招不知从哪处听来的绝招果然有效、女人腰部果然是人身最大的弱点,看见她这神态,不觉一愕,片刻后才艰难地嗯下猛然过盛的唾液分泌,苦笑道:“刚才这一眼如果泄露出去,绝对会让整个城市的雄性动物拜倒你石榴裙……啊不对,该是旗袍之下。”
    真如脸颊二度入红,抱着我脖子的手用力一拉,凑在我耳边轻声道:“我只想让你看。”
    这一句比什么情话都更有催情效果,逼得我慌忙以大定力稳住心神,足有三十秒后才扶她立正奇道:“分别不到一个月,真如你从哪儿学来这么多必杀技的?以前可不觉得你懂这么多……”
    真如嫩颊三进宫,彻底红遍,埋首道:“不说行吗?”
    换了无论是莫剑舞还是欧阳竹若,这句定是“不告诉你”或者“我才不说”之类强制性十足的句子,但真如的特色正是从不愿违逆我的意思。我笑着轻拍她脸蛋儿:“当然可以,我只是开玩笑罢了。女人还是这样才可爱嘛。”
    脑中忽然掠过另一道身影,我笑容微苦。
    以后再遇到她怎么办?会发生什么?我确定自己该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拒绝再拒绝。可是那不代表我能忍住愧疚之心,尤其之前已经有过伤害柳落、方妍和林芳诸女芳心的经历。
    真如忽然贴体抱紧,脸颊埋到我肩上。
    我轻轻拍拍她秀发:“抱这么紧干嘛?”
    “你回去这么久,人家还以为你不要我啦。”真如闷着声说,“让我再抱抱。”
    我体味着她话中的情意,心神微颤。
    真如没有发觉我的不妥,良久才松开,拉着我手快乐地道:“来试菜好吗?我新和妈学了几样菜肴哩。”
    午后想去看看莫剑舞,才被真如告知她被其裁缝师傅邀去后者家乡作客,去了十来天,还没回来。
    这丫头现在基本上不用我再操心其安危,应天武馆非但没来找,还连消息都没透个出来,让人宽心不少。她自己也学到不少东西,加上有熟人在侧,一切可安。
    和真如在她卧室是二人独处整个下午,离开时我才发觉所聊的内容全是毫无营养的话题,不外她的新年过得如何、我的新年过得如何,不由哑然一笑。
    和她在一起,时间过得确实是快。就算是不说一句话,我也非常享受两人独处的感觉,尤其在新经历了母亲手术之事后。
    我没有告诉真如手术的事,她的胆小和多愁善感,会让她伤心难过——那是我绝不愿意看到的。
    因为要准备远天那项目的事,我没有留宿廖家而回到学校。路经那片林子时小亭的檐影隐约显现出来,我轻摸着裤袋内被失手捏得碎开的贝壳,呆立半晌,才离开回到寝室。
    次日早晨正要离校赶赴水逸轩,孰料隔远便看见欧阳竹若立在校门处,似在等车。我心跳剧增,表面却毫无异色地走近去,笑着打招呼:“起得早啊。”
    欧阳竹若如我般没有异状,如常般酒涡稍现,露出浅浅的笑容:“我生物钟规定六点起床的,想赖床也不行呢。”旋问道:“你去哪里?”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她表现出伤心之态,此时放心少许,暗忖以她的聪慧,放手则利的道理肯定明白,故不会像常人般表现激烈,随即欣然道:“为我未来的房子奋斗——你呢?”她嫣然一笑:“我要为我的未来努力。”
    我打个寒噤,不敢多语,挥手道别。
    排除个人印象问题,她确是人间极品,男人梦中的另一半,可是我却无福消受。
    “有个人要见你,猜猜是谁?”甫见面时张仁进便微笑发问。
    我想也不想:“第一可能是景荟,第二可能是景茹。”
    张仁进讶道:“你怎么猜的?”
    我笑了起来:“这两个都跟我有交情,见到你递上去的名单上有我的名字,不好奇才怪。”
    “但你却猜错了,”张仁进拿起电话,开始拨号,“要见你的是个男人,还叫我等你一到就通知他——看样子他很重视你啊。”
    远天电艺中国西南区总裁景莫海,系景思明堂弟、景荟姐妹堂兄,是个拥有将军肚的小胖子,个子与我相仿,颇有几分油头粉面之状,皮肤白得胜过景氏姐妹,差可与真如、欧阳竹若之流相比,说话时的音色也嫌细了些,不大有男子气概。
    “你好。”
    “你好。”
    标准客套一过,两只握在一起的手分缩回去。
    景莫海坐回大办公桌后,笑咪咪地道:“请坐,不要客气。”
    我正惊于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
    论年龄他相仿于景思明,论精明却似连景荟都要胜他不只两筹——景思明这样城府,不该是任人唯亲的人种,怎肯任用这样的人坐此重位?依我看景茹反倒更有资格。
    “谢谢。”我坐下后开门见山地道,“景总要见我,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项目的事?”
    景莫海靠在椅上,摆出舒舒服服的神态,白皙的手交叉在下巴下,眯着眼打量我:“我其实是很好奇,为什么小荟一拿到名单,连审阅都不再审阅,便直接上交给我?为什么小茹替我阅过一遍单子,便说可以发回总部?更为什么承接名单一传回总部,大哥就让我立刻和你们签订合同?”
    我坐得笔直,淡然道:“或者是因为这几位都跟我小有交情,所以略略放放水,给我个机会。”
    景莫海作个不以为然的表情:“我们家的兄弟姐妹吧,虽然良莠不齐,可是都一心把远天搞好,谁也不会随便把这种项目交给靠‘交情’的人。植先生可以合点你能够撑得起这项目的证据吗?”
    我反问道:“景总该有我的详细简历,你认为我有哪些地方不够资格呢?”
    景莫海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看哪处都不合格。你大学没毕业,也没有在任何较大型的软件项目中担任过任何角色的经验,相关技术水平证书也缺乏——我知道你曾经在廖氏人力做过几天,但那不能给你足够的资历来接手这项目。”
    我从容道:“那要看贵公司究竟是找专业人才做项目,还是找花瓶做摆设了。的确,我没有花瓶的档次,也没有花瓶的牌子,因为我生来就不是拿来做摆设的。你可以出钱找到一大把各种证书应有尽有,或者学位高资历深的专家,摆到贵公司的门面上——如果贵公司是在找这方面的人才的话。我所会的,只有在实力范围内解决我的专业问题,如果贵公司需要的不是实干者,那么我可以自动退出。”
    景莫海呆了呆,眼睛开始睁大,眉毛却皱起来:“你是在说我只懂冠冕堂皇地弄虚吗?”
    他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怒意,令我大感错愕。
    本来还以为他只是外表稍差,其实是深藏不露,哪知竟是真的内外俱锈。这番话换了无论是景茹听还是景思明听,都肯定会有不同而正面的答复,但对景莫海,显然被认为是讽刺。
第二十二章 树论遗症
    我迅速为他智商定位,稍一权衡,立刻做出补救措施:“景总误会了。恕我直言,只懂弄虚作假摆门面的人绝不会像您一样坐到这么高的位置,那需要足够的能力。”
    由语气到称呼,我均作出修改,但景莫海仍是脸色不豫地冷哼:“那是当然,难道还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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