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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女:帝少独宠平民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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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来背。”
  赵民生身材壮实,要背瘦弱的吴秀莲倒也不在话下,再加上平时都是有干活的,自然体力充沛。
  刘桂珍帮着把烧得人事不知的母亲扶起来,赵民生正要俯下身子,让岳母趴到自已背上,就在这时,刘小乐看到随着吴婆婆身子被挪移,原本铺得速度的竹篾席下面露出一张红纸的一角。
  篾席下怎么会有一张红纸?刘小乐好奇地抽出一看,眼睛却呆住了,他颤抖着嗓音道:
  “刘阿公,这红纸怎么画了一个怪怪的小人,上面还写着吴婆婆的名字。还有,你看小人喉咙的部位还插着根针。”
  “什么?”
  刘桂珍一听刘小乐这么说,一把抢过红纸,凑近灯一看,果然正如刘小乐说的:
  这张红纸画了一个手法拙劣的人形,人形上竟写着生辰八字,而且就在人形脖子的部位,真地插着一根亮闪闪的缝衣针。
  “这是做‘扣’,有人做‘扣’你妈!”
  年轻人可能不懂这些,刘裕至却忽然醒悟过来。
  “做‘扣’?”
  赵菲重复了一句,突然想起,这不是上一世曾经发生过的事吗?
  当时也大约是这个时候,赵菲要中考前,有一次到夜里了,父母才被刘裕至匆匆叫来后格头村,一直待到天亮才回来。
  赵菲事后才听说,原来外婆被村里一个神婆做“扣”了,半夜发烧不退,后来事情到底是怎么处理的,赵菲就不清楚了。
  以她前世的性格,只要知道外婆后来好了就行了,大人不说,她也不敢去追问。
  因为这件事带着浓重的封建迷信色彩,当时在黄坑镇和农场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赵菲之所以现在还能记得一点这件事,是因为当时上她化学课的一位女老师,知道赵菲外婆家是后格头村的,曾好奇地问过她,知不知道后格头村做“扣”这件事。
  赵菲当时是怎么答的她也忘了,但是因为化学老师这么一问,所以她的印象反而深刻了一些。
  原来,这就是做“扣”啊!
  赵菲见红纸上的小人虽然粗陋,但因为写上了外婆的生辰八字,再加上喉咙部位被钉了根缝衣针,不知道怎么就显出了邪恶的味道,连她身上也不禁起了阵鸡皮疙瘩。
  “爸,你知道做‘扣’怎么破吗?”
  刘桂珍一听是这种神神鬼鬼的事,顿时神色也凝重和紧张起来。
  “你妈不用送卫生所了,只要把缝衣针拔掉,红纸烧了,再给各路神明上三柱香,你妈就会没事的。”
  刘裕至简直是咬牙切齿了,做“扣”是一种诅咒,相当于仇人相见,你死我活的意思。
  农村人最忌讳被人下诅咒了,刘裕至一时想不起自已最近得罪了谁。难道是因为争水的事情?可是争水的事情已经解决啦,当时挖出泉水,本来要打斗的双方都笑得开心死了,哪里还做会冤家呢?

☆、162。第162章 被下“扣”了

  不过,容不得刘裕至多想,听到刘裕至说丈母娘是被人做“扣”了,都是农村出来的孩子,赵民生多少也听过这方面的传闻。
  于是赵民生便把丈母娘又重新安置躺下,刘桂珍一摸吴秀莲的头,依然烫得吓人,但经过大家这一摆布,吴秀莲迷糊地有了点意识,她喃喃地道:
  “渴,水!”
  一听外婆说要喝水,赵菲赶紧从边上拿过水杯,从热水瓶里倒了点开水,快速荡凉了,端着杯子上前凑近外婆的嘴唇,让她喝。
  可是吴秀莲嘴紧闭着,根本就张不开,人整个处于无意识状态。看到外婆这样,赵菲心疼得要哭出来。
  还是刘小乐作为旁观者清醒些,他找了把汤匙,对赵菲道:
  “喂着喝。”
  赵菲这才清醒过来,把外婆的枕头垫高了,然后用汤匙舀了水,小心地撬开外婆的嘴,将水一点一点地渗进外婆嘴里。
  可能是渴坏了吧,一喝到水,外婆就迫不及待地把汤匙里的水吸干了。
  就这样喂了小半碗水,外婆似乎舒服多了,就开始拒绝喝水。
  这时候,刘裕至已经找到火柴,把红纸小人上的缝衣针拔掉,接着点火把红纸烧了。
  就在这时,好象有所感应似的,赵菲看到外婆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原来因为发高烧气喘一直起伏得比较的胸口,开始慢慢变得平缓下来。
  刘小乐扯过一条毛巾递到赵菲手里,赵菲这才惊觉刘小乐别看人小,其实还挺细心的。她冲着刘小乐感觉地笑了下,接过毛巾,替外婆擦起汗来。
  “咦,妈,外婆的体温好象降了。”
  赵菲在擦拭的过程中触摸到外婆的额头,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烫人了。
  大家听赵菲这么一说,也惊喜地围拢过来,刘桂珍伸出手去摸了下吴透莲的额头,也高兴地道:
  “真的,退烧了。”
  “那就一定是被人做‘扣’了,你看看,这符纸一烧就人就好了。混蛋,到底是谁做的‘扣’,如果让我查出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刘裕至眼里冒出了火,老婆子这病了一天,把他折腾得不轻,现在明确是被人做“扣”,农村最恨这档子阴事了。
  而且关键是做“扣”的人无孔不入,一个红纸小人只要他知道你的生辰八字,随时就可以趁着人家不注意,偷偷放到你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那种诅咒即刻生效。
  象吴秀莲这样放在床下还是明显的了,万一藏在壁橱的随便哪个角落,那就很难找到。
  而做“扣”的符纸找不到的话,被咒的人病也根本好不起来。
  这才是农村人最忌恨被人做“扣”的地方。
  “爸,你知道村里谁最有可能干这种事吗?”
  赵民生问,他还掂记着村里还有其它的发烧的病人。
  “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小乐,这些发烧的你知道都是谁?”
  刘裕至是典型的农村老汉,一说起这俗俚情,处理这种村务,他就精神百倍,觉得一村子大事都压在自已身上似的。
  “村头的刘强东老婆,刘子絮他妈……”
  刘小乐对这些事倒是很清楚,扳着指头一一说了出来。
  赵民生一听这些人除了都是后格头村的之外,再没有另外的共同特征,不由得皱起眉头道:
  “爸,总不会这些人都是被人做‘扣’吧?”
  刘裕至听了,正色道:
  “说不定有这种可能,老婆子,哎,你清醒了?”
  刘裕至转头看到床上的吴秀莲睁开了眼睛,便叫了一声。
  “是啊,我这是怎么了?”
  吴秀莲一睁眼,就看到床边围着一圈子,女儿女婿还有外孙女都来了,不由大吃一惊。
  “外婆,你发高烧了,现在正在退烧,人舒服多了吧?”
  赵菲关切地问。
  “哦,我记起来了,今天白天喉咙痛死了,后来就迷糊了,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你们在这里。”
  “那你现在喉咙还疼吗?”
  “咦,不疼了,好了。”吴秀莲吞了口口水,感觉没有难受的异状,“肚子饿了。”
  “妈,我给你下面条去。”
  刘桂珍一听母亲说肚子饿了,高兴地就直奔厨房去了下面条了。
  外婆人好转,赵菲一颗提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但刘裕至这里却炸开了锅:
  “这么多人发烧,我去他们家问问,看到底什么情况。白天老太婆生病我也没顾得上他们。”
  刘裕至说着话,声音还在,人已经跑到屋外去了。
  “爸,你等等我!”
  赵民生见岳父这么冲动的样子,赶紧跟着他身后冲了出去。
  刘裕至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他匆匆忙忙地去问情况,无非是想多拉些人,一起去找当事人问个清楚。
  那个人,是村里人轻易不敢招惹的,以他一个家庭之力,是绝对不敢去找对方麻烦的。
  “刘叔,你说做‘扣’?刘嫂是被做‘扣’才发烧的?”
  村头刘强东送他老婆到镇卫生所去了,家里剩下他父母,一听刘裕至这么说,也着急害怕起来。
  被人做“扣”,可不是打针吃药就能好的,他们赶紧在屋里四处寻找起来。
  果不其然,经过一番挖地三尺般地寻找,最终在刘强东房里的床角靠着墙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写着刘强东媳妇生辰八字的红纸小人。
  和刘裕至家发现的小人不同的是,小人不是脖子上而是胸口上扎着雪亮的缝衣针。
  “你儿媳妇是什么症状?”
  刘裕至赶紧问刘强东的父亲。
  “胸口疼,发烧。”
  刘强东的父亲脸色“唰”地变得煞白。
  “快把小人烧了,烧了就没事了。刚才我家那口子一直发高烧,一把小人烧了烧就退了。”
  刘裕至这是立了大功,立即以充满权威的口气说道。
  “这样啊,好。裕至,这回可得多谢你了,这情我记着。”
  刘强东的父亲一脸感激,赶紧找来火柴点着火把红纸小人烧了。
  农村里强人的价值就是在这样处理村俗民情的过程中建立的。刘裕至忽然意识到,这正是建立自已脸面和权威的大好机会。
  刘裕至在村里的辈份并不低,但过去家里一直没有什么出息的人给他支撑门面,惟一有看头的老儿子刘桂富一直走在高考复读的路上,一时半会他也沾不到光。
  这回,女婿转正了,外孙和农场场长家的女儿订了亲……种种事情都预兆着他有机会在村里树起权威来,看来,这就是一个天赐的契机。
  “走,你家处理完了,咱们再到别家去看看,那些发烧的,我猜十有八九都是被下‘扣’的。”
  刘裕至说完,带头就往刘小乐说的另一户家里有人生病的人家走去。刘强东的父亲自然跟上了,包括他家里的老婆子,一听说这种事,也义愤填膺,跟在后面走去。
  村里夜色本来就很静,多了这一帮人走路,狗听到不平常的声音,便跟着狂吠起来,一时间,村里搅起了一股异乎寻常动静。
  “你们这是干嘛去,这么一群人?”
  听到动静的村民,有的打开门,有的打开窗户,纷纷伸出脑袋问。
  “有人做‘扣’了,缺德啊!”
  刘强东的老娘从屋里搜出小人后心就没平静过,农村人最恨这种限毒的事情,因此有人问她就大声嚷嚷。
  “什么?有人做‘扣’?”
  一听到这件事,其它人也坐不住了,大家都从屋里出来,跟着刘裕至往下一家走去。
  果不其然,从下一家也找出了红纸小人,不同的是,缝衣针是别在了小人的腹部,这家的症状就是肚子疼、绞痛,发烧,症状的区别主要是在缝衣针别的部位的不同。
  一个个查过去后,那些生病的家庭都发现了红纸小人,村里人一个告知一个,大家都愤怒了。
  一时间,整个村里的人听说这事,都轰动起来,几乎围了半个村子的人,大家一阵奔走之后,都集中在了祖祠前面的场院里,声讨这件事情。
  “这到底是谁做的‘扣’,如果不查出来,我们后格头村永无宁日!”
  “做‘扣’什么最可恶了,如果查出来就把他赶出村去。”
  “什么呀,赶出村太便宜他了,要吊起来泼粪。”
  ……
  赵民生一看不得了,村民情绪再失控下去,又是一起群体性事件,他只好拜托尾随而来的刘小乐,赶紧去黄坑镇派出所向熊所长报案。
  “刘老吉有没有来?”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一时间,大家都静了下来,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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