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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卿入我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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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做伪装,她连拒绝他的理由都找不到。
    “怎么不合适,你不是说哪种爱都值得祝福吗?”他咬紧不放。
    下嘴唇内侧被她咬的火辣辣的疼,她几度哽咽,强逼自己尽量把话说的风轻云淡,“你正正经经娶位王妃过日子,才是最平淡的幸福。”
    “正正经经的娶位王妃过日子,才是最平淡的幸福。”他低声重复着她的话,似是仔细认真的品咂她话里的意思。
    两两相对,静默无语,过了许久,听到他说:“你说的有道理,今日入宫我母亲还为此事叨念我半天。只是我想娶的人,她不愿意嫁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终是忍不住红了眼圈,她说:“好姑娘那么多,您何必非执着于她一人。感情这事,无法勉强。”
    他很是认同的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不勉强她。可是我就是喜欢她,不想娶别人。”
    第52章 说亲
    见她一直垂着脑袋不吭声,他知道不能把她逼太紧,他长叹一口气,伸手摸摸她耳朵,“好了,不说这些。起来活动活动,嗯?”
    ……
    早起天色黑沉空中阴霾厚重,院中的玉兰一树枝叶在风中摇曳,闷闷的雷鸣声隆隆的从穹苍那头传来。
    雪松停下手里正在收尾的绣活,抬头望望窗外,忧忧地说:“今年立秋本就比往年晚些,如今都立秋七日了,怎么还打雷呢,怕是要有不祥的事发生。”
    言语侧目看她,“不详的事?”
    雪松拿针在头皮上划了划,“奴婢小时候听家里大人说,秋后打雷是不详的征兆,是上天震怒了,要降罪人间。”
    言语想了想,说:“我以前听说过‘八月打雷,遍地是贼’这么一句话。这是因为秋天打雷预示着可能将有恶劣天气出现,严重影响农收,粮食减产欠收,导致许多人过不下去不得不偷窃。眼下这不才七月里嘛,虽是立秋了,但天气一直持续高温,打雷也不奇怪,有的地方冬季还打雷呢!”
    一旁乐天派的雪杉听到她们的对话,笑着说道:“言公子说的极是,再说如今咱们大昱国运昌盛,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你少胡言乱语,说混话。”
    雪松笑笑,“是啊,看看我都浑说了些什么。公子,您看看这个香囊您喜欢吗?”她把刚刚绣完的香囊递到言语面前。
    香囊是雪松熬了一夜加一早上绣成的,言语没想到居然是给她缝制的,她有些诧异,神色狐疑地问:“给我的?”
    雪松点点头,娴静地道:“秋日蚊虫叮人狠毒,您如喜欢这个香囊,奴婢把驱蚊虫的香料放里面,您随身带着可避虫。”
    香囊是白色丝绸缝制的,四周衮着淡蓝色的包边,囊身绣有如意花纹,雪松绣工精湛,针脚细腻秀气。言语喜欢是很喜欢,只不过她知道有送香囊定情这么一说,雪松突然间送她这么个玩意,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雪松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她似是看出了言语的顾虑,体贴的解释道:“公子您别多想,奴婢不敢妄想,只是想绣个囊给您随身带着避虫用。”
    被人看穿心思言语有些尴尬,她笑笑,“有劳姑娘了,我很喜欢,谢谢。”
    雪松听后,浅浅的笑了笑。
    “我也要,姐姐,你看我身上被虫叮的包,你也给我绣个呗!”雪杉凑过来,没心没肺的撸起袖子给雪松看她皮肉雪白的手臂。
    雪松瞥了一眼言语,嗔怪地拍打了她一下,低声斥责道:“公子在这呢,你如此像什么话!”
    被雪松这么一说,雪杉恍然般想起什么,她连忙放下衣袖,低着头羞怯地说:“奴婢失礼了,公子莫怪。”
    幸好刚刚言语没多眼去看雪杉的手臂,如今被她们两人这么一弄,不自觉的有些尴尬又想笑,她故作冷面,低沉着声音说:“女儿家应当自重知羞耻,以后不可如此随意而为。”
    “是,奴婢谨记公子教诲。”雪杉怯怯地应声道。话罢,她略略带起眼皮扫了言语一眼。
    说到自重知羞耻,雪杉觉得最应该自省的人;其实就是眼前这位言公子。
    他来丞王府五日,几乎天天和王爷腻在一起,只要他不去王爷的院子,王爷便亲自拄着拐杖来故园。
    他们独处时王爷不准旁人靠近,就连王爷的贴身太监任震;都得站的远远的。
    有几次他们用膳时,她远远的看到王爷亲自帮他盛汤。王爷不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严苛之人,但也绝不是一个整日脸上挂着笑模样的温和之人。可王爷与言公子独处时,他给人的感觉是温和无桀骜棱角的。
    王爷这人做事讲究效率,基本是有一说一,从不多言无用之话,更不会与人闲话家常。和言公子在一起时却不一样,有次她去帮他们换茶水,听到王爷在讲他小时候的调皮趣事。王爷经常三两句话,把言公子逗的像个娇羞的女儿家一样,面红耳赤面露羞涩。
    王爷待言公子的与众不同;是从不避人的,因此这两日府里下人们私下里偷偷在传,王爷之所以到如今这个年纪还未娶亲,是因为有龙阳之好。而这位俊俏的言公子;其实就是王爷豢养的男宠。
    除此之外;言公子本身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他来丞王府以后,雪杉和雪松是奉命随身服侍他的。但他不准她们服侍他更衣沐浴,他沐浴休息时所有的门窗都要从屋内反锁,不准她们在他休息时踏进他卧房半步,他贴身的亵裤更是不许她们拿去浆洗。
    能给他人做男宠的男人,果然是跟正常男人不一样。
    雪杉以前有个小姐妹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她的哥哥天生长得貌美,听乡里人说做男妓能够生活富足,于是她哥哥自愿卖身做了小倌人。后来生活是不愁吃喝了,可伺候男人久了,她哥哥渐渐的丢失了原本的男子气概,变得有些娘里娘气,像女人一样婉转媚人。
    所以自从知道言公子和王爷的特殊关系后,雪杉慢慢对他有所改观,不再那么正正经经的把他当做男人看待,这才有了刚刚不自重的举动。
    唉!其实想想像言公子他们这类人也蛮可怜的,如果不是被穷苦逼的没法子活不下去,好好的男人谁愿意供人玩乐,没皮没脸的在男人跟前承欢邀宠。
    不过她看言公子还是蛮有风骨的,他从不主动去讨好靠近王爷,有时还故意找借口躲开王爷。反观王爷,倒令人觉得痴黏的厉害。可惜了好好的一个王爷,身份尊贵、长相俊逸、战功赫赫,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啊,偏偏有这特殊爱好,真是造孽啊!
    言语被雪杉莫名古怪又偷偷摸摸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舒服毛骨悚然。她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发现并无不妥的地方,她诧异的皱皱眉,开口问:“雪杉你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雪杉是一个直性子的人,狗肚子里藏不了二两油,她心里根本存不住事。她想到小姐妹哥哥的遭遇,又看看眼前长相俊俏的言公子,十分同情的问:“公子,您老家是哪里的,家里人现在都还好吗?”
    到目前为止府里的谣言虽然在扩散中,但还未传到言语这个当事人的耳中,对于雪杉的问话她并没往深层次方面想,她简单直接的回答道:“家里祖母身体康健,都挺好的。”
    两人正说着话,阿笙走了进来,他对着言语说:“媒婆,到,请。”
    雪杉和雪松两人闻言相视一看,均是一脸懵懂困惑的表情。而言语则是目瞪口呆,果然是有不详的事,媒婆来了,她真的要娶妻吗?
    。。。。。。
    不容言语多做考虑,阿笙急急的催促道:“走。”
    这时外头已下起霏霏细雨,雪松拿来油纸伞递到她手里。她跟在阿笙的身后,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往院子外走去。
    凉风夹带着雨滴拂到脸颊上泛起阵阵凉意,路旁的紫薇树被风雨吹打的东摇西摆,花坛里萱草被雨水打落了花瓣碾落进了泥土里。
    两人一路无语,踏着雨水来到了丞王府的前厅,陆予骞并不在,厅里坐着陆予骞的贴身太监任震和一个装扮鲜亮的女人,应该就是媒婆。
    言语甫一踏进厅里,任震起身拱手相迎,笑模笑样地说:“言公子,您来了。”
    任震今年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形中等长相喜气,甭管与谁说话都是一副笑模样。陆予骞还没出宫建府那会儿他就跟在陆予骞身边伺候,后来跟着陆予骞出宫后掌管着丞王府的大小琐事,府里人都尊敬的喊他一声“任大叔”。
    同时,他也是阿笙的干爹,阿笙大名叫任笙,是任震给取的名。言语听说他们爷俩的名后觉得很有意思,谐音认真人生。
    太监因自身原因无子无后,认养年龄小的太监做干儿子是常事,不过阿笙并不是小太监。据说阿笙是陆予骞和任震从街上捡来的小孤儿,阿笙长得合任震眼缘,陆予骞感念从小任震对他照料有佳,为人也忠诚对主子绝无二心,因此特别恩准任震把阿笙带回了丞王府收做干儿子。
    阿笙舌头不利索,脑子却很是机灵,也是块练武的好材料。现如今他们爷俩一个照料陆予骞的日常起居帮他打理府里琐事,一个跟在他身边做贴身小侍卫,可以说是陆予骞绝对的心腹。
    在一些文字记载里太监因自身的一些经历,基本都是阴险黑暗变态的一类人,但任震不是那样的人,他周身似乎围绕着一团和气。身为陆予骞的心腹自然人人高看他一眼,但他从不侍宠生娇,即使是府里一个打扫的低等下人,他说话也是和和气气的。
    言语来了丞王府以后,更是对她毕恭毕敬。人与人相处就是那样,你待我恭敬亲厚,我自然也回以尊重亲近,也因着陆予骞的关系,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还算熟稔。
    见任震拱手相迎,言语也依样还礼。还未等她开口说话,就听到媒婆尖声笑语地高声吆喝道:“哟,这位就是言公子?妾身给公子见礼了。”话说着她微低头,略略纳福,而后抬起脸,继续笑道:“瞧瞧言公子这副面白如润玉,俊俏倜傥的好模样,委实是位偏偏佳公子。就这副好相貌,若被姑娘们看到还不哭天喊地的要嫁呀!”
    媒婆脸上的笑容像是一朵盛放的菊花,目不转睛的盯着言语上下打量,那双闪着光芒的眼睛像看砧板上待宰的小鱼一般。
    言语被她张口就来的漂亮恭维话说的哭笑不得,她面露无奈,微蹙着眉头询问式的看看任震。
    任震笑的一脸灿烂,拱着手笑说:“老奴在这里先给公子贺喜了。”说罢,目光转向一旁花枝乱颤的媒婆,“这位是柳三娘,是咱们峪京有名的媒人,由她牵线搭桥保成的良媒,婚后小夫妻一准和和睦睦,日子必定过得风生水起一派红火。公子把亲事交给她,就擎等着算准良辰吉日娶佳人过门吧。”
    柳三娘听到任震的溢美之言,丝毫不知道谦虚是怎么回事,她继续添油加醋自吹自擂,“不是妾身说大话,咱峪京城里城外有一大半的婚事都是我促成的。妾身这双眼睛看人最准,谁与谁有夫妻缘最登对,婚后是否夫妻和顺敦睦,我打眼一看便能看准七八分,把婚事交给妾保您一辈子家顺和睦,儿孙满堂。”
    儿孙满堂?!言语无奈至极反而笑了,让她娶妻生子,这不是吃饱了撑得瞎胡闹嘛!这个陆予骞真是混闹的没边没沿了,着实不知轻重。
    她直言拒绝,“有劳夫人为在下的婚事受累了,只是我自小身子孱弱,姑娘跟了我怕是要受委屈。况且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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