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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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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客南凤的刀子就斩在了柳芽的腿上,然后下一刀她没有斩中柳芽,反手一刀斩向了一旁的戏子。
戏子却已经抢先出手,刀子斩的人正是客南凤而不是地上的柳芽:有刀子的人当然要先杀掉。
地上的柳芽本来要去抱客南凤的双腿,此时却不顾身上的伤痛去抢客南凤的刀;客南凤自然保不住刀,因为戏子斩在了她的胳膊上。
柳芽没有抓到刀子,却被落下来的刀子再次伤到了手;不过她还是第一时间拣起了刀子来,没缓一口气就贴地斩向了戏子的脚。
客南凤吃痛却还想抢刀子,身子不稳干脆向柳芽扑去:没有刀子就用手,她掐向了柳芽的脖子!
三个纠缠在一起,这一刻还是客南凤和戏子联手,可是下个呼吸就是柳芽和戏子联手;三个人最终滚在地上,谁也不能放过谁,身上的血也就越来越多,最终都分不清楚身上的血倒底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他们不但不知道屋里已经空无一人,更不知道院子小道两旁的大汉们也早已经离开;他们已经打红了眼,除了想要弄死另外两个人什么也不想了。
刀子最终太沉被他们齐齐放弃,能用上的武器就是手、就是脚,就是他们的牙齿。
在太阳西移后,他们三个人终于相互纠缠着一动不动了:却还是客南凤揪着戏子的头发,戏子用双腿绞着柳芽的头,而柳芽一双手却掐在客南凤的脖子上。
阿凤和江铭极为痛恨客南凤,但最终还是没有动她一根头发;包括柳芽和戏子在内,本来他们是得到了一条生路的。
可是,他们三个人如此难分难舍的死在了一起;如果不是他们脸上的神色太过狰狞,也许会让什么人误会他们三个人的关系。
现在,没有人会误会他们三个人的,因为只看他们咬牙切齿的样子,也知道对方就是他们痛恨想要杀死的人。
江铭一点也没有说错,不放过他们的不是旁人,其实就是他们自己。
阳光拉长了小小院墙的影子,那影子的长度和高大的大楚皇宫宫墙的阴影相比,其实相差并不多。
德贵妃坐在亭子里,亭子外一大篷的不知名花,只是开败了,在花中摇晃着显出了一份苍凉来。
秋末了,冬天已经不远了,所以整个御花园里都透着一份肃杀!
“被承学带走了?!”德贵妃的声音仿佛被秋的肃杀给浸透了,怎么听都能听到冬的寒意。
嬷嬷并不老,面对德贵妃的盛怒也没有惊慌:“五皇子让老奴来禀一声娘娘,说他看那牡丹极好,想要……”她说到这里抬头看一眼德贵妃。
虽然不怕德贵妃,可是自家主子的话还真的有点不好说出口:“五皇子想要把她收到房里。”再不好说的话,主子让她来说,那她再难也要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的。
说清楚不难,难就难在说完之后。一片寂静之中,嬷嬷感觉秋风更冷了,她在心里模糊着想到:今年的冬天可能会来的早一点儿。
德贵妃被气的脸色铁青,瞪着面前的嬷嬷,很想很想让人赏她几记耳光;但是,她很清楚五皇子不是她的大儿子三皇子。
她这个母妃在其面前,不知怎么就是有点胆怯,连带他的人,她这个做母妃的也要给三分的脸面。她可能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可能只是当自己更疼爱五皇子。
“不行。”德贵妃的怒气落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一挥所有的东西都掉在地上粉碎了,吓得她身后及亭子外的人都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
可是嬷嬷没有什么变化,她依然还是老样子——德贵妃都不认为这个吴嬷嬷还能有其它的样子,自打她记住此人后,就不记得其有过表情。
“五皇子已经向皇上请旨了。”嬷嬷没有抬眼,因为她不抬眼也知道如今德妃的脸色如何。
她已经尽自己的力,用她能想到的最委婉的话向德贵妃说出了事实来:五皇子不是向德贵妃请旨的,他只是打发人来知会自己的母妃一声儿。
当然了,也不是五皇子因为怕所以才打发身边的嬷嬷来,他只是另有要事在身,所以才使了身边最得用的人过来知会母妃。
五皇子是个孝顺的人,对自己的母妃当然有着极大的尊重;就是尊重,这一点宫中几乎无人不知——因为五皇子曾经当着皇上的面儿对德贵妃说过,您不是我的母后,所以不能教我。
孝是孝,但这个孝并不能让五皇子低下头任其摆布。自幼,五皇子就是个极有主意的人,从来不是德贵妃可以左右的。
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更喜欢五皇子一些?德贵妃没有深究过,因为五皇子是自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能得皇帝喜欢当然是好事儿,她这个做母妃难道还有什么不满吗?
德贵妃感觉眼前一黑:“本宫说过了,不允!”她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让她极为骄傲的儿子,会如此的和她做对。
牡丹,那可是她用来对付阿凤的人,那也是整个韩家都想要的人;好不容易没有惊动皇帝弄到了手里,却不想就被儿子截了去。
吴嬷嬷很想舔一舔唇,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嘴有点干:“娘娘,事情皇上已经准了。”她的话刚刚可能说的不够明白?不然的话德贵妃为什么还要再强调一遍她不允呢。
☆、408。第408章 顺顺利利
吴嬷嬷的话没有其它的意思,很平平的一句话,没有一点的起伏,也不夹杂半点的感情。
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她从来都是就事论事,从来不会涉及其它的。
德贵妃却在听到吴嬷嬷的话后跳了起来:“你、你再说一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居然敢讥讽本宫?!”她对这个老嬷嬷是真的很不满,非常的不满。
她不能拿五皇子如何,她也不舍得拿五皇子如何:她所出的儿女,每一个都她的心头肉,尤其是儿子们,那更是她心尖上的肉,怎么舍得动其一根汗毛?
骂上几句,她也会心疼的。但是,她儿子的身边人当然不会让她心疼的,所以她的怒火已经大到她没有办法控制之时,自然就想做吴嬷嬷出气。
五皇子的人,德贵妃轻易不会动,但她并没有意识到她有点惧小儿子才不动他的人,所以此时她盛怒之下,就想对吴嬷嬷下手了。
吴嬷嬷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到来时五皇子对她说,晚上会让人给她弄她爱吃的小酥肉——原来是因为德贵妃啊。
“娘娘言重了,老奴哪里敢。”她说的平平无奇,没有一点惊慌的意思,自然也就听不出她的诚意来:“五皇子还让老奴对娘娘说,太子的事情有了点眉目,所以请娘娘千万要成全他。”
德贵妃的火气一下子全消了,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吴嬷嬷:“你这个老货,不会是因为怕本宫的责罚,所以才扯出太子两个字来吧?!”
大楚朝中宫里最大的一件事情,莫过于是立太子一事了:当然了,这一点在韩家看来不算什么,可那却是德贵妃最想要的结果。
如果她的儿子能被立为太子,也就不必那么的大动干戈了——韩家起兵拥她的儿子为帝,和皇帝把皇位传给她的儿子,那可真的不太一样。
五皇子向来和三皇子不同,他嘴里出来的话绝对不是虚言;自幼就是如此,他做不到的事情,甚至是没有把握的事情,向来不会应承也不会对人提起的。
但凡只要他说了,那事情就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吴嬷嬷点点头:“五皇子是这样说的,老奴并不懂这些,也不知道五皇子在做什么;所以娘娘有什么疑问可去问五皇子,老奴实在无法为娘娘解惑。”
德贵妃再看一眼吴嬷嬷,又发现这老货看上去还不错,不是那么的碍眼,便抬起手来轻轻一挥:“行了,行了,你退下去吧。好好的伺候你们主子,本宫自然会重重有赏。”
吴嬷嬷伏身:“是,娘娘。”她先答应了德贵妃后又抬起头来:“五皇子让老奴特意带来的一句话,再三的叮嘱老奴必须要对娘娘言明。”
“太子之事没有成功之前,请娘娘不要对人提及,就算是皇子舅舅家的人也不要提及。”她说到这里微一顿:“五皇子的性子娘娘最清楚了。”
德贵妃点了一下头表示那是自然:她的儿子她不清楚谁清楚?至于不让对其外祖家的人提及,想到儿子那个臭毛病——极爱面子,事情没有成功前他是绝不会让人知道的。
她再次点了一下头:“告诉你们主子,本宫省得了,必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嗯,这事儿本宫回头还有几句话要问他,让他得空了就到本宫这里来一趟。”
吴嬷嬷这次再没有话,向德贵妃施礼之后,便倒退几步转身离开了。在她身后,德贵妃的神色还算平静,仿佛那一地的狼籍同她无关一样。
阿凤并不知道宫中发生的事情。但是因为相信了江铭,自然就想起了牡丹的事情,便问他事情可是真的——她不是不相信江铭,而是不相信消息是真的。
五皇子和她没有半点的来往,那何来的交情?更何况德贵妃是其母妃,他也没有理由来帮自己的。
还有一点,她相信凭她安凤阁的人,应该不会被德贵妃等人欺负的;要知道,只一个肖公公就是极难对付的人。
江铭摇了摇头:“我已经送信回去问了,可是还没有接到回信。放心吧,有郑、鲁两府在,你的人他们会照拂的。”
阿凤想起了郑老王妃和鲁老王妃,忽然间就有点想念那座已经离开很久的京城了;她本来认为自己是不会想念那个地方的,但是此时她却发现,那里有太多她放不下的人。
还有,她母后的地宫失火一事到现在也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她不是不着急,可是凭她只身在外,又经常面临各种各样人的追杀,哪里有法子去查她母后的事情?
李女史——阿凤最后想起了这个在宫中一直教她的冷宫女官来,心中的思念就愈发的多起来。
还有安凤阁里的人们,现在想,他们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可爱:所有她想念的人,都还好吧?
去燕国的路说近不近,说远也不是很远。阿凤在一天比一天更想家的煎熬中,终于抵达了燕国的京城。
燕的京城名为凤凰。凤凰城中一样的热闹非凡,可是人生地不熟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因为阿凤又想起了孤竹的京城,自然便想起了她的那个兄长来。
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有没有给自己找到一个皇嫂?想想也真是的,离开孤竹这么久了,他为什么也不知道给自己写封信呢?
阿凤有点小心眼的想着,却忘了她一直也不曾给人家只言片语。
事情很顺利,顺利的让阿凤都有点不敢相信:她和江铭凭着大楚的国书与印信等,很快就见到了燕国的皇帝。
皇帝对他们很客气,当即就表示大楚有什么需要,只要说一声他们大燕的兵马随时可以助大楚一臂之力。
当然了,皇帝也有不客气的时候,对大楚的铁与盐等物,很是提了一番大大的要求:他们燕国不出产这两样东西,此时当然要好好的讨要一笔。
这种事情阿凤不懂,便安静的坐在一旁听江铭和皇帝你一言我一语的交锋,为了一个数字两个大男人能争个面红耳赤。
倒不是燕国没有大臣可以做此事,只是燕国皇帝看到江铭和阿凤年纪青青,认为有便宜可以占才会狮子大开口的,不想却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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