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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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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儿也自己在家,早点儿回吧。”

楚亦清转身拎起包就出了包间。

她扶着楼梯下楼,每一次高跟鞋敲响在地面上的声音,都似重重敲打她的心。

她这次离婚闹的……

人啊,只有在退无可退才能搞清楚自个儿要什么。

楚亦清问过自己,真离婚了,儿子给汪海洋带几天,放心不?

答案根本不需要考虑就否定。她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她喜欢个屁啊?

如果自己现在死了,童童还小,钱和公司给谁?给谁不心疼?

答案无非就那么几个人,一个弟弟,一个就是王建安,怎么砸,怎么花,怎么倾其所有,一个字值。

她也问过自己,那怎么给汪海洋也花钱了呢?自个儿可是明白自己的,她其实算是个抠门的人。

而现在想来,楚亦清觉得有点儿像小时候给邻居家小尾巴孙倩两件旧裙子,不值钱,没几个钱,花钱买个高兴,买个陪伴,但不是朋友,是她楚亦清附属品。

那瞎折腾什么呢,就因为不甘?就那份不甘弄的儿子儿子不能随时抓过来胖揍一顿,丈夫丈夫不能半夜再踹一脚给她倒水喝。

看,又是一个寂寞的晚上,弄的自个儿没家了。

楚亦清走到停车场,一场秋雨一场寒,她裹紧风衣,坐进车里。

要说恨汪海洋吗?

理智的说,她和汪海洋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和他谁都不冤。

但她此刻又被“不甘”二字给捆绑了,明知道再见面毫无意义,可她不但要见,还要多见几次。

她可忘不了汪海洋动手打王建安,她挨揍、她被王建安磋磨成那副德行,她都没动手呢。

还有一方面。

该死的李春兰,管不住自己男人,你就是在家和汪海洋打翻天了也没人管。要觉得真是她勾引的,或者来找她,那都行。

可你把王建安扯里头,弄的王建安送上门被你丈夫打,你真不了解汪海洋是什么人吗?该死的女人。

当年,李春兰,汪海洋拽着你手说走就走,今天她楚亦清反正也被作的家要散了,儿子都见不了了,那咱就新仇旧恨一起来。

觉得砸了饭碗就是对嘴欠的惩罚吗?不,那不过是开胃小菜。

你的丈夫,将因为仕途,将因为你没了工作变的越来越歇斯底里而丢下你,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儿,别躲在幕后藏着。

像当年的我一样,像现在的我一样。

不过托生是个技术活,你李春兰命不好,我被丢下,不影响什么。

你被丢下,天会塌了吧?

楚亦清前脚到了办公室,后脚电话就响了。本来还因为处理这后续心情糟糕透了,结果听到电话里王建安的声音,她赶紧问道:“家里出什么事儿了?童童怎么了?”

王建安舔了下唇:“不是童童。”又一顿,一想还是因为儿子:“爸妈跟二姐去乡下了,大爷家的堂弟结婚。家里没人,你是不是陪童童吃顿饭什么的?他开学,你出差,你答应他的也没做到啊?别人家孩子都是爸妈一起领着入学。”

“你爸也去了?”

王建安有点儿火大,这是重点吗?

关键是他还因为撒谎莫名火大,怕被楚亦清多问几句揭穿。

其实孩子没怎么找过楚亦清。一想到这,就觉得儿子没良心,楚亦清呢,没长心,这些年,时间都喂狗了。语气很不好道:“那是亲大爷,你说呢?我意思是家里没人,你领孩子出去吃顿饭,再出差也不能一走走几个月,他这两天妈妈妈妈的抱怨你。”

楚亦清握着电话连连点头,激动的连点了好几下,才想起王建安看不到:“去老莫,我请你们爷俩吃饭,他爱吃那的汉堡。咱这就走?”

王建安嗯都没嗯,直接就想挂电话。又听到话筒里的女声喊道:“王建安,你给我开车。外面下完雨天冷,把他厚外套穿上,别穿雨靴,找双旅游鞋棉袜……”

王建安啪的一声扣上电话。

对于自己这没皮没脸没自尊,分开这么久了,天一冷更惦记楚亦清那双冰脚丫,恨自己恨的不行。

到底还是用孩子的借口,打了这第一个电话。

可这么怨自己,王建安一步几个台阶上楼换衣服,声音里还是夹杂着欣喜,冲玩具房里的王昕童喊道:“儿子,你妈妈回来了,请你吃汉堡包,吃牛排,快着点儿,自个儿找袜子穿,找厚衣服。”

王昕童手攥汽车模型零件,站在门口扭头看爬到二楼的背影:“爸爸,好突然啊?”

“突什么然。一点儿不惦记你妈妈,你个小王八蛋!”

……

两口子带着孩子,外人不知道的,谁知道这家人什么情况,看起来跟往常一样。

楚亦清呵斥王昕童:“浪费食物可耻。我有没有说过,吃不了不点,点了就一定要吃掉。你知道有多少跟你一边大的孩子吃不上饭?”

也难得穿上订制蓝衬衣的王建安,两手分开拉架的姿势,劝啊:“你怎么才回来就骂孩子?你都说他不想你。换我我也不想你。”

楚亦清手中的刀叉一顿,四目相对,王建安尴尬的躲开眼神,又抢过他儿子的盘子:“我吃我吃,他吃不了我都吃了。”

“王建安。”

王建安叹息了一声,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抹着红嘴唇的楚亦清。

“你慢慢说,语速那么快,给童童吓也吓的不知道该干嘛了。”

而心里却泛起解释不清楚的高兴,像极了从前。他们好像没变。

别别扭扭是常态的三口人,没有吃完就散,也没有开车就走,而是因为王昕童太胖了,楚亦清得拽着他消食。

这个夜晚很冷,张嘴呼吸有了哈气,可王昕童两手被爸爸妈妈扯着,他居然还听到他妈妈跟他说:“童童,妈妈对不起,失言了。这样好不好?等家长会,妈妈和爸爸一起去。”

王昕童调皮的两脚同时蹦进水坑里,蹦完又赶紧拘谨地看楚亦清,后者抿抿唇,不是浪费粮食那种大事,忍住没骂孩子。

王建安却笑呵呵道:

“儿啊,你真得减减肥,一蹦地都颤,给你妈拽个趔趄。”

等到了王家,楚亦清给她儿子洗澡,王昕童已经开始学会回嘴:“妈,你是女的你出去,让我爸来。”

她失落,她强势的给小胖墩的屁股拍了几巴掌,硬生生给搓了澡,又搂着她儿子英语对话。

等哄睡了王昕童,已经半夜了。

王建安穿着一身家居服,两手插在裤兜里,站在客厅里像是等候多时:“要不然你在这住吧。”

楚亦清关好儿童房的门后,后背略显僵硬地扭身看过去。

“我是说,我没别的意思,你回咱卧室睡,我去爸妈那屋。”

“不了,有车,方便。这几天他们不在家,你下班接了孩子就去公司找我,咱们一起吃饭。不可以带他去吃卤煮。”

王建安站在大门外,看着消失的车影,肩膀有些无力的耷拉着。

而楚亦清今晚却睡了个好觉,从闹离婚那天后,第一次没有半夜惊醒。还没供暖呢,可屋里很冷,她没找到热水袋,弄俩塑料瓶灌上热水塞被窝里。

但有人睡好,就有人睡不好。

自然,花了三百六的汪海洋,撒谎说是请重要人物吃饭,被一身疲惫又再次没找到工作的李春兰给挠到了脸。

汪海洋胳膊上的伤口被裂出血,他没觉得怎么样,甚至很理亏的任由李春兰又哭又嚎的大半夜往他身上扑。

可脸被指甲刮坏那一刻,他看到女儿披散着头发站在卧室门口,面子里子都受不住了。

这个女人,已然变成了神经病。三百六,他出差这些天外加工资,比这多多了,可那女人口口声声吵嚷道:“汪海洋,你不是人!你别花我钱,你喝我血得了!”

钱,又是钱,她跟钱最亲,面目可憎的女人。

第六一三章揭开(为盟主忽然好想你+)

在毕月紧锣密鼓抓紧在上大冻前,将酒店盖个几层的时候。每个人的身上都发生了很多事儿,包括她自己。

不过,先说声楚亦清的身上发生的事儿。

……

那天晚上之后,闹过吵过,因为三百六十块钱差点儿没心疼死自个儿的李春兰,和她女儿一起吃了汪海洋打包的剩饭剩菜。

她病了几天,又重新找上了工作。

她有种第六感,老天在跟她作对。

因为她最近霉运连连,依旧找不到。即使降低自己的要求,哪怕干临时工,也找不到。

像是一夜间,很多人都知道她给变压器厂亏损了三万六。

汪海洋老家的大伯大姑又都开口借钱,有股骨头坏死要治病的,有给小儿子想在冬天没农活办婚礼借点儿的,有求必应还的是人情债,因为公公在得了急病病重的时候,这些人都帮过。

李春兰没敢挑战汪海洋的底线,她也没敢不借,怕亲戚联系到汪海洋,只怕会借的更多。

钱越花越少,越拿越空。

有时候她也不想吵,可她控制不住。

因为她发现贫贱夫妻的夫妻二字,只贫了她一个,丈夫该吃吃该喝喝,戴着手表,穿着警服,皮鞋锃亮,头发只要长一点儿就会去理发店修边儿,只有她一个人看起来憔悴又苍老。

每当看到意气风发的丈夫,她那股心头火旺的不行,似要烧着自己。

这天在饭桌上,他终于在被挠后跟她说话了。

“你还没找到工作呢?不工作指定是不行,这家里靠我一个人,确实压力大。”

“你什么意思?”

汪海洋抿抿唇:“我是想说,你不可能被吊销资格还能干质检员,有什么活找什么活,不要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不是,刚刚那句,不工作指定是不行那句。”李春兰瞪着眼睛等答案。

汪海洋知道妻子又要较真儿无理取闹。

不过他说的是实话,以前不显,现在发现真的不够花,哪有一个女人,不缺胳膊不短腿的,家里条件又不是多好,就这么呆着的?

关键是完全可以先找一个对付干。可他发现妻子找工作态度有问题。

他马上就到了三年那步提职的槛了,他……

“你找工作的态度有问题。所以才会总找不到。”

“你跟我去找过?你以为我还清高的只干质检工作?”

“那你这是?”

“汪海洋,我对你很失望。你养不起家,原来给你当媳妇,要是不工作,就成了天怒你怨的事儿。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无能!”

李春兰腾的站起身,

汪海洋闭了下眼,无波无澜的声音告知道:“我最近会住单位,有个棘手的案子要突审。”

他收拾东西,听到李春兰趴在床上痛哭像是没听到,他累了,就躲出去两天。

而汪海洋没想到的是,他只离开这两天,那个棘手的案子能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在火车上打伤了人,经过公安医院鉴定轻伤,还是严打的时候,自然从重。

可犯罪嫌疑人的家里条件不错,父母登他家门了,最离谱最让他不可置信的是,妻子鬼使神差收钱了。

再次回家的汪海洋,望着桌子上的钱,他沮丧的揪住头发。

他不明白李春兰有什么脸哭,他拿着这些钱还给人家,对方给他放了录音,证明他收了,还了也是进退两难。

他忽然暴起给了李春兰一巴掌,一掌将妻子扇的趴在了地上,活动活动颈椎,刚要再上前,跟放学回来的女儿四目相对,终又放下了又抬起的胳膊。

汪海洋给楚亦清打电话,主动提出要请吃饭。

而这次吃饭不再是“叙旧”,他非常明确告诉楚亦清两点。

一,他跟李春兰过不下去了,那女人要送他进监狱,太可怕了,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夫妻感情破裂。

二,他把那个案件的材料早就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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