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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寡妇好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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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来扭头看了眼苏禾,见她不像昨晚那样颓丧,便放心了,摇摇头道:“嫂子,锅里还有饭,你快去吃点。”
苏禾摸摸肚子,不好意思笑起来,连着两顿饭没吃,她确实饿了,去厨房揭开锅盖,见锅里剩得是半锅平时舍不得吃的挂面,上头还卧了两个荷包蛋,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察觉到鼻子发酸,忙抽了下鼻子,盛了碗大口吃起来。
待吃饱喝足,苏禾感到身上失去的力气又重新回来了,她把锅碗刷了,走到院里,拿过徐秋来手中的砍刀,笑着道:“去玩,我来。”
“嫂子你。。。”徐秋来挠挠头,本想问是不是跟大哥吵架了,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错眼瞧见隔壁杨嫂子往他家走,小声道:“杨嫂子昨天来找你几趟哩,嫂子。。。她又来了!”
说话间,杨嫂子已经到门口,苏禾知道她意图,不等她开口,已经道:“嫂子,有话进屋说。”
说完,放下砍刀进屋,杨嫂子在后头跟了进来。
一进门,杨嫂子便猛捉住了苏禾两手,央道:“他婶儿,你能带我去找冬子不?”
不等苏禾开口,眼眶子跟着红了起来,哽咽道:“你哥在公安局。。。也不知道咋样哩!我想去看看他,你跟冬子走得近,在他面前能说上话,能不能叫他帮个忙,把你哥弄出来。。。”
“嫂子。”苏禾打断她,无奈道:“实话跟你说,昨天我不在家,就是去了公安局,我现在自身都难保,哪还能帮你说上话!”
“那咋办。。。”杨嫂子慌了神。
苏禾反手握住她手,犹豫了下,道:“嫂子,要不你把那些钱交去公安局,或许还能减减罚。”
杨嫂子愣了下,也不知是跟她男人商量好了还是什么原因,竟支支吾吾有些迟疑起来。
苏禾看在眼里,不再多劝,只是道:“话我说到这了,嫂子你自个想清楚,到底钱重要还是你男人重要!”
。。。。。。
杨四海被抓那日,好些村人都在场,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几天的功夫,就传遍了整个公社。下地干活的时候,苏禾听他们背后谈论,直骂杨四海是走资派,破坏社会主义建设,又商量等杨四海出来了,要开政审大会,送他去农场劳教。而杨嫂子,平时十分嘴厉的人,这时候竟不敢吱一声,说是夹着尾巴做人也不为过了。
苏禾看在眼里,再想到自己,难免七上八下,在不安的等待中,却迟迟没等来公安局传唤。
起初苏禾以为是案子还没审完,直到这日,向杨嫂子打听之下,才知道早就已经结了案,杨四海被判刑半年,至于范士军,听说判了十年。
“嫂子,你从哪知道的?”苏禾忙问。
杨嫂子满脸愁容,唉声叹气道:“还能从哪知道?五叔过来说的,说这事闹得可大,都登报哩!”
说到这,又苦着脸道:“他婶儿,怪我糊涂,听了你哥的话,我要是早听你的,把钱主动交去公安局,兴许你哥还能少坐几个月牢,现在可好,人钱两空!哎。。。他婶儿你干啥去?”
苏禾头也不回,从杨嫂子家出来,直奔公社邮局,无视工作员的白眼,翻找到头几天的鲁山日报,见头版果然是有关范士军投机倒把的新闻,不止范士军,但凡涉案人员,名字都登在了上面。
苏禾反复翻看了几遍,却没找到她名字,不由困惑起来。
难道是她交了罚款,又主动自首,所以才没入刑?还是。。。
苏禾脑海里忽得又蹦出另外一种可能,只是很快就被否定了。经过这事,徐立冬不厌恶她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为她走后门。
当然,她还不至于傻到去公安局求证,难道要她跑到徐立冬跟前求证,问是不是还关心她,所以为她开了后门?
光是想想就觉得自讨没趣。
转眼进入三月,时下招生在春季,再有几天,徐秋来就该报名入学,苏禾原打算等铁路局工作定下,就把徐秋来户口跟自己一块转到县城,这样就能带他在县城上学,现在看来,是没可能了。
就在苏禾打算退而求其次,先带徐秋来去公社小学报名时,这日,乡里邮递员往她家投了封挂号信。
是铁路局发来的入岗通知,叫她两天内去报到,现场分配岗位,若是逾期报到或者缺岗,责任自行承担。
怎么回事?她不是让徐立冬把指标留给别人了吗?
苏禾没法再装不知道,没耽搁的,带上那封挂号信就去了县城。
第26章 27号二更
没歇气的找去公安局; 不想却扑了个空; 说不上来是庆幸还是失落,正打算回去时,却是给刘红军瞧见; 喊住了问:“大妹子,你这是干啥来了?”
不等苏禾回应; 又揶揄道:“瞧我这话问的,反正找谁也不会是找徐立冬那傻小子。”
苏禾一下子脸滚烫。
刘红军见好就收,冲她招招手,笑嘻嘻道:“冬子外出办事了,一会就能回来,进来坐; 这会儿就我在,没别人; 你也别不好意思。”
苏禾朝他道谢,进去找了把椅坐下。
见刘红军不忙; 苏禾想了想; 还是把积在心头已久的疑惑问了出来:“公安同志; 范士军的事。。。最后到底怎么处理的?”
刘红军似乎就在等她这句; 摇摇头; 道:“妹子啊; 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冬子咋了,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范士军那事闹得挺大,连省里都下了文件; 要严惩破坏社会主义经济的投机犯,妹子你虽然态度好,又主动交了钱,不过那些可不够。。。徐立冬那小子,一声不吭替你补交了两百多罚款,要不这会儿你该去吃牢饭哩!”
见苏禾露出惊讶之色,刘红军叹口气,又道:“你也知道,现在形势紧张,闹不好就扣上走资派高帽,不过你放心,那小子怕登了报,基建队找你麻烦,已经抹去了你的名儿。”
尽管先前不是没预想过这种可能,但从刘红军口中听到之后,苏禾还是呆愣住了,全身上下被一种羞忏的情绪包围着,脑子木木的,连徐立冬进来都没察觉。
直到刘红军重重咳了声。
苏禾回过神来,顺刘红军视线回头,见徐立冬正杵在脸盆架前洗手,只丢个侧脸给她,嘴角抿着,乍看去,倒像个负气的孩子。
。。。。。。
自打上次说分开后,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两人都没再碰过面,眼下冷不丁照脸,苏禾不知对方心中所想,只知道她自己这会儿特别尴尬,如果地上有个洞,她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尤其在知道对方为自己补交两百多块罚款之后。
事实上,徐立冬并不比她好到哪去,刚才乍瞧见几步之外,那张鲜活俊俏的面孔,脑中忽而闪过“她跟我分开之后竟丝毫没受影响,还是像以前一样神采奕奕”的念头,顿觉胸口极郁涩,一时又想:难道看她落魄,我会更快活?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即便是气头上那会儿,徐立冬嘴上说叫她吃点苦头长教训,可气头一过,渐冷静下来之后,再细想一番她吃牢饭甚至被批。斗的后果,光是想想就感到心疼了,哪还舍得再去动她。
有好几回,徐立冬凭了一时冲动,想找苏禾问她先前说的“如果他不怕丢掉工作,毁了名誉,就给他当媳妇儿”还算不算,只一想到她狠心说的那句“以后不要再来往”,便宛如当头棒喝,不禁苦苦的想:“明明错在她,该我生气才是,其实我很好哄,跟我多说几句话就行了,她为什么不来哄我。。。”
苏禾哪猜得到他心思,想着他既然厌恶自己德行,自己最好识趣点,免得死缠烂打犯贱,趁早分开的好。
只眼下既然知道他背后帮了自己,再像个大爷似的装逼等着人家先开口,似乎更贱,何况她过来确实有话要说。
思及此,便主动道:“你替我补交的钱,我听刘公安说了,等我有了钱,尽快还你。”
说这番话时,苏禾十分没底气,她知道,除非自己再次走上投机倒把那条路,否则短时间内都还不上这么多钱了。但她又做不到故作不知,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只能厚脸皮这么说了。
本以为徐立冬起码会说上一句诸如“我不急用钱”之类的客道话,没想到他听完,却是慢条斯理的问了句:“等你有钱是什么时候?”
苏禾一下子涨红脸,咬了下唇,道:“那我把房子抵给你。”
徐立冬冷冷盯着她,僵着声道:“我不缺住的地方,要你房子有什么用。”
刘红军在一旁听得抚额叹气,这会儿恨不得拿榔头敲醒徐立冬这个木呆子。
跟女人较劲,他吃饱了撑得?怪不得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娶不到媳妇儿!
“大妹子,冬子的意思是他哪能要你房子抵债啊,他一个寡汉,一时半会儿都用不着钱!不急,不急还。。。”
刘红军忍不住解围了句,戴上檐帽往外走,自觉得给他们腾空间,路过徐立冬身旁时,胳膊肘狠狠拐了他下,直往他使眼色。
可惜徐立冬就跟犯了矫情病似的,还赌着气,不过一想到就算他再赌气,眼前女人也不愿给他当媳妇儿了,心里就像咬了块黄连,苦涩异常。
苏禾并不知他心中所想,见刘红军出去了,便把铁路局的挂号信拿出来放在办公桌上,轻声道:“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就是这份工作。。。我怕是不能胜任。”
徐立冬闻言,只是扫了眼,便皱眉道:“一个萝卜一个坑,既然已经为你要了指标,你去报到就是,这个节骨眼上你缺岗,只会给我招来更多麻烦,再说。。。你不工作,打算什么时候把钱还我?指望你挣工分换那几个钱?”
谁说闷葫芦不会说话,闷葫芦说起话来能噎死人。
苏禾慢慢吐出口郁气,站起身,朝他微微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谢谢大哥了。”
说完,便要从他身侧路过,不想却被抓住了胳膊,难免惊讶,心知他有话要说,停在了原处,等他开口。
哪知等了片刻,那人也没吱声,苏禾不由感到焦躁起来,耐了性子道:“还有事?没事我走了。”
随了她这句话问出口,徐立冬胸口忽得一紧,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一张嘴却跟生了锈似的,吐不出一个字,才不过片刻而已,额头已急出一层薄汗。
“你。。。秋来还好?”
苏禾听他终于这么问了句,抬头冲他笑了下,说:“挺好,该送去念书了。”
丢下这句,挣脱他快步离开,没功夫再去看身后那人满脸懊恼。
老实说,苏禾心里也清楚,照这男人刚才那副别扭样儿,十有八。九是对自己还有意,就是还在气头上,拉不下脸再跟自己腻歪。
既然这样,她要怎么办?
是遵从内心去哄他高兴,还是晾一晾,叫他自己想清楚了再说?
短暂的思索之后,苏禾决定先晾着。
他要是还一直这样半死不活,只能说明他不仅是恋爱脑,还窝囊。无论是那种,都不是苏禾的菜,正好就此结束,自己更不必花心思去哄了。
。。。。。。
又过两天,苏禾才去铁路局招工办,找到徐立冬的表舅郭洪志,把挂号信交给他,办理入职手续。
“苏禾同志,我必须要批评你,报到不积极。”郭洪志板脸,摇头道:“为国家建设做贡献,是件多么光荣的事,还需要拖到现在?”
苏禾给他说得惭愧,忙道:“是家里有事,耽搁了。”
郭洪志脸色稍霁,这才带苏禾去仓库领春季的工作服、皮鞋、白手套、檐帽、列车手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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