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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以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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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美好,不得不说卫明沅是憧憬的,只是,现实却并非那般容易实现,只是,这样的顾虑,她并没有问出口来,他并非诳言之人,她的顾虑他不会想不到,他这般描画他们的将来,想来是有将之实现的办法的。
她默了默,而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拽紧了拳头,认真地看进他眼里,“我现在就把你治好可好?”
她把选择权给了他,同样,准备将自己的底牌翻出一张来给他看个究竟。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宣逸很是心动,只是,他想到了她迟迟没有行动背后的原因和顾虑,便又硬生生地将心底的蠢蠢欲动压了下去。
“可会对你的身体有碍?”
她想了想,摇头。
“可会引起大动静?”
她还是摇头,只是喝水泡澡,哪有大动静。
“见杆立影?”
她点头,好得不要太快。
他眉心蹙了蹙,想起她学医认药,想起她对林神医的关注,很快便猜到了原因。
“你不想别人知道是你把我治好的?又或者,你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她点头又迟疑着摇了摇头,最终和他说了她的想法和顾虑,“我只是跟着祁院正学了些皮毛,不足以把你治好,可我又必须把你治好,若不然慧然老和尚的话岂不就是一句空话?我怕自己变得不重要了,太后她……”
宣逸懂了,所以她是需要一个幌子,而治好他的过程中也需要有她的影子,这样既印证了慧然的话,同时也不会叫人怀疑,太后等人也不会因此而轻忽她。
“所以,林神医是你想好的幌子?你该不会是想拜他为师?”
想到那老赖皮的菊花脸,再看看自家媳妇娇滴滴嫩生生的小脸,他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不行,媳妇的功劳做甚要分给他大头,还要给他奴驭?!
卫明沅也想到林风的菊花脸,脸色有些僵,“呵呵,不,我才不要拜他为师。我之前不是让你去寻两株药材么,林风他若要救你,这两株药材是用得到的,我想着,到时候,明面上是我替你寻到了或是种出了至关重要的药材,明面下我再悄悄使法子把你治好。这样既不会暴露了我,也不会漏了我自个,你觉得这样如何?”
小妻子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宣逸看着她却是有些无奈又好笑,他也不问她为何知道林风若要救他为何需要那两株药材,只是有些拿她没办法地揉着她的头,“阿沅这样聪明,却又笨得如此可爱,真叫我无可奈何。”
卫明沅瞪着眼睛不解,笨?
“按你所说的,你的幌子其实是那两株药材,林风还只是次要的,既如此,有他没他又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寻得了又或是种出了某种药材,而它刚好把我的毒给解了,不也一样能够将事情掩过去?做什么要把功劳让给那老头,让他坐享其成?”见她不懂,他只好耐心地将她的笨点了出来。
“你说你是不是笨?”他宠溺无奈地看着她。
卫明沅有些懵,“可是,祁院正试过许多法子都解不了的毒,我随随便便找一株药材就能治好了,这难道不匪夷所思?糊弄不懂的人或许可以,像祁院正和林神医这样的行家却是不行的。”
宣逸如今身心皆放松,又恢复了恣意的状态,浑不在意地言道,“你要我去寻的那两株药材,祁院正就没试过,且你也说了,我的腿要想好,是真需要它们的,到时候,事实胜于雄辩,而这世上只我一人得了鲛人殇,他们便是有疑问,还能再找出第二个中了鲛人殇的人来验证不成?还不是我说了算!”
这下,卫明沅是真的窘迫得无地自容了,她手脚无处安放,“所以,我白白让你等了许久,让你受了许多苦?”
看她这样懊恼,宣逸只好温言安抚,“也不尽然,起码那两株药材现在还未寻到,不是吗?我尚且需要做一些准备和布置。”
可这样的话并没有让卫明沅好过一点,她嘴里仍旧絮叨着,“我的顾虑是多余的,我好笨……”
没奈何,宣逸只好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封住了她的嘴。过后,却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阿沅既觉得内疚,不若待我好全了,好生补偿我可好?”
说着这话时,他的手仍旧在她身上游移,所谓补偿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卫明沅脸上红得滴血,埋头在他颈间不肯起来。
过了许久,他气息微乱,她却已溃不成军。
“答应我,嗯?”
她红着脸含糊着回了个“嗯”,他都听见了,而后毫不含糊地将她的小手往某处引,继续她昨晚未尽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签下了不平等条约的小沅沅,好生享受你现在的好日子吧!
被一脚蹬开的林神医:所以,作者你让我上场是要衬托女主的笨?!
小沅沅指着林神医的菊花脸,指使影八:做了他!
影八:做?不要,我的清白!
大宁宁#:宁一,影八又犯病了,让零好好训他一训。
第57章 决绝
事情既已说开; 因着府上还有个林神医,怕被他看出端倪; 宁王还是决定待寻到了那两株药材的其中一株再说,不忙着解毒。
原本急切的人却调了个个; 卫明沅反倒想早些替他把毒给解了; 可宁王这么说,她也只能这么办。
当然,其实宁王有这个决定,也不仅仅因为那两株药材还未寻到,而是他一旦恢复; 怕是皇上那边会坐不住; 他需要些时间来谋划和准备。
只是; 这些考量便没必要让她知道了,他都会安排好; 不让她担惊受怕。
只是; 因此而变得多余的林神医,他却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置; 而卫明沅想通以后,对林风也没了非要留下他不可的心思; 于是林神医就这样被遗忘在了药园里; 拔拔草,浇浇水,挠头搔首地研究那掺进水里的东西,百思不得其解; 求见那两位主却无门,气得恨不得扒光园子里的花。
如此到了六月,那两株药材还没有一点消息,宫里的荣秀玉却生产了。
六月十七,皇长孙宣伯成生辰,陈皇后在翊坤宫设宴为他庆祝,邀了卫明沅来,宣逸仍旧如同保姆一样跟着,又叫陈皇后和太子妃好生调笑了一番。
太后虽然对卫明沅不喜,可因着她的缘故,宁王进宫的次数多了一些,太后也能借机多看两眼,因而也不敢有小动作。
只是,她既已成人,却仍旧是完璧之身,太后不得不多想卫明沅是不是嫌弃她皇儿,所以不肯,皆因这事,以宁王的情况,卫明沅才是主动的那一个,可她却迟迟没有尽到她的本分。
太后因此而暗自思索给宁王赐两个宫人,卫明沅不肯,多的是人肯。
她却也不想想宁王肯是不肯。
给成哥儿的庆生宴上,她瞟了眼正抱着成哥儿稀罕的卫明沅,眼睛眯了眯,意有所指地道,“宁王岁数也不小了,宁王妃也该早些为宁王开枝散叶,宁王府如今清冷了些,不若从哀家这拨两个人过去伺候着?”
宁王今岁十八,其实不算年长,这京城世家勋贵里头多的是二十弱冠以后才娶亲的公子哥儿,只是,因着他身上的毒而没有几年活头便显得年纪“大”了。太后惦记着让宁王后继有人,却不知她这一提,寒的不仅是卫明沅的心,还有宁王的。其实,潜意识里,她自己也不认为宁王能够活过二十,也不认为卫明沅真能救他。
太后的话落,殿内的气氛顿时一凝。
太子妃低着头,对于太后在成哥儿的庆生宴上提这样的事,坏了气氛有些郁闷。坐于她侧旁的太子宣烨作为晚辈也不能掺和进去,因而不言。
而陈皇后此时也不打算帮忙说话,无他,人家小夫妻新婚燕尔不足半年,即便没成事,那也是人家有着旁的打算,没见他两人浓情蜜意毫无芥蒂的么?可太后却要赐下个碍眼的人来,这不是搅屎棍么!不期然地,她想到当初她与皇上也是不过大婚半年,太后便打着为皇上好的主意替他纳了淑妃等人,真真儿的膈应。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卫明沅感觉到太后的视线压迫在身上,显然是想逼她贤惠地表个态,应承下来。
可卫明沅并不贤惠,她的芯来自现代,是一夫一妻制的坚实拥趸,容不得夫妻之间的第三个人。
头一次,她对假惺惺的太后有了些不耐烦,正面杠了回去,“王爷与臣妾成婚不过三月,这辈子还有许多时日,大婚那日皇上赐下了西域的美酒,也是寓意着长长久久,有些事,急不来,急了,倒显得时间不等人了似的。太后说,是也不是?”
闻言,太子妃和陈皇后在心里暗暗叫好,想不到这卫六看着温顺,咬起人来也不可小觑,感叹之余也忍不住替她担心,她这话,显然是指责太后赐人的举动是不盼着宁王能够活得久了。
太后恼怒,手上的佛珠被她拽断了线,掉了一地,嘴巴哆嗦着想要教训她,可此时宁王却开了口,言语里竟是对卫明沅的话的赞同。
“一辈子太长,的确毋需太着急,太后的美意,恕臣不能接受。”他断然拒绝了太后的提议。
他眼眸冷漠,神色淡然,没有一点情绪,太后嘴唇颤抖着想要解释,却无从下手。
殿外刚到一会,偷听了一出大戏的昭武帝此时在司礼太监的通报下大笑着步入殿内,“哈哈,朕的小皇孙,可有想朕?”似乎没有看见那洒了一地的佛珠一般。
被殿内气氛吓怕了的成哥儿忙上前行了一礼,抱大腿去了。
宫人们忙把地上的佛珠收拾了,而翊坤宫内的气氛因着这对祖孙的调笑应答而重新活跃起来,只是疙瘩留下了便是留下了。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昭武帝正打趣着成哥儿又长胖了的时候,一名内侍急匆匆地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启禀太后,启禀娘娘,漱玉斋的玉夫人在御花园里摔了一跤,发动了。”
闻言,陈皇后宽袖下的手忍不住拽紧,七活八不活,淑妃她们是不打算让玉夫人好了,还要让她担上个治宫不善的罪名!
心里暗恨,陈皇后却不得不表现出着急来,“好端端的,怎么就摔了,伺候的人也太不当心了。情况如何,可请太医了?”
内侍急得额头冒汗,可想情况紧急且荣秀玉可能不大好了,他哆嗦着回道,“太,太医已经请过去了,玉娘娘早产,有些不好。”
这实在不是个好兆头,陈皇后看了眼没了兴致的太子一家,只得吩咐下去将最好的太医紧着玉夫人,而后看向没有许多表情变化的皇上,“玉妹妹难产,皇上若能陪一阵,想来也能得一些安慰,皇上以为呢?”
这不是昭武帝的第一个孩子,却是他守了多年以后开禁的头一个孩子,若是难产没了,的确不是个好兆头,昭武帝有心去看一看,但顾忌着太后和陈皇后的想法而没有动静,如今皇后提了出来,他看了眼太后,后者点头,他便也顺驴下坡。
卫明沅对着荣秀玉始终存着些许歉意,闻言,看着宁王的眼睛里有些急切和担忧,宁王不明白她的担忧和歉意因何而来,却也没阻止。
对于卫明沅同去漱玉斋的请求,太后眼睛一眯,不知在想些什么,到底是点头允了。
漱玉斋毕竟是昭武帝后妃的住所,宁王不好同去,太子一家看着相顾无言的太后和宁王,识趣地提出告辞,很快,殿内便只余太后和宁王二人,就连伺候的宫人内侍都退了出去。
“冉之吾儿,母后是盼着你好的,即便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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