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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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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笙暗忖:只怕你未必看得住他。但话说到这份上,她又没办法把钟天政所做所为摆出来,再出言提醒,到显得自己小人了,只得作罢。
    她想“为人坦荡,待朋友赤诚”这九字评语,和钟天政半点挨不上,用在谭瑶华自己身上到是很合适,当日他与自己不过两面之缘,便以妙音八法相赠,但愿他能以君子之风感化钟天政,叫他有所收敛。
    她将这事放下,请谭瑶华代为引荐,到前面去与他兄弟几人表达了对前两日出手相助的感激之情,当着外人,文笙没有点明因果,只是隐晦地道了谢,态度非常诚挚。
    那几个没有什么特别表示,只有谭锦华笑道:“哎呀,不必多礼,我们这不都冲着小五么。今日来了别拘束,我这里随便得很,想怎么折腾都随意。”
    他说这话到是真的,除去第一次来的学徒们,其他人三五成群,说说笑笑,甚至有说到兴起找个角落,唤侍者拿来乐器演示一番的。
    钟天政想的有差,今日这宴会看起来只与声有关,与色、犬、马都不沾边。
    文笙道完了谢便要退下,谭瑶华却突然问道:“顾姑娘,昨日太匆忙,我没有来得及问,你的手……”
    文笙觉着虎啸台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谭家人不可能毫无听闻,更何况那日引她到大皇子那宅子的人正是谭瑶华的侍从,假借的还是他的名义。
    今天到是没瞧见那人的踪影。
    背着主家同外人勾结,在哪里都是大忌。
    文笙便将受伤的经过简单说了说,谭瑶华还未如何,到吸引了一旁谭锦华的注意,他神色慢慢严肃起来,正待说话,自花厅外边又进来了一拨客人,登时将他打断。
    这次来的又是玄音阁的乐师,其中还有好几个文笙的熟人。
    为首的正是“幽谷寒泉”费文友。
    许久未见,费文友与之前的态度大不相同,他谦恭地与谭家几位公子打过招呼,看到文笙在旁,还冲她点了点头,露出笑容来。
    文笙自忖与费文友几人称不上有过节,顶多是看法观念上不合,才致相互看不顺眼,既然费文友这会儿表达了善意,她也上前见礼,口称:“费先生,又见面了。”
    费文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回礼道:“顾姑娘,别来无恙。”
    他停了一停,又道:“顾姑娘,听说‘三更雨’戚琴现在同你在一起,方便的时候,可否介绍我师兄弟几个前往见一见他。”
    文笙这才意识到费文友等人今日对自己一改往日的倨傲,除了因为她在此次选拔中拿到了状元,以后同属玄音阁的一员,更因为戚琴和云鹭诛杀了那疯犬商其,为他们几个报了杀师之仇。
    此次谭家兄弟出马,能得到谭老国师的同意,想必首阳这段因果也占了很大因素。
    只是他们几个想要见戚琴,戚琴未必愿意见到他们。
    文笙肃然回道:“戚老手骨受了重创,目前正在想办法医治,诸位想见的话只怕不怎么方便,当日拼着重伤手刃了商其的云鹭云大侠此刻就在暖阁,费先生可要见一见?”
    费文友面现犹豫。
    谭瑶华道:“走吧,一起去感谢一下。”
    只看费文友几人这反应,文笙就猜到了他们的想法。
    在这些人的意识里,投奔乐师的江湖人不过是侍从下人之流,所以他们把诛杀商其的功劳完全记在了戚琴身上,叫他们去向云鹭道谢,实在是有些屈尊纡贵。
    改变一个人的态度容易,改变他的想法却很难。
    也就这样吧,反正文笙本来也没打算与他们深交,而不管戚琴还是云鹭当初诛杀商其都不存着为首阳报仇之心,何况指望报答。
    等一行人自暖阁里出来,难免因首阳这件事说起了《希声谱》。
    这世上的《希声谱》不知是自什么年代流传下来的,但在谭老国师和他的妙音八法独步天下之前,并没有人注意到还有《希声谱》的存在。
    传言不知由何而起,以前这几十年间偶有《希声谱》出世,大多是残谱残篇,因为始终无人参透其中的秘密,致使得到的人也无法判定其真伪。
    不说别处,国师府就珍藏了几篇,但国师觉着这东西就像镜中月水中花,若无足够的定力,贸然去研究,很容易步入歧途,故而除了他自己,旁人都不得轻见。
    直到这一次首阳拿到了《希声谱》。
    这本《希声谱》不知道全不全,但难得成册了,首阳曾对大弟子费文友提起过,里边共有九篇曲谱。
    他虽然没有把曲谱出示给弟子们看,但是被杀之前的那些天曾反复吹奏过其中的曲子,关系《希声谱》谁不好奇,费文友等几位弟子有意无意记下了旋律。
    首阳虽不得其门而入,变着法子打谱,但总归是有迹可循,费文友等人回京后,向国师禀报,谭老国师将其同国师府的收藏相印证,立刻就找出了两篇曲谱。
    这两首曲子,一首是后来文笙在高祁家见到的《行船》,另一首,这一行人大约除了文笙,全都听过。
    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个镜花水月般的未知谜题,现成的妙音八法就够他们倾尽一生之力去研究了,所以看的不是很重,可文笙则不同,她一听说谭家还有一篇现成的《希声谱》,简直就如百爪挠心一般。
    众人回到了花厅,钟天政已经回来,正与项嘉荣等人坐在一处说话。
    他风姿既佳,谈吐又斯文有礼,很容易叫人心生好感,虽然这段时间众学徒每逢聚会就找不到他的人,但坐下来说不了几句话,大伙便觉着生疏感尽消,相见恨晚,聊得大是投机。
    钟天政见到谭瑶华、文笙进来,含笑起身,过来打招呼。
    谭瑶华悄声问道:“如何?”
    钟天政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笑道:“长者宽厚可亲,只不知道他看政是否满意。”
    谭瑶华和文笙都觉着看钟天政这表情,事情估计着差不多成了。
    文笙实在按捺不住,瞅了个空当,向谭瑶华请求道:“谭兄,适才我听说府上还有一首《希声谱》,不知可否借了一观?”
    
    第一百四十九章 怪异的曲谱
    
    钟天政一听文笙这请求,便大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
    谭瑶华却不知《希声谱》对文笙的意义,也不知她此际迫切的心情。
    在他想来,文笙参加过高祁家的盛会,手里也有两首《希声谱》的曲谱了,只看羽音社众人当时的反应就知道,学了音律的人,大凡知道《希声谱》的存在,就没有不动心的,文笙想要一观也在情理之中,笑道:“好啊。钟兄可要沾光一起听听?你们两个跟我来!”
    谭瑶华去与大哥说了一声,带着文笙和钟天政出了花厅,自谭锦华的院子出来,道:“咱们去我的住处。我那园子没有大哥这边宽敞,这一年我没怎么着家,也不及大哥这边布置的舒适,胜在僻静,没有人去打扰。”
    钟天政笑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成亲。似谭兄这般,不论才貌还是家世,样样远超他人,一般人家怕是不敢高攀的,我可以想见,全京城想找你做女婿的,从国师府的大门口能排到奉京城外去,你家的门槛还没有被提亲的踩烂么?”
    谭瑶华稍显尴尬,回道:“没有。”
    钟天政哈哈而笑:“那是国师太宝贝你之故。”
    钟天政拜师的事若是成了,以后两人朋友之外又有一层师兄弟的关系,说话也比从前随意了许多。
    三人沿着回廊往西走,迎面却有一个穿着湖绿色衣裙的俊俏丫鬟匆匆过来,离远看到谭瑶华,赶紧退到一旁,将路让开。
    待等三人走近了,那丫鬟抬头极快地在文笙和钟天政身上一瞥。复又垂下眼帘,口中清脆地问安:“五公子好!”
    “紫竹?你做什么?”
    那丫鬟抿着唇笑道:“小姐差我到大少爷园子里瞧瞧,那位新状元顾姑娘可来了。”
    谭瑶华明白了:“顾姑娘来了,我身边这位就是。你回去跟令蕙说,我带顾姑娘到我的住处小坐,她要是想见,过来一见就是。”
    那丫鬟应了一声。对着三人恭敬地行了礼。方才调头回去复命去了。
    谭瑶华见文笙眼望那丫鬟离去的背影,笑了笑,道:“那是我妹妹的贴身丫鬟。令蕙八成是好奇女状元长什么模样。想认识认识你,差她先来探个路。”
    文笙这会儿也正在想那谭令蕙。
    谭家小姐不认识自己,自己却曾在二皇子的山庄里偷听过她同杨昊俭的一番对话。
    想到此,她不禁悄悄地向钟天政望去。
    钟天政手摸着下巴。显见在想事情,只是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谭瑶华将两人带到自己的住处。自有一群丫鬟小厮围上来侍候。
    谭瑶华打发她们泡茶的泡茶,上点心的上点心,又命小厮去琴室,将自己的古琴以及笔墨纸砚取来。
    钟天政见了这阵仗。笑得意味深长:“谭兄你这等温柔乡不呆,一年到头在外风餐露宿,实在是辜负美人恩呐。”
    谭瑶华搞不清楚今日钟天政为什么总喜欢开他玩笑。看了看一旁红着脸忙碌的几个俏丫鬟,道:“长辈所赐。不敢推辞,有她们几个心灵手巧的丫头,我这里才能这么井井有条。”
    言下之意,这几个只是照顾他穿衣饮食,温柔乡、美人恩却是算不上。
    钟天政笑了笑,不与他多说。
    三人闲聊了几句,小厮将东西都拿来了,谭瑶华见茶泡好了,瓜果点心也都摆上了,摆了下手,示意闲杂人等全都退出去,方道:“假我名义诓骗你的那人名叫寇文,当日确是通过凤嵩川介绍,进的我谭家。他跟着我的时候不短,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等事。不过从那天之后,他就再没回来,估计是躲起来了。还好你只是伤了手,人没有大碍,否则我一辈子恐怕心里都会不安。”
    旁人要说这话,可能是虚言客套,文笙却知道依谭瑶华的为人,自己那日若是葬身虎啸台,他不知道缘由还好,一旦知道,确实会如他所说,一辈子为此而愧疚。
    在文笙看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老是耿耿于怀,再说事情会发生,还是自己不够小心之故。
    她笑道:“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不是紧跟着就被圣上点了个状元么,说不定圣上正是看在我手受了伤的份上,加以照顾。”
    “这话太自谦了。此次应考的人里面,你的实力确实稳压旁人一头,就是钟兄,想要同你一较短长,也需等他真正学了妙音八法之后。圣上虽然不是乐师,但他眼光还是有的。我到是好奇,像你这般琴路,往后要如何发展。”
    谭瑶华说着,脸上露出了期待之色。
    他很敏锐,只那天在同乐台听文笙抚琴,便觉出来她的路子和自己以往见到的所有乐师都不相同。
    钟天政插言道:“不是要看《希声谱》么,怎么还不开始?”
    文笙和谭瑶华一齐笑了。
    谭瑶华取过纸笔,一边研墨一边道:“我先把原谱写下来,然后咱们再一起研究。”
    文笙手不方便,钟天政接过砚台:“我来吧。”
    谭瑶华写一笔工整的蝇头小楷,他的字迹文笙早就见过,此刻守在一旁,见他把《希声谱》的曲谱一行一行默出来,心中激动难言。
    谭瑶华写完了放下笔,道:“这曲谱早打出来了,本来我去邺州,想把它也带上,只是这支曲子本身有些怪异,听着不像另一首那么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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