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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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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十里头不是琴就是箫,好容易有个大琵琶,文笙还想着能有机会领教一下呢。
    她瞥眼看向一旁收了伞正往台上去的钟天政。难怪这么多人对新乐趋之若鹜,看来不但是团战受益,对个人的技艺也有所提高。
    第二场,钟天政对文鸿雪。
    两个人都使箫,都是妙音八法四重。
    文笙凝神望着台上,想看看钟天政多了什么杀手锏,竟然扬言有办法对付《希声谱》。
    若在平时,不身临其境,很难看明白斗乐中那些你来我往,但今天不同,缠绵细雨正随着乐声在两人之间飘飞,一切无形化为有形,只要留心观察,便能看出端倪来。
    文笙看了一阵,诧异地发现,钟天政竟然是在与对方比“内功”?
    气息流转,他在妙音八法上赫然强压了文鸿雪一头。
    关键是他接触妙音八法才几年?
    显然不但是文笙,观战的很多人都发现了这一问题。
    一炷香的工夫,文鸿雪落败,全场掌声如雷。
    不亲眼看着,文笙还不知道钟天政做为一个入阁不足五年的新生,已经拥有了大批的支持者。
    文笙收了伞,抱着“太平”上场。
    同钟天政错身之际,他脚下一顿,悄声道:“适才忘了说,你要是遇不到我便提前被淘汰了,那也算我赢。”
    文笙轻嗤了一声,没有接言。
    台上桌椅都被雨水淋得闪闪发亮,文笙放下“太平”,冲对面的江焕施了一礼:“请多指教!”
    江焕还礼,两人坐了下来。
    在这场开始之前,很多人都在想,江焕和顾文笙,这两人放到一起有什么可比性,他二人的交战又有什么看头?
    但一开场,便大大出乎众人的预料。
    江焕左手跪指,右手“托”!大指外弹,极具力量,“鸣山”发出“嗡”的一声轰鸣,和着雨水,直冲出去,到了文笙头顶,猛然下压。
    众人看不到琴声,只见文笙上方突然雨停半空,跟着蓄起一大片雨水,如泰山压顶般兜头罩下。
    而另一边,情况如此紧急了,文笙居然不急不慢先以左手按弦,跟着做了个“细吟”,“细吟”之细,已经照顾到每一丝颤音,右手轻挑。
    随着她食指向外这一挑,那一大片雨水竟真得停在了离她头顶不过半尺之处。
    顾文笙她挡下了。
    早在几年前,江焕便得到了谭四先生的真传,此时“分身术”练得更是炉火纯青,就见他左手进复,右手打圆,手指在琴弦上化作一串幻影,忽而左手按弦,右手中食两指架于大指之上,“双弹”!
    随着这一记“双弹”出手,同乐台上的雨势再起变化。
    雨水中夹着两道水箭,左右夹击,直奔文笙袭去,江焕那里七弦上往来滚拂,文笙这边声浪将雨水整个搅动,白雾茫茫,雨中似有水汽凝结而成的怪兽在翻滚,咆哮。
    太过瘾了,原来雨中斗乐竟有这种好处。
    围观众人深感饱了眼福,盼着文笙能多撑几合。
    但紧跟着,他们赫然发现,那些五花八门的雨中异象只能在距离文笙尺许外的虚空里动荡。
    不但如此,绵绵雨丝飞至她周围尺许,便像打在一层看不到的屏障上,或被弹开,或沿着那界限蜿蜒流下。
    这是何等防御,声穿不透,水泼不进!
    江焕的脸色变了,这一幕叫他想起前年团战的情形。
    最叫众人想不通的是,顾文笙的琴声曲调连贯,听在大家耳中熟至不能再熟。
    乃是任谁都会弹,最普通的一曲《太平春》。
    
    第二百八十四章 可怕的《捣衣》
    
    雨势渐大!
    “鸣山”“轰隆隆”如巨石坠地,一声声搅动了雨雾,本来今天光下雨没有风,可此时同乐台上千千万万点雨滴却呈席卷之势,在呼号肆虐。
    主考席上谭大先生见状突道:“小四这徒弟快要突破了。有五重之境,做队长的话应该可以服众。”
    他耳音敏锐,轻易听出来“鸣山”的七根琴弦总有三至四根在同时震颤发声,江焕的琴声里因之出现了几道高低不同的旋律,这正是四弟的拿手绝技。
    谭二先生嘀咕了一句:“那也要他能先赢了这一局再说啊。”
    两人都知道江焕是谭老国师属意的队长人选,观战中悄声交谈也不避着老父,此时谭老国师居中端坐,聚精会神盯着台上交战的情形,对两个儿子的议论不置一词。
    比试进行到现在,已经差不多过去了半个时辰。
    江焕和顾文笙一个攻一个防,双方相持不下,只是怎么说,从场面上看,显然是顾文笙这边漂亮得多。
    江焕被这场雨活活被淋成了落汤鸡,头发湿哒哒垂在脸上,衣服更是早就往下淌水了,贴在身上甚是不雅,关键江焕都快到五十了,身材走样,实在没什么看头。
    大家一边不忍心,一边又想发笑,不厚道地想:哎呀,若换了顾文笙这样那还能继续么,早就推琴认输了吧。
    再看顾文笙这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虽然将一首《太平春》翻来覆去不知弹了多少回,听得众人耳朵里起茧,可到现在也无人想得明白。这支曲子明明从指法到旋律都稀松平常,到底暗藏了什么玄机,竟能生出这么不可思议的防御来。
    不要说淋雨了,她身上先前带的那点雨水差不多都该干了吧。
    台上顾文笙所在的一侧,瓢泼大雨中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气泡,而她在气泡里该活动话动,该弹琴弹琴。离远看她整个人就像是裹在透明的水球里一样。
    神奇如斯。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再神奇的一幕随着时间推移,众人也都有缓过神来的时候。
    说穿了不过是音浪带起的无形屏障,只是碰巧赶上下大雨。才会看上去这么奇妙而绚烂。
    不少乐师都会一两下防御的招式,只是大家做不到像顾文笙这样防得坚固彻底而已。
    再想起顾文笙的师父卞晴川便伤不了人,而文笙之前参加比试也从没见她施展过攻击的手段,众人尽皆恍然:这一战还有得磨啊。
    四月份天还有些凉。大半个时辰过去,谭二先生忍不住提议:“还是拿把伞给江焕遮一遮吧。万一淋病了,还怎么去白州?”
    谭老国师皱眉:“江焕……输了!”
    听到老父下此断言,谭二先生也顾不得惦记给江焕找伞了。
    虽然台上相持依旧,还看不出江焕会怎么落败。但谭老国师的眼光无疑老辣,包括谭梦州自己都在考虑一个问题:江焕这一输,队长怎么办?
    一刻钟之后。江焕还在坚持,但文笙却感觉到他开始后继无力。这比她预计的时间要早,但考虑到任谁在雨里淋上一个时辰,状态都不会好了,这只能说是天意了。
    文笙开始反击。
    她的反击很有意思,护身的防御水球猛然变大,向着江焕那方足足推进了数尺,而且二人间的距离还在飞快缩短,江焕的攻击不过半场,渐渐到只能在自己眼皮底下。
    若在平时,江焕还不至于那么狼狈,因为天气的关系,空间突然压缩,整个同乐台的雨水都挤到他周围,简直就像是顾文笙在挟天地之威欺负他。
    江焕只觉雨水打在身上生疼,眼前白茫茫的,更要命的是鼻子里突然痒得很,控制不住地想要打喷嚏。
    到后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推琴,扭头捂住了鼻子。
    众目睽睽之下,这个酝酿了好一阵的喷嚏竟然……没能打出来。
    江焕又急又气又羞恼,大半辈子了他还没当众出过这样的洋相。怪顾文笙吧,好像也不能,只能怪这个贼老天,没事下什么雨。
    台下气氛很轻松,有人忍不住嬉笑出声。
    文笙也止了琴,这时候,雨水开始落到她的斗篷上。
    主考席上谭大先生摆了摆手:“好了,顾文笙胜,你们赶紧下去换衣裳,下一场。”
    江焕狼狈抱起琴来,招呼也不打,掉头就奔台下而去,下台阶的时候到打出一连串的喷嚏来,惹得台下笑声更盛。
    而后才是如雷般的掌声。
    不管如何,顾文笙战胜了连续几年的个人战第一人江焕,实在是出人意料。
    接下来的两场,安敏学对阵华飞舟,慕容长星对阵吕罄,不出意外,华飞舟和吕罄取得了胜利。
    第一轮的五场对战全部结束,众人本以为五个输了比赛的学生还会较量一二,谁知谭老国师直接宣布,根据适才众人的表现,出局的是甘秀成和慕容长星。
    剩下八人捉对再战。
    文鸿雪毫不犹豫选了葛宾,江焕找上老对手华飞舟,第三个出列的安敏学可不想步师兄江焕的后尘,当先排除掉文笙,在吕罄和钟天政之间摇摆了一下,选中钟天政。
    这样剩下来的文笙和吕罄就自然而然成了对手。
    四场比试,文笙对吕罄的一场被安排在最后。
    众人都觉着谭老国师果然英明,适才文笙和江焕那一场占用了太多时间,等这一轮前三场打完,肯定已经是中午了,把文笙和吕罄排在最后,大家实在撑不住了可以先回去吃个饭,回来说不定两人还耗着呢,不耽误看结果啊。
    谁知其他几个也好似受了那场的影响,前三场都耗时很久。
    文鸿雪苦战半个时辰终于拿下葛宾。钟天政战胜安敏学也花了两刻钟以上,最叫人没有想到的是,江焕同华飞舟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竟然是罕见地输给了华飞舟。
    赢了的不见得多么欢喜,输了的茫然若失,这一战江焕明显不在状态。
    众人一想就明白了,这位还没从上一场比试里缓过神来呢。
    他在雨里和顾文笙足足耗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以那样一种方式输了比赛。不管是身体的消耗还是心灵的伤害都太大了。
    八人里头只有他和安敏学连输两场了,众人都在想,按照规则。等这一轮结束,谭老国师该不会直接宣布这师兄弟两个出局吧。
    文笙上台时,雨虽然还在下,但却小了很多。
    濛濛细雨叫吕罄松了口气。好歹不会像江焕那么狼狈了。
    而且他师从谭三先生,和江焕的路数也不同。
    江焕擅长压制和强攻。这顾文笙恰好同江焕相反,看那场斗乐,简直就像是为了克他而存在,加上天时地利都不在江焕这边。输也就不奇怪了。
    而他擅长藏匿和抓住机会发出致命一击。
    师父谭三先生也来了,就在旁边看着,这种时候。总不能给师父丢脸。吕罄倾身过去,听着师父最后又面授了几句机宜。匆匆上场。
    这时候天早已过午,观战的很多人都饥肠辘辘,待看到台上两人坐下来,文笙又老神在在地弹起了《太平春》,再不是上一场那屏息凝神的模样。
    甚至不少人都忍不住“噫”地一声。这是什么?喝倒彩啊。
    钟天政几番上台,尤其刚才那场时间又长,衣裳早就湿透了,只是他外袍料子光滑挺括,湿了只是穿在身上不舒服,到不怎么难看。
    他没急着去换衣服,站在同乐台旁,撑着伞抬头看文笙同人斗乐。
    听到这么明显的一声“噫”,他登时“扑哧”就笑了。
    因为雨越下越小,且有渐停之势,本来就很考验人耐性的一场比试就连场面也变得无趣起来。
    还真有不少人抗不住先去吃饭更衣去了,准备过会儿再回来接着看。
    但这些人注定要悔得肠子都青了。
    因为这场较量在他们走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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