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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电影我穿过-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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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村长家门口,到处都是人,路上几乎找不到下脚的地方。人人脸上都带着兴奋,一个母亲抚摸孩子的脑袋:“放心吧,这次你一定能考上北大。”
  曾经的大乐透得主,现在的穷光蛋正在给前女友打电话:“小美,如果我再中一次大乐透,你能回到我身边吗?”
  一个总在电视上出现的名人独自一个人坐在车子里,趁着祭祀还没开始,翻开一个小本子,里面满满当当记着过去十年的人事变迁,他翻了一页,念念有词的背诵着。
  渴望改变,渴望卷土重来,渴望更进一步……无数人的希望都寄托在这里,寄托在眼前这扇门后。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了。
  村长杵着拐杖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福字纹的新衣,脸上戴着一张长寿猴的面具,面具下垂着木头雕的须,他的下颚也垂着白色胡须,慢慢环顾了一下门口的人,忽然侧过身,露出背后那张面具。
  四面獠牙,狰狞恐怖。
  “迎楼主!”村长喝道。
  “迎楼主!”母亲拉着自己儿子喊道。“迎楼主!”曾经的大乐透得主喊道。“……总算来了。”名人叹息一声,合上本子从车里走下来。
  垂下的面具慢慢抬起,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那双眼睛从左到右,慢慢环顾四周,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狂热的面孔,然后呵了一声。
  “走吧,楼主。”村长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个戴着面具的女人立刻走到宁宁身后,一左一右扶着她的手,但宁宁肩膀一抖,抖掉她们的手,说:“我自己走。”
  她抬脚跨过门槛,脚踝上金铃作响,大红裙子拖在身后,一步一步,犯人一样朝祠堂方向走去。
  祠堂前的戏台早已修好。
  台上空旷,台下整齐摆放着一张张雕花椅子。
  面具人在椅子间来来往往,乍一眼望去,跟人生电影院惊人的相似。
  戏没那么快开始,一群人先进祠堂祭拜,缥缈的白烟后,竖着一块块祖宗牌位,上面写着一个又一个名字,村长在旁边一一介绍:“这是我们家的老祖宗,清朝时当过三品官,女儿进宫当了娘娘。”“这是吴家的老太爷,民国时候富甲一方。”“这是……”
  上过香后,村长领着众人跪拜道:“祖宗保佑,我们宁家村香火永继,代代毓秀……”
  所有人都拜了,只有宁宁没拜,众人奇怪的看她,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问:“怎么没看见我家祖先?”
  “在这,在这。”村长忙领她到角落,落满灰尘的地方,孤零零的竖了几张牌位,其他牌位前都有香火,只有这几张牌位前空立香炉,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们做了什么?”宁宁问,“当过官,还是进宫当过娘娘?”
  “都没有。”村长道,“宁家人恬淡不争,代代在村子里终老……”
  “这可就奇怪了。”宁宁打断他的话,看着跟旁边格格不入的牌位道,“所有人的祖宗都在外面闯荡,最后一个个衣锦还乡,只有我家的祖宗全部死在了故乡?”
  “人各有志啊。”村长解释道,“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外面闯荡的。”
  宁宁看了他一会,淡淡道:“人都死了,随你怎么说了。”
  村长没有当场发作,但等宁宁出门以后,眼神示意大儿子过来,压低声音跟他说:“跟宁玉人说,叫她准备一下。”
  大儿子惊讶道:“宁玉人?她根本不够资格当楼主啊,李家来的人不是说了吗?她早就已经进过人生电影院了,而且身体已经出现衰败的迹象了,八成是已经快要变成面具人了,这种人……都不能算是活人,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至少她听话。”村长盯着宁宁的背影道,“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不出事还好,如果出事……总还有个备用品。”
  敲锣打鼓,琵琶唢呐。
  祭祖完了以后是宴会,一桌桌流水席早已经准备好,最好的那桌是属于宁宁的,筷子都不需要动,旁边的人抢着给她夹菜,甚至要给她喂饭。
  宁宁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却喊住其中一个人,笑道:“你跟他们混这么熟,难不成你祖上也是这村子里的人?”
  李博月回头对她笑笑:“搞不好真的是哦。”
  一群戴面具的小孩子嘻嘻哈哈的从他身边过,听见他们的对话,其中一个停下来,抬头说:“本来就是,我听爸爸说了,你是李家的人,你是杀鬼人。”
  其他小孩在前面喊他,他忙丢下两人跑远。
  宁宁盯着李博月看,李博月耸耸肩道:“……我爸似乎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他有个朋友叫裴玄,两个人一天到晚研究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什么人生电影院啊,人生戏楼啊,守门人啊,面具人啊……结果研究来研究去,裴玄偷了我爸的一张面具,跑到他老家来冒充他。”
  宁宁这才注意到,他没有戴面具。
  在一堆面具人当中,他显得格格不入,时不时有人过来提醒他,他被弄烦了,这才不情不愿的将面具从公文包里取出来,歪戴在头上,跟那群规规矩矩戴着面具的人一对比,更加显得格格不入。
  “你是不是不相信有人生电影院?”宁宁问。
  “……也只有我爸跟裴玄把这些东西当真。”李博月不以为然道,“哦,不对,现在看起来还有不少人把这事当真……包括你妈妈。”
  宁宁低下头,目光闪烁了一下。
  “你不信吗?”她抬头问。
  “我不信。”李博月将头上的面具翻下来,盖住自己的脸,嘲道,“我倒要看看哪里有鬼,真有,我这个杀鬼人就负责杀了它们。”
  宁宁别过脸,看着前面那群载歌载舞的村人,心想:鬼不就在这么。
  鬼不就在这群人心里么?
  “时候不早了。”村长举着酒杯站起来,“大家喝了这杯酒,然后一起去戏台!”
  “噢!!!”
  众人等他这句话很久了,坐着的全部起立,满饮杯中酒,然后有人放下杯子,有人豪迈的摔碎杯子,离了眼前残羹剩酒,起身朝戏台方向走去。
  戴着阴阳面具的,身上都戴着乐器,他们是这场戏的乐师,或坐或站,围绕在戏台边。
  没戴面具的,多半是戏台下的客人,一个接一个的入座,将所有的座位坐满,然后齐齐转头。
  一群戴着形态各异的面具的人,身穿白衣,连成长长一串,从他们身边整齐走过,一个接一个走上戏台,随着他们的步伐,咚——鼓手扬手拍在鼓上,其声如雷,咚,咚,咚。
  《人生戏楼》,开演了。
  咚,咚,咚。
  宁宁抬头看了眼天空:“嘿,还真的要打雷了。”
  刚刚天气还这么好,但现在,忽然风起云涌,大片的乌云席卷而来,遮蔽了天空,大儿子凑到村长耳边,问:“怎么办?”
  村长抬头看着天,摇摇头:“继续。”
  于是烈烈风中,鼓手继续拍着鼓,咚咚咚,咚咚咚,伴着那鼓声,十二名舞者跪向宁宁的方向,缓缓的双手向天,又缓缓的额头贴地,似乞命于天,似求怜于地。
  “啊——”一名女子忽然昂直头颅,从喉咙里讴出一曲古老蛮荒的歌。
  伴着那歌,十二名舞者正要从地上爬起来,结果头一抬,齐齐愣住。
  哒,哒,哒……
  一双脚朝他们走来。
  一张面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四面獠牙,狰狞恐怖。
  是宁宁!
  歌声停止,舞者面面相觑,台下窃窃私语,村长眉头紧蹙,跟身边的大儿子说:“怎么回事,看人都看不住,赶紧把她拉下来……等等。”
  宁宁没有破坏祭祖仪式,她只是站在台上,一只手负在身后,另外一只手对十二名舞者做了一个来的手势,然后转身就走,也不管他们跟没跟上,自己先下了台,坐回了座位上,单手往面具颊上一撑,又重新看起了戏。
  大儿子松了口气:“我去叫人看住她,别没事到处乱跑。”
  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他低头看去,见村长死死盯着台上。
  “谁教她的?”村长的声音带一丝恐惧,“她怎么会跳这段傩舞的?”
  大儿子楞了一下,目光望向宁宁。
  除他以外,很多人的注意力都不在戏台上,而在宁宁身上,尤其是那些村子里的老人,年轻人没有看过完整版的傩舞,最多是在长辈的描述里听过……听说宁家人还在的那一版本傩舞里,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十二姓之主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只有一名路过的年轻人看他们可怜,问他们要不要跟自己走。
  这个年轻人自称楼主,人生戏楼之主。
  他起初并没太将这群人的生死放在心上,只是随手一帮,就像给水里的蚂蚁丢根浮木,给快饿死的小狗丢块馒头。
  漫不经心的就像此刻的宁宁。
  仅在台上出现一刹那,又回到了椅子上,单手支着脸颊,看起来高高在上。
  但她并没有离开戏台。
  台上的面具人,台下的面具人,台上是戏中人,台下也是戏中人,外人不知道,名为《人生戏楼》的傩舞,其实包括了台上台下,在场所有的人。
  整个村子,都是戏台。
  “是谁告诉她这么演的?”一个老人看着宁宁的方向,轻轻问。
  宁宁无声的坐在椅子上。
  “来吧。”一个看不见的人站在她身边,笑着对她,对台下众人说,“由宁家人始,由宁家人终……让我们来结束《人生戏楼》。”


第154章 三幕戏
  挂在门上的锁忽然被人解了下来。
  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村长领着一群人站在门口,说:“宁玉人,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们走。”
  几乎枯坐一夜的宁玉人豁然而起,面容有些苍白憔悴,一颗心慌乱跳动,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关她,更不会无缘无故放她。
  “宁宁出什么事了?”她发着抖问。
  村长看她的眼神十分奇怪:“你……教过她傩舞吗?”
  宁玉人:“没有。”
  村长又转头看着床上的崔红梅:“你呢?”
  回应他的只有鼾声。
  村长给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他们冲过去将崔红梅给摇醒。
  “谁啊,你们谁啊,大清早的吵什么啊……啊,村长。”崔红梅平时虽然横,但见了村长,就像老鼠见了猫,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听他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讪讪一笑道,“我……我就是想教,但那也得我先会啊。”
  她一贯好吃懒做,自家的傩舞怎么跳都忘记了,哪里还会记得别人家的傩舞是怎么跳的。
  得到答案之后,村长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村长,到底出什么事了?”宁玉人心中十分不安,“是不是宁宁跳舞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岔子啊……”村长吞吐了一下,“她朝舞者脸上泼了一碗酒。”
  宁玉人大惊失色,半忧半怒道:“……是我平时太宠她了,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村长,你带我去见她,这次我一定要骂她一顿,然后让她给各位叔叔阿姨道歉。”
  村长盯了她半晌,叹了口气:“你果然也忘了。”
  宁玉人愣了愣。
  “其实不只你,我一样忘记了……谁叫时间过了这么久呢。”村长缓缓道,“玉人啊,《人生戏楼》一共三幕戏,你还记得第一幕演什么吗?”
  “记得。”宁玉人回忆了一下,“第一幕是《遇神》。村人向天乞命,向地求怜,天不理地不应,人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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