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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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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任何犹豫,按计划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任务点是从宿主死亡后正式开始,一切清零,所以任务者才会失忆,因为这记忆,原本就随着宿主的死亡一起消失了。”
  她蹙起眉头,不解地问:“既然死了,为什么还要选择用永生永世的福报换取任务者来此?”
  天眼里的画面仍在继续。
  白刀:“虽然她生前没有遗憾,但是她死后有遗憾,你接着往下看。”
  她抬头去瞧。
  画面转到严煜身上,他躺在赵安安的床上,手里攥着她的照片,双目无神,盯着天花板发呆,床头柜上一瓶空了的药瓶。
  这是办完葬礼后的第七天,他选在她的头七之日,和她一同离去。
  “她最不想拖累的人,结果却被她害得最惨。”白刀缓缓开口:“她死后才知道,如果那一天她没有选择自杀,那么她肚子里将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她没有再继续看,撇开目光,视线定在白刀脸上,问:“既然在时间线之前就已确认绝症,那么为什么我去医院做产检的时候,没有检查出来?”
  白刀:“这就是为什么她付出永生永世福报之后,还要接着付出让自己永远消失的代价,因为她必须用这个代价,去更改任务世界里的时间线。”
  她抚上自己的肚子:“拖延了一年吗?”
  白刀有些不忍心:“是的,一年之后,该来的还是会来。”他想起什么,告诉她:“有件事我有必要提醒你,她要的,不仅仅是你生下孩子。”
  她勾唇笑了笑:“我知道,我是最像她的任务者,我当然知道她想做什么。”
  这一次,不再逃避。
  顺其自然地活下去。让严煜陪着她一起活下去。哪怕这生命,只有短短两三年。
  天眼关闭的时候,她想起什么,笑了笑:“她很挑剔,排除了那么多的任务者。”
  白刀:“因为她只有一次机会。”
  他已经可以预见这次她拿下的满分成就。而在他们离开后,这个任务世界将不复存在。会有严煜,也会有姜霍,只是不会再有赵安安,她存在过的痕迹,将彻底被抹除。
  正如白刀所说,她生完孩子之后的第三个月,医院出了检查报告,她平静地将消息告诉周围人。
  所有的疑惑都有了解答。
  她为什么会在饭局失态。她为什么会提出离婚。
  严煜双手颤抖,根本不愿相信。
  她主动牵过他的手,告诉他:“从现在开始,我需要你的照顾。如果我想不起你是谁,请你不要嫌麻烦,每天和我说一遍,我会记得的。”
  半年之后她又开始失忆。
  像条金鱼一样,记忆只有七秒。
  她每天一起床,都会望见身边躺了个陌生男人,他有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他不厌其烦地告诉她:“你叫赵安安,你爱严煜,我是严煜,我也爱你。”
  偶尔家里会来客人。
  是四个男人。
  他们会排队轮流向她自我介绍。
  他们很有趣。有小提琴家,有明星,有导演,还有一个医生。
  其中就属这个医生最有趣,他会特意告诉她:“我是个gay,所以我会是你一辈子的好朋友而不是恋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泪,分不出是笑是哭。她眨着眼望他,诚实地告诉他:“我有老公了,所以我们肯定不能做恋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总之每天醒来,都是崭新的一天。
  真好。
  ——《豪门娇妻》完结


第66章 
  谷雨沉沉,满兜一夏的热燥缓缓顺着水汽散开来; 寺庙后面有片花圃; 沾了疏雨; 花开得如锦繁华。
  丫鬟紫砚换好了衣裳; 战战兢兢地挽着包袱,走一步往前后探两眼,生怕被人发现。
  鹅卵小路滑,她一个不留神,脚下踩滑,眼见就要摔倒。
  还好有人及时搭了一把。
  细细白白的如葱玉手,柔若无骨; 宛若凝霜雪的皓腕上一对金玉镯; 扶她的时候; 镯子磕在一起,清亮悦耳。紫砚抬眸看,望见一张琼姿花貌的脸,穿了丫鬟的衣裙; 却依旧难遮其风采盛姿。
  紫砚掩住眼中的惊艳; 恭敬地喊了声:“云主子。”
  云寐扶着她往前,声音柔柔软软:“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紫砚将包袱递过去:“都在这。”她想起什么,又道:“外面的都已经打点好了,主子不必忧心。”
  云寐含笑颔首,“那就好,辛苦你了。”
  彼时她们走入花丛深处; 从花圃穿过去,松柏大树后墙,有道窄窄的小门。从小门出去,就是下山的路。
  越是往前走,紫砚就越是害怕。
  主子今天要做的事,一旦暴露,对她们而言,将是灭顶之灾。
  她问:“主子,你还会回来的,对吗?”
  云寐拿起手里的帷帽,轻薄的纱遮住乌发,垂至腰间。隔着帷纱,她的笑容如涟涟新月,朦胧神秘,“我当然会回来。”
  紫砚咬唇喃喃道:“那就好。”她看着眼前的弱柳美人,迟迟未能移开目光,心里生起一股为其赴汤蹈火的勇气:“主子,你放心去,这里有我。”
  云寐伸出手,抚上她的面庞,娇媚的嗓子极具魅惑:“乖,你记着,我不但会回来,而且还会带你一起回宫。”
  紫砚痴痴地点头。
  送到小路尽头,云寐示意她留步,独自一人踏花而去。
  灰青色天际低沉欲坠,与寺庙发白旧墙连成一线,从花藤拱门下迈出去,总算又见着点碧色,是常青的参天松柏。
  她轻挪莲步往前,忽地听见身后有谁唤她,声线澈亮,语气犹豫,不知该唤她什么,最后省略了称谓,“你现在要去作甚?”
  云寐低眸一笑,没有回头,“白刀大人,你现在才出现,是不是晚了点?”
  白刀腾空而起,落到她跟前。
  他穿了身新袍子,蓝白色相间的锦斓翡衣,万年披肩的长发此时以玉冠簪戴,是她这个世界男子时兴的装扮。
  他抿起薄薄的唇,手里握着一扎竹简,如实以告:“我去做了套新衣裳,赶回来时,晚了点。”
  平素他都会第一时间和她出现在任务世界中,这一次却没有。他觉得她似乎已经完全对司命系统的业务熟练,即使他不在跟前,也不会怎样。
  他看她一眼,心想,或许还是他太乐观,没有他的起始陪伴,她可能不太习惯。
  白刀往前更近一步。
  她看出他的心思,说出的话比蜜还甜:“新衣挺好看的,很适合你。”
  他心满意足,礼尚往来:“你很配你的新宿主。”
  她媚眼一斜,眸中泛起淡淡的笑意,抬手至半空,高度刚好足够抚上他衣襟。
  她不以为然地说:“白刀大人,不是我配她,是她配我,世间女子,无一副皮囊能与我原有的美貌比肩。空有一身倾国色,却无一缕媚魂骨,再好看的女子,也只能是俗物一个。能得我来入住她们的皮囊,是她们的幸事。”
  她越来越自大了。
  他却不再厌恶。仿佛已经默认,她说的话,皆是实话。
  白刀不动声色地一拂而过,半空中出现她早该得到的天眼画面。虽然他来得晚了点,但是该走的形式还是要过一遍。
  不等他开口,她先一步接过他的官腔话,半开玩笑半嘲讽,仿佛在抱怨他来晚了:“我的宿主,叫云寐,是云家的小女儿,云家素来与皇家有结亲的旧例,云父宠爱小女儿,有意让小女儿云寐坐上皇后之位,但是云家的嫡长女云容却私底下求云寐,说自己从小痴恋皇帝,求云寐将皇后之位让给她。”
  她瞄他一眼,嘴唇微微撅起,他立马识趣地往下接着说:“云寐本就不想卷入深宫斗争,于是就将这门婚事让了出来,另外定了桩寻常亲事,只求一人白头偕老。却不想,云父死得早,云寐未来得及出嫁,被皇后云容以守孝三年为由,命她推迟出嫁的事,守孝不到一年半,男方忽然解除婚约,云寐被云容召进宫中,从此被迫成为宫中人。云寐这才知道,原来同父异母的云容一直都对她怀恨在心,求来皇后之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作践她。”
  云寐让出皇后之位,原本是想平淡度日,不想嫁得有情郎的心愿落空,反而沦落成为深宫人。深宫日子难熬,她做了宫妃,却从来没有机会面圣。
  她进宫那日,云容凑在她耳边告诉她:“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除了脸一无是处,我要让你一辈子孤独老死,夜夜对镜落泪至天明。”
  皇帝甚至宠爱云容,云容越发有恃无恐,她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拿云寐作筏子,后来更是时常逐云寐出宫,将云寐赶至寺庙带发修行。如此反复,长年累月,云寐不堪重负,最终撑不下去,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含恨死去。
  白刀:“要想达成任务,必须完成宿主的一个心愿。”
  她早就知道:“夺走云容最为看重的皇后之位与皇帝宠爱。”
  白刀:“是的,完成这个,就可以达到及格线。”
  后宫被云容把持,孤军作战,根本找不到机会冲出重围。后宫里的其他人知道她是皇后厌恶的人,也不会和她结成同盟,她要想完成任务,必须另辟跷径。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刚好碰上云容发脾气将她赶到寺庙,她在寺庙住了一个月,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前朝后宫向来脱不了干系,云家如今是云容同父同母的嫡兄做主,云容之所以能得到宠爱,其中大半是她哥哥的功劳。
  那是云容的哥哥,不是她的。
  她必须有自己的靠山。
  在这个男人当家做主把持朝政的世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征服男人,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佛寺小门边站了个僧人,一袭海青百衲僧衣,清癯身条。
  隔了一段路,云寐轻柔唤那僧人的俗家名:“卫深!”
  僧人回过头,一张白俊的脸,神情冷清,叹一声“阿弥陀佛”,道:“小僧法号虚灵,世间并无卫深此人,施主莫要唤错。”
  她碎步跑上前,一双手搭上去,遂了他的愿,改口喊:“小女子见过虚灵大师。”
  虚灵打开小门,铁锁已经发绣,门上尽是灰尘,吱呀一声两道木门开,他余光睨,瞥见她小心翼翼提了裙,生怕被门槛上的泥泞弄脏裙角。
  这条下山的道,与另一旁的康庄大道不同,隐蔽而窄小。他们走在石板路上,旁边郁郁葱葱的草木交织错杂,她一直提裙抬脚,走路姿势笨拙,为的就是不弄脏衣物。
  虚灵犹豫片刻,弯下腰去:“上来罢。”
  她愣了一会,继而高兴地趴上去,“卫深,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虚灵脚步略微停滞,他清透的声线显出几分不自在:“佛法无边,施主莫要大惊小怪,还有,小僧法号……”
  不等他说完,她哎呀呀嘟嚷起来,“知道,你叫虚灵嘛,可我还是习惯叫你卫深,你剃光头发穿了百衲衣,也还是卫深。”
  虚灵不再执着于纠正她的称谓。反正今天说完,明天她还是会照旧喊他卫深。
  他稳稳当当地背着她下山,她一双小手从他肩头垂下去,舒展手心,拂路边枝条上的嫩叶。风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侧脸抵在他的后背上,柔柔地说:“卫深,我有点害怕。”
  他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萧衢今日来寺中为老母亲祈福,没有带侍卫,行踪神秘,只带了几个家仆。
  他亲手为萧衢敲的木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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