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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毒妇-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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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三个死士,寻着杀气找到了屋檐上的林玄月,一个拔刀逼着秦沛连连后退,另两个追上了林玄月。
  长剑比秦沛手中的匕首威力大多了,她一时脱不开身,跟他扭打在一块儿。
  死士手中的剑舞如花,宛若蛇影,把雨珠都震碎了。
  秦沛看不清剑尖落得方向,用匕首挡时都靠感觉。
  不过在她的引导下,死士随她一同朝尸体靠近,当他察觉到秦沛的意图时,她已经伸脚勾起了长剑。
  剑身在半空重散发着冷芒,旋转着落到了秦沛手里。
  有了武器,她很快就把死士解决掉了。
  林玄月这边比她惊险的多,她一没武器,二来身手退步,只有挨打的份,一会儿的功夫,雪白的囚服就被染红了。
  这四个人见了她们的真面目,一个也留不得。
  这念头从秦沛心里一闪而过,她左手持剑,朝其中一个武功较弱的攻去。
  林玄月心有灵犀,也顺势助了她一把力,把那人朝她那儿推了推。
  一来二去的,死士就算发现了秦沛,也避无可避,脖子一凉,身形踉跄了下,从屋檐上滚了下去。
  仅剩的那一个自知躲不过了,牙一咬,朝林玄月扑了上去,欲要玉石俱焚。
  秦沛险险的抓住了,但他手中的剑也插入了林玄月腹部几分,她猛踹了那人一脚,掷出长剑。
  噗哧一声,那人闷哼了声,再没了声息。
  “你没事吧?”秦沛紧张的抱住她。
  林玄月双目涣散,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后仰,她抽吸着道,“我还撑得住,趁徐府的人来之前,咱们逃走吧。”
  秦沛将她轻轻放下,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绑紧了她的腰腹,这才将她背起来,匆匆离去。
  “你别晕,跟我说说话。”
  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仿佛她不开口,身上的人就要与她永别一样。
  林玄月觉得嗓子跟堵了块大石头一般,张了张口,却发不出音节,模糊间耳边有声音在说着什么,她努力去听,那声音却更加遥远了。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韩虞云在门口僵站着,恍若不知似的,在一线天处,好像有个黑影在动。
  那双寂如死潭的眸子,动了动。
  “快救人!”
  秦沛喊了一句,使出吃奶的劲儿朝他那边狂奔过去。
  在红日的照耀下,她几乎成了个血人,黄黑的土地上滴了一路的血滴子。
  韩虞云心里咯噔一下,匆忙上前给她把脉,把秦沛急得快要蹦起来了,“我没事,是林玄月,她快死了。”
  他平日沉稳的很,到这个时候竟乱了阵脚,听闻她无事,脉象又是正常的,懵着脑袋看林玄月,“把她抬进屋里。”
  “她怎么样了?”
  迎着秦沛忐忑的目光,韩虞云沉声说道,“伤势虽重,好在是外伤,养个半年就好了。”
  秦沛紧绷着的神经松了松,窗外太阳升起来了,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急道,“我去把血滴子都抹掉,省得徐府的人寻着踪迹找过来。”
  这事最不需要技术含量,也没有危险性,但韩虞云想着她一夜没睡,便劝说道,“杜全刚醒了,让他与你一块儿弄吧,两个人也快些。”
  末了,还怕她不答应,特地补充了句。
  秦沛见好就收,笑着点头,“好,都依你的。”
  说曹操曹操到,杜全闻着血腥味走过来,迎面撞上了秦沛,见她满身是血的,还没问,就听她道,“随我掩盖踪迹。”
  杜全心尖儿颤了颤,直觉这事儿不简单,也不多费口舌,跟着她一道出去了。
  秦沛身上有血,要是被人瞧见了会引起怀疑,便去山上把那些个血滴子给弄乱了。
  山上地势复杂,不比山下简单,而且徐府门下的武夫,在她回来的功夫,怕是摸着痕迹过来了,她就打消了把血滴子弄掉的心思,而是捉了几只野鸡,每个山头都洒了鸡血。
  昨夜下雨,不巧的是,在她回来的路上就不下了,不幸中的万幸是,从徐府出镇的路程,还下着小雨,应该都把痕迹冲刷了。
  但山上的,三分靠上苍,六分就靠她的鸡血,能不能瞒住武夫的眼睛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秦沛的倔强

  干完了这些,秦沛拎着野鸡悄默默的回了家。
  月娘他们在她回来前就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看她拎着野鸡,月娘便把它们抢了去,给林玄月和韩忘初煲鸡汤喝。
  “我换好衣裳,再跟你们说下昨日的所见所闻。”秦沛叮嘱了句,尤其多看了韩虞云一眼,叫他心安了些。
  昨夜穿的是她以前的旧衣服,弄脏了没什么可惜的。不过,她是想把身子洗净后再穿新衣的,眼下也只能凑合了。
  秦沛思及此,叹了口气,把水碧色的轻质纱裙换上了。
  又照了照铜镜,看着里面清秀可人的女子,哪儿还有现代时的英气,倒多了几分温婉,竟给了她一种奇怪地感觉。
  “不愧是韩虞云挑的衣裳。”秦沛拍了拍脸袋,把脏的衣服叠好放桌上。
  韩虞云他们在商讨着偷夜明珠的对策,聊得正欢,连秦沛进来了都不知道。
  她倚在门边,清冷的眺望天边,“如今徐府进了刺客,这几日会加大巡逻力度,也加大了我们偷取夜明珠粉末的难度。”
  不是她有意要提,而是凡事都要把坏的先讲出来,若处处都往好的想,失败的反而更快。
  杜全见她来了,起身让座,秦沛也不客气,直接坐上了。
  “你昨儿个发现了什么?”韩虞云羊脂玉般的手支着下巴,阳光搭在侧脸上,宛如神谛,添了几分神圣。
  秦沛全无保留,把昨儿个所见到的全部倒出,见二人敛神思考,她抿了口茶,斟酌着词句道,“你们说巧不巧,皇陵蛇刚来徐府,就自个儿跑出来,还跑到王村周围的山上,不仅如此,正巧咬了上山的韩忘初,当真是巧。”
  她眸子闪着亮光,手不住地敲打桌面。
  韩虞云眼底划过冷芒,合上了手中的古书,“徐家打了好算盘,假装皇陵蛇丢了,之后一番寻找竟在徐小姐闺房,不仅能帮徐小姐报我昨日辱她之仇,还能传出徐小姐乃天命之女,受皇蛇庇佑的传闻,当真是一箭双雕啊。”
  杜全没他们好心性,脑袋还懵着,好在他不懂就认真琢磨,“这么说来,徐家想跟皇家攀关系?”
  秦沛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几笔,“自古重农抑商,他徐家再富,官人一句话就能让他顷刻间一无所有,他自然想找个大树,好乘凉。”
  可惜徐茵惹了不该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她,甚至动了自己的家人,这笔帐她迟早要还回去。
  “不说这些了。”韩虞云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我带杜全去找村长,问他能否给杜全找块住的地方,晚会儿继续商讨对策。”
  秦沛收着茶盏,头也不抬地说道,“也好。”
  她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出门看到月娘在院中刺绣,“你手真巧,绣得野鸡跟真的一样。”
  月娘含蓄的笑了,手中的线快速穿插着,“哪儿有的事,不过是近来常见野鸡,久了就会绣了。”
  “还是苏绣。”秦沛瞧了柔纱上下,感叹了声。
  月娘疑惑的问道,“苏绣……是什么东西?你莫不是说它?”
  被她注视着,惹得秦沛眼光躲闪,不敢直视,“我以前听人说有种绣法叫苏绣,这才多嘴了句,眼下看来是我卖弄了。”
  “没有的事,是我见识短浅,没听说过,不过我这绣法是雾面绣,瞧着朦胧,有种婉约美,不过呢还有另一种绣法也能绣出双面的图画,叫平针绣,这绣法清淅,讲究细腻,不过和雾面绣比起来,我更喜雾面绣些。”
  月娘把手里的柔纱递给秦沛,野鸡啄食的图案确如她所说,似眼前浮了层雾,亦或是隔了层薄纱,身上的颜色淡了许多。
  “确实是。”
  她感叹了声,摸着靓丽的蚕丝线,竟有丝动容。
  古代女子多爱在香囊上绣鸳鸯给心仪的女子,从前她嫌弃小家子气,眼下看着精致的绣作,竟升出了这分心思。
  月娘瞧着她深邃的眸子,轻笑了声道,“你若喜欢,得空了我教手把手教你,日后学会了,还能拿绣作换取银两,这可比去山上打猎轻松多了。”
  秦沛深思着,把柔纱还给了她,“也是,不过我手拙,眼下只有劳苦的命,我上山了,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她自然的说了‘家’,倒把月娘惊住了,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活,待人走到门口,才又绣起来了。
  秦沛心里有事,没注意到这些细节,把门打开,没想到杨氏站在外面。
  她胳膊上挎着竹篮,里面装了些红薯,根儿上的泥土还湿着,想必刚挖出来没多久。
  “你怎么来了?”在片刻诧异后,秦沛又恢复了冷漠。
  杨氏抓着竹篮的手紧了紧,小声说道,“昨儿个我听人说你回来了,想着你已半月没回家,定顾不得买粮食,就带了些红薯给你充饥。”
  秦沛把目光移到别处,刻意不去看她,“我有手有脚的,会打些野味给自己吃,不劳你费心了。”
  女人都有一个共同处,就是受委屈了,对方还对自己冷冷冰冰的,时间长了,再遇对方,不管人家对她怎样,都会不自知的待人冷漠。
  这叫报复,不管秦沛心里怎么念着杨氏,嘴上都不松口。
  杨氏低下了脑袋,手不自觉地摸着红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气氛即将凝结的时候,月娘听了动静,走过来替二人解围,“大婶上了年纪,身子一定不好,在外面站着不如进来坐坐。”
  杨氏看了眼倔强的秦沛,叹息了声道,“还是算了,我有事,先回去。”
  说着,把竹篮递给了她。
  月娘哪儿还不懂她的意思,把红薯放到一边儿,也算给了二人台阶下。
  秦沛眉毛挑了挑,对着空气道,“我好久没去秦宅了,该去走走了。”
  她加重了语气,饶是杨氏都听出了话外音,“你刚回来,莫要再弄出个幺蛾子,对你名声不好。”
  杨氏本意是为她好,谁知秦沛听到耳朵里,却犯了冲,“名声?多亏了王氏,我名声好的很。”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一句话逼死人

  杨氏性情懦弱,但不愚昧,从里面听出了文章,“你的意思是,你知道秦秀是怎么死的了?”
  她抓住了秦沛的胳膊,焦急的样子,让秦沛心中一痛。
  随即淡然了,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就算秦秀对她不好,她还是掏心窝的疼,这怕是母爱吧。
  秦沛不懂,但她知道。
  “对,我知道凶手是谁,而且王氏也知道。”
  杨氏想起了在秦秀死后,王氏对她百般闪躲,秦胜勇又是如何哄她不出去的……
  那时候她被猪油蒙了心,以为秦胜勇懂事了,谁知道是合着王氏对付她,还害秦沛受了牢狱之灾,如今声名狼藉。
  到底是个年过中旬的妇人,她踉跄了下,差点儿一口气提不上来,晕过去。
  “您没事吧。”月娘先秦沛一步拉住了杨氏,又给她使了使眼色,把杨氏带进了屋子。
  秦沛放心不下,在后面跟着,直到杨氏喝杯热水缓了口气,神情恢复了些,面儿上的松动才恢复了,又换回冷漠的冰山脸。
  月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说她不知道妇人与她有什么过节,但人家对她的关心,自个儿是瞧得真真的,而她对妇人的担心她也看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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