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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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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壳含着泪,连连后退:“不,我知道你们要抱走孩子,这是我的孩子,我谁也不给!”说着,就开始大嚷,“我不给我不给!我的骨肉,凭什么给人!是我的!是我的!!!!”话音未落,一个踉跄就往地上栽去,练竹吓的连生尖叫,肖金桃飞身向前,硬生生的接住了贝壳母子,却是自己撞在了凳子脚,两个成人的体重一压,只听一声脆响,肖金桃的手臂登时骨折!
    在外听到动静的窦向东冲进屋内,见肖金桃的模样,险些气出个好歹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至跟前,扶起老妻,见肖金桃脸色发青,额头冷汗直冒,心底狠狠一抽。为着家业传承,他令肖金桃受尽了委屈。明知肖金桃最是杀伐决断,却是狠心折了她的臂膀,强行圈在后院中。肖金桃原本最得意的一头青丝,已白了大半,身体与精力亦大不如前。窦向东才把人搀到榻上,肖金桃竟是软软的晕在了他怀中。
    窦向东魂都吓散了!纵横沙场几十年的汉子,惊的眼泪直飚。颤声喊道:“快去请大夫!快!”
    就有好几个脚快的小厮往外狂奔。然则人能跑,船却只能那般速度。偏生于妙手住在城中,窦向东看着肖金桃肿大发紫的手臂,气的对着窦宏朗破口大骂:“没卵子的畜生,一个两个老婆管不好,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生下你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
    肖金桃只得窦宏朗一个儿子,平素里嘴上骂着,心里比谁都看的重。窦宏朗知道母亲是为救他儿子受的伤,心中说不出的愧疚。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屋内新生儿传来阵阵啼哭,把等大夫的窦向东惹的更加烦躁。
    贝壳此时醒过神来,见几个当家的脸色,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炎炎夏日中,她只觉得石砖上是那么的冰凉。
    肖金桃受了伤,窦元福等人也纷纷赶到。骨折之人不敢挪动,只好都呆在产房内,等着于妙手的到来。肖金桃方才一时气短昏了过去,此刻又悠悠醒来。手臂传来剧痛,使得她牙关紧闭,倒不如昏着的时候好受。一辈子老夫老妻,窦向东只恨痛不在自家身上。又怕肖金桃有了年纪的人,熬不过这个关卡。好容易等来了于妙手,忙忙的接好骨,肖金桃又发起烧来。
    窦宏朗急了:“便是骨折,怎地这会子就发烧?”
    于妙手擅骨科,不大会诊治旁的,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窦家又只得去寻旁的大夫,一来一回的折腾,肖金桃越发烧的厉害。几个大夫会诊,有说是受了惊的,有说是前日受了寒的,一团乱!
    窦向东的火气蹭蹭往上冒,练竹奓着胆子道:“要不,挪去我屋里吧,产房……不大吉利……”
    窦向东不是迷信的人,此时也顾不得了,命人抬了条春凳,就把肖金桃挪回了自己院中。当家主母倒了,老爷子正在气头上,哪个晚辈敢不爬过来侍疾?因请了乳母,新生的孩子倒有人照应,再无人顾的上贝壳。
    肖金桃断断续续的烧了七八日,方才脱离险境。胳膊上了夹板,吊在脖子上,整个人都瘦的脱了形。窦向东坐在床边,心酸的道:“儿女都是债。”
    肖金桃望着帐子顶,没有说话。巴州的女人家,活泼的占多数。她被关在后院里,什么都不能做。头发一根根的白,话一点点的少。管平波离开石竹去飞水时,窦宏朗果断的回家报信,让她彻底没了斗志。因为她发现,不管怎么走,都是死局。窦宏朗继续留在石竹粉饰太平,不能阻窦元福积攒功勋;窦宏朗顾全了大局,更丧失了竞争力。代替窦向东南征北战的窦元福,是真的长大了。而她的机会,错过了就无法再回来。
    麻木的看着窦向东为了稳住管平波休弃练竹,二房的势力看着好像又要崛起,其实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然即便如此,窦向东都没有放松对她的监视,她的心腹一个个被打发走。新来的人,把她伺候的很好,包括张明蕙,衣食住行,样样是窦家顶尖的。可笼中鸟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呢?肖金桃有时候忍不住的想,要不她就去石竹看孙女算了,省的叫关在家里,等死……但她知道,窦向东不会同意,因为管平波对窦元福的威胁,太大了。
    有些鸟,是不能在笼子里养的。窦向东心里清楚,却无可奈何。他扯出一个笑脸道:“我们又添了个孙子,他那亲娘,看着就不好,不如抱到我们院里来养吧。”
    肖金桃沉默,良久,轻声道:“宏朗的儿子放我们院里算什么呢?叫敬文挪过来吧。”
    窦敬文乃窦元福之长孙,肖金桃并不喜欢,不过是象征意义罢了。窦向东怔怔的看着憔悴的肖金桃,她又闭上了眼。老人家哪有那么多睡眠?肖金桃日日躺在床上,大白日里更睡不着。只是不想理他罢了。窦向东不知道还能拿什么去哄她。儿孙各自有算盘,老妻同床异梦,他还未夺得天下,就尝到了孤家寡人的滋味。独自坐在床边,听着肖金桃轻微的呼吸,我们当真就再无挽回的余地了么?
    飞水与巴州联络不断,七月中,管平波接到贝壳生子与肖金桃骨折的消息。她亲生的女儿且没空管,别人的儿子更与她没关系了。不过既是嫡母,少不得做做表面功夫。飞水现要什么没什么,常规的备上些衣服鞋袜,再写上一封情真意切的信,恳切的哀求肖金桃与练竹替她照应“儿子”。又亲手抄录了好些骨折后修养的偏方,权做孝心。
    窦宏朗读完信,有些怅然的对肖金桃道:“她不肯要儿子。”
    肖金桃叫骨折痛的吃不好睡不好,精神萎靡的道:“你真舍得把孩子送过去么?”
    窦宏朗苦笑:“我左右为难。这是我亲儿子,送去了她手中,好似质子一般。留在家中,又怕再来个什么这个将军那个王把她拐了去。我如今才知道,一步错步步错。我此前不那般天真,也落不到任人鱼肉的份上了。”
    肖金桃道:“所以有本事的人,愁的都与我们不同。其实想把她扣死在窦家,又有何难?把甘临抱过来便是。可惜不管是你阿爷,还是你我,都不敢提。我们的崽儿你阿爷想怎样便怎样,母老虎的崽儿,便是姓窦,我们窦家上下也无人敢惹。”说着轻笑,“女人做到她的份上,就是此刻死了,都不枉此生。”
    窦宏朗知道母亲在羡慕什么,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迅速的衰老,可他什么都不能做。不欲多谈管平波,勾起母亲的难过,窦宏朗岔开话道:“阿竹说小人家不好起大名,妈妈看起个什么小名叫着?”
    提起孩子,就想起孩子的生母。肖金桃问道:“贝壳呢?”
    肖金桃好端端的遭此重创,窦宏朗把贝壳恨了个死,咬牙切齿的道:“阿爷叫人卖了。”
    肖金桃不由问:“卖哪去了?”
    窦宏朗摇头:“不知道。管叫她这辈子有来无回!”
    肖金桃一声叹息:“谁要抢我的孩子,我也要拼命的。”
    窦宏朗一怔。
    肖金桃怅然道:“你们男人家不懂,十月怀胎,没生下来时便母子一体,如何舍得下?故我才不许人告诉她,哪知还是走漏了风声。”
    窦宏朗头痛的道:“我原先最不喜悍妇,接连被这群女人折腾,竟觉出管老虎的好了。”
    肖金桃噗嗤笑了:“她如今是你正经的老婆,你喜欢,去飞水团聚便是。”哪知笑过却是一阵的咳。窦宏朗手忙脚乱的倒蜂蜜水,肖金桃连喝了好几口,都压不住。足足咳了半刻钟,才慢慢减缓。
    窦宏朗端着蜂蜜水,盯着肖金桃脸上深深的皱纹。过了许久,一个可怖的念头浮上心头。他的心漏跳了好几拍,极力镇定着情绪,依旧有些慌乱的道,“妈妈,我若从今日开始争气,你会不会高兴点?”
    “我只怕看不到了。”肖金桃的声音充满了疲倦与苍老。
    窦宏朗眼睛一酸,握住肖金桃的手道:“妈妈,别抛下我。”
    肖金桃伸手拂过儿子的鬓角:“你长大了,妈妈早晚要死的。”
    窦宏朗登时红了眼,哽咽道:“我往日糊涂,妈妈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回,我定不负你的期望。”
    肖金桃笑了笑:“我不舍得你,不然早就……罢了,你休勉强自己。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觉着哪般快活,就哪般过。看着你高兴,我也就高兴了。”说毕,疲倦的闭上眼,沉沉睡去。
    窦宏朗的眼泪滑下,惊恐的想,他……来不及了么?
    =============
    
    第40章 遗言
    
    肖金桃从昏睡中醒来,一室漆黑,只余床头一盏油灯摇曳着光芒。身体说不出的疲倦,偏生又再睡不着。转过头,床边趴着个小丫头,想是累的睡着了。新来的小丫头们不合她的心意,使的不大习惯。不过她如今混吃等死,也无所谓趁手不趁手。因夫妻离心,窦向东自去书房休息,省的碍了她的眼。不强装恩爱,算是他们夫妻仅剩的情谊吧。
    油灯的光很是微弱,只能隐约照亮方寸间。肖金桃的眼神,虚空的望着床对面的墙。若是白日里,可以见到墙上挂着甘临的画像。陆观颐是个才女,想来画的不差。这个孩子,长的一点不像她,也不像窦宏朗。但肖金桃的血脉里,大抵也只有这一个孩子,或能继承她的彪悍。悲哀的是,果真甘临英姿煞爽,却也未必是像奶奶,因为她的母亲更凶残。
    想到此处,肖金桃心中忍不住的酸楚。她强悍了一辈子,没想到老时,满目所见都是不争气的子孙。她那愚蠢的儿子,以为如今就叫委屈么?窦向东还在,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呢?四十年都不曾教好的儿子,不会因为她说的是遗言,就能幡然醒悟。何况,也没有了醒悟的机会。便是窦元福此刻死了,窦正豪业已成年。窦宏朗一生荣华富贵,倒也没什么遗憾。但,她的孙子们呢?又该何去何从?
    肖金桃就这么安静的呆着,等着天一点点亮起来。辰时初刻,门口的珠帘轻轻动了一下,紧接着窦向东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窦向东看着肖金桃,笑了笑。却又在看见床边呼呼大睡的丫头后沉了脸。轻咳一声,趴在床边的丫头猛的惊醒,瞥见窦向东的脸色,惊的脸色煞白、不敢动弹。肖金桃露出一丝嘲讽的笑,窦向东尴尬的喝退小丫头,他没想到病中的肖金桃,已被人看轻至此。压着心中怒意,走到床前温言道:“毛丫头们不顶事,宝珠与瑞珠新婚已过,回头就唤她们进来伺候。”
    肖金桃没说话,窦向东肯放宝珠瑞珠回来,恰恰证明二房大势已去,她们只能伺候的更精心罢了。可她的样子,精心与否,区别已然不大。
    肖金桃不理人,窦向东也不着恼,捡了些日常琐事说与她听。夫妻走到今日,早该陌路,只窦向东心中不舍。一辈子,最与他心意相通之人,除了兄弟窦朝峰,也就是肖金桃了。谁也没料到,各自为了孩子,几乎反目成仇。伸手拂过肖金桃干瘦的脸,窦向东有些哽咽的道:“过二日你好些了,我们出去走走。”
    肖金桃终于有了回应,她看向丈夫,但没接方才的话,而是道:“你什么时候送孩子去飞水?”
    窦向东道:“且瞧吧。管老虎此人,不会因一个孩子而动摇,她早晚与窦家有一战。但她沉得住气,不似赵猛一般发疯。从长远看,她更难缠,眼下却只能对付了赵猛再说。”窦向东没说的是,管平波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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