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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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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仗拥簇着抬华丽的软轿,管平波笑道:“此乃公主殿下的座驾,请吧。”
    陆观颐从善如流的上了软轿,管平波把咸临扔了进去,自己却带着甘临飞身上了马,一路往太极宫走。
    前方有人开道,软轿又快又稳,不一时便进了宫。
    太子妃与公主有在宫里坐轿的资格,轿子直接抬到兴圣宫门口,甘临利落下马,把陆观颐搀了下来。
    几个人进了管平波的正殿,胡三娘与珊瑚纷纷来见礼。
    待窦宏朗登基后,育有长子的胡三娘会成为陆观颐的正经嫂嫂,然现还是太子良人的她,得朝陆观颐见礼。
    又有窦怀望拜见姑母,甘临与咸临见庶母与兄长,很是繁琐。
    这厢还未忙完,窦宏朗抬脚而入。
    众人又是一通忙乱的见礼。
    管平波腹诽,怪不得官僚效率低下,行礼都得半时辰。
    窦宏朗笑呵呵叫起陆观颐,又亲手扶起甘临:“满崽这么高了,多年未见,想阿爷了否?”
    甘临娇嗔道:“阿爷都不来北矿营看我,想是女儿不值钱,把我忘了。”
    窦宏朗忙道:“没忘没忘,忘了谁都舍不得忘了你。”
    说着拉着女儿挨着自己坐下,站起身的咸临就撞进了他的眼中。
    窦宏朗才展开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嘴边。
    咸临肖似生母,令窦宏朗忆起了肖金桃的死。
    那是他此生承受过的最深的痛,时隔多年,依旧如鲠在喉、介怀于心。
    咸临胸无大志,却不是傻子。
    陌生的父亲眼里的冷意刺的他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本能的看向了管平波。
    侍立在旁的胡三娘见咸临畏畏缩缩的样子,险些笑开了花。
    连日来被管平波压制的郁闷顷刻间无影无踪。
    凭你再厉害,养不出个能干儿子,还不是为人做嫁衣?她甚至大度的想:看在你能打仗的份上,将来可好生照应你女儿,算是两清。
    咸临暂时是块金字招牌,不能太没面子。
    于是管平波开口道:“且叫他们洗去风尘,换身衣裳,才好去拜见父皇。”
    碍着管平波,窦宏朗不好太过分,挤出个假笑,叫窦怀望带着弟弟去熟悉兴圣宫,自己只管与甘临说话。
    皇宫讲究舒缓从容,日常都是慢悠悠的。
    待陆观颐等人收拾妥当,已过了午时。
    管平波乐颠颠的带着陆观颐与两个孩子去给窦向东添堵,脑补着窦向东待会看见剁了他重孙子的甘临会有什么表情。
    福宁殿里药香浓郁,贵妃黄雪兰精心伺候着窦向东,期盼着他活久一点。
    门外的通传声让窦向东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细心的黄雪兰忙低声道:“是永平郡主与长宁郡王来了。”
    窦向东有些想不起来孙辈们的封号,还只当是日日来请安的那几个。
    “甘临拜见皇祖父。”
    清脆且陌生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窦向东不由睁开眼,见到了身着郡主服饰的甘临。
    十几年,祖孙二人头一回见面,但因面容相似,凭空生出了几分熟稔。
    窦向东定定的看着甘临,原本杂乱的思绪突然变的清晰,但病痛摧毁了他的自制力,以至于一时激动,便泪如雨下。
    他不单想起了儿孙们可怖的头颅,还想到了甘临的冷静与冷酷。
    窦向东绝望的想:若甘临是个男孩子,管平波再能蹦跶,这依然是窦家的天下。
    可甘临是女儿,便是她能接班,也不可能肯姓窦,因为作为公主,她没有从父亲手里继位的资格;她只会选择姓管,才有可能与将来新生的弟妹们抗衡。
    窦向东早笃定管平波还会再嫁,与孔彰的谣言未必是空穴来风。
    她实在太年轻,窦宏朗在她手里撑不过五年。
    五年后,她才三十三岁。
    窦向东深刻的感受到,年少有为是多么可怖,可怖到明知她想走的路,却无力阻止。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为他人作嫁衣裳……窦向东霎时间哭的声嘶力竭,天绝窦家呐!
    
    第245章 庄武
    第42章 庄武
    
    太初三年十一月十五日辰时, 楚朝开国皇帝窦向东在福宁殿中驾崩。
    沉重的丧钟一声一声回荡在应天的角角落落。
    几乎所有人都条件反射的看着皇宫的方向。
    接连九下钟声后,属于窦向东的时代结束了。
    窦向东中风半年,驾崩是早晚的事, 朝堂上早已做好准备, 只不好表现的太从容,故而宫中显的很是混乱。
    礼部尚书郑志广上本:拟京官闻丧次日, 素服、乌纱帽、黑角带, 赴内府听遗照。
    命妇孝服, 去首饰, 入宫哭灵。
    诸王、世子、王妃、郡主、内使、宫人俱斩衰三年, 二十七月除。
    楚朝新立,家底不丰,搞不了太奢华的葬礼,不过是对着前朝太。祖的抄。
    窦家土匪出身,窦宏朗亦不挑剔。
    苍梧有俗语曰,生前不孝死后吹叫叫,骂的便是那亲长死后才装模作样的虚伪小人。
    窦宏朗批了礼部的折子,朝廷内外有了谱, 便安心操办起丧事来。
    宫内外因或真或假的哭灵声, 无比嘈杂。
    窦宏朗挥退太监们, 独自一人, 两眼通红的坐在灵前,反倒哭不出来。
    十一月的天气寒冷,灵堂为了保持尸首不腐, 刻意没放火盆。
    刺骨的寒意透过衣料,直渗入了他的心底。
    窦宏朗握住窦向东冰冷而僵硬的手,泪水无声的落下。
    当咸临住进了兴圣宫的正殿那一刻,他彻底理解了当年窦向东的选择。
    讽刺的是,理解归理解,如若时光能够重来,窦元福依然会对他赶尽杀绝。
    家主之位尚且如此,何况皇位。
    窦元福昔年为嫡长,如若能心胸宽广些,未必会到那个地步。
    而怀望与咸临,却是从礼法上便可分庭抗礼。
    天下事还未压在肩头,窦宏朗就为将来朝堂上必然分成的两派头痛了。
    十一月十六日,内阁与六部九卿联名上书请太子即位。
    自汉朝以降,历朝历代莫不重孝道,寻常人家父丧三年,然因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惯例以日代年。
    丧事与即位典礼前后脚的办,十一月十八日,百官们脱了素服,换上吉服,参加窦宏朗的即位大典。
    管平波开始斋戒,预备三日后的皇后册封大典。
    皇家典仪庄重肃穆,册封皇后乃仅次于登基的盛典,与册封太子妃的规格不可同日而语。
    百官如同大朝会般在文德店前朝贺。
    偏安一隅,窦向东未曾大加封赏,因此朝中暂无文武勋职。
    又因虎贲军气势威猛,故孔彰以正一品车骑将军之职,位列武将之首。
    然而即便他已站的足够靠前,离皇后依然遥远。
    远到以他的目力,也仅仅能看见管平波模糊的面容。
    华丽的皇后冠服层层叠叠的罩在管平波身上,使得她宛如上了金身的菩萨,没有半分素日的鲜活。
    礼仪冗长,百官参与的不过前半截,皇后母仪天下,后宫才是她的主场。
    坤宁殿内,楚王妃练竹再次率众命妇朝贺,一回生二回熟,练竹死灰般的心情,再燃不起任何情绪。
    顺着礼官指引,木然的走着流程。
    康王妃张明蕙用低垂的姿势掩盖着眼中刻骨的仇恨,恨不能生啖其肉。
    愤怒在四肢百骸中游走,五脏六腑间,充斥着报仇的呐喊。
    身体剧烈颤抖,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管平波不经意的一瞥,就把张明蕙定在了原地。
    张明蕙的脑子瞬间清醒,她不能冲动,她此刻杀不了管平波,她得忍。
    在这宫里,恨管平波的人太多了,她有的是机会合纵连横。
    窦宏朗从年轻时便喜温柔娴静的女子,她不信他不想废了管平波。
    到那时,她再痛打落水狗不迟。
    因此,当务之急,是她必须活着,活着才能离间夫妻,才能为窦宏朗出谋划策,才能有将来的反击。
    深吸一口气,把眼泪逼回了眼眶,叩首,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为之前的猖狂付出代价!
    典礼持续到下午方才结束,管平波正式入主坤宁殿。
    未成年的甘临与咸临随母亲居住,进一步奠定了咸临“嫡子”的地位。
    朝中暗潮涌动,窦宏朗登基,册封太子便是他们要打的第一场硬仗!
    新皇登基,按例要进行一系列的封赏与大赦,以定人心。
    窦宏朗依父亲的旧例,以未收复北方为由,不设勋职,只追封了战死的各级将领,并发了些不值钱的荣誉称号。
    省的众人耽于享乐,忘却北伐之心。
    此外便是后宫中,胡三娘册封惠妃,赐居仁明殿;珊瑚册封昭仪,赐居慈元殿侧殿;陆观颐册封为景福长公主,居受厘殿;窦怀望晋昭王,窦咸临晋宁王,甘临晋永平公主。
    以及黄雪兰为贵太妃,移居慈明殿。
    另,怜窦高明遗孀肖慧琴独女病故,特择族中孤女过继其膝下,聊解荒凉。
    此令一出,众人便知长房一脉大抵是没有追封,亦无嗣子承袭香火了。
    窦元福当年办的事极不得人心,其母族妻族又不曾在窦向东称帝的道路上有所作为,连个出头的人都没有,凭张明蕙婆媳三人如何苦闷,都无计可施。
    窦向东在位不久,皇陵连影都没有,再则窦向东早先便说想葬去北边,看着窦家一统天下,只得暂停棺椁于奉先殿,待将来修好了皇陵再下葬。
    大行皇帝驾崩在年底,紧接着便要改元。
    礼部照例拟出了众多年号,让窦宏朗挑选。
    窦宏朗拿着折子去到后宫,请了管平波一起参详。
    年号多代表着皇帝对执政期间的期望,管平波对别人的年号没有兴趣,装作谦虚的道:“我通没好生读过几日书,圣上还是请教朝中博学之士吧。”
    窦宏朗笑道:“我们自家的年号,当然要自家做主。”
    说着瞥过列表,微微顿了顿,故意指着其中一个道,“你看这个如何?”
    管平波顺着窦宏朗的手指看去,竟是“绥和”二字,不禁囧了。
    她在文史上半文盲,窦宏朗居然敢彻底文盲。
    绥和二字倒也不是不好,其本意为“安和”,做皇帝希望九州安和是应有之意。
    然而作为第二代偏安一隅的皇帝,就显得太没有魄力了些。
    何况绥和曾是汉成帝的年号。
    管平波的历史学的很是凑活,可盖不住汉成帝他老人家太有名啊!赵飞燕姐妹的老公,最后于绥德二年死在皇后赵合德怀中。
    这谁夹进来的词?不能看着窦宏朗先前的封号是绥王,就胡乱凑数吧?
    很显然窦宏朗的历史连门外汉都不是,他满脸诚挚的道:“娘娘于江山社稷有大功,年号带上你的字,甚妙。”
    管平波:“……”同情的看了窦宏朗一眼,你真的不知道我这个皇后也很想弄死你吗?说来还是第二任大老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有木有!
    窦宏朗笑眯眯的,年号从汉武帝开始,直到陈朝建立,历代皇帝都是经常改动的。
    陈朝虽形成传统,但他将来亦可以更传统。
    此时他拿来安抚军权在握的管平波,再合适不过。
    作为一个的确想剁了丈夫的皇后来说,皇帝坚持要用绥和这等倒霉催的词,她真是犯不着阻拦,笑眯眯的同意了。
    顺便深深感到,朝堂的站队开始了。
    管平波预料的没错,议定好年号之后,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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