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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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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室里,叶柏舟冷漠地看着卫骁,看着他身上那已经变为了深黑色的血线,而后慢慢走到了烧着铁烙的炭盆前,拿起来其中一根已经烧得通红的铁烙,转过身来后一言不发便将那通红的铁烙烙到了卫骁的左胸膛上那点小小的凸起上!
  卫骁身子猛地一抖,如被锋利的尖刺蛰到似的,身子僵硬着颤抖着,瞳孔大睁,脸上冷汗直流,断了舌的嘴大张着,似要喊叫,喉间却只发得出只有近在他面前的叶柏舟才能听到的沙哑声。
  只见叶柏舟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铁烙在卫骁胸膛上用力搓了搓后将其“当啷”声扔到了地上,还不待那声音在空荡的石室内消散,他的手,已经拿起了炭盆里的第二根铁烙,同样烙到了卫骁的胸膛上。
  只不过这一次是右边胸膛,依旧是上边的那粒小点。
  火光映在叶柏舟冷漠得好像没有一丝情感的眼眸里,仿佛他心中的所有耻辱与恨意在烈烈燃烧,他手上那将烙铁在卫骁胸膛上用力旋转搓擦的举动,看得出他有多恨卫骁胸膛上的这两点东西,是以非要将其磨平不可。
  卫骁疼得浑身痉挛,额上面上冷汗如雨下,可——
  他却笑了。
  他竟在这个时候微微扬起了嘴角,看着面上冷漠实则内心早已不能冷静的叶柏舟,轻轻笑了起来。
  似嘲讽似高兴又似满足一般的轻笑,仿佛他什么苦痛都没有在承受似的。
  只见叶柏舟将手中的铁烙扔开,而后将炭盆里的全部铁烙一把抓进了手里,紧着将其……同时朝卫骁双腿之间烙去!
  但,就在铁烙要烙到卫骁双腿之间的时候,叶柏舟突然停住了手,而后将手中通红的铁烙一一烙到了卫骁的大腿根上,烙完之后直接松手,让那还有温度的烙铁直直掉落到他的脚背上,灼烧他的脚背。
  直到用完最后一根通红的铁烙,在卫骁浑身疼痛痉挛得意识涣散时,一直沉默着的叶柏舟出声了。
  只听他冷冷道:“七七四十九日,今日才是第七日,若今日便让你死了,岂非可惜?。”
  “今日是第一日,便先给这最轻的给你暖暖身子,明日开始,我再带些你喜爱的东西来。”
  卫骁看着叶柏舟,觉得他在自己眼前晃成了无数个,可不论哪一个,他都想要搂进怀里来,再扒光了衣裳压到身下,让他在自己身下战栗。
  但,如今,他也只能是想。
  因为想,因为太想,使得他的身子更痛苦更煎熬,即便双腿腿根被铁烙烙得皮开肉绽,他的宝贝竟还是站了起来。
  叶柏舟只当自己视而不见,只见他从卫骁身边走开,走到身后靠墙放着的石台前,拿起摆放在上边一双干净的棉布手套,慢慢地套到手上,像是觉得自己待会儿要碰的是肮脏不已的东西似的,他非套上手套不可。
  待他戴上手套后,他打开石台上的一只铁盒,从里边拿出了一样巴掌大的物事,重新走回到卫骁面前来。
  卫骁见着叶柏舟又朝自己走来,努力地想要挣脱手腕上的麻绳,可无论他怎样努力的,也只有使得他身上的烙伤流出血来,也只有使他的双脚被脚下的铁铸倒刺扎得更严重。
  叶柏舟不介意卫骁如何挣扎,只是将自己拿在手里的东西朝他眼前递来。
  那是一只镶满琉璃的精致小盒子,在火光的映照下耀眼极了,这耀眼的琉璃光让卫骁将目光移到了它上边。
  尽管毒素与身上的烙伤折磨得卫骁双眼有些朦胧,但他还是努力看清了叶柏舟递到他面前来的东西。
  这只小盒,他见过他认识,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人比他对它更熟悉。
  因为是他准备的,为装着他精心为叶柏舟准备的礼物而准备的配得起那个礼物的盒子。
  这个盒子,正是前夜东宫里,卫骁打开来拿出里边的玉石坠子送给叶柏舟的那个琉璃小盒。
  但这个小盒,又怎会在叶柏舟手上?
  只听叶柏舟不紧不慢道:“你总是逼着我收下你所谓的赏赐我的或是送给我的东西,今日,我便给你回个礼吧。”
  叶柏舟说着,将手中的琉璃小盒打开了,用带着棉布手套的手,将里边的东西取了出来。
  前夜,卫骁从这琉璃小盒里取出来的,是一颗通体晶莹的浅碧色宝石坠子,而此刻,叶柏舟从这琉璃小盒里拿出来的,则是……半根舌头!
  只见这半根舌头上钉着一颗铜钉,铜钉上系着一根鲜红色的细绳,细绳绕了个圈儿,这个圈儿,不大不小,正正好……可以套进一个成年男子的脑袋!
  “无忧觉得这盒子不错,很适合装这样的一个坠子,所以他把这个‘坠子’和这个盒子从血水里捡了起来,把上边的血水擦净,然后,帮我做成了这个坠子。”叶柏舟说完,将手里的琉璃盒子扔到地上,然后用手指撑开那条鲜红色的细线,亲自将那个舌头坠子挂到了卫骁脖子上,一边道,“放心,你的这半根舌头用特殊手法腌制过了,不会腐烂,你只管放心戴着。”
  卫骁挣扎得更厉害了。
  叶柏舟则是往后退了两步,将手上的手套脱下,扔到地上,而后转身走出了石室,头也不回。
  石室里,卫骁脖子上的舌头坠子同他挣扎的身子一起,晃得厉害。
  如今的他,浑身上下,便是每一个毛孔,都涨满着想要将叶柏舟占有的灼热**,只不过,他自己也知,再也不可能了。
  *
  卫风的眼睑又跳了。
  这一路由西溪郡回京,他的眼睑已不知是第几回这般莫名跳动了,让他总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小衿衿哪,你来帮我看看,我这眼睑为何总莫名其妙地跳啊?”卫风掀开车帘,对正在赶车的卫子衿道。
  卫子衿头也不回道:“爷这一路上不是吃就是睡,懒得连眼睑都看爷不舒坦。”
  “我说小衿衿哪,你到底还是不是爷的人了?”卫风用脚踢踢卫子衿的后腰,一脸嫌弃,“有你这么说自己主子的吗啊?”
  “那爷是要听属下说假话吗?”卫子衿道。
  “得得得,我懒得和你这块顽固不化不知变通的木头说。”卫风嫌弃地摆摆手,却没有继续躺回马车里的小榻上,而是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坐在卫子衿身旁,哼哼声道,“就你这种顽固木头样,日后休想娶到媳妇儿,就算娶到了,你媳妇儿定该被你气死。”
  “属下觉得,若是爷娶了媳妇儿,爷的媳妇儿会比我媳妇儿被气死得更快。”卫子衿实话道。
  “呿,爷才不娶媳妇儿,爷才没这么没事找事。”卫风不以为意。
  卫子衿继续泼冷水,“咱们王府里已经有王妃了,前几日,爷也与那沈燕姑娘行了鱼水之欢,爷——”
  “你给我闭嘴!”卫风不待卫子衿把话说完便斥断了他,“别跟我说这俩女人!听着就烦!小衿衿你听到没有,信不信爷缝你的嘴啊?”
  “是,爷。”卫子衿老实闭嘴。
  每每一提到小王妃,爷的反应总这般大,想必心中已然在意,偏生嘴上不承认,许是爷自己还不知晓自己的心?
  待回去了,可要与莫爷说一说?
  就在这时,卫风又哎哟道:“哎唷唷唷,我这眼睑,又跳了,到底怎么回事的!?”
  卫子衿并未搭理他,随他喊叫。
  忽然,卫风沉下了脸色,问卫子衿道:“小衿衿,还有多久能回到京城。”
  “照此速度,不停不休,还需至少一日。”卫子衿恭敬道。
  “再加快速度,不停不休。”卫风沉声吩咐道。
  “是,爷。”
  “我总觉得京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卫风抬手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眼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
  京城,莫府。
  长情才从地下石室离开,正要往忆思苑的方向去,抬头便见着莫凛正朝他迎面走来,只见莫凛面上挂着温和慈爱的浅笑,见着长情,莫凛便温和地笑着道:“看你正要去往的这个方向,是我的忆思苑,可是有事要找我?”
  “爹没等着我走到忆思苑找你,你便已先来找我,爹是知晓我要去找你,且知道我所为何事。”长情也道,不惊不诧,甚至没有半点疑惑。
  “边走边说,嗯?”莫凛又道。
  长情微微点了点头,莫凛微微侧过身,长情走到他身旁,父子两人便并肩走着。
  只听莫凛又先道:“听秋容说,你钟情的那沈家小姑娘的兄长同意把妹妹嫁与你了,可对?”
  走在长情身后的秋容眼角直抖,老爷,你就这么把属下给卖了!你让属下日后还怎么好好地给你卖爷的情报!
  长情面无表情地微微点了点头,“嗯。”
  “那不知我儿打算何时下聘?”莫凛浅笑着问。
  “正要与爹商定日子。”长情道。
  否则,他不会想着要去忆思苑。
  “不若……”莫凛笑得温和的眉眼里是在长情面前无需隐藏的由衷喜悦,“就今日,我儿觉得如何?”
  莫凛像是说寻常小事或是说玩笑一般边说边往前走着,长情则是停下了脚步,盯着莫凛的背影瞧。
  莫凛觉着长情停下不走了,他这也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向正一瞬不瞬盯着他看的长情,浅笑着问道:“我儿不满意?我看过日子了,今日明日都是好日子。”
  长情默了默,道:“仓促,聘礼不齐,配不起萤儿。”
  长情这话明显是嫌弃他爹考虑不周。
  谁知莫凛却是呵呵笑出了声,道:“我儿以为爹是你这般的黄毛小儿,这聘礼说下就下呢?”
  长情不语,只是盯着自家老爹看。
  只听莫凛又道:“我儿钟情的姑娘,必是要全召南抑或说是全天下最好的聘礼才配得上,怎么,我儿信不过我这做爹的?”
  “不是。”长情回答得没有一丝迟疑,“我自是信得过爹。”
  爹的言下之意,他已听得再清楚不过。
  看来爹这是早早就替他准备好了聘礼,就只等着萤儿的兄长点头答应把萤儿嫁与他而已了,根本就无需他自己来准备什么。
  莫凛又笑,“既是如此,那我便即刻到沈府走一趟了。”
  莫凛这话一出,秋容吓了一大跳。
  便是长情,都怔了一怔,当即问道:“爹这是要与我一道去下聘?”
  “我儿说得不对。”怎么微微摇了摇头,道,“是我自己去,并不是我和你一道去。”
  “……”秋容眼角又抽抽,老爷这是想儿媳妇想疯了!?
  长情则是毫不犹豫地嫌弃他道:“你去,怕是会吓煞萤儿以及萤儿的兄长。”
  “小子。”长情的话才说完,莫凛忽地绷着脸,同时抬起手点点他的脑门,严肃道,“难道你爹我看起来很吓人?”
  曾经,莫凛总会在长情的脑门上这样轻轻点一点,尤其是在他胡闹的时候。
  长情也记得。
  只不过,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他已经忘记被爹这样点着额心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了。
  是以,莫凛这满含温柔慈爱的小动作,让长情怔了怔神。
  莫凛见着长情怔神定定看着他,这才发现自己喜悦之下情不自禁地做了什么,赶紧把手收回来,正要解释什么,却先听得长情道:“你要是吓坏了萤儿,你自己去哄,别叫我。”
  这回轮到莫凛怔住,微有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便又笑道:“我办事,我儿只管放心。”
  长情没有再理会莫凛,从他身边走开了,一边唤还定在原地的秋容道:“秋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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