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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风华录-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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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了一些多余的小动作。
  小半个时辰后,三人的准头都有些提升。于是,义阳小公主便兴冲冲地再一次与芷娘比试,染娘也强烈要求参加。谢沧三兄弟与慕容修也在旁边比试,华娘则只是立在另一侧笑着观看。李遐玉与李丹薇一边饮着茶水,一边遥遥地望着。小家伙们有输有赢,顽得眉飞色舞,居然还无师自通地约了彩头,继续比试。
  “阿李……”倏然,身后传来一声带着些犹豫的呼唤。
  李遐玉回首看去,就见权家的陆氏自花丛中行来,不由得微笑相迎:“阿陆,方才忙着迎了客人,不曾见到你。我还正想着,你怎么不过来寻我说话呢。”
  陆氏足下微顿,看上去带着些踌躇,并不似平时那般爽利的模样。当她仿佛下定决心,再度抬眼望过来的时候,竟又多了几分羞赧之色。显然,她应当是有什么话想私下说道,且并不便于让其他人知晓。
  李丹薇见状,便笑着起身离开:“我去瞧瞧她们都约了什么彩头,顺带也给她们评判评判。”
  她离开后,旁边的婢女立即便换了新的茶盏与果盘,李暇玉也隐约猜出陆氏的来意,并未挽留李丹薇。便是她们姊妹情深,几乎什么都不避讳,若是事关他人,也总是须得回避一二的。更何况,此事于陆氏而言也许无比紧要,并不愿意其他人知晓什么。
  陆氏端坐在茵褥上,迟疑片刻,方咬着红唇道:“我既与阿李相交,索性也不拐弯抹角了,不如就与你直说了罢。其实,这些时日我一直在发愁如何向你开口……又担忧此事坏了咱们之间的情谊,但事关夫君的前程,却不得不试着提一提。”
  李暇玉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咱们相交的时候,谁知道彼此的夫君到底是做什么的?当时只是因性情投契,我们才成了朋友,既不是为了权势也不是为了利益。既然已经是朋友,你若是有难处,我自是应当相帮,哪里会坏了什么情谊?”
  陆氏听了,眼眶不由得微微一红,感触良多:“是我瞻前顾后的,想得太多了。不瞒你说,我夫家近些年已经有些没落,光是夫君出仕一事便生出了诸多波折。原本门荫也可出仕,好的职缺却是怎么都轮不上。与郑家交恶,也是因争抢先前一个京县尉的缺之故。若是外放,县尉这样的职缺倒也能谋着,但夫君是长房独子,膝下的孩儿又年幼,舍下家人外放赴任,他到底还是不放心。”
  “此前我们也想着,文职不成便是谋个武职也使得。哪里知道其实也并不容易,好的职缺早就教人挑走了,不好的职缺瞧着又到底不能放心。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人嘲弄,每日吃苦受累——故而听闻谢郎君成了右千牛卫中郎将后,便……便有心想寻你走一走门路。”
  李暇玉略作思索,陆氏担心她觉得为难,便又忙道:“我从未想过什么千牛备身、备身左右之类的高阶武官,只想着谋个备身或是主仗的缺就是了。在谢郎君属下当差,无论如何我也能放心一些。”
  “你且安心,我先帮你问一问选拔千牛卫到底是什么章程。”自从谢琰的职缺定下来之后,李暇玉便一直等着她主动地过来,才好顺水推舟地助她一臂之力,如今自然须得先稳住她,“我家三郎一向是秉公持正,若是权郎君身手好性情又坚毅,定然是会选上的。咱们既然相熟,自然不能教他只补个主仗或是备身的缺。”
  得了她的许诺,陆氏自然是感激不尽,不知不觉便已是泪水盈睫:“其实,我夫君性情刚毅,最厌恶的便是走门路这样的事。我是瞒着他来寻你的,若是此事成了,便是他恼怒我自作主张也是值得的。”
  “你我既是朋友,你不过是来与我略提一句罢了,怎么能算是走什么门路?”李暇玉想起记忆中那位阿翁的性情,不禁失笑,“若是权郎君选拔上了,那也是他确实很不错,我家三郎欣赏他的缘故。他那个人,绝不可能为了我一句话,便选自己不喜的人为属下。所以,你尽可安心。”
  两人执着手相看而笑,不知不觉便更觉得亲近了几分。


  ☆、第二百一十章  心生疑惑

  
  既是谢家乔迁之宴,自然不独内眷女客,亦有诸多男宾贵客。兵部尚书崔敦、执失思力将军、契苾何力将军等服紫高官竟均是阖家前来,显见与谢家的交情之深。不少轻视谢琰根基不稳的人立时便发觉到底是小觑了他,这位御前宠臣绝非凭着圣人青眼相加而一飞冲天。当初他在灵州的战功赫赫,在武将当中怎可能缺少交好之辈?只是他太过年轻,又是没落世家子弟,才令人生出几分错觉而已。
  为了招待同僚之故,谢家宴客特地选在休沐之日。不过,因着明日便是三月朔望大朝,许多官员都须得赴朝会之故,酒宴方行至下午,便陆陆续续有人告辞了。尤其是住得远些的,迟迟而来早早离去,虽不能尽兴,但也总比明日朝会上因酒醉而御前失仪得好。那些个纠察朝会礼仪的殿中侍御史均是火眼金睛,若是教他们寻得一二疏忽,便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谢琰将贵客们都送走之后,也觉着有些疲倦了。恍惚间,他仿佛忆起方才的宾客之中似是有几张曾在噩梦中出现的脸孔。然而,细细一想,却已然记不清楚了。他不由得暗自失笑,按了按太阳穴,与兄长谢璞交待几句后,便决定回西路居所中饮药针灸。
  只是,虽然日日都饮了无数苦药,早晚均由住在真定大长公主别院中的观主亲自针灸,他持续做噩梦的症状却并未好转。他亦曾隐晦地提及噩梦中所见,观主虽觉得稀奇,却也一时无法解释,只对他说这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无须放在心上。
  若当真只是黄粱一梦,又如何会出现那些似是而非的人物?偶尔从噩梦当中醒来的时候,他甚至分辨不清到底何处是梦,何处才是现实。究竟是庄公梦蝶,还是蝶梦庄公?直到望见身边的爱妻,感觉到她的温暖与柔软,他才能真正回归到谢琰的身份当中。
  或许,只有寻得药王,才能诊断出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罢。天候渐渐暖起来,南山附近应该也早已经冰消雪融了。部曲们依然在尽心尽力地寻找药王的下落,或许不日便有转机。他如今担任了这般重要的差使,若是暗伤发作不能继续处理公务,心中对先生、对圣人都有愧意。故而,他比任何人都期望自己能够尽快痊愈,也好不教妻女日夜忧心。
  正当谢琰越过垂花门,来到西路正院的时候,一眼便瞥见匆匆而至的李遐龄。抬眼见是他,李遐龄顿时难掩惊喜,紧锁的眉头亦是略松了松:“阿兄……姊夫,终于寻着你空闲的时候了。我有要紧事想与你商量,这些天你却一直都忙着,每次过来都寻不见你的踪影。”
  “既有要紧事,怎么不问你阿姊?”谢琰挑起眉,觉得有些奇怪。见他反应有些异样,转念一想,又笑道:“也罢,既然你想与我商量,便是暂且不想教她知晓了。你尽管放心,今日之事,我保管不与她提起。到底是什么事?倒让我有些好奇了,尽管说罢。”
  李遐龄跟着他走进内堂,将服侍的仆婢都遣了下去,方迫不及待道:“前些时日,灵州不是紧赶慢赶送来好些婢女部曲么?祖母也让他们给我带了封信,信中竟然说……说有好几户人家给秋娘提亲,她想从中择一合适的,给秋娘定下来。此事我从未听她提过,谁承想居然这般突然……”
  谢琰早已经断断续续寻回了些记忆,对孙秋娘的印象倒也颇为深刻,只是不知李遐龄何时与她生出了情愫,便笑道:“我记得她的年纪比你还大两三个月,早该到说亲的时候了。女子年满十七若是不定亲成婚,官媒便要上门,到时候便由不得她选择了。祖母定然早便已经打算妥当,只待憨郎升为果毅都尉,便为她寻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如今恰是好时候,约莫这几个月便会说定罢。”
  李遐龄闻言,越发焦躁:“可是,祖母与阿姊都喜爱秋娘,都说过舍不得她出嫁——”
  “便是再舍不得,也不能耽误了她。”谢琰见他焦急得坐立不安,也不忍心再逗弄他,“如今看起来,你倒是比祖母和阿玉还更舍不得她。仔细想想罢,你若是对她有情,便赶紧禀告祖母,请祖母替你们做主。”
  李遐龄怔了怔,忽然又问:“姊夫,如何才能分辨,我待她究竟是否男女之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向吵吵嚷嚷你争我抢,多年以来简直就是两看两相厌。不知自何时开始,才能心平静气地相处,方能彼此体谅支持。我如今心里乱得很,却不知这份情意究竟算不算是男女间的钟情。若是我待她并非男女之情,只是一时不舍得她罢了,贸贸然求祖母做主,岂不是平白误了她?”
  想不到他竟然自己钻了牛角尖,谢琰啼笑皆非:“你便扪心自问罢——即使她未来的婚事很美满,你是否能眼睁睁地瞧着她嫁给旁人?你又是否能眼睁睁看她朝着其他的男子微笑,替他缝制衣物,牵着他的手,与他唇齿相交,与他巫山云雨,为他生儿育女?”
  李遐龄彻底呆住了,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俊秀的脸上弥漫着红霞。
  谢琰见状,心中自是了然无比,便将他当成了已经成年知人事的郎君,不再避讳他,接着道:“当年我曾以为,自己对阿玉不过是兄妹之情。然而,若当真只是兄妹之情,便绝不会想着携她的手同行,也绝不会梦想着与她白头偕老、共度一生。如果当年我犹豫了,迷惑了,她如今大概便不是我的娘子,而是那何飞箭的娘子了罢。”
  李遐龄想不到,他居然连何飞箭都记了起来,却也顾不得询问他到底记起了多少事,立即果断地道:“我这便回灵州去!让祖母替我做主!!”他想来想去,仿佛顿悟一般,终于辨明了自己的感情,于是立刻便做出了决断。若是再犹豫片刻,他便很可能失去自己中意的娘子,如何能等得?!
  “赶紧去罢,若是事情定了下来,莫忘了写信告知我们。”谢琰看他匆匆忙忙地离去,到底略有些不放心,便将他送到了外院,又叮嘱了跟着他的部曲几句:“瞧他的模样,大约是连收拾行李都不愿意等了。你们多带些马匹路上换乘,需要使的盘缠也不可少了。”自长安骑着上等骏马疾驰至灵州,若是不眠不休,一日两夜大约便能赶到了。若是这二人的婚事定下来,数日之内便应该有音讯了。
  送走了自家小舅郎,谢琰转身欲返回,却又正好遇见谢璞将高中书令家的客人送出来。既然瞧见了,谢琰当然不可能失礼地将客人舍下,自顾自地离开,于是也上前相送。只是在衣香鬓影当中,依稀瞧见了一张格外面熟的脸孔。因这些时日他觉得面熟的人很是不少,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浅浅笑着相送出去。
  萧氏听闻这位缓步而来的郎君便是新任的右千牛卫中郎将,扶着薛夫人上车时不免多看了几眼。她的妯娌们遂打趣道:“谢家三位郎君确实都生得很好,不比咱们自家郎君差,却个个都仿佛出息很多。便是咱们都不能免俗,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呢。”
  薛夫人听了,笑着叹道:“他们年幼失怙,能有如今这般成就已是难得至极。也难为他们的母亲了,将三个郎君教养长大,给他们娶了性情极佳的媳妇,又敦促他们上进入仕。”她虽并未与王氏多说什么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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