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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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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轰着大家,“都别看,把眼睛捂着。”
  杜九言看了一眼大家,走到死者身边。刁大已将苏八娘的上衣脱了,就能看到在他左胸间三四两根肋骨的间隙,有一个类似于扁平的锥子或者匕首一样的东西扎过的伤口。
  伤几乎是一条线,半寸左右的宽度。
  没有血迹,或者流过血但是被人擦拭过了。
  “死因!”刁大看着她。
  杜九言蹲下来,数了数肋骨,凝眉道:“这手法很巧妙,杀人者似乎懂医啊。”
  “是!”刁大道:“就算是我,也想不到。”
  杜九言颔首,从肋骨的间隙,用一个很长的锐器横着扎进去,伤了心脏,心脏停止工作后就会出现脑缺血的症状,要不了多久,人就会丧命!
  据说通常这样的情况下,死者连呼喊都很苦难,具体她不曾见过,倒不能肯定。
  但这种杀人手法,既诡异又巧妙。
  “常班主,”杜九言回头,常班主已经吓的脸色发白,由柳儿扶着,哆哆嗦嗦地看着她,“杜、杜先生。”
  杜九言颔首,问道:“他早上什么时候起来开始上妆,你们可有人听过动静?”
  “发现的时候卯时半,他的妆都已经上了一半了,估计他卯时不到就起来了。”常班主道:“我是没有听到动静。”
  他说着问院子里的孩子,“都听到动静没有?”
  小孩们都摇着头,就连几个敲锣敲鼓的乐队老人也跟着摇头。
  “我就睡在隔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从常帮主后面探了个头出来,指着靠院门的位置,“那是我的房间。我早上起来屙尿的时候,这边已经点着灯了,我猜是苏师兄在里面吧。后来我回去的时候就没有睡着,但是也没有听到声音。”
  杜九言问道:“为什么觉得是他在里面?”
  “因为我们都知道他早上要起来上妆的。”小男孩道。
  杜九言点头,和小男孩道谢,又问常班主,“他起来这么早,谁给他泡茶?早上不还要喝药吗,自己弄?”
  “都他自己弄的,他不喜欢别人给他泡茶。”常班主道。
  是个有洁癖还不是很合群的大师兄。
  “谁第一个发现的?”杜九言道。
  常班主就招手喊来一位少年,年纪在十七八岁,常班主介绍道:“这是常梨,他三岁的时候被我捡回来,后来就一直跟着我。”
  “他从小眼睛不太好,人老实的很,一直在家里做洗衣服扫地的事。”
  杜九言看着常梨,问道:“你什么什么时辰去洒扫的,可有看到什么闻到什么?”
  “其实我进门的时候,是看到师兄在化妆的,我还说话了,不过师兄没有理我。”常梨有些紧张,虚眯着眼睛很努力地看杜九言,“我就低头抹桌子扫地,一回头师兄就打着伞坐在箱子上了。我还奇怪,喊了两声师兄还是没理我,我就觉得不对劲,把班主喊来了。”
  他看东西只有一个轮廓,加上早上卯时正天才亮光线不好,他就更看不清了。
  杜九言道:“你从进门看到他到发现他坐在箱子上,这中间有多长的时间?”
  常梨想了想,回道:“我没做多少事,顶多半盏茶的时间。”
  “那么,您看到他在化妆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箱子上有没有人呢?”
  常梨摇头,“我进来就扫地,没有注意箱子那边,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
  杜九言眉头锁着,微微颔首,道:“知道了,如果有问题我还会来问你,你冷静下来后也仔细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比如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或者别的细节,事无巨细都来告诉我们。”
  常梨应是。
  “没有别的伤口了。”刁大道:“这个就是致命伤。”
  杜九言点头,看着单德全。
  “找凶器!”单德全和常班主比划长度,“至少三寸以上,扁平的像锥子或者匕首一样的东西。”
  方才说住在隔壁的小男孩道:“像不像拨炭的签?”
  “在什么地方?”单德全一喜,问道。
  杜九言也看着那孩子。
  那孩子就蹬蹬跑正屋里,过了一会儿手里多了一个大概十寸长短的,扁平的前端很尖的一个铁签,他递过来,道:“我们用这个拨炭,有时候手炉里的炭没烧完,就拨弄一下。”
  单德全将东西拿过来,很激动地盯着看了半天,又递给杜九言,他则转身回了案发的那间房间。
  杜九言打量着,不得不说这签确实像,她在死者伤口比对了一下,宽度很合适。
  “八九不离十。”刁大道。
  单德全再次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手炉和铁签,“在靠窗户的箱子里面放着的,一个炉子一个铁签。”
  铁签的尖端有血迹,凶手并没有擦拭。
  “很自信的凶手,”杜九言拿着铁签打量着,单德全问道:“怎么说?”
  杜九言道:“他给死者擦拭了身体,换了衣服,却没有销毁或者擦拭凶器。”
  “这等于是在告诉大家,就算找到所有的线索,也不会找到他这个凶手。”
  单德全脸色很沉,目光在院子一扫而过,带着审视和打量。
  “先将人带死者带会衙门吧。”杜九言将铁签交给单德全,“稍后,我和你一起回衙门,讨论一下案情。”
  “先对这里所有的人一个一个问话,你带文书来了吗?”
  单德全指着一边一位瘦小的捕快,“他是文书。”
  “行,兵分三路。刁大叔将死者带回衙门,你让你的人在院子里搜查死者的被杀时穿的衣服,我们三个人对院子里所有人问话。”
  上个案子,单德全和杜九言已经有过合作,他对她的能力和查案手法非常好奇和佩服。单德全很期待,忙应道:“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三路人开始做事。
  杜九言和常班主道:“你让住在这里的所有人将自己房间的门打开,然后到这里来集合。”
  常班主应是。


第435章 一一排查(三)
  所有人都站在院子里,连着常班主自己,老老少少一共三十个人,七八岁以下的有七位,十岁左右的有六人,十三四岁六七位,还有略大点的三四位,剩下的包括常班主在内的都是四五十岁的鼓乐手,还有两个洒扫洗衣服的婆子。
  杜九言和单德全带着文书就坐在案发的化妆间里。
  常班主第一个进来,杜九言问道:“据你所知,苏八娘在戏班里,和谁不和或者有仇?”
  “八娘是大师兄又是台柱子,说实话,他是不好相处,和谁多多少少都有点矛盾。”常班主道:“他常说是他一个人养着我们所有人,话是这么说,可要真是他一个人,也撑不起戏台的。不过,大家听着,心里多少是不高兴的。”
  “可是,您要说为了这点不高兴就杀人,也太夸张了。”
  “二十个孩子,来的最晚的在这里也待了快两年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不高兴过几天也过去了。”
  “最重要的,八娘他对我们来说确实很重要。他死了,我们……我们杭家班就真的要倒了,大家都得饿肚子。”
  杜九言颔首,单德全问道:“你说这么说,把所有人都摘干净了。那你告诉我,杀他的人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常班主猜测道:“会不会……会不会是外面的人来杀的?”
  单德全不高兴,“为什么说是外面的人?”
  “因为班里的人不可能杀他!”常班主道:“就算是最小的孩子也知道八娘对我们的重要性。”
  “他说他挣钱养活我们所有人,这话虽不对,可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他是台柱子啊。”
  单德全道:“行。你认为外面的人,这外面的人是谁呢?”
  常班主摇头,“我连请杜先生的那个人都不知道是谁。说是朋友,我肯定是不相信的。”
  “会不会是这个人杀的他?”
  单德全白了常班主一眼,他也不想想,能请钱大人帮忙找讼师的,地位能差?
  这么高地位的人,就算是杀人也不会自己动手,也不可能费这么劲。
  “先不说这件事。当时常梨喊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赶来的时候,是只有你们两个人,还是有别人,都有谁?”杜九言道。
  常班主回道:“当时我洗好脸正在梳头,院子里孩子们都起来了,有的在后院吊嗓子有的在练功。我到这里的时候,大家都跟着来了。我没让大家进来,所以具体都在不在也不是很确定。”
  “你再想想,”杜九言颔首,和常班主道:“晚上睡觉的时候慢慢想,哪怕是没什么根据的事情,你也来和我们说。”
  常班主应是。
  “你换下一位进来吧。”杜九言道:“就喊住在隔壁的那个孩子。”
  常班主应是出去喊了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跟着常帮主姓,名叫泡桐,杭家班里跟着常班主姓的孩子,名字都是树名。
  泡桐今年九岁,来戏班子八年。是常帮主养大的。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我耳朵很好的。”泡桐道:“这个墙隔音又不好,就算是隔壁放个屁我都能听到的。”
  杜九言颔首,问道:“苏八娘和谁的关系最不好,谁最不喜欢苏八娘?”
  “啊?”泡桐楞了一下,回头朝外面看了看,低声道:“实话说,我们……我们都不喜欢大师兄,他老欺负我们。”
  这就和常班主说的不一样了。
  “欺负过你吗?”单德全道。
  泡桐点头,“有次我练功,腿压不下去,大师兄看到了就罚别的师兄坐在我的腿上,我当时就疼哭了。”
  “后来我的腿疼了好多天才能走路。”
  泡桐说着又忽然抬头看杜九言,害怕地道:“杜先生,单捕头你们不会觉得是我杀人吧?我……我没想过这个事。”
  大部分的孩子,在遇到成人的打压时,都是选择哭泣和忍耐,就算是有所反抗,也不敢去动念头杀人。
  就算是杀人,也很难想到这种诡异的杀人手法。
  “去将常梨喊进来吧。”杜九言道。
  常梨进来,杜九言就没有说话,和单捕头看着他。常理就径直朝这边走,停下来站在他们三个人的中间。
  杜九言给做文书的余良打了个眼色。
  “你分得清面前两人,谁是杜先生,谁是单捕头吗?”余良道。
  常梨点头,“分得清,单捕头个子高肩膀宽,杜先生要瘦弱一些。”
  说着,他指着两个人辨认出来。
  “坐吧。”杜九言问道:“能看得清我的容貌吗?”
  常梨摇头,“看的不是特别的清楚,但是下次再见您,我能认得您的。”
  视力不好的人,是会找到一种属于自己的辨认办法。
  “刚刚在外面,有没有回忆起,今天早上你可否听到了什么声音?”单捕头问道。
  常梨点头,“本来我没有在意,但是您刚刚说了以后,我就一直在回忆。”
  “我推门进去前,好像听到里面传来骨碌骨碌的响动。”常梨想着比喻,“像……像……我也说不好。”
  “没有别的?”单德全问道。
  常梨摇头,“没有了。”
  杜九言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你讨厌苏八娘吗?戏班里你认为谁最恨他?”
  “我挺喜欢苏师兄的,也不讨厌他。”常梨摇头,“他虽不怎么理我,但是也不捉弄我。应该没有人讨厌师兄吧,他挣钱养我们这么多人,我们能有饭吃,留在京城都是因为他啊。”
  杜九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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