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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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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迅速回了内院,杜九言刚吃过早饭,在院子里来回的散步,桂王大步进去,一把抓起她的手,道:“言言,昨晚打茅道士,疼着你手没有?”
  “打茅道士不疼的,打您可能就会疼了。”她说着,也不知怎么从袖子里便出一根竹竿来,照着桂王屁股上就打过去。
  桂王敏捷地很,一下子跳开。
  “好好说话,不能动不动就打人,”桂王道:“你可记得马玉娘的案子了,说过了,不能家暴!”
  “夫妻间,有话说话,打人就不行。”桂王道:“你可是讼师,你不能知法犯法。”
  杜九言道:“我打你不是家暴,是除暴安良。”
  “言言,”桂王冲着她眨眼睛,他的眼睛眼尾微挑,泛着亮光,犹如一朵开的艳丽的桃花,睫毛开合宛若蝶翼,看的杜九言眼前一晕。
  有门!桂王立刻凑上去,冲着杜九言又是一笑,这一笑,三分魅惑四分妖冶,偏又不显得女气,令人心神一荡。
  “妖精!”杜九言眼晕的厉害,哼了一声道:“大清早不正经,不想和你费时间。”
  桂王黏着她,“言言,我一早就去隆恩寺了。”
  “真摔了秦九烟的牌位?”杜九言不敢置信。
  桂王低声说了一句,杜九言愣住,随即忍不住发笑,“你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九”字上加一笔这种事,也只有桂王能做得出来了。
  桂王跟着他进去,小萝卜正穿衣服要下床,他看着一愣,道:“你这么大孩子了,应该自己睡。”
  “我没有很大啊,”小萝卜道:“而且,我们是借住,我和我爹凑合一下就好了。”
  桂王将他提溜起来,“不行,你是男孩要独立。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一个人睡觉了。”
  “走,现在我就带你去挑房间去。”
  “要什么东西,随你挑。”
  他都没能和媳妇睡。
  看着嫉妒。
  “义父啊,”小萝卜被桂王抱着往外走,“您这样不行,您得对我的态度好点。”
  “我的态度,会直接影响我爹的态度。”
  桂王道:“你爹的态度不受任何人影响。”
  “那可不一定,”小萝卜道:“如果我非要闹着认您的话,我爹肯定会心软的。毕竟,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桂王打量着他。
  “嗯,就跟太后娘娘对您一样!”小萝卜道。
  桂王道:“那行,你去说服你爹,住正院去。咱们一家三口团聚。”
  “若事成,必有重谢!”
  小萝卜嘴角抖了抖,“您这样不诚心啊。”
  “看到没有,”桂王手一划拉,“整个桂王府都是你的,还有广西,也是你的。”
  “你知道广西多好吗?如果本王传给你,你可就是富甲天下了。”
  小萝卜笑了,“义父,那您为什么这么穷?”
  “我视金钱为粪土。”桂王道。
  两人斗着嘴,渐行渐远。
  没了他们两个,杜九言顿觉清净不少,将荷包藏横梁上,她收拾了一番,准备去找钱羽。
  三司会审……
  她并不想让荆崖冲三司会审。
  就那么轻易地给荆崖冲定罪,让他砍头,难平心头愤怒!
  她出门,蔡卓如在门口等她,笑盈盈地道:“你一个人去衙门吗?”
  “我去拜见钱大人。今日蔡记生意可好?”
  蔡卓如颔首,“还不错,看这个情况,两年内就能收回成本了。”
  “听上去很不错。”两人说着话一起出门,蔡卓如想了想,问道:“上次你的脸……你一直贴着面皮吗?”
  她去安山那天的早上,将面皮给乔墨了,他第一次看到白净漂亮的杜九言。
  这个疑问他忍了很久,直到此刻有机会问出口。
  杜九言摸了摸脸,含笑道:“是啊。主要生的太娇嫩,怕没有说服力,所以就贴着面皮了。”
  “是吗。”蔡卓如笑着道:“你这么解释,很难让我相信。”
  杜九言道:“你要相信我,我说的这么真诚。”
  “那你……你能不能再让我看看你的脸。”蔡卓如道,“就、一次。”
  ------题外话------
  今天发现了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海底捞小火锅。
  真的是敲可爱,味道也很不错。双十一的时候买的,今天刚拿到就迫不及待吃了。
  自己加热,滋滋冒着热气,让我大开了眼界,哈哈哈哈。
  以后自驾游,带两个焖烧杯闷上米饭,再带上个小火锅,齐活!
  不对,还要带上老李,毕竟他要开车,哈哈。


第529章 不行就放(一)
  “嘘!”杜九言左右看看,小声道:“今夜三更,你来我房中,我给你看。”
  蔡卓如一怔,忽然无奈失笑,“你当我是孙猴子,三更去你房中受你点化吗?”
  “阿如真聪明。”杜九言拍了拍蔡卓如的肩膀,低声道:“真脸就是比这张面皮稍微白点俊美一点。”
  “你别看了,我怕你看了以后会自卑!”
  她说着,笑盈盈地挥手,“我去为民除害伸张正义了。”
  蔡卓如站在巷口看着她的背影,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低声呢喃道:“想必桂王和跛兄都见过她的真容吧?”
  只有他,机缘巧合之下匆匆一瞥而已。
  莫名的,蔡卓如心头泛酸。
  酸过之后,又是苦涩。他这样的感觉,非常的莫名其妙,令人自己都难以理解。
  仿佛他置身泥沼,明知道再往前走,就会泥足深陷危险重重。可是,泥沼前面却有一股巨大的、难以克服的吸引力,不断引着往他去,带着毫无理智的飞蛾扑火的想法。
  他为此苦恼,匆匆去饭馆,只有不停的做事,让自己忙碌着,才不会去想奇奇怪怪的事情。
  “东家,”小厮给他拿了一封信过来,“是您老家来的信。”
  蔡卓如颔首,取了信拆开。
  是路妙写给他的,信中说她要定亲了,婚期很有可能定在今年下半年,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院子里的迎春花开了,但天气还是很冷,她常常坐在院子里发呆,想象着京城是什么样子,想象着如果她是男子,她要做什么去。肯定也要读书考功名,然后云游四海,见识天下奇闻。
  可惜她是女子,只能困在内宅,到了年纪后嫁人生子。
  她一生最辉煌无忧的时刻就要结束了。
  蔡卓如将信扣在桌子上,莫名生出一股悲凉……
  杜九言见到了钱羽和谢允,缪征在刑部还没有过来。因是年初,各路来京述职的官员很多,各个衙门,非常的忙碌。
  谢允给杜九言回了礼,含笑道:“这一次辛苦你了,听说还受伤了?”
  “大人,这一次简直是九死一生啊。”杜九言摇着头道:“实在是凶险,就差一点就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谢允听说过了,心惊肉跳地道:“这个长生岛实在令人心寒,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杜九言深以为然地点头。
  钱羽道:“没想到你读书之余还练了一些功夫傍身,否则,这一次真的是危险了。”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一定要事先安排妥当。命可只有一次,若是丢了,岂不是大周和百姓的损失。”
  杜九言拱手,道:“是!多谢二位怜爱,学生以后办案,一定多加小心。”
  两人颔首。
  “你递交上来的信件和证据,我们都看过了。”谢允道:“圣上也派人将九流竹园控制住了,但是有一点顾虑,我和钱大人方才就在讨论。”
  杜九言看着他,“谢大人,您请说。”
  “荆先生……荆崖冲的证据,似乎还是不够啊。”
  “判刑,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若真按律法的话,很难判定什么罪责。”谢允道:“这些证据,只有指向性和关联性,并不具备确定和唯一性。”
  杜九言很清楚,所以她今天才来这里的。
  她低声和两位大人说了几句,又道:“……二位大人按律法正常走程序,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将人放出去。”
  “总不能一直扣着人,他在朝中官员以及京中百姓之间的影响力太大,若给不了一个令人信服的交代,会引起大家的不满。”
  谢允听着她的方法,凝眉道:“你这个方法,行吗?”
  “有王爷在,”杜九言道:“二位大人只当不知道。若有事,王爷会帮忙的。”
  谢允松了口气,道:“倒不是我和钱大人怕担待责任,但你这么说,我们二人就这么办吧。”他说着看着钱羽。
  钱羽颔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事情谈拢,杜九言起身告辞,钱羽也正好出去,和她一起出门。钱羽问道:“荆崖冲还是本官给你引荐的。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事情。”
  “本官实在是羞愧。”
  昔日引以为朋友的人,现在发现如此不堪,他宛若被人打了耳光,脸上火辣辣的。
  “大人,朝中和荆崖冲来往密切,朋友互称的人很多啊,大人不必自责,是他伪装的好。”杜九言道:“大人,谢大人,可靠吗?”
  钱羽扬眉,含笑道:“你刚才合盘托出计划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这不是大人您在嘛!我对大人您的信任,就如同信任我自己。你能来往不嫌弃的人,那肯定是您相信的人。”杜九言笑眯眯地道:“所以吧,我就说了。”
  钱羽噗嗤一笑,无奈地道:“你就不要给本官戴高帽子了。你这小子,用得上本官的时候,就好言好态度的哄着,用不上的仿佛没有本官这个人。”
  “年节里,也不晓得给我去拜个年?”
  杜九言拱手,“今年实在太忙了,唉!”又道:“现在给大人您拜个年。”
  钱羽挥着手,“本官今年好的很,你就不要拜了。”
  说着,摇了摇头要走。
  “大人去哪里?”杜九言道:“要是去鲁府,我和大人您一起啊。”
  钱羽笑了起来,“走,走!”说着回头和随从吩咐了一声,“去和谢大人说一声,我半个时辰后回来。”
  他的随从应是而去。
  钱羽和杜九言一起,趁着中午时间去了鲁府。
  ……
  秦太夫人从法华寺回来,走半道上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说话,神态激动义愤填膺的样子。
  “这些人在干什么?”秦太夫人掀了车帘朝外面打量,婆子道:“奴婢也不清楚,要不然上前去问问?”
  秦太夫人颔首。
  一两拨人就算了,可一路走过来,她看到十几拨人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
  这让她想起来,儿时有一年跟着兄长去庙会,她也看到了这样三两个成群说话的人,然后那天晚上就发生了暴动。是具体事情她记得不清楚了,但是那个画面几十年来,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婆子回来,隔着车回道:“他们在议论荆崖冲荆先生被困在九流竹园的事,说荆先生是大儒,为天下培养了那么多的人才,还帮了许多的人做了许多的好事,圣上不应该困住他。”
  “荆崖冲?”秦太夫人愕然,“难不成他和安山王的案子有关?”
  婆子摇头,“这个奴婢没有问到,但是看样子八九不离十了。”
  “这……很奇怪啊。”秦太夫人一脸狐疑,“他和安山王?”
  “安山王那个蠢货有什么好扶持的,就算给他十万兵,他也不敢抢皇位吧。”秦太夫人道:“荆崖冲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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