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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公子追妻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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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令凝着他伸出的食指,自个指腹微微用力,茶水顷刻泼了出去,以一个弧线绕过夏泽之的手指,便是夏泽之迅速收回手,仍有一滴溅在手上。
  陶令没打算伤他,因而,也只是一滴。但这一滴滚烫,哪还是前一刻桌上微凉的茶。
  “十年,我当然也有变化。”陶令缓缓开口,若非脸上惯有的寒意,那笑意正经是风姿逼人,“我取人性命的速度更快了。”
  夏泽之嘴角抽了几抽,果断不再言语。
  半晌,方才低声提醒他:“如若她当真去了王宫呢?”
  “无妨。”陶令冰冷的面颊未有一丝动容,“只要她最终回了望岐山便可。”
  夏泽之自觉同陶令说话多了,必是要折了他自个的寿数。但仍不得不继续道:“陶令,我不知你是因何有这样的自信,但她何种身份你当真从未想过吗?”
  陶令终于递过眼神,他便继续喋喋不休:“十年前王宫内丢了一位小公主,宫里说是病逝,但这等消息略一探听便能知道个中缘由。”
  “你将她放在身边十年,亲授剑法,这十年来,你是当真不知她的由来,还是故意不去看?”
  “还有楚玉珩,他诱苏夭夭来王城是为了什么,莫说你不清楚。还是……”他死死地盯着陶令,偏生陶令的脸上永是那般冰冷,即便勾了笑意也是让人愈发胆寒。他小心翼翼道,“还是你本就打算让她自己拨开层层云雾,知晓当年的真相?”
  陶令终于放下把玩许久的茶杯,轻声叹了口气:“夏泽之,你的话太多。”说罢,便要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知道!”夏泽之猛地扬了声音,“当年是我背叛了你,这些话原不该由我来说,可我若是不说,便再没有人同你说。”
  陶令未有一刻停顿,只离去前留下最后一句“时也命也,我从未怪你。”
  夏泽之瘫软在凳子上,是,他从不曾怪他。他们也再不是兄弟。只是这王城自今日后,怕又是一番波云诡谲不得安宁了。
  是夜。
  苏夭夭待楚家宅院一片寂静后,便悄然出了门。夜色下,她如一只灵狐一般,寂静无声的越过每一个房顶。而后便是翻越高高的宫墙,再躲避过巡逻的侍卫,最后不惊扰一人便出现在王宫内最高的青雁塔之上。
  她居高临下的凝望着数不尽的红墙砖瓦,还有远处的千万户人家,灯火明明灭灭,却不曾如想象中一般,令她觉察出与望岐山不一样的温暖。望岐山永是冰冷彻骨,这里却也是寒风猎猎。
  “第一公子,异姓王……”苏夭夭低声呢喃着,这些字眼都曾出现在她幼时的记忆中,只时日久远模糊了些,却是真切的存在过。甚至步入宫城的路,都如此熟稔。
  她不知出神了多久,直待天色泛白,那陡峭的阶梯上,缓缓走来一人。她许是觉得那人衣着有些眼熟,竟就这般任她一步一步走到身边来。
  那人却是只看了她一眼,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您终于回来了。”
  苏夭夭下意识地蹙了蹙眉,竭力将记忆中的那张脸同眼下这张重合:“阿嬷?”


第6章 
  “老奴活着的时候还能见到公主,真是死也无憾了。”那老奴听见她叫了这一声“阿嬷”情绪尤其激动,苏夭夭虚扶着她站起身,这才看清眼下这张布满褶皱的苍老的脸庞,和记忆中一动不动躺在冰冷床上的妇人,确然是同一人。就连发上的簪花,也是一般无二的模样。
  只不过在她的记忆里,那个妇人却是已然死去了的。
  那老奴看着她,似乎想要巴着她的手,诉一番衷肠。然她负手而立,她便愈发是老泪纵横,极是凄苦道:“这些年来,老奴唯恐公主落入那陶令手中,现在看公主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老奴实在是太开心了,主子她在天有灵一定会很欣慰的。”
  “陶令?”苏夭夭略有些疑惑地看向她,“那是何人?”
  老奴听她如此问,一双浑浊的眸子立时变得愤恨起来:“他不是人,他是鬼,是地狱里的魔鬼。他杀了公主的母妃,还杀害了主子娘家合族一百三十一口人,连在襁褓中的婴儿也未曾放过。”
  苏夭夭背过身,嗓音略有些沙哑:“母妃她……阿嬷,幼时的事我大多不记得了,你可知母妃是怎样的样貌?可还有她的画像,容我凭吊一番?”
  “没了,什么都没了。”那老奴极是悲伤道,“自打主子离开后,王上便命人烧毁了主子所有的身外之物,若非公主与主子有七八分相似,老奴又怎能认出公主呢?”
  这老奴的话说得圆满,苏夭夭的心思却是一沉,脸色陡地冷凝了几分。
  这老奴端是看模样确是幼时的那个阿嬷,但这世间本就有易容的法子。再者,在她的记忆中,她何时同母亲长得像了。她幼时不大与母亲在一处,但也记得抱过她的那个女子时怎样的样貌。另有记忆中母亲的画像,同她现在的模样可未有一丝相似。
  然她还不曾回头,便察觉到有一众人在悄悄靠近,合围而来。
  她索性站定了身子,仍拎着沙哑的嗓音:“那王上他……明知是那个人杀了母妃,为何不给母妃报仇呢?”
  那老奴闻言,嗓音愈发是凄厉:“那陶令剑法卓绝,一夜之间杀了合族上下,可他未曾留下任何证据,即便王上知道是他所为,也是拿他无可奈何。”
  这世间竟有做了王上仍无可奈何之事吗?
  苏夭夭唇角微勾,眼底是轻蔑的光。她陡地转过身,冷冷的盯着始终恭敬垂首的老奴:“既是没有证据,怎么就确认一定是他所为呢?”
  “就是他!”老奴慌乱的坚定口吻,“这天下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一夜之间杀了一百三十一口人,却是悄无声息的不被任何人知晓。”
  “只有他有这样的能力。”
  “……阿嬷。”苏夭夭轻柔的叫着她,仿佛要舒缓她的情绪一般,“您抬起头看着我。”
  那老奴这才镇定一些,缓缓抬起头,苏夭夭这才用最是无辜的笑意看着她:“阿嬷,您可还记得方才见到我说的第一句是什么?”
  那老奴略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苏夭夭便微笑着提醒她:“您说,公主,你终于回来了。”
  “然后你又说,有生之年能再见到我,您死而无憾。”
  那老奴愣愣的看着她,还未及反应过来,便清楚地瞧见那双清澈无辜的眸子陡地变得狠厉起来,下一刻,便听见她极是阴冷的嗓音:“那你便去死吧!”
  身子腾空,未及察觉身体的疼痛,便是直直的坠落。
  苏夭夭一脚将人踹出去,随后拍了拍手,仿佛沾染了不干不净的东西。哎!她故作叹息,这般用蛮力杀人的方式果然不是她与师兄的作风。
  只不过这时用不得师兄的剑,也用不得他的剑法,也只好这般使用蛮力了。
  随后百十号人一层一层将她围住,苏夭夭只得正经的叹息一声:“今日果然是走不了了。”遂,也不挣扎,直接就被人戴了锁链,关进了天牢。
  她凝着高处的那个天窗,足足等了三日,三日滴水未进,方才等来第一个看客。
  原本,往昔之事她并无探究的心思,但总有人一步步将她推向自以为的真相,她也只好前进着,看看那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果然是你。”她微笑着,唇间已是苍白。
  来人将带来的吃食和酒水一一摆在桌上,而后在她对面坐下,直接便道:“你猜到是我?抱歉,是我利用了你。”
  “你终于坦诚了一次。”苏夭夭轻哼,“进王宫之前,我只给你留书一封,出卖我的自然只能是你。”
  “我从未撒谎,只是未曾将实话说得完整。”
  “楚玉珩!”苏夭夭一眨不眨的凝着他,“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口中的兄长,正是我师兄陶令。”
  “是!”楚玉珩直言,“十年前也正是我,将你放置望岐山下。”
  “如若师兄不曾捡起我呢?”苏夭夭凝着他。
  楚玉珩听着她那一声声“师兄”脸色却是不大好看,只道:“他不捡你,我自会将你养大。”
  是以,无论如何他们计谋已定,她怎样都做不回她的公主。
  “你到底想做什么,现下可以说了?”
  “是!”楚玉珩眯了眯眼,姿态正经是恶人来看好戏的神情,端是一个悠然自得。他道,“但说之前,有一件事我须得提醒你。”
  “说!”
  “陶令不会来救你,救你,他就得死。他在望岐山苟活了十年,断不会为了你来送死。”
  苏夭夭闻言,神情愈发是不耐:“如你是同那个老奴一般来做诛心之论,我看还是免了,浪费口舌。”
  楚玉珩倏地笑了,只他不知伪装久了还是如何,这时仍是书生那般儒雅,要人看不出几分狠厉之色。
  他诚心诚意的夸赞她:“你果然玲珑,这一双眼睛,正是表象。”谁能想到,拥有一双这样澄澈眼睛一张无辜面容的女子,会毫不留情的就将一个老妇人踹下了最高的青雁塔。“我还是有些好奇,你是如何看穿那个老奴的?她们姊妹双生,断不会留有表面的破绽琬。”
  姊妹双生?
  果然是从她幼时便费了这样的苦心吗?
  苏夭夭回赠他一个清纯无辜的笑意,连带着身子都前倾了许多:“你到现在还穿着这一身长袍,不也是你的表象。”楚玉珩不曾料到她的靠近,身子微僵,随后起身背对着她。
  苏夭夭为节省力气,自是仍旧安稳的坐着,只嗓音冷了几分:“至于那个老奴,她就不该半夜出现在青雁塔,更不该面对我这张陌生的脸认出我是她的公主,还有那些提前设下的埋伏,都是欲盖弥彰用力过度了。”
  “呵呵……”楚玉珩忍不住笑出声,“那你便不曾有一刻怀疑过陶令吗?你上山时六岁,那时也该听过说他是个怎样的人?被他将养了十年,你便忘了自己的来历吗?”
  “来历?”苏夭夭轻笑,面色如常。
  “你竟从不曾想过要知道你的身世吗?”楚玉珩终于有些急切之色。
  苏夭夭愈发悠然:“你们不是都说了嘛!我是被你们利用的棋子,即便曾有公主的身份又如何?棋子背离了你们的掌控,于我便是重生。”
  “他杀死了你的母亲还有你外公全族,这是真的。”楚玉珩竭力强调,看不出半分作伪。
  “哎……”苏夭夭微微摇头,“楚公子,你太着急了,你还未曾让我觉得你是个可靠地好人,就这般着急的污蔑养了十年的师兄,不以为这是下策吗?”
  “污蔑?”楚玉珩的脸色到底是变得狰狞起来,“纵是这一步步走来也饱含着我个人的私心,但他脚下是数万枯骨血债,你也莫忘了你的姓氏,你也姓楚,他与你有着血海深仇。”
  是呀,楚是国姓,她原本也姓楚,被师兄捡起后,问及名字,鬼使神差的没有提及被反复记忆的新名字,而是莫名想起了一句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姓陶,那她便叫“夭夭”吧!至于“苏”姓,不过信手拈来。
  她原本不曾怀疑过楚玉珩,只是来王城的路上,他一个落魄的书生招惹的刺客未免太多了些。甚至到了王城后的第一天,她换衣裳的工夫近身保护她的人就被引走,而后小二、浪荡公子、小娃娃确然是经过她身边。
  但有关那个戴了面纱的女子,她却是不曾说得完全。
  那女子截走了那个半醉的公子,随后又坐到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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