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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恃宠而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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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岚见她一副“我是谁?我在哪里”的茫然; 原本满脸温和的耐性顿时垮了一半:“不是你先叫人过来知会我,说有要事同我谈; 让我放值后等着你过来吗?”

    哎,他其实很忙的好吧?

    傅攸宁先是点了点头; 不过立马又摇了摇头:“我说的是; ‘请’尉迟大人放值后稍等。”

    绝对是说的“请”; 她记得自己是表达过尊敬的。

    尉迟岚瞪她; 另一半的耐性也彻底灰飞烟灭了:“王八蛋!你的顶头上官放值后老实坐在这里瞧你演了半柱香的河豚,那个‘请’字所表达的尊敬; 已然烟消云散了!有事说事; 说完滚蛋!”

    虽说傅靖遥前几日在朝堂上到底护了犊子,算是暂时将尉迟岚保住了。可这回没能及时将邹敬追回来,毕竟是落了把柄又留了后患; 尉迟岚近来也是一脑门子糊涂官司; 哪有心思跟她贫。

    “我……”见他又有发疯的前兆,傅攸宁缩了缩脖子,就着椅子朝后头退了两步; 才小声讷讷; “忘了。”

    尉迟岚一愣; 僵住片刻后,面上腾起火气,顺手抄起手边的一本卷宗就朝她扔了过去。

    傅攸宁眼疾手快地起身接住,忙不迭地躬身将那本卷宗放在桌沿边,一溜烟飞快地跑去出,口中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记性不好的!待我想起来了再同你讲!”

    尉迟岚看着她瞬间跑没影,便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吼道:“傅攸宁!你最好四十八个时辰之内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一路惊慌地奔出了光禄府大门,傅攸宁才拍着胸口舒了口气。

    虽说被梁锦棠怄得一时失神,她却并不是当真忘记自己要同尉迟岚讲什么,只是忽然觉着自己似乎又犯蠢了。

    早前那夜她去见季兰缃时,季兰缃曾问过她,光禄府中有哪些人是南史堂的,她猜到季兰缃可能打算若在万不得已时,便将南史堂的名单丢出去,以保住太史门自家的弟子。

    这样的做法对傅攸宁来说是万不能接受的。

    她知自己并无高屋建瓴、纵观大局的头脑,是以从不愿去评判别人行事的对错。可她心中有清晰的底线,宁愿接受齐广云那种“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冷漠,也断断无法接受季兰缃这种为求自保而出卖同行的残酷。

    是以那夜她守口如瓶,什么也没说。

    可她猜,南史堂安插在光禄府的人,除了已被齐广云查出的霍正阳之外,至少还有一个尉迟岚。

    春猎之前有一回在演武场上,尉迟岚与孟无忧抬杠时,脱口说出“邹忌讽齐王纳谏”。

    当然,他那时的原话是“邹忌讽齐王纳妾”。

    因那时是孟无忧先提了田忌赛马,尉迟岚才接口,那时大伙儿又多在起哄,大约也没谁会刻意留心。傅攸宁也是那日上文溯楼翻到“崔杼弑其君”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不对。

    孟无忧出身安平孟氏,虽不是个勤学苦读的主,可到底安平孟氏是文官集团中名望贵重的世家大姓,家学渊源之下,孟无忧对本国之外的史书有所涉猎不足为奇。

    可尉迟岚是庶族。

    至少在光禄府的官员个人记档中,尉迟岚是庶族。还是庶族中很不起眼的寒门。

    一个庶族寒门出身的武官,以尉迟岚的程度来说,已算得饱学过人。且傅攸宁后来想起,尉迟岚曾说过,他最憎恶之事,便是读史。

    是什么样的人会既憎恶读史,又对史籍烂熟于心?傅攸宁对此再了解不过了。

    她学东西慢,幼时也曾有过被诸多史籍逼到赌气偷偷指天立誓,心说将来长大后再不读史的惨痛记忆。

    若说这些蛛丝马迹并不足以明证尉迟岚的身份,那霍正阳就是那个致命一击的如山铁证了。

    历来新武卒分到各个总旗手下时,皆是由程正则领人交接的。而霍正阳是唯一一个,由尉迟岚亲自交到傅攸宁手上的。

    今日傅攸宁本是想着,既自己准备撤出帝京,那临走之前,至少可以向南史堂的人示警。可叫梁锦棠那样一闹,她怔住半晌之后,忽然发现自己的想法可真够傻的。

    对邹敬的案子,她所知的,尉迟岚又岂会不知?说不得尉迟岚所知之事,比她还多了去了呢。

    生怕自己多说多错,傅攸宁才扯谎说是忘了。

    尉迟岚定是被她这天外飞来的一笔气得够呛,这几日最好躲着他些才好啊。

    傅攸宁笑着摇摇头,对自己颠三倒四的脑子也很是无奈。

    她伸手挠了挠头,正想着该往哪里去,却见对街街口立了位青色锦袍的美人。

    光禄府有号称第一俊美的尉迟岚、风骨超然的梁锦棠、中正刚直的韩瑱,甚至带着一丝纨绔稚气的孟无忧,个个拎出来都各有各的□□,各有各的风华。

    可傅攸宁瞧着对街那人,却蓦地想起从前在庙会上见过的,自海外国家带回来的那种,浓墨重彩的美人画像。

    那是另一种绚丽张扬的美。

    那是沈蔚心中天底下谁也比不过去的美人。

    弘农杨氏四知堂的七公子,杨慎行。

    傅攸宁笑笑,微微颔首,却见杨慎行朝自己走来。原来,竟是刻意在那里等她的?

    “傅大人安好。”杨慎行年方二十,眼下尚未出仕,并无官职在身,因此执礼称傅攸宁一声“傅大人”,倒也不卑不亢。

    傅攸宁回了武官礼,笑答:“杨公子客气了。”

    杨慎行是四知堂杨家着力栽培的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虽眼下尚未出仕,可言谈举止间显然已耳濡目染,一派端肃方正。

    这种沉稳的端肃稍稍缓和了他眉眼的丽色,倒显出气度迫人,不可小觑。

    只是……未免略有些憔悴了?

    “冒昧打扰,请傅大人见谅。”

    杨慎行再度行礼,傅攸宁有些吃不消,赶紧抬臂挡下:“我为人粗鲁,实在受不得这么多礼,再说,我还礼也累啊。你是想问我沈蔚的事,对不对?”还是江湖儿女有话直说爽气些,这样礼来礼去的,真叫人肝疼。

    见她爽利,杨慎行浅浅一笑,目光诚恳:“请傅大人赐教。”

    “那什么,若你是要问我她去了哪里……”傅攸宁无奈摊手,“她没说,我也没问。也许你该上沈家问问。”

    她没骗人,沈蔚只跟她说过要去从军,却未提及会去哪支军中,也不要谁送行。她想,大约除了沈家的人,谁也不知她去哪里了吧。

    杨慎行眸中神采顿失,低声道:“去过了。”

    沈家现今实际的当家人是沈蔚的兄长沈珣之。而金翎皇商沈珣之是出了名的任性、贪财……护妹狂魔。

    据闻连索贵妃都曾笑言,家有兄长如沈珣之,沈家妹子们只需上午荼毒琴棋书画,下午□□花鸟虫鱼,天气好的日子就带一群狗丫鬟上街调戏良家少年,真真是美好浮生。

    好在沈家的大姑娘沈素并不是个惹是生非的姑娘,除了花钱吓人些之外,倒也不怎么出格。

    沈二姑娘沈蔚在进绣衣卫总院之前,也不过三不五时因当街斗殴而被巡城卫兵“请”进京兆尹衙门,并以此丰功伟绩在东城街头的熊孩子界雄霸一方……说来也不过就是年少轻狂的笑谈罢了。

    总之,沈家妹子们虽骄纵恣意些,却并不惊世骇俗。真真吓人的就是那个沈珣之。

    毕竟,在帝京的种种传闻中,沈珣之对自家两个妹子的养育方式是,“这东西喜欢?整条街的全买回去随便扔好不好”、“以武犯禁罚金五十?再添五十金多打几拳别把我妹子憋出心病了”、“我家妹子们还小,就是这么聪明、伶俐、机智、活泼、爱美、好动,怎可能有半点不对”!

    傅攸宁思及此,只能爱莫能助地对杨慎行笑叹:“那就,当真帮不上忙了,抱歉。”

    若沈蔚忽然决心出走真与杨慎行有关,那大概除了待沈蔚自己想通了再回来,很难有谁找得到她了。

    毕竟,以沈珣之的脾气,若沈蔚想躲人,他自会有通天的本事叫谁也找不着。

    “多谢傅大人,打扰了。”杨慎行敛了心神,向傅攸宁辞礼。

    傅攸宁见他眼中希望破碎的沉寂,心下有些不忍:“沈蔚她……是爱看美人的。你要……保重美色啊,少年!”

    杨慎行先是一愣,继而隐隐弯了唇角:“嗯。”

    傅攸宁随意朝他挥挥手,先行离去了。

    杨慎行垂眸望望自己一身青衫,明澈的眸子中泛起落寞的温柔。

    耳旁有一个张扬肆意的声音道——

    ——杨慎行,你瞧,每回我翻墙过来找你,你总是先训我一顿。可我不来找你,你又绝不会来找我。

    ——不如咱们打个商量,若哪日你想见我想得不得了,又不好意思翻墙,你就穿个青衣,我一瞧就懂了。

    ——好不好?

    “好。”

    华灯初上的街头,端肃的美少年对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光禄府大门,声调轻柔适度,笑意不多不少。

    像是练习过无数遍。

    ****

    帝京外城的宵禁夜巡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梁大人宅邸所在的这条街,是不必巡的。

    众所周知,梁大人早几年被屡屡半夜上门挑衅的江湖少侠们闹得烦了,后来只要这条街的范围之内有动静,他便统一视作挑衅。

    那是半点不留情面,往死里揍的,管你是谁。

    不过,今夜这一位,梁大人可就少不得要手下留情了。

    至晚方归的梁锦棠瞧着那个一身胆气孤身挡在长街上的姑娘,忍不住皱了眉头,心头莫名发虚。

    眼下不过才亥时,韩瑱他们都还在喝着酒呢!

    他也没有太晚回……吧?

    她、她瞪什么瞪?!眼睛大就有理些?

    傅攸宁等他磨磨蹭蹭行到近前十数步的地方,才平静地开口:“晨间的事是我没想明白,我同你道歉。”

    未料到这姑娘气势汹汹拦在这儿等了半夜,却是主动来低头的。

    这让闷在胸间一整天的郁结之气顿时舒展,尽力端着神情的梁锦棠唇角止不住地上扬,仿佛对面迎头泼了一罐子蜜来。

    心情霎时迎风招展的梁大人立在原处一动不动:“那个,喝花酒……”不是真的。

    不过他这话才说一半,就见对面的傅攸宁低头从腰间暗袋中摸出什么东西……接着毫不犹豫地扬手重重朝他丢过来。

    幸亏梁大人身手敏捷!

    这混蛋姑娘,拿小石子扔他!

    “无聊!”

    “幼稚!”

    “喝你个大头鬼的花酒!”

    “你!”梁锦棠躲过她接连丢过来的小石子,闪身到了她面前,直接钳住了她的手,没好气地笑道,“到底……带了多少小石子在身上?”

    他实在不敢说,眼下这形势,幼稚的那一个,究竟是谁啊?

    “不够我再回头去捡点,”傅攸宁抬眼瞪着他,“还喝不喝花酒了?”

    一路上本想着若她再要说什么“他留下,她自个儿走”这样的混账话,他必定抓过她就痛骂一顿,定要骂到她大彻大悟,痛心疾首地认知到自己的错误。

    哪知人家上来就先礼后兵,认完错就开始丢石头打人,这简直叫他哭笑不得,一时什么气都没了。

    “那是诓你的,只意思意思喝了一点,”原本钳着她手腕的大手缓缓松了,不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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