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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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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厮竟还有脸问她何意?
  凤瑶瞳孔一缩,面色,也跟着再度沉了半许,“本宫此话何意,摄政王如此精明,岂会不知?”
  说着,嗓音一挑,也不准备与他多绕弯子,开门见山便道:“就论今日那沈萱之事,虽看似摄政王是在维护本宫,从而不留情面的逐那沈萱出宫,实则,却是在变相的应付本宫,从而保那沈萱性命。倘若沈萱当真留在这摄政王府,定是媚药入骨,并无活头,摄政王倒虚晃一招,开口便逐沈萱出府,既也像是全了本宫脸面,却也是,护了沈萱性命。不知,本宫将此话说得这般明白,摄政王可还有解释与异议?”
  这话一出,凤瑶满目沉寂认真的凝他,不曾错过他半许反应。
  只奈何,颜墨白却也并无太大反应,俊美面容上依旧卷着几许如常的从容与温润,并无异样。
  他微微抬眸,再度极为自然的朝凤瑶对视一眼,随即便稍稍挪开目光,平缓而道:“长公主此言,条理分明,说得倒是句句如实。”
  凤瑶冷哼一声,“如此说来,摄政王逐沈萱出府之举,便当真是在本宫面前耍花招,特意要怜香惜玉了?”
  颜墨白缓缓摇头,平和温润而道:“怜香惜玉仅是顺带罢了,微臣此举之意,不过是要维护微臣自己罢了。毕竟,微臣以前便与长公主说过,这满府之中的女子,并无一人得微臣倾心,是以,既是无心而许,微臣,又如何能与她们共赴风月,行那男女之事?长公主此番,与其说微臣拐着玩儿的应付长公主,还不如说,微臣在拐着弯儿的解微臣自己只危罢了,如是而已。”
  这席话入得耳里,虽听着倒像是真实,然而凤瑶对这话却无心买账。
  她神色依旧冷冽的朝他凝着,唇瓣一启,嘶哑阴沉而道:“便是摄政王要解你自己之危,方才在逐出沈萱之际,可有问过本宫意见?”
  颜墨白并未立即言话,目光静静的朝凤瑶落着,则是片刻,他薄唇微微一勾,平缓幽远而道:“长公主方才让沈萱伺候微臣一月,也不曾,问过微臣是否同意。”
  凤瑶瞳孔一缩,嗓音微挑,“如此说来,此番倒成了本宫的过错了?”
  颜墨白缓缓摇头,幽远无波的叹息一声,缓道:“不过都是些旁人过客罢了,长公主何必如此上心?”
  说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那双深邃平和的瞳孔中也蓦的掀起了半缕涟漪与浮动,则是片刻,他话锋一转,语气也突然变得探究而又漫不经心,“又或者,长公主如此在意微臣对府中之人怜香惜玉,是以,全然不喜看到微臣府中有女人,从而,心有不悦,刻意在挤兑微臣?”
  这话入耳,凤瑶眼角微抽,心底深处,也蓦的漫出了几许抑制不住的复杂与暗恼。
  这颜墨白倒是好生厉害,什么事都可往她头上想,甚至还要专程出言探究与调侃。
  先不论今日之事究竟如何,就论颜墨白刻意逐那沈萱出府,便也确切是颜墨白要护那沈萱性命,这点,她的确是不曾冤枉于他。
  思绪翻腾摇曳,一时之间,凤瑶满目清冷,终归是未再言话。
  颜墨白也不急,整个人在她身边端然而坐,一双深邃的瞳孔略微认真的凝她,似要刻意待她回话。
  无声无息之中,二人也开始无声的僵持与对峙。
  而待得半晌后,凤瑶终归是强行按捺了心神一番,目光也故作自然的从他面上挪开,随即唇瓣一启,低沉嘶哑而道:“摄政王刻意罔顾本宫之言,逐那沈萱出府,这等违逆本宫口谕之事,本宫自是心有不悦。”
  说着,嗓音越发低沉幽远,“事到如今,追究而起自是毫无意义,而本宫乃大旭长公主,自也不愿因寻常琐事而刻意针对那沈萱性命,免得损了本宫之威。只不过,今日之事,本宫虽不再追究,但也望摄政王好自为之,倘若下次再敢有肆意罔顾本宫口谕的举止,那时,本宫定追究到底,绝无懈怠。”
  颜墨白瞳孔极为难得的深了半许,那俊美风华的面容,也几不可察的漫出了几许忧复杂与幽远。
  待得片刻,他才勾唇而笑,平缓无波的道:“长公主懿旨,微臣自有遵守之意,但也往长公主下次行事之前,也稍稍顾及微臣之意。倘若下次再出现长公主让微臣与某位女子风流一月的话,此等恶俗之举,微臣对长公主,也定会好生追究。”
  凤瑶瞳孔一缩,心底一沉,森然观他,“你这是在威胁本宫?”
  他顿时笑了,整个人温润如华,仙逸卓绝,“微臣仅是在提醒长公主罢了。毕竟,夫妻自该同心,而非使劲儿的朝外推呢。无论如何,夫妻二人虽做不到举案齐眉,但也不可互相算计与倾害,长公主,你说可是?”
  他笑得极为温柔,风华之中,连带脱口的嗓音也醇厚如泉,给人一种难以忽视的厚重与心安之感。
  凤瑶眼角一挑,冷眼观他,却是并未言话。
  颜墨白却也不再耽搁,仅是极为自然的伸手而来,扣了她的手腕,随即便温润而道:“时辰已是不早,此际该出发去那皇陵祭拜了。毕竟,入宗入祠祭拜,该为大事,微臣不愿懈怠,也望长公主,莫要懈怠了。”
  这话一落,不待凤瑶反应,他指尖蓦的用力,拉着凤瑶便起身朝不远处的屋门而去。
  凤瑶下意识的挣扎,奈何他仍是牵得极紧,待得她欲强行用力之际,颜墨白那平和幽远的嗓音逐渐而出,“昨日大婚,微臣虽四下控制消息,但仍有人将消息流传而出,是以,此番出去,长公主最好是与微臣好生合作,免得抗拒不合,惹人怀疑。”
  这话入耳,凤瑶顿时沉了脸色,一时之间,思绪惊愕翻腾之际,竟也连挣扎都不再挣扎了。
  她瞳孔顿时沉得厉害,阴沉斥责而道:“摄政王不是说,大婚的消息由你全全把控,怎么,如今你竟突然给本宫说大婚的消息不径流走了?你便是如此随意应付本宫的?你莫要忘了,那日你在本宫面前曾保证过,绝不会让大婚的消息走漏半点风声!”
  颜墨白并未恼怒,依旧平和无波的牵着凤瑶几许缓步往前。
  待二人即将行至不远处的屋门时,他才头也不回的平和缓道:“微臣个个关卡都已把控严谨,而今那风声,也不曾真正流出京都十里,这点,长公主放心便是。只不过,微臣以为,长公主精明得当,此番听了微臣之言,自也该好生怀疑这京都城中有内鬼才是。”
  内鬼?
  短促的二字入耳,凤瑶神色骤然一变。
  待得默了片刻后,颜墨白那平缓幽远的嗓音,便再度扬来,“微臣此番虽无确切证据,但对那人也有六成的怀疑。是以,长公主若不愿当真大婚之事被人全然认作是假,此番出府,便好生与微臣配合。毕竟,大盛点名道姓要和亲之人,并非微臣,而是长公主,纵是此番大婚作戏之事被人拆穿,这对微臣来说,也毫无损害,但对长公主来说,便无回头之路了。”
  冗长的话,本是以一种极是平缓幽远的嗓音道出,然而这话落得耳里,却也莫名的增了几分复杂与深沉。
  凤瑶神色也沉得厉害,目光冷冽的锁着他的后脑勺,阴沉嘶哑而道:“摄政王此番怀疑的内鬼,究竟何人?”
  这话一出,颜墨白并不回话,却已是牵着她缓步踏出了屋门。
  此际,屋外天色明亮,天空之中,竟也极为难得的挂了太阳。
  金色的阳光,西方打落而下,又或许是入秋之故,此番的阳光,竟也莫名的不曾太过灼热。
  门外,伏鬼与几名小厮恭敬在门外而立,许是打量到了颜墨白那下巴上的牙印,伏鬼眼角倒是极为难得的抽了半许,随即便垂眸下来,不再观望。
  凤瑶转眸朝周遭一扫,顿时反手缠住颜墨白的指尖,顿时用力将他拉住。
  颜墨白指尖微微僵了半许,却也正这时,他终归是驻足下来,转眸望她。
  凤瑶森冷迎上他的瞳孔,阴沉而道:“王能呢?”
  颜墨白眼角微挑,眉头也稍稍一蹙,随即满目幽远的朝伏鬼望来,薄唇一启,“人呢?”
  伏鬼依旧垂着头,却是不曾耽搁,是煞气如常的道:“地牢。”
  地牢?
  凤瑶面色一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陡然朝颜墨白望来,森冷而道:“王能堂堂御林军统领,而今竟在摄政王府地牢之中。此事,摄政王务必得对本宫好生解释,若是不然,这等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之事,本宫绝不放过。”
  颜墨白神色微动,转眸朝凤瑶扫了一眼,随即便将目光朝伏鬼望去,幽远无波的道:“那王能,如何在地牢之中了?”
  伏鬼缓道:“昨夜乃王爷与长公主大喜日子,王统领肆意要破门而入,扰长公主与王爷清净,属下仅是出手而挡罢了,两人便打斗起来。王能技不如人,被属下控制,为防王能冲撞喜事,属下擅自做主,将其关于地牢,想必这会儿,王统领该是冲破了地牢牢门,跃出来了。”
  冗长的话语,条理分明,更也是底气十足,似无半点觉得不妥。
  待得这话一出,凤瑶刚要恼怒降罪,不料不远之处,突然有衣袂翻飞之声而来,她顿时下意识的转眸循声而望,便见那王能,竟当真急速的腾空跃来。
  瞬时,到嘴的话顿时噎在了喉咙,凤瑶强行按捺心绪,静静朝那王能望着。
  大抵是不曾料到凤瑶此际竟在屋外而立,王能微微一怔,随即急忙收拾,稳稳的落定在凤瑶面前,随即恭身严谨而拜,“长公主。”
  刚毅的嗓音,如长有力,只奈何,他却墨发凌乱,衣衫凌乱,那刚毅的面容上,竟也沾染着一些灰尘土屑,着实是狼狈不浅。
  “你昨夜,与伏鬼拼斗了?”凤瑶瞳孔一缩,低沉嘶哑而问。
  王能抬眸朝不远处的伏鬼冷扫一眼,而后便朝凤瑶望来,恭敬点头,刚毅低沉而道:“属下昨夜听得动静,欲入长公主屋门,不料被伏鬼所拦,且伏鬼小人之为,竟对属下用毒,待得属下醒来时,人已在王府地牢之中。”
  说着,极是刚毅恭敬的朝凤瑶跪下,恭敬干练而道:“属下护长公主不力,望长公主责罚。”
  刚毅的嗓音,厚重认真。
  凤瑶垂眸扫他,一时之间,神色起伏,并未立即言话。
  正这时,颜墨白则温润缓道:“王统领一片忠骨,长公主岂会责罚于你。只不过,昨夜乃本王与长公主大婚,无论如何,这喜屋之中,王统领都是不该擅闯才是。若是不然,惊了喜气,触了长公主与本王霉头,这也是难以弥补之过错。”
  王能满目复杂,静静垂眸,一言不发。
  凤瑶终归是强行按捺心神一番,朝王能低沉而道:“本宫并无大碍,王统领不必太过自责,起来吧。”
  这话一落,颜墨白则在旁挑声而道:“长公主倒是仁慈的主子。最初在那青州剿匪之际,长公主便坠山落水,因满身福瑞,才可流落青州抱住性命,那般惊险之下,长公主不责王能护主不力,今日,也对王能极是宽恕,说来啊,长公主这主子,倒是当得着实仁慈,也望王统领,日后定好生护着长公主,一心一意,虔诚认真,如此,也才对得起长公主对你的看重之恩。”
  懒散随意的嗓音,平缓幽远,语气之中,也不曾掩饰的夹杂着几许调侃之意。
  凤瑶冷眼朝他扫来,阴沉而道:“摄政王又何必在本宫面前讲大道理!此番王能被关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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