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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王妃-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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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川连忙道:“奴才一定尽心竭力,绝不让太后失望。”

    陈太后笑一笑,挥手道:“行了,下去涂点药,否则起了泡可就不好走路了。”

    在冯川千恩万谢的离开后,秋月轻声道:“太后,您真相信他?”

    “怎么,你不信?”陈太后睨了一眼空茶盏,秋月会意地重新沏了一盏,“虽说他这会儿对太后您恭恭敬敬,连炭盆也肯踏,可到底是齐国人,这心思必定不在咱们这里。”

    陈太后徐徐吹着滚烫的茶水,“冯川是一个聪明人,而越是聪明的人,越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份,对他们来说,利益才是最要紧的。”

    “这倒也是。”秋月点点头,随即又迟疑道:“奴婢就怕他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野心太大,不满足您给他的利益。”

    陈太后唇角凝起一个冰冷的笑容,“真到那个份上,就由不得他放肆了。”顿一顿,她道:“你去一趟长信殿,请皇后过来,就说是商谈皇帝御驾出征一事。”

    秋月一怔,“这事不是该去陛下商谈吗?”

    “皇帝是哀家生的,他什么性子哀家最清楚,就凭哀家一个人,劝不了他。”

    “可是……”秋月瞅着她,欲言又止。

    陈太后最见不得这种神气,不悦地道:“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子。”

    “是。”秋月应了一声,轻声道:“皇后对您一直有成见,只怕她不会听您的话。”

    陈太后冷笑道:“她何止是对哀家有成见,简直是恨之入骨。”

    秋月疑惑地道:“既然太后都知道,为何还要……”

    “她恨哀家不假,但她对皇帝确有几分真情,事关皇帝安危,你说她听不听?”

    秋月恍然,“太后英明,奴婢这就去长信殿。”

    果然,沈惜君得知后,没有拒绝,随秋月来了静芳斋,与陈太后商谈至傍晚方才离去,在她之后,陈太后又陆续召见了易氏、容氏等人。

    十二月初八,是一年一度的腊八节,古语有云“腊八粥,吃不完,吃了腊八粥便丰收”,所以在这一日,家家户户都要煮上一锅腊八粥,宫中也不例外,御膳房还有各宫各院的小厨房一大早就熬上了。

    静芳斋东花厅中,冯川舀了一碗热腾腾的腊八粥递到陈太后面前,恭敬地道:“太后请用粥。”

    陈太后看到粥里的一抹红色,蹙眉道:“放了红枣?”

    秋月在一旁道:“厨子知道太后不喜欢红枣的味道,哪里敢放,那是红豆呢,取一个红红火火的意头。”

    “总算他们没昏了头。”确定粥里没有红枣后,陈太后方才拿起了勺子徐徐吃着。当年先帝还在,卫太后尚是贵妃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道粥点就是红枣银耳羹,有一回陈太后也在,就陪着吃了一碗,吃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红枣太甜,哪知就惹了卫太后不高兴,自那之后,天天命人送

    一碗红枣银耳羹到陈太后屋里,并让宫人亲眼看着陈太后吃完再离去,卫太后是一品贵妃,陈太后只是一个小小宫嫔,根本不敢违背,就这样,她吃了整整一个月的红枣银耳羹。这件事导致她后来对红枣深恶痛决,别说吃了,连看都不想看。曾经就有一个厨子,因为忘了陈太后这个忌讳,在老鸭汤中用了几粒红枣,被陈太后痛打一顿,赶出宫去。

正文 第九百六十九章 腊八夜

    用过腊八粥,陈太后礼了一会儿佛,觉得有些困倦,便去暖阁歇下,原本只打算睡一会儿,哪知一觉醒来,已是将近黄昏。

    秋月一边服侍她更衣,一边道:“太后,钱公公来了有一阵子了,这会儿还在前殿等着呢。”

    陈太后眉头一皱,“他来做什么?”

    秋月替她理好裙裾,道:“说是传陛下口喻,请您去承德殿一趟。”

    陈太后心思一转,已是猜到了几分,“知道了,走吧。”

    冬日的黄昏,寒冷漆黑,风灯只能勉强照见一尺多的路,不时被呼啸而过的冷风吹吹得摇晃不定,寒意像无孔不入的虫子,从袖口领口钻进去,冻得人寒毛直立。

    “啊!啊啊!”几只寒鸦飞过漆黑的天空,飘下一根同样漆黑的羽毛。

    “太后,陛下就在里面。”钱平停在暖阁门口,恭敬的说着。

    “好。”陈太后点点头,示意秋月等在外面后,推门走了进去。

    暖阁一如既往烧着地龙与炭盆,温暖如春,一扫外面的寒冷,沉香的气息混在暖气中,令人精神一振。东方溯很喜欢沉香的中正平和,经常会在殿中点一些沉香,尤其是在身子不舒服的时候,沉香的香气能够稍稍缓解痛楚,有助入睡。

    暖阁里只有东方溯一人,他以手支颐,斜坐在椅中,似乎是睡着了,陈太后放缓了原本就极轻的脚步,取过搁在木架子上的披风,轻手轻脚地覆在他身上,尽管这个动作很轻,但还是惊动了东方溯,眼皮颤了几下,缓缓睁开来。

    陈太后有些懊恼地道:“吵醒你了?”

    “原本就没睡着,不过是闭着眼养养神罢了。”东方溯坐直了身子,道:“这么冷的天要母后过来一趟,实在辛苦了。”

    “这说的什么话。”陈太后在他旁边坐下,“就算你不让钱平来,哀家也打算过来一趟。”顿一顿,她关切地问道:“身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

    “就是老样子。”东方溯笑一笑,抬头望着窗外已经完全黑下的天色,在这片漆黑中,隐隐传来雷声在云层中滚动的声音,感慨道:“入冬这么多日子都不见打雷,还以为今年不会有冬雷了。”

    陈太后笑道:“冬雷阵阵夏雨雪,年年如是,又岂会例外。”

    东方溯抚着身上的披风,回忆道:“儿子记得年幼时,每到冬天,经常被冬雷惊醒,惶恐难安,任奶娘怎么哄都哄不住,那个时候,母后就会出现在儿子屋里,抱着儿子一遍一遍说不要怕,有母亲在。”

    陈太后有些惊讶地道:“那个时候,你才四岁不到,竟还记得?”

    “不知道为什么,别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唯独这件事记得清楚,想忘都忘不了。”

    陈太后慈爱的笑笑,随即嗔怪道:“还说呢,你四岁以后就不要哀家陪了,有一回哀家过来,还被你赶走。”

    “因为儿子想要变得勇敢,勇敢到可以保护母后,而不是一辈子躲在母后的羽翼下。”

    “哀家知道,所以后来再打雷,哀家都没有去安慰你,有时候实在放心不下,就躲在外面透过门缝悄悄看你。”

    “知子莫若母,母后一向是最了解儿子的。”说到这里,东方溯突然话锋一转,“可为什么母后现在变得一点都不懂儿子?”

    陈太后面容一滞,寂静片刻,她道:“你是说出征那件事?”

    东方溯也不与她绕圈子,点头道:“不错,母后明明知道儿子不希望贵妃随同出征,却偏偏游说皇后、易氏、容氏她们到儿子面前进言,希望儿子带贵妃出征。”

    陈太后淡淡一笑,“哀家知道皇帝担心贵妃,不想她冒险,可哀家同样担心你。你性子执拗,认定的事情绝不会更改,就像当年,所有人都让你不要去西楚,你偏偏就去了,那一阵子,哀家天天跪在佛前祈祷,请求佛祖保佑你平安归来。”

    “儿子会与上次那样平安归来,母后无需担心。”

    听到这话,陈太后激动地道:“你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哀家怎么能不担心。”

    “儿子福泽深厚,从小到大,多少艰难险阻都闯过来了,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陈太后拉了他的手,涩声道:“就算有再多的运气,这会儿也用的差不多了,更别说你还生着病,根本就是有去无……”后面那个“回”字,她想着不吉利,又咽了回去,改而道:“你……你让哀家怎么能不担心?”

    “母后想到哪里去了,儿子……”

    陈太后打断道:“你不必说好听的话安慰哀家,总之要不就放弃亲征,要不就同意贵妃随行。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贵妃、为哀家,为予怀,为大周千千万万的百姓着想啊。”

    东方溯淡淡道:“母后说到哪里去了。”

    “哀家说的都是事实,贵妃心意你是知道的,你现在不肯带她同去,万一……哀家是说万一,出什么事,贵妃必会万分自责;再者,哀家可不认为她当真会留在金陵城中。”

    东方溯眉头一皱,“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贵妃什么性子,你比哀家更清楚,与你一样的执拗坚定,她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实现,与其偷偷摸摸的跟去,倒不如应了她,大大方方带去,如此还安全一些。”

    “母后不必再说了,儿子是不会带贵妃去的。”

    东方溯态度之坚决,出乎陈太后意料之外,心思一转,忽然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带哀家去吧。”

    东方溯一惊,急忙道:“母后这是何意?”

    “既然哀家不能劝动你,那就只有陪你一起上战场,万一……”陈太后强颜笑道:“有什么暗器暗箭,哀家也能帮你挡一挡。”

    东方溯皱眉道:“母后这说的什么话,儿子怎么能让您去挡暗箭,这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

    “那你要母后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你出事吗?溯儿,母后只有你一个儿子啊。”说到这里,陈太后泪如雨下,好不伤心。

    “母后您……您……”东方溯被她哭得手足无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文 第九百七十一章 梅子酒

    兰珠仔细想了想,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时候会传肃老王爷的小孙子去静芳斋解闷。”

    “肃老王爷?”

    “对,那孩子奴婢见过,长得粉雕玉彻一般,着实可爱,怪不得太后喜欢。”

    容氏隐隐觉得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只得让兰珠继续盯着,后者应了一声,迟疑道:“既然奴婢一直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把太后的事情告诉陛下?万一太后知道当日在静芳斋外偷听的人是您,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说,本宫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难不成……”容氏眼波一转,冷冷落在兰珠脸上,“你想出卖本宫?”

    兰珠大惊,急忙跪下喊冤,“冤枉啊,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出卖主子,求主子明鉴。”

    她的反应令容氏很是满意,笑道:“本宫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这么认真做什么,起来吧。”

    “谢主子。”兰珠忐忑不安地站起身,再不敢继续刚才的话题,倒是容氏主动说了起来,“陛下也好,太后也好,对本宫来说,都不是可以倚靠的人。说出太后之事,陛下就算信了,顶多也就封赏一个不痛不痒的妃位,一年也见不到一次君颜,更不用说被召幸临宠了,有意思吗?”

    容氏越说越激动,疾步冲到铜镜前,盯着镜中不再年轻的容颜,“你看看这张脸,从青春到渐渐迟暮,从如花娇艳到渐渐老去,十几年了,本宫等了十几年,却一无所有,恨,本宫好恨!”

    说到这里,容氏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抚着脸颊阴声道:“既然他不肯垂顾本宫,那本宫又何必管他死活,就这样看着他们母子相争斗个你死我活,岂不快活!”

    容氏这个样子,看得兰珠直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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