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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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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拉扯着刚入睡,喧嚣声就从另一头扯着,硬生生将她拉醒。
是以青鸾早起扶了额头,靠了软榻坐着,心里的怒火压下去又起来,正翻滚的时候,珍珠进来说道:“门外来了两位女子,说是府里的侍姬,求见姑娘。”
青鸾愣了愣,侍姬?这王府里还有侍姬?抬眸道,“王爷呢?”珍珠回道,“天不亮就进宫复命去了,说是今日回来得晚。要不,等王爷回来问过究竟再说。”
青鸾蹙眉道,“侍姬就是侍姬,有什么好问的,让她们进来。”珍珠道,“姑娘昨夜里睡得不好,这会儿脸色倦怠,要不改日?”
“不必改日,早晚都得见,又何必拖着,让她们进来。”青鸾吩咐道。
珍珠打起门帘说一声请,两位穿红着绿的女子走了进来,体态袅娜面容姣好,二人福身行礼,妩媚一些的是江氏,端庄一些的是容氏。
青鸾说一声坐着说话,珍珠奉了茶上来,青鸾瞧着二位女子,恭顺柔和举止有礼,刚压下的火又拱了出来,此时方明白乌孙皇后卫宸君当日的心情,一个男子口口声声说只要你一人,你抛下一切跟着他回了家,却发现他有两个宠物,这两个宠物是一对美人,在男子的眼里,她兴许不能与你并肩,又或者只是玩物,可是,她们是千娇百媚的女子,曾与你心上的男子同床共枕,谁又能做到不在意?
青鸾此时,与卫宸君一样,恨不能捏断她们的脖子,拿起茶盏又放下了,生怕忍不住茶盏就会脱手飞出,砸向其中一位的脸。她唤一声珍珠问道,“金定呢?”珍珠道,“逛夜市去了,逛到这会儿没回来。”
带来的大昭侍卫为了避嫌,悉数安置在同文馆,金定又不在身旁,青鸾看一眼珍珠笑道:“珍珠最近迷恋习武,到处找人比试身手,依珍珠看来,这两位可有些武艺傍身?”珍珠看二人一眼,缓缓抽出匕首笑道,“那便一试。”
两位侍姬中江氏伶牙俐齿,垂眸避过匕首的寒光,忙忙笑说道,“奴家两个只是弱女子,哪来的武艺,烦请珍珠姑娘赶快收起来,可吓死人了。”
青鸾看珍珠一眼,珍珠扑到江氏面前,匕首抵在了她喉间,江氏面色如土簌簌得发抖,容氏强自镇静,颤声说道:“奴家两个是宸妃娘娘赐给王爷的。”
青鸾不说话,幽幽看着两个女子,想起竹子所说,卫宸君杀死两位女子后,便与符离反目,如今尚未问清楚,元邕虽可恶,还不到反目的地步。
又抚了额头对珍珠道,“熏些安神的香吧。”珍珠放开江氏收起匕首,麻利换了金猊中的熏香。
青鸾不说话也不看她们,两位女子只敢坐着椅子边沿一动不动,袅袅香气飘了过来,青鸾深吸几口气抿一口茶,抬眸看向她们,“是王爷让你们来见我的?”江氏摇头,“王爷忙碌,尚未见过我们,只是我们听闻王爷带了未婚妻回府,理当前来拜见。”
青鸾点头,目光在江氏与容氏间逡巡,倒是都有几分姿色,青鸾笑了笑:“你们二人与王爷,可有过肌肤之亲?”
容氏啊一声通红了脸,江氏顿了一下笑道:“我们二人进府已有三年,王府中又没有别的女子,王爷早已成年,自然有这方面的需求。”
青鸾看一眼容氏, “我只问你们,有还是没有。”容氏闭一下眼,咬牙说声没有,江氏诧异看了容氏一眼,“没有吗?王爷常常召我,有时候也到我房中,我以为,我们姐妹两个是雨露均沾的。”容氏摇头道,“没有,王爷从未正眼瞧过我,更没碰过我一下。”
江氏脸上浮起同情之色,唉一声道,“姐姐如此美貌,王爷这是为何?”青鸾一笑看着容氏,“你可心有不甘?”容氏摇头,“奴家只是宫中的奴婢,自然任由主子发落,一切都是命,怨不得任何人。”
青鸾看向江氏,“王爷如此宠爱你,看来我是动不得了。”江氏低了头,“奴家何德何能,能得王爷看重,长公主贤良大度,还请照拂奴家。”
青鸾问道,“你们二人在宫中时,是何职责?”江氏忙道,“容姐姐是掌药,奴家乃是掌设。”青鸾看一眼容氏,“依据各王府的规矩,若侍姬犯错,如何处置?”容氏颤身低了头,江氏说道,“外城有一座永泰寺,先帝去后,无子女的宫妃迁居于此,侍奉众位太妃太嫔的奴婢,均是犯过小错的宫女姬妾,若是大错,就移交东都府尹查办,也有在府中暗地里下手的。不过长公主,容姐姐没有侍奉过王爷,当不是容姐姐的错。”
青鸾一笑,“她懂得药理,留着有用,犯错的不是她,是你。”江氏一愣,“奴家犯了何错?”青鸾瞟她一眼,“我乃是大昭长公主,大昭国是一夫一妻,是以,染指王爷即为有罪。”江氏鼓起勇气道,“可这里是殷朝。”青鸾笑道,“以后怀王府,大昭规矩当家。”
说着站起身,“珍珠,让湛卢打发人送她去永泰寺,多给些银两。”江氏忙忙跪倒在地,“启禀长公主,奴家与王爷并无肌肤之亲,奴家刚刚所说乃是为了自保。”青鸾头也不回,“那你便是撒谎,去永泰寺更为名正言顺。”
来到门外,金定迎面而回,青鸾蹙眉道,“这里太过喧闹,同文馆可僻静吗?”金定笑道,“同文馆也在安富坊,离静王府不远,周围都是各国驿馆,如今乌孙断交,其余小国少有人来,只有同文馆人多些。”青鸾说声好,“便去同文馆。”
金定追在他身后,“青鸾,此处热闹,我喜欢。”青鸾摇头,“我尚未成亲,住在怀王府不成体统,日后便将同文馆当做娘家,走吧。”
金定与珍珠跟在身后,出府门上了马车,湛卢恭敬问道,“公主,若王爷回来,小的如何回禀?”青鸾摆摆手,“照实说。”
湛卢一愣,马车已辚辚而动。
入夜元邕回府,今日在御书房与太子御前争锋,太子指责他冒领军功,背后有高人指点,元邕一反往日糊涂,将当日每一场战争局势分析得清楚明白,靖国老军候在一旁听得不住点头,皇上也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太子便说纸上谈兵谁都会,意在指责元邕,是有人教他如此说,元邕扯开衣裳,胸口伤痕已旧,肩头剑痕却新,刚刚结痂,元邕说道,旧伤乃是战场所伤,新伤却是归途中遭到伏击暗算,并言之凿凿,说是逮到了一名刺客,正在严加审问。
太子方不再说话,皇上看着他的伤疤,难得和气说道:“先是征战又致被俘,怀王此次辛苦,回去歇息半月,半月后上朝,多听多看,学着做些事。”
太子的脸色瞬时阴云密布,怀王十七岁生辰后上过一次朝,插科打诨逗得朝臣哄堂大笑,被皇上轰了出去,就再未在垂拱殿出现过。此次又允他上朝,让他学着做事,难不成过些日子还要理事分权吗?
只不过行走朝堂,元邕倒没有多大得意,只是看着太子锅底一般的脸色,又想到得了半月休沐,能陪着青鸾在东都痛快游玩,心中十分舒畅,唤着青鸾小跑步进了正殿,却是人去楼空。
☆、62。 母子
湛卢急匆匆跟了进来,鸾郡主只交待一句照实说,就匆匆离去,可当时自己没在场,如何照实说?他知道王爷回来会问,询问了江氏容氏,江氏只知道哭,容氏唇亡齿寒,吓得也跟着哭,又追到同文馆问珍珠与金定,金定倒爽快,只是一问三不知,珍珠正在气头上,横眉立目说道:“问你的爷去,休来烦我。”
元邕见他一问摇头三不知,一记爆栗弹在他额头上,湛卢揉着额角道:“早起的时候,侍姬江氏与容氏来拜见过郡主,郡主见过她们就离开了。”
元邕皱了眉头,“侍姬?哪来的?”湛卢忙道,“三年前宸妃娘娘赐下的,爷当时正忙着唱戏,吩咐说按规矩办,便安排她们住了内院,爷向来也不进内院的。”
元邕沉吟着摇头,“丝毫想不起来,人呢?唤她们来。”湛卢说道,“江氏犯了错,郡主吩咐说送她去永泰寺,已经送走了,还留一位容氏。”元邕摆摆手,“有一个就好,让她速来。”
容氏低着头走了进来,进王府三年,只远远瞧见过这位王爷,身形高大衣着鲜亮,举手投足轻佻不羁,也知道他不得势,可既被宸妃娘娘赏给他,只能听天由命。来到近前恭敬行礼,起身抬眸,对上一双深邃的眼,深衣青裳稳稳坐着,无半分昔日浪荡之意,心中不由一惊,这位是王爷吗?怎么有些不象?
元邕瞧着她, “鸾长公主见到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详细讲来。”容氏看他随和,大着胆子道,“王爷容禀,江姐姐她,并没有犯错。”元邕一嗤,“你如今自身难保,还顾得上别人,爷让你说的,说来就是。”
容氏一五一十说得清楚,听到青鸾问她们可有身手,又让珍珠持了匕首吓唬,元邕不由失笑,匕首抵着咽喉的下马威,想来滋味不太好受,待听到青鸾问她与自己可有肌肤之亲,元邕轻咳一声:“怎么回答的?”
这样的话题实在羞于出口,却也不敢不说,容氏低着头目光躲闪:“奴家实话实说,江姐姐说王爷常召她侍奉,王爷也常去她屋中,长公主就生气了,问她各王府中犯了错的姬妾都如何处置,江姐姐说打发到永泰寺,长公主说依着大昭国一夫一妻的规矩,江姐姐染指了她的男人,便是有错,江姐姐又说与王爷并无肌肤之亲,是为了自保撒谎,长公主又说撒谎也是犯错,反正不由分说,便发落她去了永泰寺。”
元邕又笑,“那你呢?长公主为何没有发落你?”容氏说道,“长公主问我们在宫中都作何差事,江姐姐乃是掌设,奴家是掌药,长公主说留着奴家还有些用。”
元邕笑道,“你当明白,能留下是长公主对你的恩赐,你日后惟长公主之命是从。”容氏抬起头,元邕道,“这是本王给你的命令。”容氏后退一步,低低说一声是。
元邕起身向外,就听门外一声通传,“宸妃娘娘驾到。”元邕愣怔间,一位衣饰高贵富丽的宫装中年女子快步走了进来,不等他见礼,一掌挥在脸上,咬牙切齿道,“好不容易跟皇上争取到机会,让你亲征建立军功,顺便与你舅父换回身份,你舅父帮着你打了胜仗,你竟然好大喜功失了戒备,做了乌孙的俘虏,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熬过来的?皇后的冷眼淑妃的嘲讽,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宸妃说着话眼泪簌簌落下,扶椅坐下哭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竟生下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这些年我操碎了心,不见你有一分长进,你还活着回来做什么?不如葬身乌孙算了,回来白白给我添堵……”
元邕叉手站着,泥塑木雕一般,脸上没有一丝波澜,这样的话他听了千万遍,可听到自己的母亲说他不如死了算了,不由紧攥了拳头,很快又松开,脸上挂了玩世不恭的笑意:“一别两年多,母妃胖了些。儿子本想着明日进宫探望母妃,谢谢母妃那一万两救命的银子,母妃怎么就来了?天寒地冻的,可见母妃嘴上骂着儿子,心中还是挂念的。”
宸妃咬牙道,“我挂念你?挂念何来?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日后无事休要进宫,免得带坏元熙。”元邕嬉皮笑脸,“元熙?元熙是谁啊?”宸妃白他一眼,“是你的弟弟,如今十个月大。你离开东都后不久,我就有了身孕,元熙是皇上钦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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