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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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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赵之仪刚想转身出去,抬眼看向诚嘉帝。

    “想说什么?”

    赵之仪轻声说道:“圣上,东州府是夏子淳的辖下,你看……”

    诚嘉帝直接回道:“他长史在那边!”

    “是,圣上!”赵之仪嘴上答是,脚却不动。

    诚嘉帝仿佛了然的说道:“夏爱卿暂时不会去!”

    “呃……”赵之仪眨了一眼,不好意的龇牙一笑。

    诚嘉帝也感到好笑,说道:“那两口子夫唱夫随!”

    赵之仪想也不想说道,“夏夫人可以跟过去!”

    诚嘉帝嗤嗤一笑,“你想他们跟过去?”

    赵之仪惊觉自己失态,连忙说道,“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和淮东路的转运使打个招呼比较稳妥、有礼貌。”

    诚嘉帝皮了一下眼,“赶紧去吧!”

    “是,圣上!”

    赵之仪拱手退着出了御书房,不知为何,他感觉到诚嘉帝知道夏子淳要干什么似的,抿了抿嘴出了宫门。

    淮东府

    肖会遂带着于文庭去大狱见库监宁拓,可是还没等他们进牢房,狱卒就出来准备往上回禀,库监宁拓畏罪自杀了。

    于文庭先是大惊,后是震惊,不知为何,他隐隐的感觉到,总有人先他一步掐断了线索了,难道一个普通的东州府,水竟是这么深,他急步往大狱里去,叫道,“带路!”

    狱卒不知道于文庭是谁,站着没动。

    于文庭吼道,“还不去!”

    “是,是……”狱卒见府州大人都不敢回驳,知道是个大人物,连忙带于文庭进去。

    丁小十跟着于文庭后面,走到石阶往下时,快步的于文庭落脚踩空,差点摔了一跤,丁小十连忙跳跃着扶住了于文庭。

    肖会遂直到于文庭站稳后才来了一句,“大人,小心!”

    于文庭理也不理,继续快步进了狱房,库监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边上守着两个衙设。

    于文庭问道,“疑犯死于何因?”

    没有人回话。

    肖会遂赶紧对众人说道,“夏候爷的长史——于先生!”

    衙役这才回话,“回先生,疑犯畏罪撞墙而死!”

    “为何不拉住他?”

    狱卒连忙回道:“先生,他撞墙时,正是我们换班交差之时,所以没人注意到,等我们听到声音,跑过来时,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于文庭看了看死者,又看了看溅满鲜血的墙面,血迹已经由红色变暗,慢慢凝固,他叹了口气,“肖大人,赶紧让仵作验尸!”

    “是,先生!”

    这是东州府的地盘,结果没有出于文庭所料,验尸结果——撞墙而亡。

    肖会遂看着脸阴得能滴水的于文庭,拱手叫道:“先生!”

    于文庭呼了一口气:“赶紧查银子,十二箱银子,不可能不引起人注目!”

    肖会遂说道:“回先生,听说银子丢了,下官立即封锁了所有出城的水、陆通道。”

    于文庭问道:“城内查了吗?”

    肖会遂回道:“附近的已经查了!”

    于文庭挥了一下手:“赶紧全城搜索!”

    “是先生!”

    于文庭听着不温不火的话,突然大声叫道:“你别先生、先生的叫,银子是东州府的,你又是知州,要被查办的人不是我,懂不懂?”

    肖会遂“是……是……,先生!”

    于文庭看着软绵却奸滑的肖会遂,甩了一下袖子出了大狱,出来后,都已经月上中天了,一天竟然过去了,除了见到死疑犯以外,竟什么收获都没有。

    于文庭没有住在衙门后院,他拒绝了姓肖的安排,自己住了客栈。

    一到客栈,于文庭就对丁小十说道,“赶紧暗中派人保护好尸体!”

    “是,先生!”

    于文庭问道:“发消息给候爷了吗?”

    “发了!”

    于文庭叹道,“希望海大人尽快到来!”

    “先生,我出去安排人手!”

    “当心!”

    “放心,先生,我们自有门道!”

    “不可大意!”

    “是!”

    看着丁小丁出门,于文庭捋了一把脸,没洗没弄,就这样躺上床了,躺着躺着,他觉得不对劲,什么不对劲呢,那个女人没来缠他,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想了一下,轻轻出了门,走到温温住的房间,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发现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试着推开了门,果然没人,床上的薄被单掀在一边,他伸手摸了摸,没有丝毫热度,不知是没有回来,还是出去了,想了一下,走了出来,叫了自己的小厮,“人呢?”

    “晚饭时间还在!”

    于文庭明白了,那是出去了。

    长兴鼓着嘴说道,“老爷,这个女人逢人就说是你的红颜知已,抱着孩子败坏你的名声!”

    于文庭捋了一下胡子,“无防!”

    长兴急叫:“老爷——”

    “你不懂,不要乱担心!”

    “是,老爷!”

    东州府某酒肆,一个抱着头巾的妇人坐在里角,她边上坐着个男人,男人轻轻问道,“跟着他打听到什么了吗?”

    妇人说道:“没有!”

    男人轻声问道:“他到东州府有一段时间,你没打听到什么?”

    妇人回道:“听说都到乡下了,没跟什么官吏接触。”

    “王爷说了,只要他一动到大爷,你就死缠着他,搞得他声名狼藉。”

    妇人摇头:“怕是不容易!”

    男人说道:“你在客栈尽量闹,让南来北往的人把他的名声带出去!”

    “我已经这样做了!”

    “好,当心!”

    两个人说完话后,仿佛不认识似的各自分开了,走到拐角处,一个婆子把孩子递给了女人,女人上了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于文庭站在二楼扶栏暗处,听到远处的马车声,眯眼看过去,只见一个女人半包着头,从胡同口下了马车,低着头头急急的往客栈而来,他冷笑一声,回了房间。

    东州府衙门后院

    肖会遂疲惫不堪的回到后院,幕僚正等在他的房间里,“大人……”

    肖会遂不耐烦的问道:“又什么事?”

    幕僚小心的问道:“大人,京城有消息过来。”

    “什么消息?”

    “京里问二十万两银子怎么回事?”

    肖会遂张嘴就骂:“他奶奶的,爷还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幕僚一脸哭相:“大人,可京里的人以为是我们搞了这二十万两银子!”

    “我傻呀,搞监守自盗的事!”肖会遂瞪着被酒色泡变形的双眼叫道。

    幕僚担心的问道:“大人,那怎么办?难道真是江湖帮派——飞鱼帮所干?”

    肖会遂骂道:“不是他们,难道还有其他人?再说,飞鱼帮的人喜欢在事后刻上一条会飞的鱼,库银门口墙上有这标记,定是他们干的。”

    幕僚高兴的叫道:“大人,那就把罪定在他们身上!”

    肖会遂呸着骂道:“你脑子被狗吃了?”

    幕僚缩了缩头:“大人——”

    “铜墙铁壁,没个内应,这银子怎么运得出来!”肖会遂阴测测的说道。

    “那大人你的意思是……?”

    肖会遂皱着眉想了一下后骂道:“他娘,可惜人已死了!”

    “大人,难道他真是畏罪自杀?”

    “奶奶的,烦死人了,不管了,明天再说!”

    “是,大人!”

    开国府

    夏琰回到内院时,夜已经很深了,夏末初秋,早晚凉中午热,他走到甬道上,只觉得没有了中午的燥热,整个人都清爽了很多,快速的回到了内院。

    童玉锦没有睡觉,正坐在厢房里缝衣服,这种情形真是很少见,夏琰感到好奇极子,想不到她还会做衣服,可真够稀罕的,轻轻走到身边,靠到她肩膀上,“你还会做这个?”

    童玉锦低头回道:“是啊,这两年刚学的。”

    夏琰问道:“这么小,孩子们的?”

    “是啊,我给天天、朵朵、宝弘做睡衣!”

    夏琰噗嗤一声笑了。

    童玉锦抬头:“你笑什么?”

    夏琰笑道:“除了做睡衣,你还会做什么?”

    童玉锦不满的回道:“还会做外套啊!”

    “在哪里?”

    “你没看见我做吗?”

    “没见过!”夏琰摇头笑道,“我看看——”

    “你不相信我!”

    夏琰点了点头。

    童玉锦哼了声,放下手中的小睡衣,要站起来,可惜夏琰的下巴太重,抵在她肩头,她竟起不来,伸手推了一下,“赶紧让开,我去拿给你看!”

    夏琰这才直起腰,让童玉锦去拿衣服,童玉锦走到柜子前,从柜子里拿了叠好的小衣服,抖出最上面的那件说道,“你看看,是不是很好?”

    夏琰伸手接过来,拿着左右看了看,“交领袍,还滚了边!”

    童玉锦问道:“怎么样?”

    夏琰问道:“就一种颜色,不嫌单调吗?”

    “去,你懂什么,纯色显得简单大方,明白不?”童玉锦别了一眼夏琰。

    夏琰一本正径的回道:“我明白了!”可是脸上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童玉锦哼道:“明白了,你还笑得这么贼?”

    “原来不会绣花可以这样说,长见识了,娘子!”

    被夏琰说中了,童玉锦追着要打夏琰:“敢说实话的家伙,我揍你!”

    “娘子,饶了小生,娘子……”

    两个人嘻嘻哈哈闹了一会儿,夏琰抱着童玉锦懒懒的坐在凳子上。

    童玉锦低低的问道:“累了?”

    “嗯,树大招风,走到今天这步,引人嫉妒,也属于正常!”夏琰叹了口气。

    童玉锦说道:“不止嫉妒这么简单吧!”

    夏琰似乎不太想说这些事,“男人、权势之间都这样!”

    “也是!”童玉锦鼓了鼓嘴,“赶紧去洗漱,早点睡!”

    “嗯!”

    等夏琰洗漱好出来时,头发湿辘辘的,童玉锦不再缝衣服,拿了布巾给他擦头发。

    坐在床边让童玉锦擦头,夏琰半眯着眼养神,“大理寺的传票收到了?”

    童玉锦回到“收到了!”

    夏琰问道:“你现在不是讼师身份了,准备怎么打官司?”

    “自辨!”

    “自辨?”

    童玉锦回道:“嗯,自己给自己辨护!”

    夏琰提醒说道:“我的人打听到,有人给姚氏请了讼师!”

    “没关系!”

    “唉——”

    “你叹什么气?”听到夏琰叹气,真是难得,童玉锦惊讶的问道。

    夏琰头疼:“我听小同说了,大姐还躺在床上!”

    “嗯!”

    夏琰伸手握了一下童玉锦的手说道:“看来帮不了你,只能靠你了!”

    童玉锦微微一笑:“没有啊,我这几天一直让丁小四做堂审之前的准备工作。”

    “做的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童玉锦回道:“大致上没什么问题!”

    “还是要小心,他们可能志不在嫁妆,他们要把脏水泼在开公国头上!”夏琰说道。

    童玉锦问道:“夏小开查得怎么样了,什么人惊了吕丛文的马车?”

    “还不确定!”

    “哦”童玉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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