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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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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验出什么呢?”邓如杨想象不出,之纯哥去了都一年多了,已经化为白骨了吧。

    童玉锦反问:“你不是想拿回林山长的家财吗?”

    “可……可这跟之纯哥死有什么关系?”邓如杨不解。

    童玉锦瞟了一眼邓如杨,“现在没关系,可是验过之后有没有关系,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可……”邓如杨挠了挠头说道,“我认识一个老头,他的邻居对我说他曾是仵作,也不知是真是假!”

    童玉锦一听说有仟作眼睛亮了一下:“明天带我去看看!”

    “好!”

    夏夜的月光似乎格外明亮,小小的破旧胡同在月光下安静的沉睡着,近处的树木,投下斑驳的影子,或大或小,或密或稀;偶尔,远处传来几声‘汪汪’的犬吠,一切仿佛静谧而美好。

    然尔,夜晚又是罪恶最好的隐藏之地,贺府书房,一向笑面如虎的贺敏峰站在自己父亲面前,“父亲,尤大他……”

    贺修利细长的鱼眼眯了眯:“尤大连自己的事都不肯认,夏琰拿他没办法!”

    贺敏峰嗤笑道:“只要他抗得住,我们就能翻了这案!”

    贺修利冷哼:“在我的地界上,他想翻浪还得掂量掂量!”

    “父亲,我派人找那两个脚夫了,可惜一直没有找到!”

    “暂止先别管那两个,那个姓邓的给我盯着,必要时干掉他。”

    “是,父亲!”

    庆昌府驿站

    于文庭眉头皱起,“公子,已经三天了,无论是天香楼的老鸨,还是尤得禄说出的供词都不是我们想要的。”

    “我知道!”夏琰凝着眉头。

    “老鸨说妓子是自己调教时失手打死的,承担了所有罪名,这可真不好办啊!”

    夏子淳没吭声。

    时下,官府办案虽也讲验证、复审,但大部分情况下,以取口供为主,所以对当事人判罪就必须取得他的口供,依口供形成状纸,然后画押,作为判决的依据,犯罪当事人不吐口,那么案件就会陷入僵局。

    夏小开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进来,“公子,我们的人发现有人盯上小黑丫了!”

    夏子淳眉目一紧:“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目前还没有!”夏小开摇头。

    夏子淳严厉的说道:“再盯!”

    “是!”夏小开说道,“公子,今天一大早,小黑丫跟姓邓的去了西郊棚户区!”

    “去那里做什么?”于文庭问道。

    “小黑丫的家人去了哪里?”夏琰想起自己曾经留宿的船只。

    夏小开回道:“据查往北了!”

    夏琰眯眼说道:“往北?也就是说,她一个人留了下来!”

    “公子,看来,他留下来是为姓邓的”!

    于文庭分析道:“而姓邓的是为了他的恩师——林久成!”

    夏琰冷嗤:“就凭她能解了林久成家财被夺之事?”

    于文庭明白夏琰轻视小黑丫的原因,小黑丫再怎么聪明过人,那也是平民一个,而且是个人小式微的小屁孩,她要成一件事,非非常之力不可,可是他隐隐的相信,小黑丫有这股‘非常之力’,遂开口道,“公子,我们不仅要盯着小黑丫,还要暗暗的帮她!”

    “帮她?”

    “是,”于文庭肯定的回道,“为我们所用的‘帮’”

    夏子淳抬眼看向于文庭。

    于文庭点了点头。

    童玉锦和邓如杨找到了西郊棚户区,入目满眼都是贫困、衰败、颓丧。

    二月里的天气,竟然还有蝇虫,可想而知,要是到了夏天,这将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也许就如现代她曾看到过的垃圾场一样吧。

    童玉锦一边走一边和站在门口晒太阳的人聊天,一路聊到他们要找的老头屋前时,下午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老头正坐在屋前晒太阳,看着童玉锦和邓如杨一路问了过来。

    老头子浑身上下没有多少肉,干瘦的像老了的鱼鹰(鸬鹚)一般,黑漆漆的,一件如抹布般的短褐松松垮垮的挂在干瘪的身上,可是那晒得干黑的脸,那一对深陷的眼睛却特别明亮,很少见到这样锐利的眼睛,这是一个非同一般的老头。

    老头见他们走到自己跟前,笑笑问了一句,“都问到什么了啦?”

    童玉锦示意邓如杨回话。

    可邓如杨认为童玉锦不就是问了几名,‘你吃饭了吗’‘你们什么时候住到这里的’‘你们老家还有田吗’……这些话而以呀,有什么好说的。

    老头看愣住了的邓如杨笑笑,目光看向童玉锦,“小娃儿哪里人?”

    童玉锦朝老头拱手半行礼回道:“东湖塘圩县童家村人!”

    “东湖那一带的呀!”老头的阅历不浅。

    “是!”童玉锦微微笑道。

    “那你这一路走下来,行了不少路呀!”

    “走得都是水路,还算好!”

    老头突然收住闲聊问道:“找老夫?”

    童玉锦再次拱手微笑回道:“是,海爷爷!”

    “连我也打听了!”老头嘴上惊讶,面上却波澜不惊。

    童玉锦摇头笑笑:“可惜你隐藏得太深,我只打听到你姓海,平时以掏大粪为生,孤家寡人一个!”

    老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这小娃儿有意思,我就这点家底,被你全掏了!”

    童玉锦没接话,话锋一转:“海爷爷觉得这里怎么样?”

    老头顺着童玉锦的目光看了看衰败的棚户区,“不怎么样!”

    “我也觉得不怎样,即便这样,这里还是将不断的有人涌住进来,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老头锐利的眼睛眯起问道:“什么意思?”

    “海爷爷,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童玉锦好像一点也不怕他迫人的气场。

    海泽天锐利的老眼紧束了一下,然后松开,轻松的笑道,“是这样!”

    “这里有很大一部分人原来都略有薄产。”

    “那又怎么样?”

    “我想扳倒某些人,让某些人手中的东西重新回归到他们手中!”童玉锦转身看向周围穷困潦倒的平民百姓。

    海泽天的老眼再次紧束,看了童玉锦好一会儿才开口,“就凭你?”

    童玉锦摇头,“当然不是就凭我,得凭刚好来到庆昌府的天使,得凭你一手验仵的好手艺,得凭我无知无畏的精神!”

    海泽天慢慢的从小凳子上站起来,站起来的海泽天虽瘦却很高,他低头围着童玉锦走了一圈,“无知无畏?”

    “是,此时的我,无知无畏,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就是想管一桩闲事而以!”

    海泽天抬头望天。

    二月傍晚的天空,蔚蓝纯净,空明清朗,渐渐落山的太阳,慢慢染透飘悠的白云,形成蔚为壮观的晚霞美景。

    过了许久,海泽天才慢慢悠悠的说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天是个好天气!”

    “是呀,海爷爷,你觉得明天动手怎么样?”

    海泽天转回头,笑着点了点头,“不错!”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童玉锦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事情的结果怎么样,只有做了才有机会。

    海泽天进屋收拾自己的东西。

    邓如杨愣在那里目瞪口呆,听到老头锁门的吱呀声才惊醒过来,问向童玉锦,“他真是仵作?他什么时候同意的?”

    童玉锦笑笑,“邓舅舅,你不仅学习的资质一般,你看人读人的资质更一般,你……得多锻炼呀!”

    “我……”

    “走吧,小伙子!”海泽天摇了摇头,果然不能以年龄身高论人长短。

    “我……”邓如杨脑子还是没跟上他们。

    童玉锦对海泽天说道,“海爷爷,你去驿站找天使大人,第一拔要验的,你应当听说了,外城那几十具女妓子,至于第二拔,等我们的状纸!”

    海泽天点点头,“明白了!”

    海泽天的出现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一直到他进了驿站,拜见了夏子淳。

    夏子淳年轻,对海泽天可能并不了解,但是于文庭知道他的大名,十年前,此人在京城刑狱司的大名如雷贯耳,他瞪着一双不相信的眼睛问道,“你说谁让你来的?”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黑丫头!”海泽天瞄了一眼于文庭说道。

    “她——”

    “她——”

    夏子淳和于文庭同时大惊,互相看了看,不知何意!

    海泽天看着两个不明所以的人解释了一句:“她对我说,想要西郊贫民区的人变少,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扳倒敛财之人!”

    “什么意思?”夏子淳脑子里只有淮盐案,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于文庭懂了,摇头长叹,“大道,大道啊!哈……哈……枉我于文庭以天下苍生为已任,竟然不如一个娃子……哈哈……哈……”

    童玉锦请海泽天的原因其实完全是临时起意,她原来准备了好几种说辞,结果走进西郊棚户区打听海泽天时随便跟人聊了聊天,发现小商户的资产兼并跟土地一样,都慢慢集中到门阀世家手中,世家大族兼并资源后,平民百姓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怎么办?起义造反,这是封建王朝更迭交替的根本原因,难道自己所来的大陈朝其实已经由兴盛走向衰落?

    童玉锦从来没有觉得仅凭一已之力能力挽狂澜什么的,这样说纯粹是为了忽悠海老头出山,没想到海老头吃这一套,她内心倒是有点过意不去了,哎,说都说了,做都做了,只有往前走吧!

    作为门阀大家子弟,夏子淳确实没懂海泽天带过来的讯息,甚至在他心目中,门阀大家手中握有资源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于文庭摇头,给夏子淳上了一节‘资源’政治课,“公子,这世上的土地和资源是固定有数的,如果土地和资源都到世族大家手里,那么平民百姓手中分得的土地和资源就会少了,如果少到一定种度,那么就会……”

    听到这里夏子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了想说道:“也就是说,庆昌府已有‘怨声载道’?”

    “应当是!”于文庭点头,“公子,我觉得淮盐案里落马的最大官员也许是贺修利,你觉得呢?”

    夏子淳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到窗口,两眼看向郁郁葱葱的大树,淮盐案牵扯到的官员让人触目惊心,可是他只能看、只能感慨,却动不了七品以上的官员,这是一整张利益网,他们紧紧的护成一团,让他无法下手,听到于文庭这样说,他反问道:“会吗?”

    夏子淳带着海泽天去义庄验尸,当他全副武装开始验尸时,夏子淳才向众人介绍道,“海泽天,十年前任京城大理寺正六品主事、善刑狱检验,贺大人,我请他来验尸你没意见吧?”

    “听凭夏大人作主!”贺修利板着一张老脸,阴沉得可以滴下水来。

    夏子淳内心冷嗤,他听明白了,叫自己‘大人’,警告自己正五品没他正四品的官职大,那又怎么样?先不说自己是圣上直接派出的观察使,我的官位虽是正五品,但官阶却是正三品小候爷,你能耐我何!(文官既有官阶,又有职位。官阶标志品位等级,代表其身份地位之高低,资格之深浅,俸禄之多寡;官品标志权力等级,代表职责之轻重,任务之繁简。官阶与官品是不等同的,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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