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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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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则当时谁也没当回事,旁人也只当长公主是性情喜怒无常而已。
    若生低头看信,看见苏彧写了这么一句:她还能大发雷霆,却说大病在身,众御医又束手无策,依我看,这病只怕不在身上,而在她心里。

  第249章 异常

    若生想,这事恐怕又叫他给说准了。
    往前她看不透,而今再回首去看,就不难发现浮光长公主平素的所作所为,件件都离不开矫情两字。浮光是嘉隆帝的第一个孩子,彼时他尚不在帝位,又是初为人父,浮光自然成了他的心头肉,掌中珠,非他后来的那些孩子可以相比。
    浮光自打落地,便备受宠爱,后来更是被越级册封为长公主,此等殊荣,实乃罕见。也正是因此,浮光长公主的性子,一贯不能算好。她是被父亲溺爱长大的孩子,不曾吃过苦头,是以身上被蚊虫咬出个红疙瘩,也能叫她很是哭闹上一阵。
    这一回,尽管随驾的人里传出了话来,浮光长公主病得不轻,众位太医亦对她的病症束手无策,但苏彧的猜测绝不无道理。若生仔细一想,收了信,转头便命人磨墨铺纸,提笔写了一封回信于他。
    与此同时,嘉隆帝一行人终于入了城门。
    若生前脚才让扈秋娘将信送了出去,后脚便听人说云甄夫人一众已入平康坊。她立即就去了明月堂,连二爷和朱氏也得了消息,正高兴着,见她赶了过来,便笑着问,是不是知晓了姑姑马上就要归家的事。
    连二爷更是一脸雀跃,道:“阿姐可算是回来了!”他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期盼,“不知她这回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回来,下个月便该做冬衣了,我还缺身好料子呢!”
    “您还有一屋子的好料子没用过呢。”朱氏闻言,忍不住小小声提醒了一句。
    连二爷眉头一皱,不似作伪,仿佛真的记不得了,困惑道:“我怎么没见过那些料子?”
    他往前得了好东西,高兴上一阵,转个身便给忘了,哪里还能记得。
    “这可不成!我得去寻摸寻摸,都有什么好看的料子!”他问完。不及朱氏答话,紧接着又自语了一句。
    若生和朱氏见状,皆是哭笑不得。
    连二爷则拔脚就要走,一面喊着人:“来人呐。我的衣料都搁哪了?”
    朱氏忙出言拦他:“二爷,这人马上就该进家门了,您回头再去看料子吧。”
    “对对,我又把阿姐的事给忘了……”连二爷脚下一顿,伸手拍了拍自己脑门。长叹了口气,“还是金嬷嬷说得是,不该挑嘴,我回头得多吃些猪脑补补了……”
    若生被逗得乐了起来,忍不住笑出声。
    回过头,门外喧闹了起来,朱氏有孕在身,若生便没让她动,只自己掀了帘子出门去看。花荫下几个丫鬟瞧见她出来,立即齐齐上前来行礼。若生问:“怎么了这是?”
    着青衣的丫鬟面上神色微异。支吾了下才道:“回姑娘的话,奴婢听说夫人已经回府了。”
    若生怔了一怔:“听说?”言罢,她侧目看了一眼跟在身旁的绿蕉,绿蕉立刻垂眸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她自己则信步走下台矶,站到了说话的丫鬟跟前。
    几个丫鬟的年纪都不算小,身量大多比她还高些,但立在那,没一个敢把腰伸直的。若生又问了一遍:“姑姑若是已经入府,怎会无人来禀?”
    青衣丫鬟道:“奴婢的娘老子此次都跟着夫人一块儿去了行宫。方才奴婢的娘支了个小丫头过来,让奴婢晚些时候同金嬷嬷告个假,回家去见她一趟。”
    随行的婆子既然都已经回来了,那云甄夫人当然也回来了。
    若生忽然有些回不过神来。静默了一瞬,她摆摆手道:“都下去吧。”
    “是。”丫鬟们如蒙大赦,微弯着腰,飞快后退而去。
    屋内的连二爷见若生久不回去,这时候突然也跑出门来,蹬蹬蹬走下台矶。“阿九,你一个人傻呆呆站在那干吗?”
    若生循声转过身,想要朝他笑一笑,视线却在触及他身后不远处的绿蕉时定格了,连带着嘴角的笑弧也有些扬不起来。
    绿蕉脸上的神情,太严肃,太凝重了。
    她微微敛神,大步上前,随口拣了几句话将父亲给敷衍了过去。
    等到他重新进门,不见了人影,绿蕉才上前来说:“姑娘,夫人已经回千重园了。”
    “怎么没人来回禀?”
    “说是夫人压根一个字没提,底下的人都不敢自作主张。”
    若生脸上秀气的两道眉毛蹙了起来:“三婶那边是个什么动静?”
    绿蕉道:“消息传到三太太耳里,肯定比传到咱们这要早一些,可听说夫人也没派人往三太太那去。”
    “这么说来,姑姑是一声不吭地一回府便径直回了千重园了。”这事听上去也没那么奇怪,可若生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云甄夫人过去不论去哪,但凡回了家,就没有一声不吭的时候。
    她想起了玉寅和玉真兄弟俩的事,但姑姑就是再喜欢他们,应当也不会这样。
    略一想,她让绿蕉小心些去一趟千重园,问一问窦妈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屋子里,伴随着时间流逝,连二爷渐渐心急起来:“阿姐还没回来?”好在话音刚落,若生便掀帘入内,他忙来问她:“回来了吗?”
    若生哄他:“才进门一会,姑姑路上走得急,累狠了,已回千重园休息去了。爹爹不如先去看衣料,晚些时候等姑姑休息好了,咱们再去探她?”
    连二爷虽然念着云甄夫人,但听说累狠了,也就不再嚷着要见她,只乖乖点点头,又笑微微地招呼朱氏和他一起去挑料子。
    若生顺势脱身,先行回了木犀苑。
    不多时,绿蕉回来,面色好看许多:“姑娘,窦妈妈说夫人怕是路上劳累,没有精神,一回来便倒头睡下了。”
    若生一愣,这话怎么听着同她拿来敷衍父亲的差不多?
    她沉吟着:“窦妈妈看着高兴吗?”
    “这……应当是高兴的吧……”绿蕉迟疑着,不敢肯定,“笑倒是笑着的,可说话间,奴婢总觉得她似乎有些着急,还有些心不在焉的。”
    若生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拿捏不准,姑姑到底是怎么了。
    然则就是窦妈妈,其实也并不清楚云甄夫人怎么了,是以她才会同绿蕉说出和若生说给父亲的话,几乎一般无二的敷衍之词。
    云甄夫人一回千重园,二话不说,就要人备烟,不问玉寅兄弟的事,也不问府里的人和事,似乎什么都漠不关心。
    窦妈妈谁也没传,亲自给她点的烟。
    一支玉烟杆,在迷蒙的烟气里,若隐若现。
    云甄夫人神态慵懒地歪在软榻上,一言未发。
    窦妈妈忍不住悄悄抬头看了看,只见云甄夫人脸色晦暗,没有光泽,双目紧闭,眉眼间满是倦怠,但那股倦怠和窦妈妈过去见过的,似乎又是那般不一样。
    眼前这个她服侍了许多年的贵妇人,突然间就变得陌生了起来。
    良久,窦妈妈才听见头顶上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早便说着要回京,可皇上左拖右拖,硬是拖到了这时候……”
    窦妈妈原想应声,可仔细一听才发现,云甄夫人这话其实是在自语。

  第250章 挨训

    她有心想搭腔,却茫然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窦妈妈于袅袅烟气间说了句:“夫人,玉寅的事……”人跑没了踪影,是她失职,理应受罚,纵是云甄夫人不说,她也该自主提起。
    然而窦妈妈没有料到,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叫云甄夫人给打断了。
    云甄夫人姿势慵懒地歪在榻上,口气有些恹恹的,声音愈发沙哑:“我乏了,有什么事都延后再议吧。”
    窦妈妈听见这话,怔了一怔,嘴角翕翕,到底还是只应了个“是”字,她命人备了热水,亲自服侍云甄夫人更衣洗漱。天日渐冷,云甄夫人身上穿着的衣裳却还很单薄,仍是夏衫。
    她替云甄夫人除去外衫,又去了中衣,动作忽然顿住。
    “怎么了?”云甄夫人见她不动,皱了皱眉。
    窦妈妈这才恍恍回过神来,连道没什么,扶着她进了浴桶。热气弥漫,遮蔽了视线,但窦妈妈却似乎总还能看见云甄夫人光裸的背脊。
    不过才月余,夫人怎地就瘦了这许多?
    白皙的背肌,亦没了往日光彩,若说过去像莹润的玉,如今便只是苍白的石头,硬邦邦冷冰冰。她的肩,瘦削许多,背上的蝴蝶骨嚣张地耸立着,愈发显得伶仃漠然。
    窦妈妈心里头的困惑狐疑揣测,在这一瞬间尽数变成了涩然。
    世人只见云甄夫人活得光鲜肆意,却不知这背后,满是心酸苦楚。她熬了许多年,时至如今,终究还是有些熬不住了吧。
    窦妈妈如是想着,鼻子发酸,眼眶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沐浴过后,云甄夫人便倒头大睡。这天夜里,千重园里静悄悄的。她始终未曾发话要见旁人,不管是管家的连三太太,还是连二爷和若生父女,她都一概没有提起。
    但这略显诡谲的平静。却仅限于平康坊连宅。
    夜幕下的天空月明星稀,风轻而柔,原是舒适宜人的好天气,可皇城头顶上,却仿佛有一场疾雨将至。已是乌云密布,只差电闪雷鸣。
    嘉隆帝出去一趟,过了几天闲散日子,回了宫便有些歇不住了,命人抱了一大沓折子过来,他一本本翻开批示。看着看着,他看见了刑部杨显上奏的折子,仔仔细细看过,手中朱笔轻轻颤了下,他蓦然发了大火。将折子连笔齐齐往地上用力一掷,怒道:“传太子来!”
    在旁伺候的大太监见状,眼皮一跳,连忙退下,使人去传太子。
    此时夜色已浓,太子已然歇下,得了皇命,匆匆忙忙从女人床上爬起,换了衣裳便往御书房去。一路上,他惴惴地想。嘉隆帝深夜传他,恐怕十有八九是为了那桩糊涂案子。
    他气得磨牙,脸色都变了,暗道倒霉。
    可更倒霉的事就在后头等着他。太子方才进门,就叫迎面飞来的一块澄泥砚不偏不倚砸中了肩头,疼得他哎哟一声痛叫出来。他立马连走带跪地扑到了桌案前:“父皇息怒!”
    坐在桌后宽椅上的嘉隆帝闻言,冷笑了声:“朕深夜传你,你可知是为了何事?”
    “儿臣知道。”太子倒豆子似的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嘉隆帝的火气小了些:“区区一个内侍,你尚且管不了。今后当如何治国?”
    太子一听这帽子扣得大,自己冤得都该六月飞雪了,登时连连磕头:“是儿臣无能,劳父皇忧虑。”
    早在那小太监的尸体被找到后,他便去寻了陆立展,连骂昱王手段下作,可陆立展却道,这件事不一定就出自昱王之手,若昱王早知他们准备挑个人送去给刑部,他必然不会再弄具尸体出来。人死了,线索就断了,单凭这些能叫嘉隆帝对太子恼上一恼,旁的,还有什么?
    这具尸体,不像是昱王的手段。
    他说得信誓旦旦,极有把握,太子虽然狐疑,但也愿意相信。
    可如果真不是昱王,事情反而难办了。
    挖坑的人,躲在暗处,无人知晓究竟是谁,也没人知道,对方还会再做出什么事来。
    是以太子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嘉隆帝训他,他也就像只小狗似的,伏在那,任由他训。
    果然,便如陆立展在他幼时教他的那样,嘉隆帝训来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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