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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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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稍加分辨之后就能发现,这上头的的确确写的是给若生的。
    拆开信封,里头的字依然是这副模样。
    细看去,上边写着的是个拙劣的灯谜:
    什么人一眼黑一眼碧,耳后有小痣,生来非禽,却名鸟?
    ——这何须猜。
    非鸟名雀,天生异瞳,左耳后靠近耳垂的地方生着一粒黑色小痣。
    不是雀奴还能是谁?
    苏彧也鲜见的变了脸色。
    那匣子里……
    他忽然问道:“匣上无锁?”
    吴妈妈道是,又说:“只拿线绳捆着,但谁也没有大动过,不是元宝,谁也没有注意上边有没有锁。”
    因为无锁,元宝一撞,匣子摔落在地上,里头的东西就露了出来。
    虽则只是一眼,虽则只是一角,但那一眼所见的,已足够叫她翻来覆去做上数月的噩梦了。
    吴妈妈心有余悸地看向苏彧。
    苏彧却在低头看那根彩色丝线编织而成的绳子。
    线绳末端,编了一个藻井结。
    若生手上就戴着一只藻井结的绳镯。
    近乎本能的,苏彧已猜到了匣中之物。他向着吴妈妈伸出了手,摊开手掌,低声道:“给我一块帕子。”
    吴妈妈怔了下,然后四处翻找起来。可她找了一圈,却没有找着。她时刻带在身上的帕子不见了。她低下头,看了一眼地,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手足无措之下,慌乱地拿帕子擦了地。
    她扭头喊绿蕉:“把帕子给姑爷。”
    绿蕉应个是,急急送上前来。
    苏彧颔首接过,蒙住自己的手,将匣子打开了来。
    那瞬间,吴妈妈和绿蕉一齐向后退去,闭上了眼睛。
    苏彧则垂眸向匣中望去。
    里头一团污糟,两颗眼珠子并只耳朵。
    那是死人的眼睛,毫无光泽,涣散无焦,浑浊不堪,一片茫茫。但依稀之间,仍可分辨出那两颗眼珠子的颜色。
    一黑一碧,出自一人。
    苏彧合上了双眼。
    这是挑衅。
    是来自凶手极端膨胀信心的挑衅。
    她不顾一切地想要让若生痛苦再痛苦,又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从不留下任何证据。
    随匣而来的信件上,没有落款署名,更不知出自何人之手。信中所言,句句说的是雀奴,却并无一字提及。
    她小心又放肆。
    分明是个疯子。
    癫狂到极致,便谁也无法猜测她的举动。
    苏彧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眸色沉沉地吩咐道:“不要声张,不要惊慌,平素如何现在还是如何。”
    吴妈妈和绿蕉对视了一眼,像是被他的冷静所感染,也慢慢平静了些,一起点头应了是。
    少顷,二人先行退了下去。
    屋子里便只剩苏彧一人。
    他在桌前坐下,盯着匣子沉思起来。
    
  第341章 平静

    时间过得很快。
    他到底还是站起身,带着匣子走出了房门。
    东西是连三爷派人送回来,明言要递给若生的。这又是连家,是若生的地盘,这样的事是断没有可能瞒过她的。既然早晚都要知道,那不如还是由他亲自告诉她。
    但就算是他,见惯了这些事,如今临到要亲口告诉她,仍觉得难极了。
    话出了口,就是刀子。
    每一下,每个字,都是朝心上扎的。
    苏彧斟酌着字句,缓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但始终没有将匣子打开来给她看。
    若生盘腿坐着,姿态看起来是闲适自在的,但她的神情再紧绷不过。她的视线至始至终都盯着那只匣子。她已经知道了匣中盛着什么,她也知道这匣子是打哪儿来的,可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恼,她已经恼过了。
    恨,一直都未消。
    哭,她先前刚刚酣畅淋漓不顾颜面地痛声大哭过。
    她的双眼还是红肿的。
    良久,她声音沙哑地开了口:“人死如灯灭……”
    这是当日她离开陆家时同陆幼筠说过的话。
    但陆幼筠显然是没有相信。
    如果她信了,她就不会再多此一举做出今日这样的举动。
    若生想着雀奴,忽然道:“陆相一日不倒,陆幼筠便一日不会伏法。”唇角浮现了一抹讥诮,她冷笑了声,“更何况,疯子是不惜命的。”
    陆幼筠绝不是怕死的人。
    她杀人灭口,手段凶残,以折磨人的肉体和灵魂为乐,为的是“有趣”二字;她不留证据,不想不抓,乃是因为她的自负不允许那样的失败发生。
    她并不怕死。
    即便她被抓,她也不会吐露雀奴几人的下落。
    她乐见若生因为此事日日夜夜辗转难安,哪里会舍得说出来?
    她怕的,是事情失去掌控,是无能为力。
    若生还清楚的记得那一日,当她发觉雀奴已不在人世,决绝离去,不再受到陆幼筠挟制的时候,陆幼筠那副惊慌失措、失态至极的模样。
    念头一闪而过,若生猛地抓住了苏彧的手,认认真真地道:“我想见陈公公一面。”
    自上回长兴胡同一别,她就再未见过陈桃。
    在那之前,她跟陈桃更是从未相识。
    是以她此刻突然提出想见陈桃,实在是怪事一桩。
    但苏彧一字也不问,她想见,那便见:“我去安排。”
    ……
    大雪霏霏不止,连家派出去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
    这一回,若生没有再让人出去找。她亲自在点苍堂里见了连三爷:“三叔,不必找了。”
    连三爷尚不知情,闻言犹豫了片刻:“雪是大了些,但谨慎些,也并不妨事,还是再打听打听吧。”
    若生摇了摇头:“找不着的。”
    “阿九。”连三爷听着这话,有些琢磨了过来,“你可是已经有了消息?”
    若生没言语,默认了。
    连三爷见状心下已明白了七八分,不由一惊:“难道不好?”
    若生轻声道:“人是我带回来的,如今出了事,也该由我收拾妥当。这两日辛苦三叔了,剩下的还是我自个儿来。”
    连三爷皱了下眉,口气忧虑地道:“旁的事三叔帮不上忙,但若有三叔能出力的,你可切莫瞒着不提。”
    “不会的,有需要三叔出手的地方我一定会去叨扰您的。”若生很淡地笑了一下。
    姑姑已经几乎不再管事,连家如今大小事务都指着三叔一人,她能帮上忙分担的不过只有那么一小块,但就是那么一块儿她接下去也顾及不上了。
    三叔那,还是能不叨扰就不叨扰了。
    ……
    这一场大雪,足足下了两日还未停歇。
    街巷都空了。
    若生不出门。
    陆幼筠也不出门。
    但陆幼筠心不静,她时刻惦记着,为什么若生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是东西没有送到,还是她当真不在乎?
    明明依她对雀奴那丫头的喜欢来看,是不应该不在乎的。
    陆幼筠琢磨来琢磨去,有些糊涂了。她坐在窗下,斜斜靠在椅背上,一手托着腮,微微蹙起了眉。忽然,外边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踢踢踏踏的,还有很重很急的脚步声。
    陆幼筠扭头去看,就见大丫鬟疾步走进来禀报道:“姑娘,少爷来了,嚷着要见您。”
    “他可说了有什么事?”陆幼筠有些意兴阑珊不大愿意见人。
    大丫鬟道:“少爷没提,只说要立刻见您。”
    陆幼筠蹙着的眉头舒开又皱起,半是敷衍地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叫他进来说话。”
    大丫鬟闻言长松口气,立即转身出去向陆离回禀。
    外边的吵闹喧哗声慢慢地小了下去。
    等到陆离走进来时,已是恢复了平静。
    陆幼筠斜睨着弟弟,淡淡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一样吵吵闹闹的,有什么事不能等一等。”
    “等?”陆离虎着脸,气势汹汹地走近来,一屁股在她对面坐下,“我要是老老实实等着,你怎么会见我!”
    陆幼筠终于正眼看他了:“说吧,为的什么事。”
    陆离摆弄着自己脖子上的璎珞,见她问起,却又不吭声了。
    陆幼筠便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什么事?”
    哪知陆离还是不说话。
    陆幼筠屈指“咚咚咚”地叩起了手旁桌案,盯着他道:“怎么,你今儿个是特地来给我找不痛快的?”
    “我……有一桩事要问你。”陆离终于开了口。
    陆幼筠道:“问吧。”
    陆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地踱步,声音压低:“连家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陆幼筠深深看了他一眼,并不出声。
    “雀奴不见了。”陆离看着她。
    陆幼筠笑了起来:“是吗?”
    陆离满脸郁色,声音压得更低了:“她失踪的事是不是同你有关?”
    陆幼筠笑意微敛,神情坦荡:“胡说八道,我连她不见了的事都还是这会听你说了才知道的,怎会同我有关。”
    “阿姐……”陆离停下了脚步,声音里带着两分犹豫,忽然道,“你是不是要杀她?还是说,你已经杀了她?”
    陆幼筠闻言面上笑意一僵,冷声斥道:“你放肆!”

  第342章 争吵

    陆离脸色一白,话中犹疑骤减:“是你抓了人,是你出的手,是不是?”
    陆幼筠重重一拍案几,声音更冷了,脸也冷了:“你鬼迷心窍糊涂了。”
    陆离道:“我鬼迷心窍?我糊涂?阿姐,倘若不是你,倘若这事真的同你无关,你为何要斥我放肆?你多的是话骂我训我,为何却非用‘放肆’二字?你下意识问出口的话是因何而起?是因为我僭越了不该问,却不是我问错了!”
    “雀奴雀奴,你倒是在乎得很。”陆幼筠冷声发笑,不疾不徐地道,“她是连家的人,失踪不失踪,死还是活,同你有什么干系,要你这般疾言厉色地来声讨我。”
    她说罢,目光死死地盯住了自家兄弟。
    但陆离却忽然不说话了。
    他低着头,像在思索什么,又像是在苦恼什么,然后蓦地抬头问道:“她不是,那胭脂呢?”
    陆幼筠一怔。
    陆离继续道:“胭脂呢?胭脂是我的侍女,自小跟我一起长大,总该算是我的人了吧?”
    “你是何意思?”陆幼筠眯起了眼睛。
    陆离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闻言颓然后退两步重新坐倒,回忆般道:“我前脚说喜欢她,后脚她便死了,我来问你,你怎么回我的?你说她不过是个签了死契的丫鬟,根本不配我喜欢,死便死了,那都是她的命,让我勿需伤心在意,权当没有过这么个人就是。”
    他话音微顿,“我糊涂,我的确是糊涂,比猪狗还蠢。我明明心里知道是你杀了她,但我从来也不敢真的问你一句。而今我终于问了,你却说我鬼迷心窍了。”
    “阿姐,时至今日,你还不能同我说一句真话吗?”
    陆离屏气凝神,视线灼灼地看着她。
    他鲜少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说是头一遭也不为过。
    陆幼筠的火气登时便烧上了脸。
    她只觉头疼欲裂,太阳穴突突地跳,立时一改往日和颜悦色的模样,咬牙切齿地道:“她有什么好,值得你们一个两个都惦记得不行!一个东夷人生的小杂种,算什么!我养条狗都比她尊贵!”
    陆离嘴唇翕翕,似乎有无数的话想要说,但终了不过只叹息般叫了一声“阿姐”。
    叫完以后,话音尤未落下,他已神容悲切,猛然起身离去。
    陆幼筠见状不知为何恍恍间仿佛再见了那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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