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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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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氏立即反驳:“自然是收了的!”可面上眼神虚浮,底气不足,再假不过。
    若生别过脸,再不看她一眼,只扬声唤了扈秋娘上马车,而后指了郑氏道:“两千两银子,还不上就把你的命还了!”
    “雀奴!”郑氏先是微微一怔,然后便大叫起来,“我是你母亲!你怎么敢!”
    事到临头,她倒是连装也不愿意装了。
    若生就笑,抬手将轻纱撩去:“你是我哪门子的母亲?”
    纱幕后,少女面上的一双眼。烟波潋滟,黑白分明,隐隐含霜。
    郑氏“啊”了声。忽而跪倒,也顾不得她是如何知道雀奴的事了。只讨饶道:“求姑娘饶了我一命——”
    “吵。”若生伸出手将自己的两只耳朵一把捂住,只转头看扈秋娘,笑着道,“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扈秋娘看着她,眼前就浮现出昨晚上她在灯下摹写吴亮笔迹的事来,不觉憋笑,点头道:“自然是的。”
    若生就去看郑氏:“左右这银子不是你借的。你不还倒也无事。”
    郑氏眼睛一亮。
    “父债子偿,让你两个儿子来还吧!”若生笑吟吟地说完,问郑氏,“如何?这主意听着不错吧?”
    两个儿子可是郑氏的心头肉,再不成器,那也是她吃了许多苦头,忍了许多痛楚,从身上掉下来的肉。吴亮舍就舍了,可儿子,万万不成!郑氏哭天抢地:“姑娘。老妇的两个儿子那都是极好的孩子……”
    若生嗤之以鼻,年纪尚小时就能以欺凌庶妹为乐,长大后更是不学无术。五毒俱全,这样的人也配叫好孩子?
    全天下的好孩子,都咬着被角哭得一脸鼻涕一脸泪了!
    她敛了面上笑意,落座靠在软枕上,饶有兴趣地看向郑氏,漫然问:“要么你来还,要么就是你的两个儿子还,你自个儿选吧。”
    两千两,郑氏是绝还不上的。
    若生说罢。便悠然坐在那等着,也不催她。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马车里寂静得落针可闻。
    郑氏额上落下豆大的汗珠来,搁在腿上的双手都逐渐颤抖起来。
    要么她死。要么儿子死……
    怎么选?
    郑氏顶着满头大汗,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没有一丝犹豫地道:“您说的对,父债子偿,就应该是这样。”
    若生撇她一眼,摇了摇头,让绿蕉拿了纸笔来递给郑氏。郑氏是识字的,写的不好,但到底是会写的。于是她就依言在纸上写下了让儿子还债的话,而后签字画押,没有半分踟蹰。
    等到扈秋娘将纸递给若生过目时,她更是迫不及待地问道:“可妥了?”
    “你走吧。”若生挥了挥手。
    郑氏就踉踉跄跄冲下马车,慌不迭朝巷子深处去,妇人发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他们视线里。
    若生就吩咐老吴几个去找吴亮的儿子。
    “要不到银子就真的……”吴亮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扈秋娘瞪他一眼,又去看若生,却见若生皱着眉头反问道,“杀人是这么容易的事?”
    吴亮不答,嘿嘿笑了两声。
    “把郑氏写的字条给他们看,让他们还银子,还不出也罢,一人废他一条腿。”若生眉头微舒,细细道。
    吴亮面露失望,转瞬又换上了笑模样,“是,照姑娘说的办。”
    若生看他一眼,没有再言语。
    既是郑氏自己做的选择,那后果自然由她自己来承担,她那样的人教出来的好儿子,想必也不会叫她“失望”才是。至于吴亮跟那两个儿子,赌鬼一众,收拾起来,根本毫无困难。
    她吩咐妥当,马车就离了巷口往外头驶去。
    天色尚还不晚,街道上仍是人群熙熙攘攘,各色小摊子摆得满满当当。
    有挑着担子的货郎,沿着弄堂穿梭,手里拿着个五彩的拨浪鼓,两侧缀着的弹丸敲打在鼓面上,咚咚作响。
    若生一行的马车缓缓穿过街市,逐渐远去。
    回到府里后,好容易能歇下了,若生却因为刘刺史的事几乎一夜未眠。
    睡得少,起身后太阳穴便突突直跳。
    她用指按着揉了一会,才舒坦了些,谁知她刚要命人摆了早饭,底下的人就来报说,郑氏昨儿个夜里,死了……

  第065章 行凶

    若生便问,怎么死的。
    她料想郑氏的两个儿子不成器,也不会孝顺,先是父亲豪赌欠债被人追讨,转眼母亲就写了字据说要父债子偿,让他们二人帮着还钱。那可是两千两,不是二两银子!两人还不上钱,各自被打折了一条腿,痛得厉害,又惊又怒之下家去后少不得要对郑氏发作一番。
    可这二人,当真胆敢行凶杀母?
    若生略有些吃惊,无心再用早饭,遂让人不必再送上来,只让绿蕉沏了热茶来喝下润过嗓子。
    底下微微弯腰站着回话的人,也都尚未来得及用饭。
    “回三姑娘的话,昨儿个咱们几个照您的吩咐守在吴亮家那巷子口一直等着,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家的两个小子回来,直到这天边都泛白了,这两人才你扶着我,我扶着你,一瘸一拐满身酒气地往巷子里走。”护卫顿了顿,“可这人才进去没一会,巷子里就传来了几声尖叫,小的几个就赶紧悄悄跟了过去看,结果便发现那声音就是打吴亮家院子里传出来的。”
    若生一边听着,一边微微颔首。
    吴亮一家所在的那地方,只两个入口,巷子又窄小,她就只让人在两处入口候着免得吴家人溜走。巷子里一传来尖叫声,他们自然也是立刻就听见了。
    见她点头,护卫继续道:“可这人,不是吴亮的两个儿子杀的……”
    若生捧着茶碗的手一僵,“如何得知?”
    当时吴亮的两个儿子已然进了屋子,郑氏也已经死了,他们是听见尖叫声后才悄悄跟过去看的,怎么就能肯定不是吴亮的儿子杀害了母亲?
    “小的装作邻人凑过去看时,只瞧见吴亮的两个儿子一个瘫在门边。一个摔在桌子旁,连桌上的油灯都给打翻了。方才那几声尖叫,就是出自他们的口。”
    若生轻轻摩挲着茶碗。问:“会不会是他二人行凶杀了人后,才装作那般惊慌的样子?”
    “只怕是不可能……小的、小的无意间瞥见了那郑氏的模样……”护卫的说话声。忽然低了下去,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小的不知当说不当说……”
    站在若生边上的扈秋娘就立时明白过来,只怕是尸体的模样极为骇然,恐说出来吓着若生,所以不便言明。于是她就对若生道:“姑娘,不管是不是吴亮的那两个儿子动的手,这郑氏都已经死了。若官府要查,自然会查明真凶的。”
    言下之意,这剩下的事,就不必听了。
    可若生又怎会害怕这些,她摇了摇头,将手中茶碗顿在了桌上。
    桌子另一侧摆着只傅山炉,里头正焚着香,烟气袅袅,渐渐成了一团辨不明的雾。
    一如她此刻内心纷杂的思绪,理不清了。
    若生看看底下站着的护卫。穿一身极不打眼的布衣,低着头,微微弯腰。忽问:“老吴呢?”
    这些个护卫穿得差不离,身量也都差不多,眉眼许是不同的,可没有生得格外突出的人,面上也无甚能叫人记住的地方,若生看来看去,只知老吴不在。
    护卫道:“老吴几个都还未回来,只小的一个先来报信。”
    若生淡淡“嗯”了声,再问:“你看见的郑氏。当时是什么模样?”
    此刻窗外的天色也不过才刚刚亮透,他们先前在吴亮那时。天只蒙蒙亮,屋子里的油灯又被打翻了。光线想必是昏暗的。
    然而护卫却像是看得再清楚不过一般,若生一问,他便想也不想地将话倒了出来:“郑氏就躺在地上,双脚冲着门,脑袋歪着……地上有两大滩的血,已经干了,应是断了手留下的。”
    “断手?”若生讶然,“郑氏的手被砍了?”
    护卫似心有余悸:“那两只手,被搁在了桌子上……”
    若生霎时明白过来,怪不得说只怕不可能是郑氏跟吴亮的两个儿子动的手,血都已经干了,郑氏自然是早就已经倒在那,吴亮的二子不过才进巷子没片刻,自然没有机会行凶。
    如是想着,若生亦立即反应过来,暗暗说了句,糟。
    扈秋娘听见便问:“怎么了?”
    若生苦笑:“郑氏既不是她的儿子杀害的,那官府自然要另行捉凶。”因着那几声尖叫,巷子里住着的人多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围去了吴亮家探看情况,所以郑氏的死,是断不可能敷衍过去的,加上按照护卫的描述,行凶之人手段残酷,又叫那么多人看见了,官府如果不拿出个好办法解决了这事,民心都得大乱。
    “捉凶一事,为何遭了?”扈秋娘却一时还未回过神来。
    若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吴亮的两个儿子是什么货色,遇到了这样的事,头一个被当成嫌犯的就是他们,俩人为了脱身肯定要寻个凶手出来,咱们不就是现成的?追债不成动手杀人,再合理不过。”
    扈秋娘闻言脸色一变。
    望湖镇眼下正是多事之秋,等着找个“凶手”出来对上头好交代,他们若自己撞上门去,只怕到时跳河也洗不清。
    她便压低了声音急切道:“奴婢吩咐人立即准备,启程离开望湖镇先。”
    “只怕走不了。”若生想起了苏彧来,眉头一皱,“一面让人收拾着,一面先派人去打探打探消息,再让老吴几个回来。”
    扈秋娘听着她的话想了一遍,没发现纰漏不对,便赶忙应下,匆匆将几件事一齐吩咐了下去。
    而这时,那出了命案的窄巷里,已是聚满了人,熙熙攘攘的,连进出都难。
    可那些摆摊的小贩,还是得挑了东西出门去,做活的人家,也是收拾收拾就要往巷子外去。
    一时间,巷子里一片喧闹。
    又有人不时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说起吴亮家的这桩惨案来,间或还有多舌的妇人笑说郑氏死的也是该,平素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凶手还是替民除害呢。
    可巧嗓门略大了那么一些,被一旁的衙役听了个正着。呼喝着就要上来捉人。
    妇人连忙讨饶:“官老爷,小妇人可什么也没说呀……”
    “没说?我怎么听见你在说什么不是好东西,死的该,为民除害呀?”衙役瞪着她。
    妇人哆嗦着:“您听差了听差了……”一面悄悄地拔脚就溜。
    那衙役见她要跑,哼了声大步上前,一把就扭住了她的胳膊,也不管人“哎哟哎哟”地叫唤着,就往吴亮家的院子拖。
    围观的人见着这一幕。登时做鸟兽散,再不敢聚在这又看又说的。窄巷里顿时清净了下来,方才赶也赶不走的人,这会消失得一个也不剩。
    独独那碎嘴的妇人,嚎哭着被扭送到了破院子里,被一把按住肩头逼着跪了下去。
    她低着头,突然发现身前多了几双脚,穿的鞋看着就不普通,当下哭着往那脚边磕了下去:“小妇人冤枉啊……”
    院子里人来人往,却安静得很。她这么一哭,众人立刻就都朝着她看了去。
    押了她来的衙役喝了一声“闭嘴”,而后上前同一旁站着。不停拿帕子抹额头的中年男人说了两句话。
    中年男人便又转身面向另一个站着的少年,勉强笑着说:“苏大人,您瞧这人会不会……”
    苏彧扫一眼他手上拿着的帕子,淡声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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