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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擅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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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斜落,年轻帝王的面孔上染着一分落寞。他摩挲着自己指腹,喃喃道:“朕偿于不破关生活,见惯了战乱流离、百姓失所,心知这两国交战,最终苦的还是无辜黎民。”
  霍青别听了,亦是一声叹,道:“陛下仁厚,心向万民,这本是好事;但大燕国贪得无厌,索城无度,若是放任不管,恐怕会给百姓更添困苦。”
  李延棠安静一阵,又道:“总归该试试。”
  “陛下想如何试?割地议和,亦或是和亲?”霍青别说的话甚是直率,“如今霍大将军不在,我天恭在弱,大燕在强;若想不耗丝毫便议和,恐怕不易。”
  李延棠摇头,道:“和亲之法,是万万不可的。家国大事竟要纤弱女子牺牲婚嫁之幸,这又算什么事?朕认得魏池镜,虽不算深交,却也有些了解。……兴许,还真有些机缘。”
  霍青别思忖一会,心底略有无奈,道:“既陛下已定下了,那臣便遵旨吧。”
  李延棠点头。
  君臣二人又商议一阵,霍青别才告退。踏出清凉宫前,霍青别忽对李延棠道:“陛下,臣有一事,烦请陛下成全。”
  “何事?”李延棠问。
  “我那侄女儿,自幼金娇玉贵;若是知道我长兄下落不明,恐怕会备受打击。如今兄长虽行踪不明,但尚有回环余地。还请陛下……莫要将此事告知淑君。”霍青别弯腰恭敬道。
  李延棠点了头,又忧虑道:“这等大事,是必然瞒不住的,恐怕未几日就会传到京城来。明日朕便为亭风加封,嘱他回不破关去;你若要瞒,也瞒不了多久。”
  说罢,他苦笑一下。
  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不希望江月心知悉此事,可他也明白,顾镜的事儿,是必然瞒不住的。兴许今夜,或是明早,江月心就会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能期望如今的小郎将已淡忘了那背叛的副将,不会视顾镜如手足兄弟了吧。
  霍青别道:“能瞒一日,便是一日吧。……臣,告退。”
  ***
  霍淑君回到家后,日子果真过的比从前严苛多了。这一回,不仅仅是平日一行一坐都有人管着,连书信往来、出门闲逛都是不行的,终日里都被闷在家里。
  霍淑君也知道,这是极正常的事儿。自己逃家了那么久,若是九叔还和从前一样松松地管着自己,那才叫奇怪。但被人这样管着,多少有些烦闷。
  她甚至想着,哪一日再溜出去一回,叫那段千刀带自己再四处晃悠一番。这姓段的名声虽不好,对吃喝玩乐倒是精通的很;京城哪儿有好吃的、好玩的,他来的时日不久,却是一清二楚。
  霍淑君托着双颊,坐在石阶上,一脸闷闷地瞧着院里一棵树。那树合抱这般粗,因秋意渐至,已开始飘起转黄的叶片。她身旁的温嬷嬷压着脸,正在念叨着规矩。
  “淑君小姐,坐在地上是使不得的,还会寒了身子……”
  瞧着瞧着,那墙头外忽扔进了一面风筝,也不知是哪家小孩儿失手所致。霍淑君拍拍裙摆,站了起来,小跑过去捡起了那个风筝。
  “这是哪家丢进来的!”温嬷嬷微有不悦,也跟了上来。
  霍淑君低头一瞧,却看到那风筝上写了个“今夜子时于……”,落款是个段字,她立时知道这是段千刀找主子来了。
  “淑君小姐,这风筝……”温嬷嬷伸手要来拿,霍淑君却眼疾手快,把风筝又给扔出了墙头,叉腰道,“别管了!”
  这风筝飘飘悠悠的,落到了墙头外。
  外边的段千刀捡起了风筝,摩挲一下,心底道:霍妹妹如今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我可不能伤了她的心。


第70章 段千刀(三)
  夜半; 霍府侧门。
  霍淑君提了裙摆,低弯着腰,蹑手蹑脚地在侧门附近徘徊。月上柳梢头,夜色昏黑,只有远处几点模糊灯影依旧散发着茕茕光火。
  这侧门早就落了锁,守门的婆子在耳房里呼呼睡得正熟。霍淑君伸出手指,扣了三下墙壁;没一会儿,外头便传来了应答声。
  “霍妹妹,你来了!瞧着下边有个狗洞没有?快出来快出来。”段千刀小声说着。
  霍淑君:……
  “你让本姑娘钻狗洞?”她大为光火; 死拽着袖口,压着嗓音,怒道; “当然是你从这狗洞里滚进来。”
  外头的段千刀面色一青,也怒道:“你让本大少钻狗洞?”
  “本小姐就让你钻狗洞怎么了!”霍淑君可不把他的少爷派头当回事儿。
  “你!你好大的胆子!”段千刀怒极。但这怒意仅有一瞬; 段千刀就压低了声,好声劝慰道; “霍妹妹,这狗洞这么小,我又人高马大的,要如何钻的过去?”
  “就你那没几两肉、风吹便倒的柴干子身形,也叫做‘人高马大’?”霍淑君毫不客气地耻笑他; “你瞧见过小郎将的哥哥没有?那才叫做人高马大!”
  段千刀吃瘪。
  但是,他还记挂着要好好哄哄霍淑君的重要事儿。眼见着四下无人,他便做贼似地往地上一趴; 咬咬牙,在心底默念道:只要没人看见,本少爷就是没钻过狗洞的人!
  他哭丧着脸,一点点从那个墙下的小洞里钻了进去,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好不容易到了院里头,霍淑君瞧见他,便立时露出了嫌弃神情,道:“瞧你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真是惹人嫌!”
  段千刀:……
  他内心道:够辣,小爷喜欢!
  这想法才晃悠了一瞬,段千刀便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霍天正大将军下落不明,不破关军情告急,天恭百姓议论纷纷。这个时候的霍淑君,定然满心都是忧虑不安。
  如此一想,段千刀瞧着霍淑君的神色便有些怜悯了:哎,霍家妹妹这般埋汰别人,也不过是强颜欢笑,用蛮横霸道的外表来掩藏自己担忧不安的内心罢了!
  于是,段千刀露出关切之色,道:“霍家妹妹,你可万万不要太伤心了。霍大将军吉人天相,定然会化险为夷。指不准,明天大将军他就会全须全尾地回到不破关城里去,再把大燕国人打个落花流水。”
  霍淑君听了,懵了一下,恼道:“你这张臭嘴巴,说什么不吉利的呢!我爹好端端的,什么化险为夷、落花流水的?尽胡说!”
  段千刀小小抽了一下子自己的脸蛋,道:“好好好,霍妹妹,是我浑说。总之,不破关一定会安然无恙的,不必多忧虑,不必多忧虑……”
  霍淑君又懵了。
  这段千刀所说的话,有头有尾的,不像是胡说八道。她心底忽而咚咚地跳了几下,紧张起来:“姓段的,你仔细说说,我爹怎么了?不破关怎么了?”
  段千刀听她这么问,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是霍家妹妹还不知道这件事儿?
  转念一想,这也不是绝无可能。霍淑君自幼被捧在掌心,出了这么大的事,家人不想让她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担忧,便干脆瞒着藏着,那也是极有可能的。
  真是失算!
  段千刀有些懊恼自己嘴快。下一瞬,他啪啪轻轻抽了自己两下耳刮子,道:“瞧我说梦话呢!霍妹妹,你别当真,是我这张嘴乱咒人呢,你可什么都没听着。”
  霍淑君哪会信,当是时就急了起来:“好啊!我明白了,怪不得九叔这几天都关着我。不是怕我跟着你跑了,就是不想让我知道我爹出了事儿!”
  说罢,两眼即刻通红起来,一副天塌地陷了的样子。
  霍淑君平日里都是娇滴滴的,几时有过这等可怜巴巴的模样?那眼眶里挂着的几道泪水,叫段千刀看了都心疼,只得哄道:“霍妹妹,你一介姑娘家,想太多也无益于是,倒不如先放宽心,照料好自个儿……”
  霍淑君鼻子酸了下,小声道:“我这就要回去问九叔去!这事儿到底是真还是假!”
  段千刀喊住她,道:“霍妹妹,这可不行。你要是问了,那便是打草惊蛇,右相为了让你少操心,只会瞒的你更死。”
  “那怎么办呀?”霍淑君抽抽噎噎的,“我想家了!我想回不破关去了!我娘现在孤苦伶仃的,我定要陪在她身边才行!”
  “回去做甚?那头兵荒马乱的……”段千刀小声嘟囔了一阵,见她似要大哭起来,连忙哄道,“我的意思是,你去了不破关,只是给家人平添担忧,倒不如好好待在安泰的京城。”
  顿一顿,他又道:“退一万步,你若真要想回不破关去,也不可贸然自己行动。就凭你那三两头脑,还没踏出你的闺房,就被右相差人逮回去了。”
  “那要如何?”
  “霍家妹妹,你听我的便是。”
  段千刀拍拍胸脯,深藏功与名。
  ***
  不破关边情告急的消息,很快便扩散到了京城。北关守将霍天正行踪不明,不破关百姓唯恐没有霍天正与江亭风的关城抵挡不住大燕人的铁骑,纷纷收拾细软家什,南下逃散。这逃难的人一茬接着一茬,将官道挤得满满当当,也将边关的消息一路散播南下,百姓想不知道都难。
  消息到京城时,京城的百姓也甚是惊动。
  两朝之前,便有大燕人攻破天恭京城,掳走李氏皇族北上的耻辱之事;看如今大燕人来势汹汹,莫非这耻辱旧事还要重演?
  京城人对这等事本就极为敏感,一时间,满京皆是骚动不安,也无人在议论那逃出京城的淮南王去了何处,也无人问起叶太后被贬去佛山静修后的叶家会如何。
  在一片不安之中,陛下赐下旨意,御封江亭风为安国侯,又赐下府邸珠宝、金银宝马,最后,则命新封侯的江亭风火速赶回不破关去,抵御大燕人。江亭风早上在家中接了圣旨,还来不及招待上门送礼的无数宾客,午后便打点了行装,骑马出京城北上去了。
  这么大的动静,要想瞒住江月心,那是不可能的。
  江月心知道这事儿的第一时间,便立刻收拾起了行李。她一边折着自己的衣物、收拾着短刀长剑,一边在心里思忖着该用如何理由与李延棠说这事儿。
  “心肝小宝贝,对不住,北关和你一样要紧!”——这好像有些太耿直了。
  “心肝小宝贝,你在家貌美如花,我去去就回!”——陛下恐怕会灭了江家。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大丈夫当以大业为重……”——等等,她不是大丈夫啊!
  江月心收拾了几套衣物,便翻到了来京城后才裁做的新衣。这些翠的、鹅黄的、杏色的,件件如春日的花枝,轻软美艳,透着女儿家的娇俏。这一件折纸纹的,她似乎穿着它去逛过胭脂水粉的铺子;那件宝相花纹的,则是她去花会的时候穿的。每一件,似乎都带着一段京城的回忆。
  忽而间,江月心心底有了一番不舍。
  京城的日子,已是她这短短的二十年里最为轻快的回忆了。吃、住、行,皆是人间最好;无需庸扰战事,不必忧心生死,尽享人间快活。陡然要她从这般浮华富贵之中抽身,回到血与沙之中,她着实有些不舍。
  她不是怕自个儿吃苦,只是不想再见到那么多的死生别离。
  可不破关城如今正是要紧时刻,她不能怯战——想到此处,她的眼神登时便锋锐起来,手下的动作也愈发利索。待打包好行李,她又高束起马尾,穿了一身轻便的男式宽松衣衫,朝殿外头走去。
  服侍她的宫女原本正坐在碧纱橱里,半打着扇子。见她出来,起身一礼,诧异道:“小郎将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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