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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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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伯瑶明白了,高景行和她所认识的那人还是不一样的,那人是伪君子,可高景行从现在来看可以说得上是一位真君子了。

    “你若是心烦,在下倒是有一计策,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智伯瑶说,这是方才她想到的,本来要对楚清歌说,现在虽然换了一个人,不过也没差别。

    “愿闻其详!”高景行却是是虚心在求教。

正文 第六十八章人意我意恐非天意

    “我从西边一路过来,看到永昌郡周边几个地方可不缺粮。”

    高景行正色道:“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去向周边郡县求助,可他们一个个吝啬的很,实在如同一盘散沙,根本不关心百姓的死活。”

    智伯瑶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人是不会对别人的苦难感同身受的。你妄想空手套白狼不成?”

    高景行摇摇头:“我可没有这么想过,空手套白狼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长阳郡就没有些什么别的地方没有的东西吗?”

    高景行犹豫了一下说:“长阳郡多的就是铁矿,可盐铁的售卖权都在官府手上。”

    “既要救人的性命,还要追求道义上的圆满,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智伯瑶说,“阁下未免太过天真了,你敢说此地没有人私售盐铁?”

    “有是有……”高景行知道,号称皇亲国戚的蔡老爷就是最大的私铁贩子,“但是百姓们绝对不会信我。”

    “要不怎么说你迂腐,”智伯瑶说,“他们不信你,那他们信什么?天降灾祸,他们怎么说?”

    “无非是做错了什么,惹得天神不满。”

    智伯瑶说:“他们相信神,可你要让他们相信你,那你直接造一个神出来不就好了吗?借神的口,说出你要让他们做的事。”

    “公子真是糊涂了,这话不能再提!”高景行似乎是被触怒了,急忙打住了智伯瑶。

    智伯瑶翻了一个白眼:“我看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算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我才肯将这法子告诉你的,你该不会前脚送我出门,后脚就出卖了我吧?”

    李不言立即对智伯瑶说:“我们走!这人不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

    高景行急忙拦住他们:“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公子误会了。只是公子提出的这法子太过凶险,而且与多年前一个邪教组织的扩散十分相似,所以我才说公子这话不能再提了。”

    “哦?”智伯瑶听他的意思也是知道一些内幕,于是想从他这里多捞一些消息出来,“那你保证不会出卖我们?”

    “当然不会,公子心系苍生,已经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太多了,公子若是不嫌弃,就暂且在我府上住下来,我与公子一见如故,倒是投缘的很。”高景行这话正中智伯瑶下怀。

    智伯瑶和李不言对视一眼,算是交流了一下。

    “我看公子是个正义的人,”智伯瑶冲他拱手,“那就给公子添麻烦了。”

    高府不怎么大,高景行想着两人既是主仆应该没什么顾忌,所以将两人安排在了一间房里。

    智伯瑶沐浴结束之后,便看到一个黑影从屋外窜了进来。

    “你的身法慢了,被我看到了。”智伯瑶穿上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李不言躺在横梁之上:“不是我慢了,我知晓你沐浴结束,动作慢了些好让你知道我回来了。”

    “我不信,除非你能当着我的面拿走我手上这跟头发。”智伯瑶正说话间,忽然发现李不言人已经消失了。

    “我这不是拿到了?”

    智伯瑶心下一惊回头看去,竟发现李不言早已站在她身后,手中把玩着那跟头发。

    就算是老江湖如智伯瑶也要拍手称赞:“有你这样的功夫,怕是摸进皇宫也不在话下。”

    李不言哼了一声:“皇宫那地方我早就去过好多次了。”

    智伯瑶白了他一眼:“空口无凭。”

    “不信你瞧!”李不言伸手从腰间取下什么东西拿到智伯瑶面前晃了晃,“你没料到吧,你出宫那天晚上,我还溜进去一趟。”

    智伯瑶看了看那把失而复得的匕首,浸湿不敢伸手去接:“你偷什么不好,偏要拿它。”

    “我见那个新君一直将它揣在怀里,爱不释手,时常拿出来擦拭把玩,以为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费尽心思偷出来之后发现不过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匕首。”李不言叹口气,“早知道就拿些别的东西出来,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你别说了。”智伯瑶说,“将它卖了也好,扔了也好,就是不要放在我面前。”

    李不言笑笑:“我懂,我懂。”

    “你懂什么?”

    李不言说:“你还是放不下他。”

    智伯瑶知道他观察人心的本事,也不好在他面前否认:“是又如何?”

    “若你真的挂念他,我倒是有个法子,”李不言说,“什么时候你要是想他了,我就给他下点药,帮你进去,放你们成其好事,等到天亮之前,再把你送出去。这样既解了你的相思之苦,皇帝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梦,你意下如何?”

    “我看你不像个梁上君子,倒像个老鸨,”智伯瑶笑他,“不过不知道你收费多少,我能不能付得起。”

    “只要我高兴,不会收费。”李不言说,“这匕首先放在你这边吧,免得某人后悔。”

    智伯瑶接过来放好:“可我总觉得它就像一个诅咒,好像只要有它在我身边,就逃不出他的掌心。”

    “我有些不明白了,既然你这样思念他,费尽心思逃出来只是玩玩吗?”

    智伯瑶说:“当然不是,我绝不会回去,我与他终究不是一类人。”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刚才你若是说了别的答案,我能直接打晕你把你扔到皇宫门口去,”李不言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从前驯养过飞鹰,也有几只逃走,可逃走之后没几天,它们就都乖乖地回来了。”

    “是因为贪慕在你身边生活的安逸吗?”

    李不言说:“大概是想念张嘴有肉的日子,可是背叛过我一次的,你觉得我还能留吗?”

    “你把它们怎样了?”

    李不言说:“杀了它们,以儆效尤。”

    智伯瑶笑笑:“何必总说些我的事情,说说你的,你和那个绝色小倌儿又是什么关系?”

    李不言说:“不过是从前的旧相识,听闻他家发生变故之后,我曾去找过他,只是他不知所踪,再见面,不想他成了这个样子。”

    “他从前也是这般的美艳动人吗?”智伯瑶问。

    李不言说:“如果你还想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最好不要夸赞他的美貌。”

    智伯瑶听出了李不言不愿回答,也不勉强,只问:“刚刚你出去转了一圈,可有收获?”

    李不言说:“去了两个地方,蔡府和高府的一些房间,不知你想听哪一个?”

    “先说蔡府吧,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皇亲国戚。”

    李不言说:“永昌郡是个穷地方,可蔡府倒是一点儿都不比长阳王府差。光是歌舞姬就养了三班。今天我们在青楼见到的胖公子就是蔡老爷的外甥。”

    “外甥?姓蔡的原来是个什么官儿?连外甥在青楼争风吃醋都要管,他是没有自己孩子要去约束?”智伯瑶不明白。

    李不言扑哧一声笑了:“那姓蔡的哪里是个什么大官儿,不过是个退下来的太监。他告老还乡的时候得了宫里娘娘的赏赐,这才看着风光。”

    “赏赐?是淑太后赏的?”

    李不言说:“淑太后也有赏过,不过德嫔赏的多一些就是了。”

    智伯瑶不信:“银子是谁家的你都看的出来?”

    “银子长得一样,可人的心思长得不一样。”

正文 第六十九章世人心眼最无常

    “我说过,从日常物件的摆放,才能窥探进一个人的内心,”李不言说,“蔡老爷供奉德嫔的灵位用的什么规格,一看便知在他心中孰轻孰重。”

    “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竟然能被太后的德嫔记挂。”

    李不言说:“能够将当朝太后和德嫔联系起来的,不过只有一件事,就是当年的换子疑云。”

    “想不到这种深宫旧事连你这种江湖草莽都知道!”智伯瑶有些惊讶。

    李不言说:“我这种靠天吃饭的,不多关注关注怎么行?蔡太监从前朝起就在宫里当差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家伙当年把皇子和公主抱了出来交给了淑太后?”

    李不言说:“这是最能令我信服的猜测。”

    智伯瑶:“我想知道确切的答案。”

    “他能活着被放出宫来,想来他的嘴巴应该很难被撬动。”

    智伯瑶说:“等楚清歌肚子里的秘密都倒出来之后,我们就去收拾他,把他和他的外甥绑在一起,他不怕死,就威胁说要弄死他外甥,他怕死就最好了。”

    “你这样大张旗鼓地阴他,就不怕为你招来祸患吗?”

    智伯瑶说:“他说出去之后,我想他这样的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高府呢?高府上你又发现了什么?”

    李不言说:“发现了他家的灵堂,摆了他父母还有两个姐妹的灵位,他父母怎么死的不知道,但是他的姐妹之死都跟蔡太监脱不了关系。”

    “我就说他这样迂腐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帮我们躲避姓蔡的搜捕,原来两人也是有过节的。”

    李不言说:“高家是一个蛮大的家族,高景行是父亲是家族长子,他是家族长孙,可以说从小就被寄予厚望,这几年正琢磨着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难怪那家伙对民生如此上心,原来也不仅仅如他嘴上说的那般冠冕堂皇!”智伯瑶忍不住啐了一口。

    李不言看着她,突然说:“我看你对他似乎有莫名的怒气。怕不是他让你想起了什么人吧?”

    “很明显是方无隅,不是吗?喜欢穿白衣服,说话总是苦大仇深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智伯瑶说,“那个人他是我师父,也是我曾经认定的今生唯一的亲人。”

    “可后来呢?”李不言问,“他为什么不是了?”

    “他利用我,甚至想要我的性命我都不会介意,”智伯瑶说,“我会理解为时势造英雄,无毒不丈夫,可我不能接受从头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如果最后你发现从一开始他收养你的时候就已经是有预谋要利用你了呢?”

    智伯瑶说:“那我大概,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你打得过他吗?”李不言闷哼了一声。

    “你好像已经认定他从开始就没有付出真心,是你的艳雪姐姐告诉你的吗?”

    李不言摇头:“只是猜测,当我没说。艳雪姐姐不会提起他,从不提起他。”

    两人睡下了,还没睡安稳,就听到屋外传来响动。

    一颗小石头被扔了进来。

    看到这里,李不言差点笑出声来,贼祖宗在这里,不知道哪个不入流的小贼敢来打他们的主意。

    两人心有默契地相约不动,智伯瑶甚至还夸张地打起了呼噜。

    “嘎吱”一声,门开了。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走进来,蹑手蹑脚把门关好。

    是白日里在青楼见到的那个小公子。

    他来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高景行的主意?

    智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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