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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有紫宫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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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道:“王后想必乏累了,不若让臣妾先陪王后回去休息——只是不知; 岱王是否放心呢?”
  身旁娟静的女子掩帕轻笑; 梁袖也露出笑意; 颔首施礼:“娘娘这么说; 小王便不知如何作答了。只恐怕劳烦了娘娘。”
  “不妨,让她们作伴说体己话去; 咱们去赏梅花。”司徒鄞的目光在我身上一逗流转; 二王并肩而去。
  月色撩人,岱后不愿乘辇; 我便着人当先打起宫灯,与她一路信步而行。
  这位王后并不似传说那般怯弱,只是天生带有南方女子的柔婉之姿,视之才格外娇媚。行出数许; 岱后轻声问:“娘娘的手可还疼么?”
  我略有诧异,继而微笑道:“姐姐有心。只是许久不碰琴,让姐姐见笑了。”
  “娘娘自谦了。”岱后柔声道:“妾身对娘娘的行事气度,打从心里敬佩。褚王的福气真好,有一位可以为他分忧的贤内助。”
  我暗自苦笑,什么贤内助,不过是赶鸭子上架。口中客气:“姐姐还不是一样。”
  岱后道:“妾身怎么比得娘娘的本事。”
  “我看岱王对姐姐着紧得很,行止间生怕姐姐受委屈,这岂非本事?女子最大的福气莫过如此,我倒羡慕姐姐呢。”
  “娘娘如何打趣妾身!”岱后娇娇一声,偏头便不说话了。
  一国之后如此小女儿情态毕现,聪敏之余又不失天真烂漫,可见梁袖把她保护得很好……
  突兀的叫喊打断我的思绪,前头突然骚乱起来,乱吠声由远及近,未及行驾反应,一团白色迎面撞来!
  “小航子!”
  我惊呼一声,横身挡在岱后面前,几个小太监围过来,手忙脚乱地擒住疯狗。那畜牲犹自挣扎,照着一只近前的胳膊狠命一龁,引得惨叫连连。
  “休要惊扰王后,还不快带下去打死!”
  我轻声安抚岱后,她捂着胸口,哆嗦着身子道:“妾身平生最怕这东西,猛一撞着,真是唬了一跳。”
  我自责不已:“是妹妹照管不周,惊着了姐姐,请姐姐恕罪。”
  岱后好不容易平定惊悸,声中仍透着一分虚:“娘娘太言重了。本是妾身胆子小,不是它吓到了我,倒是我惊到了它……”
  “娘娘。”小航子一路小跑过来回禀:“这狗似发了疯犬病,见人就咬,奴才——”
  我截断他的话,“混帐!这等事还来说什么,你去处理就是了!”
  “是。”
  “唉,那阿物也是无辜,万不要伤了它性命。”
  我挽住岱后手臂,赔笑道:“姐姐不知,这染了疯犬病的狗儿是养不得了。”
  这场虚惊出乎预料之外,所幸碧桐轩已在眼前,我挽着岱后进去,亲自奉茶为她压惊。灯下仔细看去,她的脸色到底有些苍白。
  “还是知会岱王一声吧。”我忧心忡忡,命了一个得力的小太监,嘱付他几句,让他去寻梁袖。
  受了惊的美人微嗔:“娘娘小题大做了。”
  我道:“不是这话,姐姐若出了什么差错,岱王如何能不心急?”
  未有多时,梁袖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无遑他顾,先向岱后嘘寒问暖一番。
  我连连请罪,梁袖自然说不得什么,见他眉间尽是关切,我不好多留,便告辞退了出来。
  一出碧桐轩的门,我的脸色便沉下来,问迢儿:“寿宴之前我已明令各处管好自已的宠物,事关重大,是从哪里跑出的狗来?还发了犬疯,差点伤了王后!”
  迢儿亦是眉头紧锁,“宫中养着狗的只有沨溟宫的暄嫔、洗辰殿的上官美人和文杏馆的阮美人,我一时也说不准是不是这三处的……刚刚小路回话,皇上的意思,即使岱王不怪罪,此事也要察一察。”
  “皇上现在在哪?”
  “刚才虫公公过来,皇上回了霖顺宫,道娘娘辛劳多日,让娘娘好生歇息,莫要多思多虑,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本以为今日宴罢,明日梁袖与李弈城各自回程,便可松下一口气,可眼下无端生出此事,我如何等得到明日?
  哎,残夜难歇。
  我疲惫叹一声,对迢儿道:“这件事拖不得,你去三处查访查访,注意不要吓着她们。”
  “小姐,此刻夜已深了……”
  我捏捏眉心,“去吧。”
  未想迢儿动作神速,我才回宫洗漱宽衣,头饰卸至一半,她便回来了。
  “这么快?”看她神色焦急,我的心不由提起,“可是查出什么了?”
  “是!不是……哎呀,小姐,我刚刚听到银筝公主在雪里亭与未国的太子吵起来了!”
  “你说什么?”我霍的站起,“这两个冤家怎么碰到了一处!咦,雪里亭偏僻,你怎会在那里遇见?”
  “小姐忘了,文杏馆就在亭子附近,我打文杏馆出来,隐隐听见公主的叫嚷声。您也知道公主嗓门大得很,虽隔着远,没有看见太子殿下,但听公主话里的意思,八九不离十。我不敢近前,所以急忙回来,小姐,快拿个主意啊!”
  迢儿竹筒倒豆子说了一堆,我听得脑仁发疼。晚宴时这两人已经结下梁子,银筝又是一点亏不肯吃的主儿,要是再闹起来可怎么好?
  “小姐,要么去告诉皇上吧!”
  “不许惊扰皇上。”他这一日应酬下来,还不知怎样疲乏呢。我随便找了件家常衣服穿上,一面命秋水找来斗蓬,一面命迢儿备好轿辇。
  待要出去时,秋水急道:“娘娘的发钗还未戴上呢!”
  火烧眉毛顾不得,我三两下扯掉发间钗环,匆匆出了宫殿。
  更深霜重,行了一刻才发觉风萧夜凉,我拢紧斗蓬,让抬辇的人在雪里亭外停下。
  迢儿不放心我独自进去,我道这种事人多了反而不妥,让她们在原地等着。
  亭中冷香扑鼻,梅林开得盛壮,枝桠掩映不见人影。我顺着小路行了几步,没听见什么响动,疑惑他们是否已经回去了,前面突然传出男子的说话声。
  “乐不思蜀?我不太喜欢这个词,倒不如说是得陇望蜀……”
  “有胃口是好事,就怕你吃不下去……”
  离得太远,零星片语听不真切。我不自觉走近几步,话声戛然而止。
  却见一人背立前方树下,身上墨裘点衬梅花,分外显眼。
  李弈城?
  我之前一心担忧银筝,只身一个探入花林深处,此时始知后怕。犹豫着进退,不防冷风乍起,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糟了……
  “可是皇后?”低沉的声音再熟稔不过。
  我不可置信地绕到前去,果真看见想象中那张脸,摇头惊叹:“牧舟,怎么竟是你?!”
  司徒鄞看起来一派悠闲之姿,淡笑着抚上我的头发,“走得这么急,发饰也不及戴?”
  “听说银筝在这里与太子起了争执,所以赶过来看一看。”
  司徒鄞眉头轻动,“银筝?并没见她啊。”
  我迟疑地问:“你刚刚与太子在这里?”
  “是,无意碰见,闲谈了几句。”
  我来来回回打量他身上的墨裘,仍是不可思议,“你们都说了什么?”
  司徒鄞领会我的意思,自嘲勾唇,伸手去解貂裘。
  我连忙替他拢住,重新系好带子。“穿得这样单薄,还是先披着吧。”
  他目光闪动,拉过我双手。我往回缩,无奈他捉得紧。
  “不过是小事,已经上过药了,养几日便好了。”我低头道。
  “你不该逞强。”
  “彼此彼此。”我歪歪脑袋,“不过你那一箭,还真是不偏不倚。”
  司徒鄞不置可否,面上亦无表情。
  我看得出他有心事,多半与刚刚那场对话有关。只是左思右想仍不通,这两个人究竟说了什么,李弈城的斗蓬怎么跑到牧舟身上来了?
  司徒鄞没有解释的意思,我不便追问,并肩向园外走,他忽然问:“你觉得李弈城这个人怎么样?”
  我脱口道:“此人可恶。”
  司徒鄞当即笑了,“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平心而论,他确实算一号人物。”
  司徒鄞点头,“是。复尘那么厉害的人,在他嘴下也没占到丝毫便宜。”
  走出亭外,司徒鄞看了看跟着我的人,叮嘱一句:“好生送你们娘娘回去。”
  我下意识挽住他的手:“不同我一道回去么?”
  司徒鄞闻言便笑,抬手缠过我一缕发丝,挨近低道:“我还要想些事情,若你在跟前,便思考不得了……”
  身后的宫人窃窃,我嗔红了脸,想脱手就走,又舍不得,别开脸道:“……那,派几个人跟着你。”
  “好啊。”


第64章 君子意何
  第二日我早早起身梳洗; 随司徒鄞送岱王夫妇与未国太子离开。诸事停妥,才拨出时间问迢儿前宵的事。
  “查清楚了; 狗是阮美人的。据她说,昨日黄昏时不见了那狗,她只当是去哪里嬉耍,便没在意。”
  “没在意?!”我一拍桌案,“她倒是心宽; 我千叮万嘱有什么差错及时禀报; 她倒会替我省事情!”
  迢儿道:“我问阮美人了; 她说娘娘事忙; 以为这等小事不敢惊动娘娘。阮美人不大经事的样子,听我说完; 还战战兢兢地问会不会很严重。”
  我几乎被这位只长脸蛋不长脑子的阮氏气乐; 迢儿想起一事; 忙道:“哦; 早些时候小航子说有事回禀娘娘,也与昨晚的事有关。”
  “叫他进来回话。”
  小航子敛气进来; 禀道:“娘娘; 昨晚奴才奉命去处理疯狗,听带着的小太监说; 这狗疯得有些蹊跷,像是吃了什么不相合的东西。奴才便留了个心,将狗腹剖开了……”
  我脑中闪过血腥画面,略皱眉头:“可查出什么?”
  小航子道:“是。奴才发现狗腹中有未及消化的糕团; 糕团里有些细碎的磷石。”
  “什么?”
  小航子道:“回娘娘,就是火折子的原料,此物随着糕团消化,便会灼烧狗的肠胃,使之发狂,见人就咬。”
  我手掌紧扣茶杯,“你可确定?”
  小航子谨声道:“狗腹有被灼烧过的痕迹——奴才再三确认过,是磷石无疑。”
  迢儿听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件事居然是人为的?何人心肠如此歹毒……”
  我冷声道:“去查。”
  小航子未动,犹豫了一下,“回娘娘,奴才心知此事不妥,已经暗中查访过——据上官小主身边侍侯的小太监单成说,他昨个儿晚上曾看见明小主的丫环玉燕,抱着一只白狗匆忙进了殿室。”
  我心头突突跳动,迢儿恨恨道:“又是明贵人!我就说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她这么做是想——”
  我打断她:“如今只是单成一面之词,没有实证,不可轻言。”
  小航子头低垂一分,小心地接口:“奴才仔仔细细地问过单成,他是替上官小主饲养爱犬的,所以对此格外敏感,向奴才打了包票不会出错。”
  我看了小航子一眼,思索片刻,微微一笑:“你做得很好,此事先不要声张出去,下去吧。”
  小航子领命退下。迢儿急不可耐揪住我的袖子,“为什么不让声张,这件事摆明了是明贵人做的手脚!小姐想,若是岱后出什么差池,责任自然都在小姐身上,那明贵人分明怨恨小姐罚她禁足,又偏偏放着眼前上官氏的狗不用,舍近求远去弄来阮氏的狗,这样心思的人不清理,小姐难道准备盖庙念佛么?”
  我按着耳朵轻叹:“你的嘴是越发厉害了。”
  迢儿不肯让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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