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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朝-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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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
  一个始终没有说话的宫女赶紧打断了她们,“要让薛公公听见了就完了。”
  芍药汀的另一边,隔着一整片齐人高的花荫,方才宫廷八卦里的主角之一就负手立在小径上,神色莫测。
  身后还跟着薛禄,和抱着一大箱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明岩。
  薛禄脸色都绿了,若不是被谢逐拦下,他早就上去教训那些丫头了。
  这几年也不知怎的,宫里进来的侍婢们都喜欢私下里给女帝乱牵红线,愣是将民间那各家拥众争论不休的风气引进了紫禁城,搞得鸡犬不宁。
  前几日才处置了一个在国师面前出言不逊的丫头,今日首辅大人这儿又来一个!
  薛禄气得直拧手里的拂尘。
  ……首辅大人哪里比不上国师了?!他就觉得首辅大人极好!!一群目光短浅的小女子!
  懂不懂什么叫来日方长?!
  “走吧。”
  谢逐侧眼,看向身后义愤填膺就快压不住的薛禄和明岩,开口道。
  “……哎!”
  薛禄回过神,连忙几步走到谢逐前头引路,“大人……您别往心里去,昨夜陛下虽然去了观星阁,但最后却是和星曜大人……不欢而散呢。”
  他本是不该多说的,可奈何还是有些私心,便压低了声音,“听说,还是因为大人您。”
  谢逐眸色微动,“知道了。”


第59章 
  鸾台偏殿。
  女帝出巡这些时日是长公主监国; 原本该是由她回禀朝中诸事; 可长公主谨慎; 凡事都不敢僭越; 虽监国期间大权在握; 却仍是在做决定前与贺缈飞鸽传书。所以真等贺缈回宫,她也乏了。只在第二日入宫见了一次贺缈; 便在长公主府称病概不外出了。
  至于那些琐碎的小事; 便全都落在了周青岸身上; 由他事无巨细地一一回禀。
  “这些日子你们辛苦了。”
  等周青岸说完话; 贺缈才回过神说了这么一句。
  周青岸皱了皱眉。
  女帝这次回来总是心不在焉的; 不知是心还在宫外,还是因为国师回来的缘故。虽然平日里女帝也有无心政务的时候,但总的来说却还算勤勉。尤其是女学和晋颜通商一事; 原本都是提上日程的额; 这两日却莫名耽搁了,女帝竟也只字不提。
  “陛下,首辅已经上了几道折子奏请女学改辙一事; 还有晋颜通商,是否该与大晋商议……”
  他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闻言,贺缈却想起星曜那一夜玩笑似的话,下意识摇头; 抬手制止了他,“不必了,这些容后再议。”
  周青岸一愣; 心里却是生了疑。
  微服出巡之前,女帝分明对通商与女科最为上心,尤其是女科,为了明年女科能顺利展开,还亲自去考察各地女学。怎么如今回了宫反倒不急了?更让他奇怪的是,女帝就是在出巡的时候也不忘传信回京,让他们为女学增添学科,可见对此事十分上心……
  可这才回宫两日,态度竟突然转变。
  不知为什么,周青岸总有种直觉,这事可能和那位刚回盛京的国师脱不了干系。
  “还有事么?”
  他正想着,却听得女帝在那头出声了,似乎这句话已经憋了很久了。
  周青岸噎了噎,虽然打从心底里他也不想和女帝多待,但这被下逐客令还是头一回。
  “微臣告退。”
  退出去之前,他倒是又想起了什么,脚步顿了顿。
  贺缈从案后起身,一抬眼见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不由觉得稀奇,“还有什么事吗?”
  周青岸抿了抿唇,还是将那句斟酌了许久的话问出了口,“陛下,世子……和方侍郎何时回京?”
  贺缈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周青岸对宁翊这种人向来不屑,怎么会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那重点问的必然是后面的方以唯。
  她惊疑地打量了好几眼周青岸,盯得周青岸自己都浑身不自在了,忍不住解释,“微臣只是……只是礼部缺人手,还有很多事等着方侍郎回京处理。”
  贺缈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看来以唯果然有本事,竟然连咱们一向眼高于顶的周大人缺了她都不行?”
  周青岸的表情垮了,想要辩解却又深知贺缈的脾性,一拱手退了出去,“微臣告辞。”
  “噫……”
  贺缈这回倒不急了,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看来还害羞了。”
  周青岸一退出去,玉歌就走了进来。贺缈正好逮着人分享这一人间奇闻,“你知道吗,周青岸刚刚竟然……”
  “陛下,”玉歌指了指外头,“首辅大人在外求见。”
  贺缈面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他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他……”
  不是让他这几日在家好好歇着不要进宫吗?
  然而她转念一想,这才发现已经过了两日,的确是“几日”的最低界线。还真是……
  贺缈心情复杂地抿唇,往殿外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事躲果然是躲不了的。
  “让他进来吧。”
  玉歌低着头应了一声,转身将谢逐和明岩带了进来。
  “参见陛下。”
  谢逐今日既没没穿官服,也未着青色,而是一身白色锦袍,直挺挺地立在门口,将门外的光亮都遮了近大半。轮廓却被身后光线晕染的分外柔和。
  贺缈原以为,既然星曜回来了,那么她从前在谢逐身上瞧见的那点似曾相识,必然也就不存在了。
  只是没想到,一抬眼瞧见门外的谢逐时,她还是隐隐生出些恍惚……
  惊觉自己又开始跑偏,贺缈连忙撇开眼,定了定神,“免礼。”
  视线转向谢逐身后的明岩,她微微一顿,“谢卿这是带了什么入宫?”
  谢逐看了明岩一眼,明岩如释重负地将那一箱东西交给了一旁的薛显。薛显虽打心眼里嫌弃,但还是规规矩矩将箱子呈到了案前。
  贺缈原意是不想与谢逐单独相处,生怕再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场面。可她毕竟是一国之君,岂有惧怕一个臣子的道理。且谢逐仍然不肯出声……
  贺缈稍稍迟疑,还是朝玉歌等人摆了摆手,“都退下吧。”
  待玉歌领着人退了出去,谢逐才微微启唇,“臣在玉沧曾对陛下说过……”
  “谢逐。”
  贺缈面色变了变,连忙出声打断他,“玉沧发生的事朕不会再提,你说过的话朕也只当没听过,莫要再胡言乱语了。”
  胡言乱语?谢逐面不改色,仍然执拗地开口道,“可臣一字一句皆是肺腑之言……箱中之物是臣献给陛下的。”
  贺缈欲言又止,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走到案前,手刚碰到箱子,就听得谢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臣有一个故事,想说与陛下听。”
  故事?
  贺缈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瞥了谢逐一眼,见他面色无异,才将信将疑地抬手,掀开了箱盖,箱子里竟是一层层装满了卷好的画轴。
  贺缈眸色一滞,突然想起玉沧那日在谢逐书房瞧见的画像,隐约有个大胆的猜想,这些画里不会是……
  她探向画轴的手悬在半空中,攥了攥,却又缩了回来。
  谢逐走近,“陛下为何不打开看看?这一箱画臣画了整整十年,直到现在才绘清画中人的面貌。”
  他走到贺缈身旁,抬手从箱中取出一个最面上那层的画轴,侧头看了过来,“陛下不是一直想知道,臣为何要弃晋入颜么?原因就在这些画里。”
  察觉到谢逐灼灼的目光定在自己面上,贺缈即便再迟钝,也清楚地意识到他今日入宫是要说什么。
  “朕想起今日还有别的事,没时间听谢卿讲什么故事了……”
  她背着身,一咬牙松开了扶着箱盖的手。
  箱盖砰地合上,谢逐面色微沉,唇畔的笑意渐凉,声音里也不由带了几分讽刺,“就连几幅画像都不敢多看一眼,陛下究竟是不愿面对臣,还是不愿面对自己?”
  说完也不顾贺缈的抗拒,他手腕一抖,便将自己手中那一卷画轴蓦地展开……
  画像上与自己面貌一致的异瞳女子避无可避地撞进眼底,贺缈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彻底端出女帝的架子,冷声道。
  “谢逐!你放肆!”
  门外隐约传来玉歌与什么人的交谈声,可殿内两人却丝毫没有注意。
  “臣放肆,也不差这一日了。”
  谢逐攥着画轴的手微微收紧,“十年,臣为了找这双异瞳,找了整整十年。这十年来的每个夜晚,这双异瞳在臣的梦中挥之不去。却不曾想到头来,陛下就连一炷香的时间都不愿施舍给臣……”
  贺缈的冷硬本就是徒有其表,强装出来撑场面的。听谢逐口口声声强调这十年那十年,说得煞有介事,帝王的威势便下意识失了分寸,口吻稍稍松动,犹疑不定,“你曾经……见过我?十年前,我们认识吗?”
  谢逐眉眼沉沉,定定地看着她,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软软……”
  “!”
  那两字一出口,贺缈心口仿佛被什么钝器击中了似的,眸光骤缩,蓦地抬眼对上谢逐的视线。
  谢逐张了张唇,刚要继续说些什么,殿外却突然传来玉歌的唤声。
  “陛下!国师大人求见!”
  伴着这声传唤,还没等贺缈反应过来,殿门便被人从外推了开来,谢逐就快要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朝来人看去。
  来人一袭玄色道袍,面色森冷,不顾身后薛显薛禄的阻拦,提步跨进了殿门。
  尽管从未在宫中见过此人,但看清他面容的那一刻,谢逐却霎时明白了来者何人,眸底寒意更甚。
  贺缈只是被谢逐那声软软晃了神,还未细想便被星曜的破门而入完全打断了思路,她怔怔地看向星曜,“……星曜?”
  “星曜大人!”
  眼睁睁看着国师闯进殿内,和首辅大人猝不及防对上,薛禄的小心脏都跳得慢了半拍,甚至都不敢再往殿内新欢旧爱齐聚一堂的修罗场再多看一眼。
  薛显沉声赶到星曜跟前,仿佛没瞧见他脸色似的,“国师,没有陛下传召,您不得入内。”
  贺缈终于缓了过来,心情复杂地朝薛显等人摆了摆手,薛显这才不情愿地退了下去。
  殿内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谢逐和星曜都半垂着眼打量对方,可却像是杠上了一般,谁都不愿先开口。而贺缈虽然觉得此刻氛围尴尬,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却满脑子都搜刮不出什么可用的说辞……
  最后还是星曜先从谢逐面上移开了视线,看向他手中的画像。
  画中,女帝一身红衫素裙,长发松绾,散在那披着浅色纱罗的肩上,眼角微红,透着些刚睡醒的慵懒。一双异瞳在画上尤为显眼……
  星曜眼底不知何时蕴了怒意,面上却不显,只是冷嗤了一声,“离京几年,我竟不知朝中风气已败坏至此。”


第60章 
  被他这么一叱责; 贺缈更是摸不着头脑; 可受这几年的惯性影响; 她仍然牢记一点; 只要是惹星曜生气了; 那必然是她的错。
  所以她避嫌似的往远离谢逐的方向退了一小步,“我……”
  “国师离京几年; 大概也是将宫中规矩全忘了; 竟能僭越至此。”
  谢逐也垂眼; 将手里的画轴搁在案上; 虽是语调平平; 可说出口的话却已是针锋相对。
  贺缈微微蹙眉,朝他那里看了一眼,“你……”
  “若说僭越; 又岂能比得上首辅。”
  星曜冷冷道; “心怀不轨,肖想君上,是大不敬之罪。陛下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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