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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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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到这时,韫仪总忍俊不禁,叹自己这皇帝哥哥,到底还是最疼爱自己的。只是不擅表达罢了。可旁人哪里明白?这位皇帝的风评可算不得好。。。。。
  韫仪思及此,微皱了眉,显得忧心忡忡。
  薛景衡看她一眼,将带来的披风披在她肩上:
  “怎么了?可是夜里风大,凉了?”
  韫仪瞬间如一只惊慌的小兔,磕磕绊绊地道:
  “多,多谢夫君。”
  薛景衡看她一眼,又转过头去同他人交谈。韫仪拢了拢他的披风,很温暖,带了薛景衡身上淡淡的气味,这让她终于松了口气,放松下身子。
  相比较,薛家幼女薛芩芷,初生牛犊不怕虎,从小又养尊处优,便要稍显活泼。
  一双机灵的大眼四处溜达,尤其偏爱往对面看,也不知看见了什么,竟红了红脸,更显娇俏可爱。
  这一幕落在萧怀雪眼中,使得他眉目一转,手中酒杯被他捏在手里,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当然,这一场晚宴是为了西澜国使者宋晚贤而设,这主角儿自然要站出来,粉墨登场,说番客气话了。
  而宋晚贤貌似尤为擅长这个。
  谁曾想,这个代表西澜国顶着匆匆压力来到夏丘的使者,竟是个年不过三十,风采绰约的翩翩佳公子呢?
  而宋晚贤不仅长得俊,口才更是一等一的好,来到个全然陌生的国家,却丝毫不见怯场。
  一番话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却不显沉闷,反倒妙趣横生,既简明扼要地阐述了西澜国欲引进毛软的要求,但也并不咄咄逼人伤了两国和气。
  “微臣素闻夏丘民风开明,凡事有商有量并不死板,但求陛下详细考虑我国要求,缔结下一个十年之约。”
  说完这句,宋晚贤便微弓了身子,退下场,唇间一个笑,抹红了在场多少王公贵族千金的脸。
  阿宁站在远处含笑看着他,只觉有趣的紧。
  她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了某个炽热的眸子里。
  这边萧怀雪酒杯遮面瞧不清神色,暗自打量着底下男男女女,视线随意一瞥见却无意发现了不远处躲在树后的那抹身影。
  是她。
  萧怀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似乎换了身衣裳,整个人明亮了不少,却仍然是个丑八怪。
  宋晚贤上了台,她的眼神亦一直追随着他,眉目带笑,温柔的紧。
  萧怀雪也不知为何,微微皱了眉。细细梳理着方才宋晚贤的一番话,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极会说话的人。
  从百官在底下的窃窃私语,也能瞧出些端倪来。
  这时有一人突然站了出来,半是玩笑半是打趣地道:
  “敢问宋大人在西澜身居何职?”
  宋晚贤含笑答道:“鄙人不才,愧居南省总督兼任大鸿胪一职。”
  一省总督为正二品,大鸿胪为正四品,这宋晚贤当真有点意思。
  方才那人又自顾自地嘀咕了句:
  “要说赢国靠武,治国靠文呢,宋大人不正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话在此刻说来有些微妙,存了点明里暗里贬低对面一众武官的心思。
  稍微性子急些的,可不要站起来吼一吼?
  比如此刻的骠骑大将军段易,可不就听出了他的意思,当即坐不住了,站起来,管他个爹啊娘啊,扯着嗓子一顿乱喊:
  “你这小老头儿!有什么话给老子明说?怎地,嫌弃我武将粗俗不懂得治国是不是?”
  先前那人不甘示弱:
  “哎,此话可并非出自我口,是段将军您自己说出来的。”
  “你——”
  “够了——” 一声厉喝,自殿上传来。
  萧怀雪皱眉:
  “在西澜国使臣面前这是作甚?”
  段易和另一人纵使不满萧怀雪,也不敢公然抚他的面子,两方哼了一声,不甘心地退了下去。
  可段易哪里能咽下这口气,临坐下前,又阴阳怪气地冒出了一句:
  “要说你文官好?那薛家二公子薛长亭又是怎么回事?谁都知道,咱们薛二公子可是曾经带兵打战的赫赫马上儿郎——”
  “段将军。”  这一次,打断段易的是薛景衡,他依旧眉眼含笑,可却透着一股冷寂。
  再看身边萧韫仪,自从薛长亭三个字一出,已经飞快地抬起了头,未曾掩饰的动作泄露了她的小心思。
  薛景衡依旧在笑,可怎么看着都有些渗人:“菜凉了。”
  段易嘟哝了一句,竟也没再继续了,许也是明白了自己有些过火了。薛长亭三个字一出,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云里雾里,气氛便有些微妙了。
  而这么一场晚宴,便这么面上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结束了。
  宋晚贤态度恭谦,却并不软弱,自己的立场咬得很稳,这场鸿门宴没有输赢,萧怀雪有些头疼,晚宴散去后并不急着回得闲殿,就着夜风乘凉,放松了紧绷的面皮,终得一刻闲适 。
  再然后他瞧见了宋晚贤,以及那个粉衣女子。
  两人边走便交谈着什么,不时浅笑一声,看得出来两人交情不错,笑意不假。两人相携走出了御花园,相着东边而去,目的地该是宋晚贤被安排的住所。
  萧怀雪忆及那妖女那日同他的一赌,腾地一团火气自心间燃起,且在不知不觉间,莫名奇怪地越燃越烈。。。。。
  阿宁的确去了宋晚贤住所不假,可两人却未曾进屋,宋晚贤难得来了兴致,提了壶酒坐在外面喝。
  阿宁陪着他,三杯两盏淡酒后,阿宁嘴一张,正想开口,却见宋晚贤摆摆手,抱怨道:
  “你啊你,我就晓得,你哪有什么闲工夫陪我喝酒?怕是为了毛软之事罢?得了,今夜啊,我是懒地陪你说这些,咱们啊,就先喝个痛快!”
  阿宁执起酒杯倒笑不笑:“就怕宋总督长醉不起。”
  宋晚贤乐的哈哈大笑,眯了眼,看着她,眨了眨眼:
  “说话要算话哦,姑姑。”


第19章 棒打鸳鸯
  这一杯酒足足喝了小半个时辰,两位好友久别重逢自然酒杯知己千杯少,这一推一往间,等阿宁出了宋晚贤居住的苑里,已经寥寥夜深。
  就连挂在御花园里头七彩灯饰亦被取了下来,可怜园中花团锦族,却无斑斓灯光照耀。
  这时,能隐隐听见一女子细细的啜泣声,和另外一把慌忙手脚急于安慰着的粗哑声音,隐约的对话传来:
  “我爹若知道我们关系定会打断我的腿,可你以为我会怕嘛,我早已说过。。。。”
  这时另一人道,平静不少:“纵使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莫怕。”
  两团黑影相拥在一起,如池中恩爱鸳鸯,可惜上了岸,触了机关,误闯了紧地。
  阿宁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可这想法只是在耳边一划,略微醉酒的微醺使得她平日里清晰的头脑多了一份混沌,此刻伴着凉凉夜风徐徐而行,享着这沁人的微醺,也算良辰美景佳事一桩。
  殊不知,暗处一个黑影,直直地看着她从宋晚贤苑中走出,看着她脸上惬意慵懒的笑容,熊熊烈火自眸中蔓延至全身,周身黑云缠绕。
  阿宁辅一个转身,打算抄近道回寝宫,可只那一瞬间,一双炽热铁臂倏地钳住她,阿宁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着自己。
  绝对算不得温柔,那人力气极大,砰地一声将阿宁粗暴地摔在墙上,那墙并不平,是以装饰性地混了鹅卵石进去。
  又加上阿宁旧伤未愈,这一下造成的疼痛可想而知,竟让她一时未能忍住,哼了出来。
  “寡人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如此蛇蝎心肠之人。”
  眼前人双眼充斥着骇人的血丝,瞪大的双眼抒发着十成十的怒火,甚至是有些咬牙切齿般,狠狠地看着她。
  阿宁问他:“陛下可是从依阑苑随我而来?”
  依阑苑正是宋晚贤居住的地方,与得闲殿方向相反。意识到什么的阿宁也不计较这暴君赏给她的疼痛了,醉酒的身子摇摇晃晃,凑到他耳边,吐出的气息带着浅浅的酒香:
  “怀雪,你可是醋了?”
  萧怀雪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厉目看着她,如同被咬了尾巴的疯狗:
  “寡人要杀了你!”
  阿宁哄他:“好好好,阿宁依您便是。不过现在,您总得告诉我些许杀我的理由罢?否则我可死的太冤了。”
  她醉了酒,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眉眼温润,和声细语地,较之平常要俏皮些。
  一个女子,竟如此放浪,这般夜深同一个外国男子饮酒到此地步,当真寡义廉耻,无药可救!
  心里这般想着,嘴里说出的话便好听不到哪里去:
  “寡人不要同你打这个赌了,你与宋晚贤如此亲密,稍吹两句耳边风那寡人岂不是输定了?你这妖女素来狡猾,但寡人也未曾想过你竟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幸得寡人今日多留了一份心眼跟了过来,否则岂不是叫你轻易愚弄了去?”
  越到最后,萧怀雪脸上怒气更甚,他好像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沉静在自己的设想中出不来,脸色也越发扭曲,双手紧握,喃喃自语:
  “这世人没有人能愚弄寡人,更何况是你!”
  阿宁想,这傻孩子顽固不化的毛病又出来了,故静静等在一边,待他的情绪由一开始的激昂到最后慢慢归于平静后,方顿了顿,轻轻问了一句:
  “那陛下觉得,宋晚贤岂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放弃西澜国的利益?”
  萧怀雪一怔,顷刻间的犹豫已然暴露了他的答案,阿宁也不再逼问,又道:
  “这赌,自然是要继续下去,夜已深,陛下还是早些回殿歇息,明日需早朝。”
  萧怀雪气呼呼地拂了拂袖子,踏着沉重而愤怒的步子走了,行至半路,却听她清婉干净的嗓音说了句:
  “怀雪,你醋了的样子亦甚为可爱。”
  他身子一僵,夹着熊熊怒火转身,见她站在不远处懒懒动着。
  发带也不知何时扯落下来,一头乌黑顺滑的青丝垂直而下,在惨白月光下泛着柔光,笑眼眯眯地看着他,唇角的笑柔和而温软。
  萧怀雪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眼神一转,定焦在她脸上很难不让人注意的胎记上,冷淡地道:
  “你真丑。”
  说罢,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留下错愕不及的阿宁哭笑不得。
  这一夜便这么过去了,夏丘欲借着这一夜试探试探宋晚贤的口风,谁知对方严防死守,故这场战争怕要延长上几分,宋晚贤将在夏丘逗留七日,届时便各凭本事了。
  可谁都没想到,晚宴后的第二日,众人议论的焦点却不再在宋晚贤身上,却是在那夜的一场风花轶事上。
  事情的开端颇显诡异,说宫里有几个嚒嚒夜里难眠,便外出散步,到了御花园门外,寻思着四下无人进去瞧瞧大开一番眼界,可不想,花是没瞧着,却一不小心撞见了一对恩爱鸳鸯头抵着头相拥温存。
  两位嚒嚒到底是一辈子待在宫里未有姻缘,眼下瞧见这等燥人时一时晃了神,手里灯笼跌落在地,也惊醒了那对璧人儿。
  下意识地转过身来露出脸蛋儿,又引得两位嚒嚒惊叹口气,骇的连捡灯笼的余力都没有了。
  这这这,分明是定国侯薛家的千金薛芩芷,和。。。和那平战候宇文家的幼子宇文沛是也!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那两人陡然惨白的脸色中,此事已然发酵到不可控的地步,一传十十传百,不足一日,已然传遍了当夜参加筵席的诸位官员耳中。
  众人有唏嘘不已的,也有忙着看笑话的,再一想那宴席上薛家和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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