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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帝-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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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薛潜,据他所知,在萧舜年少时曾做过他的老师,算得上是一手将萧舜扶持着,栽培着坐上了皇位。
  萧舜可以说是他此生最大的成就,那两师徒情深似海,也怪不得他会如此仇恨萧怀雪。
  “萧舜。。。” 薛景衡这个问题也将他一下拉回数年前,回忆纷涌而来,薛潜素来清明的双眼也有些迷蒙了:
  “他该是我见过的,最适合当皇帝的人了。聪明绝顶,饱读诗书,体恤民情心系天下,他甚至还是个无不良嗜好的明君,贤君。
  而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沈卿尘沈皇后对于他也功不可没。。。萧舜个性也那般明朗闪耀,我一直都觉得他合该坐上这属于他的皇位,为天下人操劳,却从来都不抱怨。。。”
  只可惜,记忆中那会为了一行话追在他屁股后面喊着‘老师’‘老师’的笑容灿烂的人已经不在了。
  而葬送了这一切的人,是萧怀雪!
  “哦” 薛景衡轻轻地道:“如此听来,的确比现任陛下优秀不少,可在您心中,先帝便没有一点缺憾?”
  薛潜想了想,面色有些微妙:
  “他曾错手杀死过一个人,是个常年侍奉他的宫女,我到时候那女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不过一时失手,我也未曾在意,将那女子后事安排妥当后此事便这么不了了之了。
  在那之后不足一年,大庆与北鹤的战事波及夏丘,萧舜带着萧怀雪亲自领兵出征,便再也没能回来。”
  “确信。。是陛下杀死了先帝?”
  薛潜闭了闭眼,似乎不想提起这段苦涩的回忆:
  “幸存的老兵们亲眼见到萧怀雪将剑插入萧舜的胸膛,那时他们背对着他,眼睁睁地瞧着萧舜血溅三尺开外,却什么也不能做。”
  薛景衡亦沉默了,因着这证据来到如此有力而不容人反抗。


第55章 启程
  “不过。。。” 薛潜却突然眯了眼:
  “现场除了他们; 好像还有第三个人。站在高处,身形单薄; 这么居高临下地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那人是谁?”
  薛景衡问道:“倘若事情真的有内情; 那人便是唯一的知情者; 可有人看清了那是谁?”
  薛潜却摇摇头,有些遗憾地道:
  “当时时尽日出; 那人又站在背光处,只能瞧见一圈宛如圣光的光圈环绕在其身; 却见不得其人。”
  “委实太可惜了。。。”
  薛景衡随即感叹一句:“倘若萧舜的死真的是由陛下一手促成; 也难怪民心难平,百官不服了;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 仍然过不去。”
  “萧怀雪执政八年,也被人戳着脊梁骨过了八年; 他素来内敛阴冷; 鲜少有这等直接的时候。
  譬如选后一事,若是以前,在知晓薛家与萧舜关系之后,他绝不会选择芝芝; 萧舜的事情是他心底见不得光的部分; 以往他恨不得将它藏起来,现在却开始慢慢打开心,换了种手段。”
  “也许是陛下不甘现在君臣分明,民心摇晃的局面; 意图打破过去,安安心心地将夏丘治理好,不愿再做百姓口中的暴君了。”
  “呵,那是你没见过萧怀雪的残暴,他是想重整民心,采用的却是肃清一切的狠厉手段。
  接下来,怕是要对百官动手了,要么一心一意跟随者他,要么忤逆他,让他有一个正当的法子除去我们。眼下,可不就拿我薛家第一个开刀?
  芝芝若不肯,那我薛家便但上了一个忤逆圣旨的罪名,芝芝肯了,也算是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告诫我,他始终是个皇帝,执政八年,萧怀雪也终于坐不住了。”
  “他明里暗里想要对付我薛家,我又怎能让他如愿!”
  “爹。” 薛景衡道:“您的意思难道是想。。。”
  “哎” 薛潜这时又笑了:“造反 就算我想,也有心无力,兵权牢牢握在了萧怀雪手里,其余的,宇文玏手下倒也有一只数量可观的兵,可我薛家与宇文家素来不和。”
  “那芝芝是必定要进宫了?”
  “毕竟皇命难违” 薛潜顿了顿,又道:
  “这是萧怀雪的试探,也但愿他只是试探,可他若敢再进一份,就别怪我薛潜鱼死网破,同他搏上一搏了。”
  薛景衡隐约能从父亲眼中瞧见两团燃地正烈的火光,也让他意识到势态的眼中,并非表面上,却是暗流涌动。
  萧怀雪,宇文玏,薛潜 这三人如同三根绷紧了的弦,动其一方,都足以改变眼前的局势。正是如此,这三根弦才会崩地如此紧。
  或许,他还漏了谁?
  薛景衡突然如鲠在喉,想起记忆中的人喉咙间仍是干涩:
  “倘若真是动乱了,他也该出现了。”
  虽未言明,可父子间的默契让薛潜顷刻间便明白了他嘴里的‘他’是谁。
  而‘他’ 也让薛潜变了脸色,气呼呼地道:
  “回来?会来又有何用?!他那一颗心早就被萧怀雪勾去了!纵使他回来了,你还期待着他站在我们这一边?我薛家。。。没有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人!”
  “爹。” 薛景衡有些无奈:
  “长亭从小习武,大些便从了军,与陛下是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您难道希望由长亭带兵将他策反了?这对他而言是不是太过残忍?也正是如此,长亭才这么些年鲜少回家,您便不要再加重他两难的处境了。”
  “哼,此事你不用再说了,我自有分寸。”
  薛景衡挑挑眉,想来今日也劝不动这素来顽固的父亲,索性及时收了手,自屋中出来,只是每每想起今日与薛潜的一番话,也免不得一阵唏嘘。
  那场大战,果然没有这么简单。
  三日后,皇帝萧怀雪连同当朝参知政事何朝恩,司膳太监元禄,得闲殿宫女三宝及侍卫十数人正式出宫,开启了南下微服之行。
  从皇城南下至闽东三省遥遥数百里的距离,一行人未免招摇只选用了两架马车,且还是最不出挑的那种。
  一路走走停停三日,勉强到了中部小城临安,离着闽东约莫还有二百余公里,日夜兼程要再花上三四日的时间。
  而临安离着闽东稍近,竟也感受到了闽东大暴雨的威力,一连二日大雨倾盆而磅礴,将路上行人逼进了屋。
  时而大风狂起,时而无云顶罩日,天色极差,为保证安全,何朝恩特向皇帝进谏在临安逗留两日,待着暴风雨减缓了再行出发。
  毕竟马车里坐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而是这寥寥夏丘的一国之君。
  萧怀雪找不到理由拒绝,一行人便在临安一间装潢别致的客栈落脚,暂且休息,再做打算。
  第二天天气才稍微好了些,虽不至于晴空万里,但也未曾大雨倾盆,此时,何朝恩又说,山路湿滑尤其大雨刚过,约莫还需要等上几日,萧怀雪不予置否。
  却不想首先憋不住的乃是随行的元禄,原因也简单。
  自从他们赶路以来,一日三餐吃的便尤为简陋,主子临行前也千交代万嘱咐不得大肆铺张,因而就算是带的干粮,也是寻常人家赶路吃的,顶多有些奇珍异果,也在来临安前葬在了大雨里。
  元禄自己倒无妨,可念及得闲殿的主子从来都吃好穿好娇贵的紧,眼下过了几天苦日子,陛下即使不说,他这个做侍仆的岂能视而不见?
  便趁着今日减小的雨势,同萧怀雪提议外出市集买些小菜回来,好好给陛下做一顿好的。
  三宝竟也跟着去了,自阿宁那件事后她便一直丢了魂儿似得跟在元禄后头,叫做什么便做什么,乖巧的很,譬如现在,市集上牢牢拽着元禄公公的衣袖便不撒手,这让他心里是又苦又甜。
  “嘿!三宝!想什么呢,快回神!”
  小丫鬟眼睛一闪浑身一震,泪眼汪汪地大眼睛望着自己:
  “公公,公公,阿宁可有消息了?”
  果然! 元禄无奈地覆上她的肩宽慰道:
  “放心,阿宁是何等有能耐之人,就连把守严格的天牢都能逃出去,你还用担心她?”
  三宝一听,果然止了泪,抽抽搭搭好半天,在元禄转过身子买菜时又凑上来,问道:
  “那公公,咱们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乖乖,这是什么都不清楚地便跟着他出来了哟。
  “咱们这是在临安,咱家呢现在正在选一斤新鲜的猪肉,回去给主子少一盘红烧肉补补身子。”
  “陛下,陛下是个坏人!若,若不是他,阿宁也不会。。。。”
  这话还未说完呢,已经被猫着腰左顾右盼的公公给捂住了嘴,一边好言好语地劝着:
  “哎哟喂我的好三宝哟,这话可不能在大街上说!小心隔墙有耳。”
  而另一边,两个下人一走,便只剩下萧怀雪与何朝恩二人独自待在房中,门窗大开着,细细品味这细雨绵绵之景象,也别有一番风味。
  “咱们还需多久可以继续启程?”
  萧怀雪问。
  何朝恩忙答道:
  “回主子,倘若明日天晴便可出发,若是下雨的话。。只要不是寸步难行,那咱们便可该走另一条路,不再进山,改走官道,虽要耗上多两日的时间,可事态紧急,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原来如此。” 萧怀雪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神色平静了许久。
  何朝恩想起那日薛潜所言,顿觉萧怀雪近日来的确变了许多,整个人安定了,沉稳了,从前的阴婺与孤注一掷仍在,却并不突出了,难道真如他所说的,暴君要洗心革面,暴君不暴,要效仿萧舜做一个受尽天下人喜爱的贤明之君?
  可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呢?何朝恩想,但不管怎么,萧怀雪在渐渐地改变这一点确是事实。
  何朝恩这样想着想着,不免有些甚至飘忽了一句,这时,萧怀雪突然地一句:
  “何大人对这一带的地形很是熟悉。”  给打醒。
  何朝恩忙笑了起来,解释道:
  “朝恩虽生在闽东,可年少时性子极野就爱四处游玩猎奇,将南部诸多城野基本走了个遍,故才比较熟悉这些。”
  “哦?” 萧怀雪将茶杯一放,眼中浮出些许兴致来:
  “这与爱卿现在谨慎沉稳的性子可不符合,寡人倒想不到爱卿还有那等年少轻狂的时候。”
  “哎,陛下真是说笑了、”何朝恩面色一红有些羞涩地摆了摆手:
  “年少时不懂事罢了。”
  “那爱卿又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当起了官来?”
  何朝恩面色一顿,道:
  “长大了些,自然也明白了些道理。”
  “原来如此。。。。”萧怀雪又浅泯了一口茶水,突然站了起来。
  这时,店家小二也走了进来,朝着他们二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问道:
  “敢问二位客观这一行人可有遗漏?”
  何朝恩皱眉,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小二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二哥随后道:
  “是这样的,昨夜后半夜突然有人冒着雨敲开了客栈的门,那是一个包裹严实的女子,且身无分文,我念及她年纪轻轻又是孤身一人便暂且将她安置在了后院中。
  今日一问,她说他是来寻人的,这条件对来对去,也就客官你们一行人最符合,这不,我便想着来问问。”
  “哦?那名女子现在在何处,我倒想看看是谁再找我们。”
  说时迟那时到,待到何朝恩说完这一句,果见一双沾满泥泞的嫩足踏了进来,来人周身衣裳显湿气,身披头罩一件硕大的披风看不清模样。
  可待她取下头罩时,看清她是谁后萧怀雪将眼睛一眯,何朝恩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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