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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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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几乎将所有的时间放在了政事上,安排他们的食宿,检查他们的临时住房,但凡下雨暴日,还会亲自下去视察。
  贺兰钦则负责军务,将绥远的内政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贺兰雪身上。军中的饷银用度也一并交给了他。
  贺兰雪在绥远的声望很快便起来了,甚至不亚于贺兰钦。
  这样不分昼夜地忙了十多天后,凤九终于抽了一个空下来的日子,与贺兰雪聊起了伊人。
  “难道王爷真的以为……”凤九对伊人的印象一直是好的,并不太相信伊人会临时变心。
  “我仔细想过,伊人与流逐风之间,应该只是朋友之谊。”贺兰雪坦然道:“将伊人留在流园,也有我的考虑,接下来的事情太过凶险,她已经因为我的疏忽而伤了眼睛,我没把握她以后还会不会因为我而受到伤害。流逐风虽然行为怪异,却不是强人所难的小人,有他照顾伊人,我很放心。”
  凤九撇撇嘴:敢情贺兰雪只是找一个免费的地儿将伊人寄养一会?
  “可王爷不对伊人说清楚,她若误会……”凤九又担忧地问。
  “一来当时的情况不允许,而且,我当时也确实误会着。二来,倘若我说了,以伊人的性格,定然不会安安心心地呆在流园。”贺兰雪淡淡一笑,笑意如柳絮,轻然飘逸,“所以,想早点接回伊人,我们就早点做完这边的事情。”
  “王爷真打算分庭抗礼了?”凤九心中一喜,压住情绪问。
  “我本想成全裴若尘,可照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他太让我失望了。”贺兰雪敛容,正色道。
  凤九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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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若尘上位后的繁华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外戚干政的劣根性就表现了出来。
  朝中官员全部巴结奉承裴若尘,裴若尘最近的心腹柳色亦是一个高深莫测、喜怒无常之辈,满朝官员,没有一个是真正为天朝百姓谋福利的人。
  天一阁上次的反-攻,恰恰让这所有的弊端暴露了出来。
  朝廷腐败,官员敛财,民怨无处申,那种景象,竟然比贺兰淳当政的后期还要乱上几倍。
  每天,绥远都要接受许多来自天朝的难民。
  贺兰雪来者不拒,不仅根据各自的才能将他们安排到适合的位置上,还鼓励士兵与难民一起开荒种地,将绥远靠近沙漠的戈壁开垦了出来,并且与凤九一起深入戈壁深处,找寻可以种植的草木。
  贺兰雪相信是有人暗中帮他的。
  就在他几次三番寻不着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在门口发现了一包草籽。他试着播种在戈壁上后,过了几日,竟然长出了青青的芽。
  可是那个人到底是谁,贺兰雪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没太多时间去琢磨那个人,天朝又出了一件大事。
  ——当年裴若尘割地逢迎炎国,让炎国牵制天朝勤王军队的事情东窗事发。
  而事发的原因,据说是一个小偷‘不小心’光顾了炎宫,偷出了炎寒上书房里的密函。
  无论这个借口如何劣质,反正,天朝的民愤被激起了。
  裴若尘自然不会相信是炎寒自己所为——因为这样干涉天朝内政的事情,也是被天朝人所不耻的。炎国与天朝的关系处于空前的敌对。
  那到底是谁将这封信曝光的?
  那一晚,柳溪回夏侯属地,端杯浅饮,微笑。
  ……
  ……
  ……
  ……
  天朝一阵倒戈声,与炎国的战火在停息了一年之久后,重新变得岌岌可危。
  绥远必须很快表态:保持中立,还是帮其中一方。
  保持中立是不可能的,绥远不可能坐观炎国侵袭天朝的土地,而帮助裴若尘也是不现实的——几乎所有人都看着绥远这边的态度,它成了双方都必须争取的力量。
  在此情况下,裴若尘正式对贺兰雪下了邀请。
  贺兰雪踌躇再三,决定赴约。
  这是他们在经过天一阁事件后第一次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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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重回京城,除了易剑外,没带一兵一马,自然,裴若尘这次也不敢动他。
  他们见在天朝皇宫的大殿里。
  伊琳抱着贺兰天安在一旁站了一会,贺兰雪走过去,很顺手地接过天安,抱在怀里摇了摇,不足一岁的贺兰天安长得冰
  雪可爱,只是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却一点也不像小孩,就那么深深地看着贺兰雪,也不哭也不闹,最后,竟然咧嘴一笑,笑得像天使。贺兰雪心中一软,忍不住用手指摸了摸他滑腻腻的脸颊。
  这么可爱的儿子,贺兰淳倒也放得下。
  大家真真假假地寒暄了一番,裴若尘便嘱咐伊琳将小皇帝抱了下去,然后,他转过身,看着贺兰雪,很自然地问:“伊人怎么样了?”
  “她很好,只是不在绥远。”贺兰雪并没有责怪他的责唐突,淡淡道:“你把十一送过来,我相信那件事是与你无关的,天一阁的事情,也许是我偏激了。”
  “导火线而已,其实我们之间,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裴若尘的声音很平和,没有一点凌厉。
  贺兰雪没有接话,他仰面看着头顶巍峨的屋梁,看着大殿里八根盘龙雕花的柱子,看着站在大殿中间,孤立一人的裴若尘,清棱棱的眉眼。
  依旧俊秀温雅,但是有什么东西,一去不复返了。那双温玉一般的眼睛里,是刻骨的孤单和高傲——他成为了一个不需要任何人的独-裁者。也许站得太高,已经找不到方向了。
  “若尘,我曾经当你是朋友。”贺兰雪轻声道。
  “曾经的事情,不说也罢。”裴若尘眉毛一挑,似乎并不喜欢别人提起以前的过往,他只能往前走,不会回头看。
  “悠儿在绥远,每日只是看书纺织,过得不错。”贺兰雪又说。
  他心中唏嘘,忍不住想说一点温情的东西。
  这个大殿太空太冰冷。
  裴若尘的神色顿了顿,然后,他淡淡道:“她过得好就行。”
  “你要见我,是不是想说服我帮你一起对付炎国。”贺兰雪终于决定单刀直入,他们都是聪明人,不用拐太多弯。
  “不是,这次叫你来,只是想把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裴若尘轻声回答。
  贺兰雪愣了愣,有点始料未及。
  “我病了,天安还小,太后不太懂事,柳溪在下面做的事情我也知道,可是我不敢动他,夏侯的军队是天朝唯一的保障。这个局面,撑不了多久。我已经知道了败局,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呢?”裴若尘低头,苦笑,“谁知道争到最后,竟是这样的惨淡收场。”
  “你病了?”贺兰雪吃了一惊,很自然地伸出手,抓住了裴若尘脉搏。
  裴若尘任由自己的命脉握在贺兰雪的手里,既不挣脱,也不警戒,只是看着他,清清浅浅,如多年前的模样。
  ……
  ……
  ……
  ……
  “你的脉息很怪,我也看不出是什么病,御医怎么说?”贺兰雪皱眉沉吟了半日,担忧地问。
  “顽疾。只是小时候以为治好了,那次从息夫人的墓地回来后,又复发了而已。听父亲说,这是息夫人的诅咒。”裴若尘神色自若,好像丝毫没有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背叛了夫人的人,子子孙孙,都会有这个顽疾,到了我这个时候,差不多也是离世的日子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贺兰雪很是不解。
  裴若尘微笑:“若非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又怎么会犯这样急功近利的错误?我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天朝清理好,但好像事与愿违。我等不及天安长大了,也不能将他托付给另外一个人。唯一的解决方法,便是将皇位还给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善待天安。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只能选择信你。”
  就好像贺兰雪第一次去绥远时,他也只能选择信任裴若尘。
  经历了这许许多多的事情后,他们之间,依然脱不了轮回。
  “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贺兰雪神色黯淡,忍不住问:“那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这么争?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害于你?”裴若尘淡若柳丝地一笑:“天朝陈弊已久,若非这样,又怎么可以大破大立?我已经做完了自己能做的。虽然结果并非我所料,但剩下的事情,相信你也容易许多。从前的党争已经不存在了,你若上位,直接清理裴党就可以了,那些一直不曾逢迎我,一心一意为天朝做事的人,你可以重用。吏治我已经改了,所有指令都必须由京城发出,地方官员再无权自主干涉。军队是弱了点,但是有了贺兰钦的帮忙,你也会轻松许多。贺兰雪,请现在回答我:你能不能善待天安?”
  贺兰雪沉吟了许久,然后慎重地点点头,“无论我在生还是不在生,贺兰天安都会安全地长大成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不需要衣食无忧,快乐健康就行,那是我欠着兰儿的。”裴若尘摆手,淡淡道,“如今想来,给他一个平淡的生活,远好过将他推到傀儡皇帝的位置上。兰儿不会再怪我了。”
  “这是你一开始就料到的结局?”贺兰雪望着裴若尘放松而淡然的神情,心念一动,又问,“你最近种种激进的表现,只是给我一个讨伐你、清理天朝的机会?”
  裴若尘笑而不答,“你先走吧,明天我会下罪己诏,让天安禅位于你,这一次,再也不能给炎国以可乘之机。那封密函曝光后,天朝民心沸腾,对炎国更是同仇敌忾。王爷,民心可用!”
  贺兰雪愣了愣,然后福至心灵,“是你?公布密函的人也是你?是在你的默许下发生的?你将自己全部抹黑,漂清我,甚至不惜让自己成为世人唾弃的-卖-国-贼,只是为了给我铺好攻打炎国的路?”
  “留意柳溪,他是我的亲信,所以你有绝对的理由判他。”裴若尘再次选择了避而不答,淡淡地转移开话题,“我累了,剩下的细节,明日再与王爷详谈吧。”
  “你的病,到底是……”待裴若尘转身朝内殿走去时,贺兰雪在后面喊道:“真的只能放弃吗?非死不可吗?”
  “只是累了而已。”裴若尘回头,清浅地瞧了他一眼,复又折回身,款步朝深殿里走去。
  贺兰雪在原地站了许久。
  他自以为是懂得裴若尘的,原来,根本就不曾了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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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信送至绥远的时候,裴若尘已经在当初天安登基时的天坛上下了罪己诏,并将贺兰天安的皇位让给了贺兰雪。
  天下哗然。天朝普天同庆,有人欢喜有人忧。
  最郁闷的莫过于伊琳,她的皇太后还没当上几天,就被安置在寂寂的冷宫里了。
  在天坛的禅让仪式结束后,伊琳怒气冲冲地跑去质问裴若尘,冲至裴若尘办公的地方,却见他已经换下了朝服,只留着一身简单的布衣素装,全身没有丝毫华丽的装饰,仿佛一个刚从山林里出来的隐者。
  而今,又要重回山林去。
  “裴若尘,你到底在干什么!”伊琳气势汹汹地冲到他面前,叉着腰问:“你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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