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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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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玩玩闹闹,终于到了绥远。
  他这次造访很是隐秘,之前并没有知会贺兰钦,所以绥远方面也没有事先得到消息。
  一行人就这样突兀地来到大将军府,大大方方地通报了姓名。
  守门的士兵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回神后,竟然也没有吓得双腿发软,只是客客气气地躬身道了句,“稍候”,然后谨然地步了进去。
  贺兰天安的脸色稍微沉了沉。
  果然是,只有将军没有皇帝的地方啊。
  这些年,贺兰钦的势力已经盘根错节,硬是在一个国家里,造了另一个国家。
  他是不是太姑息了?或者,等过几年,要在绥远方面下点力气了?
  站在后面的伊人自然不清楚贺兰天安此刻千回百转的心思,她只是惊奇地看着十五年后的绥远,与记忆中的相比,繁华了许多。
  街道宽阔整洁,两侧
  商铺林立,客栈、酒家、裁缝店、米店……无一不缺。来往的人群,虽然称不上熙熙攘攘,但脸上满满的都是愉快与富足。
  却不知道十五年后的贺兰钦,又变成了什么样呢?
  伊人很好奇。
  可是通报的人进去老一会了,贺兰钦还是没出来,伊人忍不住踮起脚尖,一个劲地朝里望。贺兰天安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就在他发作之前,里面终于传来动静。
  可是,那并不是贺兰钦匆忙跑出脚步声,而是一个疲懒的声音很无奈地喊道:“二叔,你就饶了我吧。我不过是去一趟沙漠,又不是赴死,哪里需要背那么多东西?”
  “全部给我带上!”贺兰钦一声怒吼,振聋发聩,“你以为是好玩的么?!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爹娘交代!”
  “二叔……”
  “你看我也没用!这个带上,这个也要带上,还有那个……那个……”
  另一个人哀哀地号了声,终于落荒而逃。
  紧接着,便有一个蓝色的身影,旋风般转了出来,一面奔一面回头,因为没留神门口站了这一堆人,竟然无巧不巧地撞到了贺兰天安身上。
  蓝衣少年一抬头,俊美无双的脸立马扬起一轮人畜无害的笑,“对不起啊,没留意。”回头见贺兰钦已经拎着一大包东西追了出来,他立刻象征性地拍了拍贺兰天安的衣襟,打算开溜。
  “贺兰新!”哪知,脚步还没挪呢,贺兰钦的暴喝已经响起。
  贺兰天安愣了愣,反手抓住蓝衣少年的手腕,惊奇地问:“你是小新?”
  贺兰新转头望着他,想了想,似乎没见过这个人。于是一脸茫然。
  贺兰钦已经追了上去,见到贺兰天安,也是一愣,然后微微欠了欠身,淡淡地请了安,“陛下微服到绥远,臣未远迎,死罪。”
  何止没远迎,分明是无视加怠慢。
  贺兰天安却没有指出来,脸上是得体的笑与亲近,“皇叔何必多礼,皇叔是长辈,倒是天安许久未来请安,失礼了。”
  两人一唱一和,客客气气,滴水不漏。
  ……
  ……
  ……
  ……
  贺兰新插不上话,当然,他也懒得插话,只是退到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童年时的玩伴。
  原来他就是天安哥哥。
  看他清眉如剑、黑眸如星,隐隐有记忆中的样子,与之前听到的、关于他的种种传言消息结合起来,贺兰新觉得好玩,可是看着看着,他突然又觉得不自在,好像自个儿也被别人这样盯着一般。
  他猛地转过头,堪堪抓到了那个偷看他的人。
  当然,似乎不是偷看,而是正大光明、肆无忌惮地看。
  这个少女……看着也很眼熟啊。
  片刻怔忪后,贺兰新很快想起了她:不就是之前惊鸿一瞥的那个美人么?
  现在,美人正盯着他看,使劲看,那种眼神,就好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从皮肤看到血肉再看到骨髓。
  眼神也极奇怪,激动、欣喜、惊艳,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得意和温柔。
  贺兰新打了个寒噤,往贺兰钦那边靠了两步。
  ——这个女人,神经有点不正常。
  虽然长得……确实漂亮。即便是见惯了陆川师傅和凤七婶婶的模样,美人的极致也不外乎如此,却还是会觉得这个少女漂亮。
  伊人几乎要跟着贺兰新走过去了。
  可是,最后一点理智告诉她:要忍住,不要吓到他。
  不过,小新好漂亮啊,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是自己怀胎七月,生下来的那个小不点吗?比他老爸还妖孽,这个妖孽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成就感啊成就感。
  那种感觉很奇怪,她错过了他的成长,却在第一眼,被他所惊=艳。
  “这位是……”大概是伊人的目光太灼热了,连贺兰钦都注意到此人的存在。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极重要的原因:伊人现在不再是从前默默无闻的那个伊人了,她随随便便站在哪里,光彩都会自然而然地出来。艳光四射。
  虽然,她还没有做一个美人的自觉。也察觉不到别人停留在她身上的或赞或慕的目光。
  “哦,她是……”贺兰天安本想说丫鬟,可是话到嘴边,突然变成了另一个词组,“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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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只生长在井底的青蛙,知道自己只是一只青蛙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沮丧吧。
  贺兰雪真正明白学海无涯这句话。
  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将从前在脑中根深蒂固的思维方
  式颠覆了一次又一次,依旧不够,总是不够。
  宛如一场涅槃,他却始终在火里,不能突围。
  他彻底地、一个人、被丢在这个太过陌生的世界。
  斜阳夕照时,他从图书馆里走出来,看着满目的金发碧眼,暗红的天空高远而寂寥。
  ——想回去,真的那么难吗?
  纵然他有爱因斯坦的大脑,也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了。
  唯一的希望,渐渐,变成了绝望。
  现在依旧坚持毫不懈怠地看书、学习、研究,多多少少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在里面。
  贺兰雪苦笑一下,仰头看着越来越暗沉的夕阳,红色浸入眼底,成为黑色,如墨如夜。
  我很想你。伊人。
  “Snow。”旁边突然有一个人喊着他临时使用的英文名,贺兰雪转过头,意外地看见了卫诗。
  卫诗穿着一套普通的牛仔装,与初见时不同,清纯干净的样子。
  “我刚好有事情经过加州,听流逐风说你在这里,所以来看看……怎么样,一起吃晚餐吧?”她友好地问。
  贺兰雪犹疑了一下,应了。
  还是……太寂寞了。寂寞得遇见从前他与伊人共同认识的人,竟然觉得亲切。
  ……
  ……
  ……
  ……
  他们在学校边随便找了家还算干净的餐厅,大堂中有人弹钢琴,优雅的琴声,在空中袅袅娜娜。
  贺兰雪突然开口道:“你是最后见她的人吧?”
  他说话时,卫诗刚刚啜了口红酒。
  贺兰雪依旧滴酒不沾。
  “是,可是逐风不让我告诉你。”卫诗愣了愣,坦然道:“逐风似乎很关心你。你们也许真的是很好的朋友。我记得他的履历中写的,也是在加州上学,那么……”
  “我们确实在同一个地方长大,却不是同学。”贺兰雪淡淡地否定道:“可是,他确实是我的朋友。”
  真的朋友,虽然交往的时间不长,但每次都能不计后果地帮他。
  “我是见过伊人最后一面的人。”卫诗突然将话题一转,狡黠道:“你想知道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贺兰雪灼灼地望着她,紧迫而激烈。
  “她说了什么?”
  卫诗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心中暗暗觉得冒险,甚至内疚,可是好奇心逼迫她继续说下去,“伊人说,她很想念你们从前……就是刚刚认识的地方,她说,如果可以,她想回去……”
  “她回去了?”贺兰雪根本无暇去管卫诗话中的真假,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大概只是一时感慨吧……”卫诗模糊地回复着,一面又支起耳朵,不肯放过贺兰雪吐出的只言片语。
  ——知道他们之前生活的地方,所有的疑问,是不是可以迎刃而解了?
  可惜,贺兰雪根本没有说出地名,只是坐在长桌对面,神色变化莫测。
  “你们是在美国认识的吗?”卫诗无法,只能小心翼翼地引导着他。
  “美国……”贺兰雪低头,不知是涩是嘲,“我从前并不知道大洋彼岸还有这样一个国度。”
  伊人总是安安静静,焉知她心中还藏着一个他不知道的世界。
  卫诗听到这番话,不由得一愣,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贺兰雪却已经收住话题,微微一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想,我知道她去哪里了。”
  回去了吗?伊人。
  比起那一堆白骨,姑且,让我相信这个结果吧。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卫诗到底心虚,转开话题问:“如果你愿意,可以来赌场帮忙……”
  “不了,我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贺兰雪将面前的牛排随意地碰了碰,然后推开,起身道:“无论如何,谢谢。”
  这声道谢,让卫诗更加心虚起来。
  “不吃点什么吗?”见贺兰雪打算走人,卫诗也站起身,问道。
  贺兰雪刚准备回答,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他的身体晃了晃,手扶着桌角,勉力地稳住。
  “不舒服?”卫诗下意识地朝他走了两步,本只是客气地询问,哪知贺兰雪脸色惨白,抬头安慰式地看了看她,而后,竟然向地板栽去。
  卫诗慌忙张臂,没能接住他,却把他的头抱到了怀里。
  贺兰雪已经没有了知觉,眉头微皱,忧悒动人的模样。
  卫诗一面护着他,一面掏出手机打算叫救护车,餐厅门突然被重重推开,一个人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见到卫诗,想也不想地开口责怪道:“不是警告你不要接近阿雪的吗!……阿雪怎么了?”
  那个冒冒失失闯进来的人正是流逐风。
  得知卫诗去加州后,他就知道有问题,立刻马不停蹄地赶
  了过来,将这一带的餐厅全部找遍了,这才找到他们。
  “骂我之前先把他送到医院去吧。”卫诗也不抵赖,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情况似乎不太好的贺兰雪。
  流逐风也懒得管卫诗,走过去将贺兰雪扛起来,大步迈出餐厅,跨进自己的专车。
  卫诗紧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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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
  流逐风和卫诗看到诊断书,面面相觑。
  竟然是低血糖。
  竟然是低血糖!
  他又不减肥,哪里来的低血糖!
  “患者似乎很久没有进食了,而且,压力也太大。情绪波动太剧烈,所以造成昏迷。”这是医生的解释。
  卫诗想起桌上那盘几乎没动的牛排。
  “见鬼,我还以为那家伙想通了!”流逐风郁闷地锤门道:“早知道,就不该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不忘情的男人。”卫诗盯着天花板,一声喟叹:“我是不是该考虑移情别恋了?”
  相比之下,流逐风成天没正经,嘻嘻哈哈的,怎么看怎么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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