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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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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好的房子如此搁放着,真是浪费。
  她在外面观摩了片刻,然后按捺不住地走了进去。
  院门是虚掩的,门内入眼的是一架装饰繁复的秋天,绳子上也饰有
  繁花的浮雕,木板已经陈旧,风吹日晒,已经裂了几道不太明显的缝隙,上面的灰尘尤其厚,可见许久没有人坐过了。
  也不知当年坐在这架秋天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
  卫诗暗暗缅怀,在荒芜的院子里排徊着,然后小心翼翼地踏上台阶。
  也正在这时,她发现台阶上已有脚印,脚步很轻,几乎没留下痕迹,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卫诗也是在低头打量台阶旁一个不知名的小花时,才发现它的。看它周围薄薄的,堆积的灰尘,似乎来人刚进去不久。
  她吃惊了一阵,随即好奇心起,也放轻动作,蹑手蹑脚地踱到门口,到了虚掩的殿门前,她驻足,悄悄地朝里面窥探。
  大概是没有开窗的缘故,里面很暗,黑糊糊的,卫诗刚开始什么都看不见,等眼睛渐渐习惯黑暗后,也只能见到隐约的轮廓。
  屏风、桌椅、各式的古董瓶、书桌、案台,似乎都很平常。
  唯一不平常的人,便是书桌前坐着一人。
  背对着光,看不清样貌,只觉得身量高大笔直,在暗影里这样坐着,也有种说不出的威仪,很熟悉。
  他只是坐着,什么都不做,纹丝不动,像一台亘古的雕塑。
  卫诗在门口,站得双腿发麻,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一丁点的动静,有一刻,卫诗恍惚间有种错觉:里面的人早已死去多时,没了呼吸。
  她一咬牙,就要推门进去看个究竟,屋内却突生变化。
  屏风被猛地推倒了。
  一个稍矮一些的人影从屏风后冲了出来,气势汹汹地站在那人面前,“这就是你每日要做的事情?!这就是你抛下病危的母后,所谓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坐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想着那个莫名其妙的人?”
  屏风后冲出来的人正是炎惜君。
  卫诗叹口气:小破孩的脾气还一点也没变啊,还是如此火爆。
  至于另一个人,用大拇指能想出来是谁了——炎寒。
  这两父子每次见面都是满天满地的火药味,或者说,是炎惜君单方面的火药味。
  “你在这里躲了那么久,为什么不再多等一会?这样毛躁,以后怎么继承炎国的帝位,怎么担起炎国千千万万百姓的福祉?”炎寒见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似乎一点也不吃惊,连姿势都没有变,只是在书桌后,不紧不慢地训斥道。
  剑拔弩张的炎惜君倒愣了一下,“你知道我在这?”
  “如果你还能再忍一刻钟,我会以为你有所长进。可惜——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身为储君,你的修为显然还不够。”炎寒的声音还是不徐不缓,却足够把炎惜君气得跳脚。
  “你故意看我的洋相,你……你故意的!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我和母后就是活生生在你面前的,你却只看到一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外人!”炎惜君被刺激得有点口不择言,“既然如此,你当年干嘛要生下我!鬼才稀罕当这个储君,老子不当了!”
  炎寒没有发火,只是愕然地望着自己的儿子。
  他的这番话,何其熟悉。
  就像许多年前,炎寒站在炎子昊的面前,心中愤愤:他只想着已经去世的息夫人,却把他们活生生的母子,视而不见。
  难道,真是一个轮回,在自己不知不觉中,也因为一个不存在的人,而忽视了身边的人吗?
  阿奴去世的时候,是否也这样幽怨难当?
  可是他已经给了自己所有能给的。
  至于惜君……
  “把东西拿出来吧。”想到往事,炎寒眼中滑过萧瑟,声音也柔和许多,“不关她的事情,你不必迁怒于她住过的地方。”
  “不拿出来!我就是要把这个地方烧掉!”炎惜君将头一偏,恨恨道。
  炎寒默然。
  今天下午有一个小国的使者进攻来一种油料,据说有助于燃烧,只需泼上一点,便能形成燎原之势,当时炎惜君正站在旁边,闻言支起耳朵听得很认真,脸上表情一看就知道没有打什么好主意。
  炎寒当时留了个心,随身的侍卫报告了皇子的行踪,他便紧跟着炎惜君来到了这里。
  他知道他藏在屏风后,却并不揭穿,只是坐在大厅里,看着面前熟悉的摆设,空中里已经没有那人的气味,十五年的时光,能将多少东西尽数湮没?
  他没有追问卫诗关于那人的消息,只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上,贺兰雪也活着而且始终如一,那就可以了。
  只是他淡定了,他的儿子却不屈不饶,一次一次地将它揭出来。
  难道,他真的在不知不觉中,自觉地将他们母子俩放在了第二位?
  “你是储君。”见无法与炎惜君沟通,炎寒索性抬出他百试不爽的说辞来压住他,“不要再幼稚了。”
  “我没有幼稚。今天我一定要烧了这里,从前我不懂母妃,还误会她,可是现在才知道,
  她忍受了那么多痛苦。”炎惜君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哽咽,泪珠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今天……是母妃的祭日。”
  炎寒一怔。
  原来……阿奴去世已经四年了。
  四年前的今日,她离开自己。
  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她?若不是,惜君怎么会有那么恨意?
  也许在她的生日,他抛下她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发呆时。也许在她过世后,他始终不曾为她正名,临死,也没有将皇后之名给她,任由她在流言飞语中予载予沉……
  炎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站起身。
  “你烧吧。”他说。
  三个字,平淡却决绝。
  炎惜君没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反而愣了。
  炎寒从桌后转出来,越过炎惜君,朝大门走过来。
  他的目光,不曾屋里任何一件物事上流连,而上面沾染的记忆,也不能再让他错过身边的风景。
  只是走到门口,透过稀疏的缝隙望过去,那架倾尽心血亲手所做的秋千在风中轻轻摇曳,恍惚间,仿佛重新见到那个慵懒闲逸的女孩,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容。
  ……
  ……
  ……
  ……
  “父王。”炎惜君望着父亲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不确定地唤了声。
  炎寒顿住脚步,转头,微笑。
  “没事,做你想做的吧。”
  然后,他一把拉开大门,阳光倾泻而入,黑袍耀着金辉,他在明媚的光线里略略侧脸:卫诗正颇尴尬地站在旁边,有点无措。
  炎寒走出来时,卫诗避之不及,只得与炎寒看了个正着。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片刻,炎寒突然将头一偏,淡淡地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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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诗看了看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炎惜君,又望了望姿态从容威武的炎寒,略一权衡,便忙不迭地跟了过去。
  屋里传来泼水声。还有炎惜君将桌上的笔洗砚台书籍推倒的声音,噼里啪啦。
  卫诗忍不住侧目,一面往下挪,一面往上面瞟。炎寒却至始至终都没有回望,连眉头都不曾动一动。
  他们走到了院子里,炎寒停到了秋千旁。
  他的手握住秋天的绳子,终于开口,只是第一句话便是:“听说你发明了很多新奇的玩意?”
  卫诗有点窘迫,她点了点头。
  “有哪些?可以给朕看看吗?”炎寒和善地问,太过深邃的目光波澜不惊,任由卫诗阅人无数,却也瞧不清他的喜悲。只是觉得,这和善也是极其遥远的。
  “麻将、牌九、扑克……哪些现场取材比较难,不如玩个最简单的?”卫诗左右看了看,蹲下来从地上捡起几枚小石子,“我们猜点数。”
  “太简单了。”炎寒摇头,虽然没有不屑的意思,但口气实在轻飘得令人气愤,“有更好玩的吗?”
  “那象棋呢?”
  “什么规则?”炎寒问。
  卫诗蹲下来,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棋盘,然后捡起两种不同颜色的棋子,自己说明形状和标志,炎寒只用手指轻搓,便造了一副棋子。
  “马飞日,相飞田,将军便完。”卫诗只讲了一遍规则,然后端起架子,决定好好厮杀一番,灭灭某人的傲气。炎寒拈起新做的棋子,然后率先出手。第一盘平了,不过卫诗有放水,所以应该算略胜一筹,炎寒也不惊不燥,对着棋盘打量了半日,第二盘刚下了不到十步,卫诗便发现自己已经走到绝境了。任万般变化,都逃不过炎寒的筹谋。
  她抬头狐疑地看着那张冰山般冷峻的脸,郁闷问:“你真的是第一次下棋?”
  “不是。”那人回答得倒也坦白。
  卫诗正觉得安慰,炎寒继续道:“刚才是第一次,现在已经是第二局。”
  “……想学麻将吗?”卫诗看了他半响,有种想将那张俊脸揍一拳的冲动。
  “哦,什么规则。”炎寒的表情还是淡淡。
  他们于是蹲在院子里,在摇摇晃晃的秋千旁,开展了属于麻将的讨论。
  殿内的火终于烧了起来。
  噼里啪啦,让卫诗悚然记起炎惜君的存在。
  红色的火焰伴着浓烟,在门口吞吐着。
  她犹豫着要不要叫一声‘失火’来应景——这样钟灵神秀的殿宇就如此烧掉了,实在可惜。
  可是,这个决定确实被炎寒首肯的。
  她这一分心,很快被炎寒钻了空子,炎寒将面前的‘牌’往地上一推,淡淡道:“和了。”
  卫诗一看:果然是,还是自摸。
  “再换一样!”她有点郁闷,好奇心起,不屈不饶。
  炎寒没有应声。
  火势越来越大,一股焦糊味传来,似乎烧到了横梁,轰轰隆隆的,摧枯拉朽,声势摄人。
  卫诗反而能集中精神了。
  她就不信自己灭不掉他。
  这一次,换了她最拿手的扑克。随手用青黄相间的叶子制成——反正身边有一个心灵手巧的免费劳力。
  讲完规则后,炎寒便要摸‘牌’,他的手刚刚放在‘牌’面上,后面的宫殿轰然倒塌。
  溅起的火星顺着热浪扑了过来,那一瞬,他的脸被映得彤红,背后浓烟滚滚,他鬓发飞扬,像涅槃后的浴火而生。
  卫诗看呆了,全然忘记了自己也在热浪之中。
  他的手抖了一下,然后很坚定地伸了过去,将牌面重重往地上一翻,人却暴起,迅疾地冲向火场。
  卫诗目瞪口呆地看了看那张黑桃A,又看着炎寒矫健的身影消失在那彤红灼热的色彩中,忽而忆起——惜君没有出来。
  那个点火的、任性的、肇事的炎惜君还在里面!
  ……
  ……
  ……
  ……
  她顿时失措,左右瞄了瞄——好在皇宫每所院子都设有鱼池,虽然许久没用,已经堆满残叶碎草、臭气哄哄,只是此刻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卫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捏着鼻子跳进废水池里,再狼狈地爬起来,全身湿漉漉地、也冲了进去。
  里面浓烟滚滚,视线极不清晰,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是顺着过道隐约的轮廓,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
  外围的火势虽大,可走过已经东倒西歪的大厅,再摸索过那长长的甬道,里面的内室保存得还算完好。
  然后,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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