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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翻墙的小侯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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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晚莺对他牵强一笑,埋头喝茶。
  她相信兄长,这点是不可质疑的,她只是有些担心,怕兄长受伤。
  接下来若要发生什么便顺其自然,至少有全家人一起面对。
  她面色苍白是因为。。。来例假了。
  小腹一阵抽疼,来得一点都不是时候。
  萧儿是知晓她来例假的,小声的问:“小姐,您撑不住了就回院子休息吧。”
  池晚莺本想拒绝,想与家人们呆在一块才有安全感,可是腹下的抽疼让她直冒冷汗,无奈的点头。
  萧儿扶起她,朝她们最近的池夫人说道:“夫人,小姐她不舒服,奴婢扶她回去休息。”
  池夫人见状,想想日子,懂了些什么,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交代道:“看好晚莺,若是实在不舒服记得派人来找我。”
  桌上的几人担忧的看向池晚莺,那边与李锐交谈的池豫章也注意到了,本心里担忧得紧,但是看见自家夫人递过来的眼神,心安了安,便收回要踏过去的脚步。
  与之交谈的李锐也见到那位貌美的小姑娘,见她面色惨白,心里猜想这定是那位池家二小姐了。
  “可否需要大夫?”李锐好心的问道。
  池豫章想了想,没有回绝,“暂时不用,若是有需要,可能需要麻烦李大人了。”
  若是其他人在这种境地这般态度,李锐定会觉得他虚伪作小,但若这人是池豫章,那便没什么意外,因为池豫章平日里为人就是这般谦逊,即使是做到了御史这个官职也仍是这般,所以朝堂上与他交好的人挺多。
  “好。”
  ######
  涂山上一片寂静,唯有鸟兽鸣叫。
  晏殊鸿穿过一片竹林,手捧着一路摘的野菊花,一路走一边随意的绕了几下,然后那捧野菊花上被放上了一个花环。
  又走了一刻钟,晏殊鸿在一片竹林前停下,面前是一个墓,上面写着晏殊鸿之妻。
  半蹲在墓前,他伸手将墓碑上面上次放去的花环摘下来,将刚刚编好的放上去,然后将那捧花放到墓前。
  “夫人,我又来看你了。”晏殊鸿轻抚着冰冷的墓碑低声说。
  “夫人你知道么,我们那小子有心上人了,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看着很乖巧,但是身体很弱,不过我看津嵘很在乎她,会将她养好的。”
  “若你在,你应该很喜欢她。”
  他的夫人温柔似水,见到池家姑娘肯定很喜欢,肯定能像平常婆媳那样聊聊天,偶尔还能出去买东西。
  他夫人肯定会买很多好看的东西给儿媳妇,因为她以前说过,她很喜欢小姑娘,就喜欢给小姑娘打扮。
  “可。。。今日打算去下聘礼时,已经传来池府被围着任何人不能踏出一步,津嵘心情不太好,也不知去哪消愁去了。”
  “我接到消息,池家大少爷已为敌军夺得我们一城,皇上大怒,听了奸臣之言想要灭掉池家,却被三皇子给劝了下来,最后不知如何讨论的,皇上下令,过两日押着池家两个小的,也就是咱们儿子的媳妇和她弟弟,随着援军到边关,逼池家大少爷投降。”
  晏殊鸿说罢轻呵一声,觉得太可笑,“皇上如今已是枯木之态,神志都不太不清,又听信谗言,京中已暗涌不断,希望新主能有挽救之势。”
  叹了口气,继续无奈说道:“兴许是津嵘幼时我对他太严厉,我与他随时都能吵起来,我想忍忍耐心一些,可是。。。”晏殊鸿有些委屈,“若你在我身边。。。我定能耐心的。”
  晏殊鸿对着墓絮絮叨叨的说着近来的一切,还说了些他的打算,然后抚了抚墓碑,“知道咱们儿子担心她媳妇,以前我打下的城池不是白打的,所以我进宫请皇上给他一次历练的机会,让津嵘随军当个副将,以前带军时的部下们还卖我的面子,答应照顾津嵘。”
  “我想你定是有些担心,别担心啊,咱们儿子虽贪玩了一些,可是该学的我已经教会他了,不然我怎会任由他整天在外面玩。”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晏殊鸿才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天色叹气,“看来我又该走了,夫人,等我下次再来看你。”
  又摸了摸墓碑,晏殊鸿笑了笑,转身离开。
  ######
  晚上,池府的院子里静悄悄的,突然听见呲呀一声,下人看了几眼那个方向,根本不敢离开半步,老爷交代了,府里如今杂人多,他们要各就其职,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又过了很久,直到下人换班的时间,暗处的人才找到时机,按上次来过的路线直接攀着窗跳到房间里。
  按着记忆里的方位,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床,他似乎听得见她细细的呼吸。
  他今日担心了一整天,生怕她被吓到或者伤心,她现在就在他面前,他终于放心了一些。
  索性靠着她的床坐在地上,一手搭在床沿,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静静的听着她的呼吸。
  呼吸清浅,被子盖着半张小脸。
  腹部又是一阵胀疼,池晚莺咬着下唇嘤了一声,闭着眼昏昏沉沉的睁开眼。
  朦胧的视线里尽是一片黑色,不舒服的动了动,然后床边‘嚓嚓——’两声衣料摩擦的声音。
  池晚莺混沌的意识瞬间清晰起来,秉着呼吸僵着不敢动,连腹部的胀疼都吓得消散了几分。
  突然有人撩动帷幔,池晚莺小心翼翼的往床里挪。
  在他一脸担忧的撩开帷幔时,迎接他的是一个迎面而来的枕头。。。还有一床被子,还有不小心看到的姑娘惊恐的眼神。
  “莺莺,是我。”他挡住自己的脸,扒开被子,退了半步低声说道。
  在惊恐的想着往床里躲还是冲出去的姑娘一顿,楞楞的缩成一团看着他。
  黑暗中,与他相似的身影往她床边坐下,慢慢的靠近她,“是我,别怕。”
  池晚莺慌乱的心还未平静,连带着今日家里院子里被翻被人守着的惊吓与腹胀一块堆在一块了,似乎这成了一个发泄点。
  双腿曲着,她将小脸埋进去,无声的抽泣着。
  晏津嵘过去想抱抱她,可是见她肩膀一抽一抽的,听见小声的哭泣,他的动作僵住。
  完了完了,把他的姑娘弄哭了?
  吓到她了?要怎么安慰!要不然他走好了。
  他也不知道她会突然醒过来。
  晏津嵘想想,还是觉得道歉后再走吧。
  于是有些手忙脚乱的道歉:“莺莺,别哭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吓到你,就是今日听到消息很是担忧,所以想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我本想看了你一眼便走的,但是没忍住坐了一下,没想到会吓到你。。。那我走了。”
  晏津嵘怜惜的揉了揉她的头,正打算退到床沿离开。。。
  那姑娘噙着泪委屈的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凉凉的液体滴到他的脖子上,她带着哭腔说:“不给走,陪我。”
  怀中的人这么小一团,委屈的抱着他要他陪她,他怎么舍得离开。
  察觉到腰间环上了他的手臂,她搂紧了些他的脖子。
  晏津嵘被冰凉的手冷得一哆嗦,然后将她的手扒了下来,在她委屈得又要掉眼泪的时候环住她的肩膀,让她半躺在他怀里,然后双手将她冰凉的手捂着。
  “手怎么这么凉。”
  她蹭了蹭,没回答。
  他也没再问,知道她的不安,搂着她继续帮她捂着双手。
  靠着他的胸膛,听得见他的心跳得起劲,她的人被他抱着,手被他捂着,很温暖。
  她的情绪止住了,那种发虚的不安终于消散了一些。
  手在他大掌里戳了戳。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难受了?”
  她嗯了一声,哭累了有些困。
  “不难过了就好,我的手都麻了。”
  池晚莺赶紧从他怀里离开,他动了动早就麻了的手,动了两下没这么难受后替她拢了凌乱的发。
  池晚莺面色一动,觉得自己现在肯定乱糟糟的一点都不好看,索性是在黑夜里,晏津嵘也看不出什么。
  轻声哄着:“莺莺乖,不难过了就睡吧,明日起来又是美美的姑娘。”
  将她轻轻按下去躺好,然后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
  “你日后是不是不能来看我了。”她带着倦意缩在被子里。
  “只要你想我便来。”他低声说道。
  “。。。嗯。”她轻声应。
  将情绪发泄出来的姑娘哭得眼睛肿肿的,很快困意袭来,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过去,睡着前迷迷糊糊的抓住他的手。
  晏津嵘就陪在她身旁,就着黑暗注视着她。
  被黑夜包围的眸里,卷着爱怜与深情。
  直到估计门口的下人又要换班了,晏津嵘才小心翼翼的掰开她的手,又在她眼睛上吻了吻才离开。


第40章 
  池府不远处; 一条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旁恭敬的站着一个随从,安静的站在那不敢做声。
  马车里,一人闭目端坐在那,面无表情。
  许久; 他缓缓睁开眼,盯着前方,透着帘子似乎在看着池府的方向。
  他。。。要决断; 帮还是不帮。
  帮; 池家欠自己一个人情,以后的路更是好走,可。。。若他们真是叛了敌,父皇会觉得他帮着罪人,自己的势力就会受到重创。
  若不帮; 便失去了池家的信任,惟闻以后不会再全心全意帮他。
  可是斟酌着来看; 是赌一把帮池家; 还是旁观不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他信任池家?
  也不然; 池家兄弟为他做事; 追随他; 他是给了一份信任; 可这是边关叛敌; 在威逼利诱下,生死关头; 谁不惜命呢。
  又或者说,他与他父皇一样,潜意识就不会全心全意信任别人。
  池惟尧为他做事时,他很放心,但他陷入那般境地,他认为叛敌也不无可能。
  他。。。不会全心全意信一个人,这是他的老师最开始便要他记住的。
  太子敛了眉目,不再看池府的方向,沉声道:“走吧。”
  马车外的下人得令,车夫调转马头,晃晃悠悠的远离池府。
  希望他的决定是对的。
  ######
  池府这几日都被围着,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长廊上偶尔有几个带着监视的目光,看着毫不紧张的池家人。
  长廊旁的花园里。
  花期已过,就要入冬了,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叶子,显出一片萧条。
  花园里有大树,有圆形的石桌,不远处两个秋千,只是秋千上落了几片枯叶,与地上的一层枯叶相呼应。
  石桌围着的石凳上坐着池家人,正饶有兴致的尝着桌上的糕点,一边吃一边闲聊。
  这闲暇的时候可真是不多,平日里老夫人和池晚莺总是在院子里休息,池豫章与池惟闻老是又事要办,哪有这么多时间闲聊。
  这几日却不同,池豫章不用去上朝办公,池惟闻也不用替太子出谋划策办事情,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几日。
  有人在守着他们,其他人在院子里也安心不下,索性每天都找些有趣的事,一家人坐在一块谈天说地。
  “怪不得惟闻幼时老跟着我去办公,原来是为了回来时的那串糖葫芦。”池豫章了然笑道。
  池惟闻倒也不觉得羞,反而理所当然的说道:“那是爹不知在幼时的我们眼里,糖葫芦可是比银子还要珍惜的东西!因为你们老是不让我们吃,你可不知道,我和大哥为了糖葫芦偷偷跑出去过多少趟。。。”
  他们正讨论着池惟闻做过的糗事,池惟闻说着说着猛的一顿,话停了下来,有些小心的看向他们的表情。
  池豫章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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