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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君王不早朝-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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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这次下江南点名要顾烟寒这个瘸子同行,显然是要让她成为席慕远的累赘。

    她一一说着自己的分析,席慕远的嘴角越翘越高:“本王的王妃果然聪慧!”

    他知道皇帝忌惮自己,但皇帝一口一个“远哥儿”亲切依旧,加上他手上还有四十万大军,席慕远估摸着皇帝总不会轻举妄动才是。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无论他有没有反心,皇帝都容不得他。

    那作为王牌的侏儒刺客,他上一次见到还是幼年在宫中之时。皇帝宣他去养心殿询问功课,在殿外等候传召之时,一个与他等高的人走出来。

    因为好奇,他就多看了两眼。身后的小太监为了讨好他,就将自己听到了宫闱秘事告知,其中便有侏儒刺客之事。

    而后,秦少安留下的暗号被刻意篡改,更是印证了席慕远的猜想。

    所以,他才派人又去刺杀了皇帝一回。总该礼尚往来才是。

    “王爷打算怎么办呢?”顾烟寒问,她仿佛已经能看到“乱臣贼子”四个字快扣在席慕远头上了。

    “本王在思索要不要放过呼延无双。”席慕远嘴角微扬,丝毫没有被忌惮的担忧。

    顾烟寒不解:“他最近不是很乖吗?唯一的就是我们走之前,他过来送了一下。朋友之间送行不是很正常吗?”

    “不许跟他做朋友!”洛北王霎时醋了,心间那原本想要放过呼延无双的想法瞬间又被扼杀掉。

    顾烟寒不明所以,再想追问却是问不出什么了。她与席慕远一道在金陵玩了好几日,随后又去了姑苏。

    正在寒山寺撞钟,煮酒匆匆送来一封密报:皇帝摆驾姑苏城。

    席慕远向来不瞒顾烟寒这些,顾烟寒看见不由得诧异:“他怎么直接来了姑苏?金陵等地可都还没有玩呢。”

    “此番下江南算上来回路程,最多为两个月。他担心已是在扬州行宫耽搁了数日之久,此刻若再不来姑苏,恐怕就要打道回府了。”席慕远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王爷,你又在憋什么坏呢?”顾烟寒阴测测的问。

    席慕远神秘莫测的一笑:“王妃想不想看老鳖?”

    顾烟寒不解:“什么鳖?”

    “瓮中捉鳖。”席慕远眉头微挑,吩咐煮酒,“去给老头子透个风,便说我与王妃在姑苏。”

    “王爷不躲着皇上了?”顾烟寒问。

    席慕远冷哼:“向来只有别人躲着本王,从没有本王躲着别人的道理。”

    顾烟寒拍手:“那我等着看王爷的风采!”

    三日后,皇帝一行人总算是到了姑苏城。

    席慕远派人新租了个二层楼的小院,顾烟寒坐在楼上,打量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听见不少人都在打听问有没有见到一个俊朗的公子,带着一个瘸腿的小娘子。

    “王爷,大内密探们来了。”顾烟寒关上窗回到内屋对席慕远道。

    席慕远神情专注的望着姑苏城的舆图:“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忠毅侯府派出来寻你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皇帝?”顾烟寒倒还真有些想舅舅和表哥了呢。

    房门被敲了三下,煮酒走进来再次递上一份密报。

    席慕远看完,嘴角扯出一道凉薄的笑意:“明日。”

    第二日,因为皇帝要游盘门瓮城,姑苏城内早就是戒严的前三层外三层。

    席慕远与顾烟寒混在看热闹的百姓之中,听他们描述刚刚进盘门时皇帝龙撵的威风。

    这里原本是伍子胥所建阖闾大城的吴门八门之一,皇帝走过陆城门的第一重门,细细考量着周围厚厚的城砖,思量着要不要将漠北几处的城门也改成这个样式。

    忽然杀声四起,两重城门内的瓮城之中忽然杀出无数兵卒,对着皇帝近卫便是不由分说的绞杀。

    一群人慌忙迎战,外面的百姓听到动静得知不妙,纷纷做鸟兽状散去。

    顾烟寒看见守门的护卫猝然被里面穿着红衣的人杀掉,眼皮一跳,这不是席慕远的暗卫!

    “王爷!”

    “没事。”席慕远从扫雪手上接过长剑,“你们在这里保护王妃,本王去去就回。”

    话音未落,他已经拔剑冲向那杀作一团的人群之中。

    与此同时,煮酒也拿着他的手令飞一般的奔向别处。

    顾烟寒问扫雪:“什么情况?”

    扫雪摇头,一旁隐在暗中的朱雀道:“是红莲教。”

    红莲教是一个起源于锦州的不法组织,面上行善施粥,暗地里却做着拐卖妇女儿童、逼良为娼等一些列丧心病狂之事。

    其头领当年被皇帝诛过九族,侥幸逃过一劫,从此对皇帝便恨之入骨。

    朝廷大规模围剿过几次,本已经销声匿迹,却不料这里会有余孽!

    “你们早就知道?”顾烟寒沉声问朱雀。皇帝的生死她不在乎,可里面还有忠毅侯父子!

    看出来她的担忧,朱雀又道:“王爷说过,以侯爷和世子的武功,不会有性命之忧。”

    顾烟寒冷哼,席慕远这会儿倒是好,救驾有功,又成了大功臣!

    然而,里面的杀声响彻云霄,顾烟寒又一次为席慕远深深的担忧起来。

    她被藏在盘门城楼对面的茶楼里,这会儿全靠窗缝观察对面的情况。

    急促的马蹄声接连响起,是煮酒请来了救兵!

    席慕远从内围撤出,身上已经溅满了鲜血。他问清楚了兵力,很快开始有条不紊的组织进攻。

    很快,原本将城门关闭,而在城内与皇帝近卫对峙的红莲教徒意识到不妙。

    城门很快被攻破,席慕远骑马而入,带人与冲上来的余孽杀作一团。

    红莲教徒将皇帝瓮中捉鳖困在城楼之中,却不料自己同样成了席慕远的鳖。

    反贼如数拿下,皇帝看着大步朝自己走来的席慕远,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远哥儿!”他急切是上前抓住席慕远的手臂,眼中闪过一道愧疚,又忙用关切掩盖掉,“可有伤到?”

    席慕远瞥了眼自己全是血迹的衣裳,谦虚的道:“小伤。”

    “快传太医!”皇帝立刻道。

    太子的腿上好了大半,今日也在。瞧着皇帝对席慕远的担心,心里异常的不平衡:“洛北王来的可真是及时!”

    “上次行刺受了伤,这几日才养好。听闻皇上今日要来盘门,故而前来面圣,没想到会发生行刺之事。”席慕远解释。

    太子挑眉:“是么?怎么本宫前几日还听见洛北王将王妃的闺名写在花灯上,放满了一整条河?”

    “那几日伤势大好,王妃带本王出去散心,恰逢有灯会。太子知道的,女孩子家就喜欢这些。”席慕远挑衅的回看他。

    太子总觉得他那句“太子知道的”,是在暗指他像个娘们儿。

    “烟儿妹妹呢?”秦少安拖着一柄带血的长剑跑来。

    “在对面茶楼。”席慕远道。

    “那我去接她!”秦少安刚要走,被忠毅侯拦下,“急什么,让她一个女孩子来看这些血腥?你一会儿带她一起回园子就是。”

    秦少安恍然:“是我疏忽了!父亲教训的是!”

    皇帝眼神闪烁的看着席慕远。太子的疑惑也是他的疑惑,可席慕远的回答无懈可击。

    一行人暂居在乌鹊桥的园子里,权且暂当行宫。

    顾烟寒被秦少安接了回去,趁着席慕远去沐浴更衣,皇帝招来了掌管姑苏兵马的江苏巡抚。

    “是洛北王的近卫拿着王爷的令牌前来调兵,时间上没差,的确是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感到巡抚衙门!王爷杀敌之时下官也在场,王爷有勇有谋,且能以身作则冲在最前面,令下官着实佩服的紧!”

    江苏巡抚也是实打实在南疆用军功混上来的,如今年纪大了又有痼疾,这才调任江苏。

    这样的人大多都有武将的傲气,看不上那些世家子弟。他与席慕远一南一北没有接触,能真心实意的说出这番话,可见席慕远在围攻盘门之时并未藏私。

    皇帝这心里莫名的涌出几分酸楚。他前几日还想要将席慕远置之死地,今日却又被他给救了。

    示意江苏巡抚下去,太子端着珐琅瓷小盅走进来:“父皇,喝些参汤养养精神。”

    皇帝端过抿了一口,瞧太子低头做小的姿态不快的皱眉。他的儿子为什么就不能跟席慕远那般的昂首挺胸!

    太子低头更是惶恐:“儿臣知武艺不及重麟,往后肯定勤加苦练!还望父皇保重龙体!”

    皇帝长长的叹了口气:“朕也不指望你能入重麟那般上阵杀敌。你是储君,便该有储君的模样,要学会的是驭人之术。”

    太子颔首:“儿臣明白。”又苦着脸,“可重麟那脾气您是知道的……而且他手中重权,儿臣真的是担心……”

    “你有没有想过,今日若是重麟没有及时赶到,也许你我父子就要葬身姑苏城?”皇帝问。

    太子一惊。

    皇帝又道:“朕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你我皆死,京城诸王铁定乱做一团。他们若是想要坐稳朕这把龙椅,一定要洛北王府的支持。而重麟的四十万大军随时听候差遣,他也有望夺位。”

    “他那就是乱臣贼子!”太子叫了起来。

    皇帝对这个不会玩政治的儿子着实感到心累:“自古成王败寇,只要他赢了,历史随便他写。更何况,他若是将红莲教之事栽赃到诸王头上,弑君大罪下,就算是朕的亲兄弟也无法继位。以洛北王的声威,若是要自立为王,百姓不会有异议。”

    “为何?”太子不解。

    “你以为护国战神是白喊的?那代表着他在百姓间的威望。对于百姓们而言,只要能让他们吃饱穿暖,谁当皇帝无所谓。”皇帝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太子眼神微沉。

    皇帝一闭眼仿佛还能看到白天红莲教冲进来刺杀的血腥画面,又恼怒起来:“究竟是谁又让红莲教起死回生了!”

    太子一个哆嗦:“儿臣这就派人去查!”

    与此同时,顾烟寒也在问席慕远同样的问题。她知道席慕远不是那种会枉顾加过利益的人,他不会是红莲教的幕后者。

    沐浴过后的席慕远穿着雪白的亵衣,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榻上任由顾烟寒给他熏头发:“这事会由太子去查,最后黑锅会落在本王头上。”

    顾烟寒一惊:“太子要诬陷你?”

    “他要本王死。也要他老子死。”席慕远闭着眼,语气轻快淡然的仿佛像在说晚上炒一盘青菜。

    “那怎么办?”顾烟寒担忧。

    “看老头子的意思。老头子若是想要动我,会就这么查下去。若是不想动我,即使太子将折子递上去,也会留中不发。”席慕远一点都不在意。

    “王爷,你是有什么对策了吗?”顾烟寒瞧着他淡然的神色,也放下心来。

    席慕远颔首,却不跟她明说。

    他其实并没有受伤,身上都是别人的血,但这会儿却以养病的名头窝在分给他们夫妻的小院里。

    各府官员探病的礼物倒是一样接一样的送进来,样样价值不菲,一看这些年就没少贪污。顾烟寒为民除害,全收下。

    太子转身就将这事告诉了皇帝。

    正盛怒在查红莲教余孽的皇帝很不耐烦:“他堂堂一个王爷,受伤了收点礼又如何?又没僭越!你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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