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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君王不早朝-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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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贵妃身子微颤,恼怒道:“皇后刚刚不还说字迹可以仿冒吗?”

    “只是两个字的确容易仿冒,这份文书百十来个字,难不成都是仿冒?皇上可以派人详查!”

    “取安西伯的奏折来。”皇帝道。

    皇后提议:“皇上,二十多年过去,一个人的字迹或多或少都会有所变化。不如直接取二十年前的奏折。”

    皇帝略一思索,点头:“取二十年前的!”

    太子惊讶:“父皇!”

    “闭嘴!”皇帝剜了他一眼,又看向席慕远。见他始终淡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不由得更加气恼。

    等汤富贵找奏折的时间里,皇帝又询问那对中年夫妻:“你们这二十年来,都在哪里?”

    “草民夫妻原本是想要去告状的,但走到半路上,整个村子都被洗劫一空。官府说是强盗做的,草民却觉得是有人报复,怕惹祸上身,一直隐姓埋名,不敢再提原来的身份。”中年男子道。

    “这些年怎么过活?”皇帝又问。

    “草民去码头上给人做些力气活,婆娘就在家为人浆洗衣服、做些缝补的伙计,勉强过日子。”

    “住在何处?”

    “京城兔儿胡同。那是草民一个远方表舅的家,表舅没有孩子,草民夫妻就一直住在那里。”

    皇帝一五一十的问清楚,不见有什么漏洞,也察觉不出皇后做手脚的地方,疑心更深。

    汤富贵很快就将当年的奏折找来。

    皇帝仔细查看过,越看越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盘亘在胸腔之中的怒火猛然又高窜起好几尺,他几乎气得要喷火。

    “混账!”他将案头的奏折杯盏全部挥落在地,将在场诸人吓了一大跳。唯有席慕远面色如常的站在一旁。

    张贵妃慌忙就要解释:“皇上,臣妾冤枉!您不能听信皇后一面之词!”

    “为不走漏风声,当年是安西伯亲自买婴。不如就让这对夫妻来认认哪个是安西伯如何?”皇后问。

    “我父亲来京已久,若是皇后早就让他们见过我父亲,岂不是一眼就能认出来?”张贵妃反问。

    “那你想如何?”

    “本宫是清白的!不需要如何!”

    皇后冷哼,示意兰初将一个盒子递上:“皇上请看,这是安西伯代表身份的玉牌。”

    张贵妃伸脖子看了眼,的确是,又道:“那又如何?这东西也不是不能仿造!”

    “皇上,这是这对夫妻交给臣妾的,乃是当年安西伯买婴之事不慎遗失。他们一直想要借此找到自己的孩子。每一块玉器都有其特殊纹理,这玉佩乃宫中御赐,宫中都有记载,皇上请玉匠来一看便知。”

    皇帝让人请了玉匠,又对比记录册上的图,水色纯度雕工皆一致。

    张贵妃还不承认:“胡说!这一定是假的!”

    皇后一笑:“皇上,臣妾有办法让安西伯自己承认!”

第124章 本王还能屠了整个紫禁城 

    安西伯在别院内听说席慕远要见他之时,相当诧异。他可记得今日张贵妃要揭露皇后与先洛北王的私情!

    怎么洛北王平安出宫不说,还要见他?

    难道是张贵妃失败了?

    安西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仔细掂量过各种可能性后,穿戴整齐去洛北王府。

    席慕远在花厅见他,一开口便是:“张贵妃死了。”

    安西伯一怔,强作镇定:“王爷不要胡说,贵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

    他还没说完,席慕远就打断他:“你可知罪?”

    安西伯忍着心底的不安:“老臣不知何错之有。”

    “买婴冒充皇族血脉。”席慕远又道。

    安西伯身子微颤,又深吸一口气稳住,提高音调:“洛北王慎言!太子是贵妃娘娘亲生!此事不可胡言!”

    “本王没说是太子。”席慕远冷笑。

    安西伯一怔。

    席慕远又道:“但的确是太子。”他丢出那块代表安西伯身份的玉牌,“你的东西拿好。”

    安西伯震惊。这东西他二十年前就丢了,怎么会在洛北王这里!

    “这……”

    “太子生身父母给本王的。”席慕远道。

    安西伯整个人愣在原地,还是不敢相信:“贵妃娘娘与太子……”

    “本王出宫前,刚被赐死。”席慕远慢悠悠抿了口茶,“说来张贵妃还想诬陷本王与皇后?”

    安西伯一惊。他谨慎打量着席慕远的神色,见他不像是想要报复自己,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想做什么?”

    “托你们的福,皇上如今也开始怀疑本王的身世。本王本对那个位置没兴趣,但他们竟敢扣下王妃,要挟本王交出军权。”席慕远的语气逐渐冷下去,“本王想要你陇西五万大军。”

    安西伯倒吸一口凉气:“洛北王好大的口气!”

    席慕远斜睨他一眼:“你给是不给?”

    这五万大军是安西伯安身立命的根本,他相当谨慎:“王爷手握四十万大军,我陇西区区五万兵马,也入得了王爷的眼?”

    “本王不过是不想起事之时腹背受敌。更何况漠北诸国虎视眈眈,若是不想胡人入关,漠北的军队便不能撤走太多。你的五万人,正好补上。”席慕远道。

    安西伯惊讶于席慕远的直白:“王爷,太子一旦倒下,你便是唯一的皇子,不需要做这些。”

    席慕远冷笑:“需要本王再说一遍,托你们的福,如今老头子压根儿就不相信本王么?若非本王手上有兵,恐怕如今就跟张贵妃母子一块儿死在宫中暴室内。”

    安西伯狐疑。

    席慕远也不催他:“你不信就自己进宫去看看。本王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着出来。”

    安西伯心中发慌。

    席慕远有条不紊的喝着茶:“你的五万兵,本王也不是吃不下,只是需要费些功夫。与其到时候本王从洛北打入陇西,安西伯还不如眼下好好想想。是功成身就再上一层楼,还是身败名裂夺爵而死?”

    安西伯仔细回想着出门前听到的消息,宫内的确没有张贵妃与太子的消息。席慕远出宫之时,也只有他一人的身影,而且脸色很差。

    “王爷如今起事,就不怕留在宫内的王妃与皇后有危险?”安西伯问。

    “老头子还等着拿她们掣肘本王,到本王打入紫禁城前,她们都不会有性命之忧。”席慕远眼中满是恼恨。

    安西伯仔细打量着他,席慕远一贯便没什么表情,即使狡猾如他也看不出。

    皇帝素来多疑,张贵妃拿出的证据又几乎是板上钉钉之事,席慕远不被猜忌也不可能。

    从前皇帝只是因为兵权忌惮他,如今多了这一层,涉及到尊严之事,皇帝不可能再忍让更多。

    席慕远一旦交出兵权,便是洛北王府土崩瓦解之时。

    席慕远如今已经看穿这一点,他与皇帝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与其这样,倒不如奋力一战!

    那么就看谁更有必胜的把握了?

    这几乎不用想。

    席慕远擅长打仗,大军在手,皇帝只能苟延残喘。

    几乎是瞬间,安西伯便已经认清形势。

    他跟着皇帝是死路一条,跟着席慕远,或许还能争一个从龙之功!

    “王爷,臣可以答应你。”但安西伯到底是只老狐狸,“只是口说无凭,王爷非皇上亲生的证据是贵妃呈上,臣怎么知道王爷拿到军权后不会出尔反尔?”

    “陇西大军由你一手调教,往后要用,也是你的人带军。至于凭据,可要本王写个单子与你?”席慕远问。

    安西伯摇头:“单据就不用了,写了就能撕。不如,就请小郡主去陇西住几天吧。”

    席慕远手上的茶盏一瞬间被他捏碎,脸上阴沉的神色更甚:“休想!”

    安西伯挤出一丝勉强的笑:“王爷,没有人质,臣实在是不放心。”

    席慕远将满手的碎瓷片丢落在地,声音没有一丝感情:“那你就回去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安西伯这会儿有些下不来台。他本以为席慕远会答应,毕竟只是一个女儿,儿子才是将来王府的继承人。

    可转念之下,以席慕远的性子,若是真的答应将女儿送来当人质,安西伯的心里倒是更加不安。

    因为那不符合席慕远的性子!而反常即有妖!

    想到这里,他反而安心了:“王爷,臣答应你!不用小郡主去陇西!”

    席慕远掩饰住眼底的意外,抬头看向安西伯:“本王这下倒是有些信不过你了。”

    安西伯尴尬的笑着:“此事一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臣不得小心。刚刚不过是试探,还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与臣一般见识。”

    席慕远冷哼。

    安西伯识趣的将随身携带的虎符交出。

    席慕远接过,一边把玩一边确认真假,看似漫不经心:“说来本王也好奇自己的身世。本王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安西伯飞快掂量了下这个问题,干笑道:“想来应该是皇上。先洛北王是个君子,不会做出这般事来。皇上与先洛北王情同手足,也该知道才是。只是他知道此事还这般对你,王爷,臣实在是为您心寒啊!”

    席慕远听他挑拨离间也不多问,点到即止,改了问题:“那太子呢?”

    “太子自然是贵妃所出,皇上竟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就将贵妃母子赐死!臣心里当真是悲痛欲绝!臣……”

    席慕远抬手打断他:“看看你手里的玉牌再说话。”

    安西伯脸上的悲愤瞬间凝固在脸上,场面异常尴尬。

    席慕远抛弄着虎符。

    安西伯深知自己现在的回答将会影响将来席慕远对他的信任,叹息一声:“看来是瞒不过王爷。太子的确是老臣当年从外面买来的,为的不过是让贵妃娘娘固宠。”

    “那陷害皇后之事呢?”席慕远又问。

    “皇后与贵妃势如水火,买孩子不过只为自保。扯上您,实在是意外。”安西伯眼中露出虚伪的歉意。

    “所以,今日在凤仪宫内,张贵妃说是一切都是假的?她才是那个混淆鉴皇室血脉之人?”席慕远问。

    安西伯点头:“是……小女也是个可怜人……”他说着一愣,“王爷问这些干什么?”

    “有人想听。”席慕远神色淡淡。

    在安西伯的诧异中,大厅内居然出现一道暗门。帝后等人依次从门内走出,最后还有被绑着的张贵妃与太子!

    安西伯眼前一怔眩晕,差点昏过去,诧异的指向席慕远:“你诈我!”

    皇后冷笑:“是本宫诈你!远哥儿不过是帮本宫办事而已!”母子一心的感觉让她心情甚好。

    顾烟寒上前为席慕远擦拭手上的伤口。

    皇帝气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瞒了朕二十年!整整二十年!都让朕在给别人养儿子!混账!”

    张贵妃面如死灰。

    太子惊恐无比,一个劲的冲席慕远投去求救的眼神。这屋子里眼下能救他的,唯有席慕远一人!

    可皇帝不给他这个机会:“来人!将安西伯、张贵妃、太子处死!”

    血滴子很快进来,安西伯想要反抗却没有用,和张贵妃一起被带出去。

    然而,就在太子也要被带出去之时,席慕远出声了:“且慢。”

    “还有何事?”皇帝问。

    一想到席慕远三言两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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