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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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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三郎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慢慢贴近胡夫人,距她还有两寸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油腻的胭脂的香味闷得他喘不了气,他忽然想到刚认识木姜的时候。
  
  那时候,她可真不像一个女孩,一身的臭味!
  
  胡夫人掐过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临摹他的眉眼:“你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
  
  谢三郎梗着脖子,像一只待宰的鹅。
  
  他有无数讨女人欢心的法子,可到了嘴里,又觉得没意思,只是任她打量,不出一声。
  
  胡夫人笑了一声,问道:“谢三郎,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人?”
  
  这是窑子,他是小倌,她是女票客。
  
  他比谁都明白。
  
  可他不想在这么出卖自己的肉体下去,他似乎想替自己喜欢的人守节。
  
  可他又有什么节可守?
  
  “罢了,罢了,有些小东西只有你一天不看着他,他心思鬼的很!”她打开一个红木箱子,从里面拿出黑长的一根,握在手里,回过头。
  
  “谢三郎,你以为你是谁?还给我脸色瞧?”
  
  谢三郎仍站在那,看着她,一动不动。
  
  胡夫人气闷的笑道:“你说,你们百香楼的楼主要是知道手下的小倌该这么对恩客,他会怎么惩罚你们?恩?”
  
  她慢慢走过去,烛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她生的胖,看上去慈眉善目,手里却握着鞭子,上面有倒刺。
  
  一步步走近,谢三郎眼眸缩了一下,朝后退了一步。
  
  胡夫人握住谢三郎的衣领,贴着他的耳朵:“怎么,我出了钱的,你要逃。”
  
  谢三郎反手握住胡夫人的手,欲要摩挲,却觉得下不了手,想要压下她的火气,挤出笑,道:“夫人多虑了,是三郎身体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不求我,就不想伺候我?把我当东西踹开呢!”
  
  胡夫人想了想,歪着脑袋问他:“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小丫头,那次被长公主抓去的那个?”
  
  谢三郎不知她为何要问,沉默片刻,转移话题:“夫人,我听下面的人说,你心情不好。”
  
  胡夫人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淡淡笑着,道:“脱衣服吧,你这次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再也不扰你,你不是喜欢你手下的小丫头么,我成全你们。当然,你也别得意太早,我胡夫人不找你们麻烦,省不得还有什么周夫人,李夫人。”
  
  谢三郎抿着唇,背对烛光,神色难分。
  
  “还再给那丫头守着?谢三郎,你早就脏了,多一个,少一个,算的了什么?”
  
  谢三郎闭眼,敞开衣领。
  
  算的了的,他以前没遇到木姜,有什么荒唐事都罢了,如今他一颗心全牵在木姜身上,他希望自己能稍稍干净点儿,可以配上干净的她。
  
  外衫、腰带、中衣、单衣。
  
  像春日尽头散了满地的残花一样。
  
  他捏着裤子,闭眼,也脱了。
  
  一双肥腻的手拂过他的肩头,圆润的指头慢慢摩挲。
  
  “谢三郎,你看看你,一个男人通身的皮肤,这样的白,这样的好,像玉一样,不是天生就是被人睡得么?”
  
  他该微笑,他该从容不迫,他甚至应该顺着她的意思调笑。
  
  可他全身赤果,双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像个货物一样任她慢慢打量。
  
  她捏着鞭子,把柄抵着他的胸膛,用力一戳。
  
  他闷哼一声,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温顺的垂着,却听到她说:“闭上眼,就打算这么过了,恩?”
  
  谢三郎睁眼,看见她衣衫完整,气息平稳,没有动情。
  
  胡夫人捏着鞭子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只到腰腹,那浓黑的一片,她的鞭子像蛇一样钻进密林,挑起那沉甸甸的一坨。
  
  它安静的在那,沉睡着。
  
  鞭子上有倒刺,胡夫人微微用力摩挲,它渐渐地抬起头,黑紫色的,有些骇人。
  
  谢三郎闷哼一声,握住胡夫人的手腕。
  
  胡夫人挑着眼看她,眼里尽是冷意。
  
  她最讨厌这样的人,自诩是情深,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下面的东西。
  
  谢三郎,你不是说你多爱你的小丫头么?要是被她看到你这个贱样,她还会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么?
  
  胡夫人肥胖的身子笑的直颤,她开门,对旁边的小厮说了什么,又关上门走了回来。
  
  “来,坐过来。”
  
  谢三郎浑身赤果,坐在绣凳上,寒冷贴着他的肌肤由外至内。
  
  胡夫人蹲下身子,肥胖的脸颊与他的大腿根平齐。
  
  她笑了一下,将脑袋埋了进去,轻轻衔着,舌齿相弄。
  

  ☆、情深遇故人(四)

  木姜双手蜷缩,坐在绣凳上,不知想些什么。
  忽然,门轻轻扣响了两声,她开门,是个小厮。
  不大的年纪,声音有些软:“木姜姑娘,三爷请您过去呢!”
  木姜揪着的心落了下去,而后又有些焦躁,问:“他,还好吗?”
  “回姑娘的话,三爷好的很呢!就是要奴才请您过去呢!”
  木姜揣着汤婆子,跟在他身后。
  
  穿过天井,直走,到二楼的某间屋子,小奴才终于站定,福了身就退下来。
  
  黑色的门像一个会吃人的野兽。木姜摆摆昏沉沉的脑袋,不知为何会这样想。
  她将手贴在门外,欲要推开,却停下了。
  从屋内传来陌生而暧昧的声音,激喘,沙哑。
  
  这不是胡夫人第一次服侍人,她这样弄过她去世的夫君,可外面的小倌中,谢三郎应该算是第一个了。
  难怪在百香楼,他如此的受人欢迎,到底是有些本事的。
  不过多会儿,那物什便竖了起来,她轻轻吻过它的尖端,见它流泪,见它痉挛,而后含了进去。
  极紧缠绵。
  
  木姜推开门,眨眼,觉得眼前想蒙了层雾,她抓住门框,站稳。
  视线正好,角度也很好,谢三郎光着身子坐在那,脸色酡后,脖子上,腰腹间,青筋紧紧的绷着,木姜甚至还看见他胸膛上的汗珠,慢慢顺着肌理往下流,最终汇到胡夫人的口中。
  木姜抠着门扉,自虐一样看着。
  她觉得脸上很冷,伸手一抹,全是泪。
  
  谢三郎知道门开了,却不偏头,他闭上眼,嘴唇抿的像一柄薄刀。
  胡夫人亲热的贴着那生勃的小东西,感受着它的奋发,偏头,不怀好意的朝着木姜笑。
  
  木姜的胃急剧的收缩,难耐的酸水从胃部的低端蹿了上来,涌上喉头,她捂着自己的嘴巴,死死的捂着。
  乱窜一样,逃跑一样抱着楼梯吐。
  楼里的小厮走过来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退了一步,脚不着地的跑了出去,后院里空无一人,她便一个人抱着脑袋坐在石头上,一直吐。
  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却还是恶心。
  
  胡夫人见谢三郎的嘴唇抿的颤抖,鼻子通红,脸颊上划过两行清凉,淡淡嘲讽道:“不去追?”
  谢三郎没有回话,拳头握的死紧。
  胡夫人看了眼,好笑道:“怎么,你还想打我?”
  亢红的眼睛挣了开来,红丝遍布,恶狠狠的眼神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孤狼。
  
  胡夫人一凛,摸上那双眼,谢三郎偏过头,她手落空,也不恼,反而笑起来。
  这模样,她太熟悉,太熟悉了。
  庄子里捕到一匹野狼,将它捆了后也是这种表情。
  一样的愤恨!好像一将它的绳子解开,它就会咬上你的脖子!
  可胡夫人记得,她是这样整治的,在一个藏有锐刀的盆里装满撒有辣椒的猪血,将狼牵过来,闻到血腥味,饿狼油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它的生机。
  他慢慢舔,舌尖慢慢的被尖刀划伤,伤口慢慢的被辣味麻痹。
  直到全身的血流了干净,它颤抖着,瑟缩着,期盼生机,却赢来死亡。
  多有趣!多有趣啊!
  
  谢三郎哆哆嗦嗦的穿着衣服,手抖得不像自己的,直到系过腰带,他推门,听见胡夫人高昂的笑声:“谢三郎,你这个样子,她还敢爱你么?”
  他的脚步顿了下,却没有停留。
  胡夫人坐在那,一直坐着,直到笑的眼泪出来了,才抹过来,细细瞧着,慢慢笑。
  我以情浓深似海,谁知郎君又觅芳。
  
  等谢三郎找到木姜的时候,她正坐在不平整的一方石头上。
  她穿的单薄,可她却像不冷一样,肩膀崩的直直的,一直坐在那。
  谢三郎抿紧唇线,站在她身边,攥住她的手。
  凉的像冰一样,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回去。”他喉头有千言万语,最后咀嚼出这两个字。
  木姜的手被她捏着,她像被蛇咬了一样急急的往后缩,跳了起来,低着头。
  谢三郎看了又看,闭着眼:“木姜…跟我回去,外面冷。”
  
  刺鼻的胭脂味窜入木姜的口鼻间,她深吸一口,退了一步,蹲在地上就开始吐。
  什么都吐不出来。
  可还是恶心,她捂住自己的喉咙,张开嘴,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没什么好哭的,真的,她不断的告诉自己。
  
  可谢三郎一走近,她就觉得恶心,难以掩饰的恶心。
  谢三郎滞在那,双手发抖,伸出去,又缩回来。
  “木姜,我……”
  
  “我知道。”木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我知道我不该、不该生气,我也不该哭,可我、就是忍不了。”
  她用手盖着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将流出的眼泪掩饰过去:“我知道的,三爷,我真的知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没有。”
  她的声音越来越哑,到最后呜咽一声:“可三爷,以后这样的事您能把我支的远远的么?我看着难受,是真的难受!”
  “我看到别的女人和你一起……我就难受,心像刀子来回割一样,三爷!”
  
  谢三郎怔怔,耳朵里不停的有嗡鸣声,眼前也是黑的,天旋地转,他单手撑在墙上,好半天才有点儿力气。
  他喃喃道:“谁叫你来的?”
  木姜没答。
  他声音斗的提高,从喉头里怒吼出来:“谁叫你来的?——我知道做这种事情脏,我……”
  他嘴角的肌肉抽动,拳头上的青筋紧紧绷着。
  “我,不会叫你看见。”最后声音又落了下去,像是红热的正好的铁块遇上了冷水,熄了光亮,灭了声息,带了些怆然。
  
  木姜闭上眼,将涩意忍下,鼻子像堵了一团棉花,她睁眼,又闭眼,来回数次直到起伏的胸腔慢慢平复下去,才移动了脚。
  “三爷,夜凉了,回吧。”
  
  经过谢三郎的面前时,谢三郎猛地拉住木姜,求道:“你信我,真的不是我叫你来的,是胡嫱,胡嫱……”
  木姜细细想后,哪里不明白。
  可明白和接受是两个道理。
  就像她知道她怪不了谢三郎、怨不了谢三郎,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若谢三郎能拿到解药,那还做个劳什子的小倌?
  她一定要和他离开长安,逃得远远地!
  
  长夜难耐,谢三郎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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